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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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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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从未见她如此疯狂模样,吓得目瞪口呆。

凌悠然冷笑一声,叫上玉瑾和十三郎,径自转身离去。厅中一干人等,才醒悟过来,慌忙跑出花厅,就是李侧夫也撑着发软的腿溜了出去。

回了梧桐苑,十三郎终按耐不住问:“妻主……郡王真的、杀了……”刚才二人的对话虽轻,然瞒不过内力深厚的他。此刻,内心还处于震惊状态,实在不敢相信,郡王君竟然是被郡王所杀。

凌悠然抬手阻止他说下去,轻轻摇头:“此事,不可再提。”说到底,她亦心乱如麻。刚才随口一说,竟然得出这样的真相。还以为敏郡王对轻音有多深情,原来事实如此残忍。也许这些年,敏郡王所以念念不忘轻音,对亲生女儿视而不见,或许多少也是由于心底那份愧疚吧。

这一夜,许多人不能成眠。

次日,王府禁卫撤去,敏郡王穿戴整齐,出现在朝堂之上。云波诡异的朝堂,掀起了轩然大波。

群臣面面相觑,不明白缘何被定通敌叛国的罪臣会如此堂而皇之地出现在早朝之上。

心怀鬼胎的一些人如闵氏等,则惴惴不安,意识到事态有些不对。

而随后女皇陛下宣布真正通敌叛国的乃是皇贵君的母族闵氏,闵芝西北大将军,更是满朝哗然,个个面露震惊。

闵氏子弟立刻跪地呼天抢地大喊冤枉,并且言语之中多有提及闵氏为凤国立下的赫赫战功。不少大臣纷纷附和,眼见情势一面倒,这更让女皇暗暗心惊,同时愈加坚定除去闵氏的决心。

当即命人将闵芝押上大殿,眼见着闵芝身上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显然经历过一番酷刑,那血淋淋的情景终于使得部分人噤声。

而接来下,女皇摆出的一系列铁证,将闵芝及一干人等的累累罪行公诸于众,更以雷霆手段,将闵氏在朝为官的一批后起之秀,降罪的降罪罢官的罢官,遭殃的同时还有云氏清流。一连发落了十几二十人之后,惊心动魄的早朝才暂时告了段落。

此刻,朝堂之上,人人自危,再也无人敢站出来求情。谁不明白谁就是傻子。女皇显然早有准备,什么误传消息都是屁话。堂堂郡王通敌叛国如此至关重要的消息也能误传?所谓误传,不过是麻痹闵氏族人的手段。

女皇自登基以来,从未有过如此雷厉风行,这让一干朝臣震惊之余不免暗自纳闷。

朝堂之上惊心动魄,而凌悠然此刻亦心惊胆战。

皇宫的御花园,满园锦绣之中,太女凌然而立,深黑的冰冷的目光,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嘴唇紧抿,一语不发。

要杀要刮,好歹给个痛快呀!凌悠然倍感压力,咬咬牙,猛地扯开衣襟,沉静的太女似被她此举吓了一跳,竟微微后退了半步。

凌悠然咧了咧嘴,太女估计真被自己吓到了。话说,上次在平城本想吓吓太女,不想最后乌龙之下居然发生了“袭胸”“接吻”事件,搞得太女还以为自己真的品味独特……。看眼下她的反应便知道。这污名,自己担定了!

对天发誓,她对女人绝对没有兴趣啊,边胡思乱想边从贴身的小兜兜里摸出那张“卖身契”,递给太女。

瞧她那表情,分明是故意的,太女恼羞成怒,脸色黑如锅底,却还是将那犹自带着体温的薄绢接过来,打开扫了一眼,飞快地握在手中,揉捏了几下,随手一洒,尽都化作飞灰。

“嘶”凌悠然咋舌,太女还真是深藏不露啊,这功力,赶得上云归了吧!

太女挑眉看着她,颇有威慑意味,顿了顿,面无表情地道:“母皇让你我好好联络一下感情。”

“联络、感情?”凌悠然嘴角抽了抽,就她那表情,估计杀人灭口还差不多,还感情?

“听说,你不会骑马?”太女问。

凌悠然捏着一节尾指,比了比:“会点点、皮毛。”

太女眉头一拧:“明日就要出发,你不会骑马,岂不是要拖慢整个行程?”

“出发,去哪儿?”凌悠然莫名其妙,太女不悦,“前往邺城与越太子谈判,如此重大事宜,敏郡王竟没同你说么?”

“啥,谈判?”凌悠然几乎以为自己听错,“让我去和越太子谈判?太女在与无忧说笑吧?”

“国事,也能拿来开玩笑?哼!”太女甩了甩衣袖,转身道:“随我来!”

这消息未免来得太突然,居然好死不死,要她去面对连池那头自大的猪。凌悠然愣了好一会,才连忙地跑上去,苦着脸问:“可以不去吗?”

太女脚步猛地一顿,蓦然回头盯着她,反问:“你说呢?”

见她杀气腾腾,凌悠然立刻肃容,一本正经道:“自是不能。国事岂容玩笑!”

“你知道就好。”太女说完,头也不回地大步前行。心里也十分郁卒,无忧郡主确是有些机巧,然而,这些年一直关在后院,几乎足不出户,对国事政道一窍不通,母皇派她跟着去,不是负累么?

