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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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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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目的洁白中,十名身着大红舞裙的宫廷舞姬正翩翩起舞,裙摆如同盛放的芙蓉花。
嫔妃们也穿得极少,一个个都恨不能脱得只剩下花肚兜,露出柔软身体,再到焱极天眼前去扭一扭,这样才对得起这盛大聚会。
越无雪眯着眼睛欣赏着,暗自评判这些女人胸脯的上下高低,准备晚上向焱极天举荐一下,就让他去淫|海翻波、被这些焦|渴的女人吸干吧……
阿罗和白鹤轩就坐在她的对面,阿罗迟钝惯了,乐呵呵地左看右看,一脸不亦乐乎的表情,好像看的不是皇帝的老婆,是怡红院的姑娘们。白鹤轩就很安静知礼,一直垂着眼皮喝酒,听曲,视线都不抬起来。
“喂,阿罗。”
越无雪玩心起来,想逗逗自己的未婚夫,走过去往他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小公子,这酒不如你调的香啊,给小王调一杯吧。”
阿罗抬头看她一眼,嘴咧得更乐了。
“想得美……除非……”
越无雪大眼睛一眯,活像只狡猾精灵的小狐狸。
“除非什么?”
阿罗放下酒杯追问。
越无雪掩唇笑起来,指着前方正在舞动妙曼身躯的舞|女们说道:
“除非你给我跳支舞。”
“呵,小王给小公子别的东西如何?小王府上有这么大的绯色琉璃铃铛,正好戴在你的白鹦哥脖子上。”
阿罗嘿嘿一笑,向她开条件。
绯色琉璃极难烧出,还能烧成铃铛,这还真需要技术。
若雪白的大红豆戴上这样的铃铛,也一定好看。
越无雪想想,摇头,伸出葱白的手指戳他的眉心。
“不行,不行,我太亏了,你一个破铃铛就想换我的美酒,我这酒可是皇上专享的。”
阿罗被她戳得连连后仰,看着美艳不可方物的越无雪,黑脸皮又红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那,小公子说怎么办?”
“跳舞呀,王子的家乡有种舞,我以前看过,特别喜欢。”
越无雪有心报负他骂自己是无盐貌的仇,拼命撺掇他起来跳舞。
阿罗这人直肠子,经不起美酒的引诱,还真站了起来,左手握了拳,一锤胸膛,大大咧咧说道:
“好,小王就给小公子跳一个刀舞。”
“好呀,不甚荣幸。”
越无雪乐了,大熊一般魁梧结实的阿罗跳舞会是什么样儿?
她在阿罗的位置上坐下来,就和白鹤轩挨着,扭头冲白鹤轩一笑,然后托着腮看向阿罗。
她美得自然大方,明媚阳光,完胜那些涂脂抹粉、绫罗裹身的美人们。白鹤轩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手里的酒杯停在唇边,一口酒还未喝下去,便听越无雪问道:
“白将军也常去媚姬的酒楼吗?”
“嗯?”
白鹤轩怔了一下,低声问道:
“小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白将军身上很香。”
越无雪唇角一翘,扭头看了他一眼。
白鹤轩明亮的双瞳中光芒闪了闪,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突然,身边有个嫔妃娇声笑了起来,二人扭头看向前方,只见阿罗王子脱了半边衣裳,露出结实黝黑的右胸,胸|||乳上居然还串着一枚金环!
越无雪一口酒就喷了出来。
阿罗王子到底有多爱戴金环?怎么搞得像个非洲酋长?
阿罗向焱极天和冰洁一抱拳,又朝越无雪笑了笑,一伸的,立刻有侍卫捧上了两柄弯刀。这刀非常奇特,刀柄处是游鱼的造型,刀尖处却呈现三棱的形状,宛若张开的鱼嘴。
越无雪心中惊叹这刀的光华和精美,更是佩服这工匠的智慧,这种刀刺入人的胸膛,伤口里会是三角型,缝合非常困难,血也流得更快。在近身战斗中,这种刀可以最凌厉最直接地灭掉对方。
当然,这样好的刀,少不了阿罗王子的金环,就坠在刀柄上,他分开双刀,双手缓缓抡起,阳光映在刀锋上,反射出霸道的光芒,许多女人都胆怯地用锦帕遮住了眼睛。
只有越无雪,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阿罗王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和魅力,阿罗一拿起这双刀就变了一个人,就像穿着金色盔甲的战神,牛皮鼓咚地敲响,阿罗的身形随着鼓起起,双刀在空中抡出耀花人眼的光影,他魁梧的身躯灵巧敏捷,像猎豹一样左奔右奔,不时跃起,双腿居然可以劈成一字。鼓声有多急,他的步子就有多急,鼓声有多有力,他的双刀就舞得有多有力……他微卷的发覆在额前,一双大眼里全是自信的光,厚唇微微张开,露出几颗雪白的齿。
越无雪还没这样认真看过一个男人呢!
她一时兴起,又忘了焱极天的警告,抄起两只酒壶就上前去,笑眯眯地大声说道:
“阿罗,我和你交换,为你调一杯牡丹酒。”
“好啊。”
阿罗哈哈笑着,可刀锋挥得太急,未能收住,削去了一缕越无雪的青丝,青丝在空中飘扬,慢慢落到了白鹤轩的面前,浸进了他的酒杯之中。
“啊,对不起。”
阿罗连忙收了刀,越无雪连连摇头,伸手抓了一把白牡丹的花瓣,往空中一抛,在花瓣飘飘中,两只酒壶往前倾斜,美酒像两条晶莹的细链,倒入身边的一只金樽中。
“就这样喝吧。”
越无雪端起酒杯,交给阿罗。
阿罗眨了眨眼睛,闷闷地说道:
“就这样?都没有彩虹,也没有牡丹啊。”
“又没下雨,哪里来的彩虹?而且牡丹不是在你身后开着吗?”
