《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轻音的武学修为比自己不知高多少倍,然而,终却为了与自己在一起而自废武功自逐师门,从那之后再没碰过武。也并没有交给无忧一招半式。

“你没资格过问!”凌悠然傲然而立,面色含霜,见她似有动怒之兆,不屑地一笑:“你凭甚过问?这十几年,你又何曾关注我半分?从今往后,我的死活,亦与你丝毫不相干!”

“你这个——”

“逆女是吧!”凌悠然轻飘飘接了过来,甩了下宽大的衣袖,卓卓而立,神色间尽是孤高之意,道:“你只看到眼前被毁却的建筑,却问也不曾问一声住在里面的我,是否安然无恙?甚至,不问因由,便要喊打喊杀,为人父母者,便是如你这般?你可知,若非我机警,当夜大火,早就葬身火海?!”

秀手一指眼前的残破建筑,声音愈发冷冽:“作为你的亲生女儿,难道还比不过一座宅子么?”

语声轻缓,却掷地有声。

敏郡王神色一震,看着眼前卓然而立,冷声质问的女儿,眼底闪过一丝恍惚,仿佛看见当年那个风采卓绝的男子,对着自己质问的样子。

往事纷沓而来,只觉得脑海里如涌了狂潮。那些欢快的、悲伤的、痛苦的浮光碎影般,一一掠过心底深处。最后化作一双悲绝的眼眸……静静看着自己。、

“啊!”敏郡王低呼一声,如同受伤的野兽,蓦然转身疾步逃离。

李侧夫胜利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不敢置信敏郡王就这样放过了那贱丫头。为什么?

从前无论无忧做什么在她眼中都是错,自己只需不着痕迹撩拨几下,她便要失去理智,做出处罚。为何今日无忧如此顶撞于她,还涉及梧桐苑被烧之事,她竟然这样轻轻放过了?

凌悠然也有些傻眼,自己已经做好与渣母撕破脸的准备,甚至想过成婚后搬出府外单过,不曾想,渣母竟然是这般反应。神马情况?

李侧夫来不及深想,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随便理了下衣裳,便飞快地追着跑出梧桐苑。

跑到主院时,发现敏郡王已经招来了府中的心腹,将事情经过问了一遍,心中顿时有些惴惴。

待得那心腹出来,听得她不带情绪的嗓音唤道:“阿晖,进来!”这才打起精神,碎步跑了进去。

扑通跪倒在地,低眉垂眼道:“请妻主责罚。”

敏郡王脸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问:“你何错之有?为何要自请责罚?”

“我不该擅做主张安排郡主住进梧桐苑,加上管理不善,导致梧桐苑失火,差点酿成大祸,是以,请妻主责罚。另外,请将对牌收回,郡主如今也是娶了夫的,不如由她的夫郎代为打理府中事务,待日后娶了正君,再由正君接管。”

敏郡王默了下,道:“梧桐苑失火之事,是意外还是人为,我自会查个清楚。”

感觉那目光好比实质,更意有所指,李侧夫心中忐忑,莫非她怀疑到自己身上来了?

静了下,又听得她和缓的声音道:“至于移交对牌之事稍后再议。眼下,你还是继续管理中贯吧。”

李侧夫闻言,心中暗喜:自己的以退为进,果然奏效。

敏郡王揉了下眉心,有些疲惫地道:“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待我有空再去看看漓儿。”

“是。”李侧夫柔顺地应了,默默退出去,心想着要想办法打消她的疑虑。那件事,自己做的实在不够周全。眼下,只能从其他方面着手。漓儿那里也须得仔细交代一番,以免露出马脚来。

李侧夫走后,敏郡王略坐了会,不及用膳,便趁着夜色细雨进宫去。

夜雨潇潇,微有秋凉。

泰和殿里,弥散着食物的香气,殿中摆了金丝楠的长桌,上面摆了十几道精致的菜肴,女皇坐在上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手里一只白瓷酒杯。

敏郡王进来看到这一幕,愣了下,旋即躬身行礼:“臣拜见陛下。”

女皇放下杯子,笑道:“爱卿不必多礼。一路劳顿,回府匆匆,想必还未曾用晚膳吧,朕特意命人准备了酒菜,坐下来与朕小酌几杯如何?”

“臣恭敬不如从命。”敏郡王幼时也曾与女皇交好,虽长大后有了君臣之分,然而私底下却也并不那么拘礼,当即不客气地坐在女皇对面。

有内侍上前替布菜斟酒,敏郡王也确实饿了,见女皇并不着急着提正事,便安心地与女皇吃吃喝喝起来。

女皇含笑看着她大快朵颐,只略动了下筷子,便放开,边啜饮美酒,边随意问道:“府中一切可好?”