出了宫门,有两个女侍卫分别牵着骏马侯在那里,太女指着其中一匹枣红色的,冲她抬了抬下巴:“上去!”

想起上次为娶亲练马术被摔得满身伤,盯着眼前高大的骏马,凌悠然心有余悸地缩缩脑袋:“骑术非一天两天可成,届时太女带队先行,我坐马车殿后即可。”

太女神色不动:“上去!”

凌悠然无奈,七手八脚地爬了半日,才勉强爬上马背,小心翼翼地提着马缰,夹紧马腹,驱马前行。

太女早翻身上马,姿势潇洒,令她心生羡慕。

听得一声轻斥,马儿扬蹄,绝尘而去,凌悠然忙地张口大喊:“唉,等我啊——”不见回应,反倒吃了一嘴的灰。

话说太女骑出一里地,等了半日不见她人影,当即不耐烦地又折了回来,发现她骑在马背上,由着侍卫在前头牵着马儿,一颠儿一颠儿的,好不悠哉的样子,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沉着脸,斥道:“瞧你这别别扭扭的样儿,究竟是你骑马还是马骑你?”

“噗”本还一腔怨气的凌悠然登时乐了,笑道:“若非亲耳所听,真不敢相信这么幽默的话出自殿下您的口中。只是,殿下,您还可以再幽默点,只要表情再丰富点就可以!”

“有甚好笑,哼!”太女皱眉哼了声,对侍卫冷声道:“让郡主自己骑!”

侍女放开马缰,凌悠然小心地策马挨上去,冲太女挤眉弄眼笑道:“无忧斗胆建议,届时与太女同乘一骑,如何?”

太女瞬间涨红了脸,冷声斥道:“无耻!”

太女还是挺可爱的,凌悠然真心觉得,心里乐翻了,面上一本正经道:“听说,当年陛下也曾与我母亲同乘一骑——殿下,您说,当年她俩谁才是无耻的那个?”

太女猛地一噎,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她竟也敢说?

凌悠然一脸无辜:“殿下因何这般盯着我?虽然知道自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让您情难自禁,可好歹也含蓄点,别盯得这么紧,我、我会害羞的!”说着,微垂粉颈,做出害羞状。

“你——”太女指着她,说不出话来。见过皮厚的还没见过这么无赖的。一时脸色红了青青了红,神情当真精彩地很。

半晌,哼了哼,别过头,不再看她。

凌悠然悄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笑得眉弯眼弯。叫你吓姐,小小地报复一下。

两人不再说话,慢慢骑着马儿,顺着平整的道路前行。

本是不愿意去邺城,然而转念想到苏清绝许也在那里,凌悠然心里又有些迫不及待前往。

“此次和谈,殿下心中可有计较?”

“见机行事。”太女头也不回地道,从未与越太子打过交道,心里着实没底。

凌悠然想了下,道:“若是连池条件过分,照我说,也不必谈什么,打便打了。只需拖上一阵,只怕越国比谁都急。如今眼见入秋,越国北边的北胡,很快又要入关打秋风,掠夺物资回去过冬,而近年,临国也蠢蠢欲动,只需略加煽动,不定又是一场征战。届时,越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力气南下?”

闻言,太女蓦然回头,颇为诧异地盯着她看:“你还懂这个?”

“不懂。”凌悠然坦言,“不过看过一些史料,胡说一番罢了。”

太女静看她片刻,又转回头去。

一路出了城门,再也无话。

“这、这是什么地方?”胯下骏马停步不前,凌悠然两腿也不由地有些抖。耳边一阵虎啸狮吼,震耳欲聋。

眼前绿地开阔,周围林木森然,两人下了马,沿着宽阔的道路步行,一路行去,两旁皆是硕大的铁笼子,里面什么动物都有。

狮子、老虎、豹子、猴子,巨蟒……比动物园还壮观。

“这是九千岁的别院。”太女好心地提醒了句,“只管走便是,那些动物出不来的。”

九千岁?还、真是独特的品位啊——

只是太女带她来此作甚?念头刚转过,便听她说道:“皇姨特地交待,要请你来此做客。”

做客?凌悠然心头猛跳,直觉没好事。莫非昨天和君墨的JQ东窗事发了?

远远地看到了一座宅院,院外不少美艳的少女在来回走动,给那些关在笼子里的动物喂食。

两人走过去,那些少女只是淡淡瞥一眼,便又自顾自作自己的事情。

一路进了宅子,只见院落轩敞,里面一个巨大的草坪,零星点缀着不知名的花朵。一个青藤架下,一人侧躺在藤椅上,淡青色的披风垂落在地。

那身影,恁地眼熟?是、君墨?凌悠然眉心跳了跳,开口欲唤,却见一头白熊从藤架后猛地窜出来,朝那人扑去。

“君墨!”一声惊叫,人已下意识地扑在那人身上,抱着他就势滚到一边。

“唔。”君墨闷哼了下,对上她清湛的眼眸,有些意外,旋即见那白熊抬爪欲按下来,急忙开口一喝:“小白,不可!”

白熊忙地把爪子缩了回去,疑惑地瞅着抱作一团的两人。

凌悠然惊出一身冷汗,回头见白熊居然啃着爪子,微偏着脑袋,睁着圆溜溜的眼看来,如同天真的孩童般,憨态可掬,不由惊奇。

“君墨,这熊,是你养的宠物?”

“不是。”君墨温和笑笑,伸手将她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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