越无雪一瞪眼睛,把金樽往他嘴上凑。
阿罗吭哧了两句,本想说“你骗我”,可是面对越无雪亮晶晶会说话的大眼睛,硬是没说出半个字来,只一仰脖子,把酒给喝掉了。
“咦,为什么味道有点不一样?”
末了,他疑惑地看着越无雪。
“呆子。”
越无雪瞟他一眼,嘻嘻笑了起来。
刚刚桌上有蜂蜜,她不过是把蜂蜜给放进去了,让酒更甜了一些,加上白牡丹花瓣满天飞的缘故,让人心情放松,心思转移,没反应过来而已。
“小公子好本事。”
阿罗一本正经地夸赞越无雪。其实他也可能不是没想通,而是见到这漂亮的可人儿,阿罗脑子里的筋又短了半寸。
越无雪还是嘻嘻笑,扭腰想走开,可一转身,就对上了焱极天冰凉的眼神。
糟糕,她又忘了规矩了!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浅了,硬着头皮坐回去。
“皇上,去放风筝吧。”
冰洁眼神里有些慌乱,小手轻轻地摇着焱极天的胳膊。
刚刚焱极天一直盯着越无雪,她怎么说话焱极天都不理。若越无雪能以真实身份示人,她还不会太慌张,毕竟宫里就会有更多的人想对付越无雪,可是越无雪现在是男儿身份,后宫之中,没一个人会蠢到在她怀孕的时候,和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只会尽力巴结,极力奉承,以期抓准机会一得恩宠,从此扶摇直上。“好啊,不过冰洁你有身孕,就在宫里歇着,以免动了胎气,伤到小皇子。”
焱极天明显不耐烦,推开她的手,起身就往高高的台阶下走去。
“皇上。”
冰洁连忙起身,想叫住他,可焱极天根本不想理,又有嫔妃们兴高采烈地围上前,把她和焱极天给隔开了。
冰洁怒极,跺了跺脚,唤上宫婢就要跟过去,可贴身宫婢环儿立刻拦住了她,俯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她当即就恼怒反问:
“难道就这样算了?”
“娘娘聪慧,怎会不知其中道理,平安生下小皇子才是正理。”
环儿小声提点,越无雪的身份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总有人会发现,这事一旦揭出来,焱极天要么舍弃她,要么纳她入宫,到时候想要她难过的人就多了去了,哪用自己动手?
冰洁脸色稍霁,扶着环儿的手缓缓坐回原处,看向空旷的前坪。
此时嫔妃们走了大半,留下的是一些还想巴结她的下等嫔妃,还有那名独孤素儿。
“能用的人,一定要用。”
环儿又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冰洁仔细看着独孤素儿,相貌还算水灵,不过身上戴了太多的珠翠,显得肤浅庸俗极了。这样的女子,听话,而且好掌握。
冰洁点头,环儿又说:
“太皇太后最近要吃斋念佛,您又有身孕在身,这后宫之权,一定有人要争,娘娘还是和相爷商量一下的好。”
冰洁又点头,轻轻地拍了拍环儿的手,小声说道:
“我知道了,你去,拿我的双鸳手镯来赐给独孤素儿,说本宫也景仰独孤老王爷,希望有朝一日能和她成为好姐妹,试探一下她的口风。”
环儿立刻去准备了,冰洁这才彻底平静下来,让人继续奏起丝竹,吹起玉笛,敲响编钟,她的生辰,可不能委屈了自己。
乐声在永宁宫里回响,方才阿罗王子坐的小几上,飘落在酒樽中的青丝已经不见了,只有杯中的美酒倒映着牡丹花影,飘香沁人。
放风筝是焱宫传承百年的习俗,每当有嫔妃生辰,宫里都会准备好风筝,写上祝福的话,让风筝带上天空,让菩萨知晓,降福于那位嫔妃。
此时,焱极天一行人已经到了后宫的风筝园里,不过这里外臣不得进入,阿罗和白鹤轩已告退出宫去了。
大大小小的风筝正摆在桌上。
宫中无后,冰洁是皇贵妃,依例可用彩凤,内务局做了十只硕大的彩凤风筝,其它的都是色彩斑斓的雀鸟风筝,意喻彩凤为尊,百雀朝凤。
焱极天坐在椅上,看着嫔妃们各自拿了风筝,兴高采烈地往风筝园跑。
一是今儿焱极天在这里,大家急着表现,二是大家在这宫里真的像坐牢似的,平常生怕做错事说错话,难得可以这样放松玩乐。
越无雪惹焱极天生气了,所以这回焱极天自己坐着辇,让她走路,风筝园有点远,走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才到,她昨晚奋战一整夜,本来就腰酸胳膊疼,这样走了一路,已经累得出了满身的汗。
“小公子也去吧。”
焱极天瞟她一眼,淡淡地说道。
“不去。”
越无雪意兴阑珊地摇头。
“朕带你去。”
焱极天却突然站了起来,拖着她的手就往前走。
“不去不去,我脚疼。”
越无雪连忙小声说道,她不过是和阿罗王子说了会儿话,也不算太不守规矩,他干吗要这样?
焱极天不理她,低声喝斥身边的奴才:
“楞着干什么?朕要带小公子放风筝,把朕的那只风筝拿来,把银光给朕牵来。”
“是。”
天真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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