顿了顿,敏郡王含糊应道:“还好。多些陛下体恤,让臣先回府探望。”

家丑不外扬,即便真有什么,也不会真当说出来。女皇别有深意地瞥着她:道:“可见到无忧那丫头了?转眼经年,小娃娃便成了大姑娘。那神韵那气度,与轻音当年何其相似?而且,人品风流,犹胜其父当年的风采……”

听了这话,敏郡王顿时没了食欲。当年轻音无意救了陛下之后,陛下对轻音便念念不忘,虽未明确表露,然而无意中流露出的情意,却瞒不了人。陛下非那等好色昏庸的君主,却仍忍不住几次借着先皇后的名头,将轻音宣入宫中,私下相见。

当初,自己也曾为此事与轻音生过嫌隙。也就是那时,一气之下纳了服侍自己多年的阿晖。此后,虽两人解除误会,依然恩爱,却始终回不到过去的两心相印。

多年过去,此事仍旧是心中一根刺。尤其是轻音背叛自己之后,更是如鲠在喉,以至于对他的情感爱恨夹缠。

思绪一下子飘远,以至于女皇唤了几遍才蓦然回神,忙告了个罪,女皇不以为意,命人将一台风扇搬过来,拧上发条,风扇一下子转动开来,吹得面上一凉。

敏郡王惊奇地瞅着:“这东西竟可以生凉?”刚才看见,还以为是摆件。

“你刚回京,不知道吧,这可是无忧丫头捣鼓出来的玩意,叫沁心扇,只要拧上发条,便可以吹小半个时辰的凉风,夏日里合着冰来用,最惬意不过。”女皇与有荣焉地介绍了一番,举着手里的杯子,和桌面上的盘碟,“这叫瓷器,比陶瓷更为细腻坚硬,更美观,也是那丫头发明的,据说朕这是头一份呢,呵呵,不愧是父女。想当年,轻音也最爱摆弄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只可惜……”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女皇神色黯了几分,幽幽叹了口气。

见女皇如此夸赞,态度之间亲热得仿佛谈论自己的孩子般,敏郡王心里颇为膈应。若非无忧乃自己所生,真要怀疑是否是自己的骨血?

看看精美的瓷器,再看看那台装饰华丽的风扇,心底也颇为震惊。这些当着是无忧所造?这些年,见惯了那丫头对阿晖的蛮横无理和对自己的畏惧怨恨,最初的那颗慈爱之心也便渐渐冷了,最后便眼不见为净,将她丢在冷院,只吩咐阿晖照顾她的起居用度,余者一概不理,也不许下人们提起。

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那日假山边,她暴打漓儿的凶悍。短短时日,当真转变如此之大?还是说,平城一行,她遇到了什么人?

心中揣测纷纷,恨不能立刻回府问个明白。

却又听女皇提到了赐婚之事,一时有些惶恐,忙道:“无忧性子顽劣,又身有顽疾,何德何能,娶云相之子为君已是天大的恩泽,如何还能尚皇子?”

一女娶两个正夫,也不是没有,只是,旁人未必能像无忧这般,娶的两个都是了不得的身份。且不说日后将如何共处,但说无忧那顽劣的性子,会否将好事变成坏事,同时得罪云相、甚至惊怒陛下?

观她神色,再联系自己听到的传闻,女皇摇摇头:“看来爱卿对自己的女儿,还不如朕了解的多。圣旨已下,事成定局,多说无益。”

敏郡王面上未曾表露,心中却不以为然。无忧什么性子,她这个当母亲的再清楚不过!若非阿晖性子软和,每每冲突,必让着她,还不知要闹成什么样!

女皇心里明镜似的,为人父母一旦对子女有所偏爱,便会被蒙蔽双眼。一如自己,思及此不由叹息,转而正色道:“此次事件,委屈你了。”

提及正事,敏郡王撇去杂念,面容一肃,拱手道:“为陛下尽忠,为凤国社稷,臣不过担个名声,并无损失,算不得委屈。”

女皇点点头,目现寒光,拍了下桌子,恨声道:“闵氏狼子野心,为着一己之私,竟不惜引狼入室,毁夺我凤国江山,着实可恨。幸而爱卿见机得早,才没让闵氏阴谋得逞!”

“臣惭愧,只追回了半幅行军布阵图,另外半张落入了越太子手中,致使战事连连失利,令我凤国痛失数座城池。还请陛下降罪。”

女皇缓了缓神色,摆手道:“此事与卿无关。若非有爱卿周旋,只怕这锦绣河山早已沦陷越狼手中。对了,那闵芝何时能押解回京?”

“迟则三天,快则日余。”

“嗯。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然朕不得不这么做。幸而太女献策,使人与越国谈判,暂时休战,给了我们喘息之机。此事也当怪朕,这些年对贵君宠爱过甚,对闵家太过倚重又过于信任,以至于任由闵家坐大,如今更生了不臣之心。”说到此,女皇神色爱恨交加,心中更是矛盾重重。惩处了闵家,必然要惩戒皇贵君,那虞儿……还有宝儿……幸而宝儿年纪大了,如今又有了好归宿。

女皇话中涉及家事,敏郡王不好接口,只好沉默不语。心道,外戚专权,自古有之,女皇纵使英明,也难免会犯错。从这些年她对太女的态度便可窥知一二。

感慨一番,女皇这才又道:“那换将之时,军中可还安分?”

敏郡王斟酌回道:“是有些波折。不过处置了几个带头挑事的,再者按照陛下的意思,安排接替的仍是闵家的人,因此,倒也还算顺利。”

“这只是权宜之计。眼下越国虎视眈眈,临国也不大安分,凰国近来似也动作频频,凤国眼下不宜生出太大动荡。不过,今日因你之事,朝中风起云涌,倒也让朕看清了许多人……可惜了云氏百年清流,竟也不复当初了……”

敏郡王惊问:“陛下的意思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