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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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从了本宫吧 作者:司徒水镜 完结+番外-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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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闭着眼睛也任她打着,“呜呜……”闷声叫着。
舒月端着药在门口,便看到这一幕,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他见夜央开始她和恶灵之间的关系和牵绊便让他疑惑不已,恶灵系的禁忌?他如秋水般的眼睑微微波动,便静如濛濛细碎烟雨一般,望着快她打晕的恶灵,出声止道:“你不要打它了,先吃药吧。”
听着这声熟悉的如丝竹琴声般奏乐而起的嗓音,夜央不由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到舒月的时候,微微瞪大眸子,团扇指着他惊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呵呵……”舒月低头触了触鼻翼一声轻笑,纤秀的容颜绽开着满庭姹紫嫣红盛开都敌不过的美色,端着药朝她走去,嘴角还是带着那抹一如既往淡淡的飘渺笑意,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眼睛,微微加深笑意道:“为什么我不能在这?”
阳光洗练着他一贯的古藤白袍,纤秀立挺,墨发烟眸,气质飘渺若云,夜央瞧着他,见他依旧透明剔透如雕如琢,不由怔了怔,怎么五年了,这家伙一点都没变,一条皱纹不张不说,还从内到外还散发出一种和清铃类似的蜕变,有着一种难以抵挡的致命吸引力和世间难寻的绝世风华!真是……一如既往的舒祸水。






☆、088 浮生若梦

夜央的隔壁,如雪斯颜,谣琴的手心捏着一片红枫,隔着墙看着夜央房间的方向,料她醒来,却也始终踏不出那步,去见一见她。
她的娘亲是夜华……二十多年前,他风华正茂,师承天下第一神医尹逍,一把九仙谣琴,一手追魂八十一针,一度盖过了他师傅的风头。
渐渐地上玉雪山上来治病的人越来越多,但有的是真来治病的,而有些仅仅是慕名来看看他。尹逍生性不若他脾气那么好,常常见不来治病只是来勾搭徒弟的,便将那些心怀不轨之人毫不留情地给踢下山下滚雪球了,又收拾了盘缠和包袱,把他也一并踢了出去,美其名曰,念他心思太单纯仁善,让他出去锻炼锻炼人情世故,学会识辨人,实则图个自己清净逍遥。
他抱着包袱,大雪之中,雪眸犹豫一番,最终跪在石阶下,对着师门扣了三个头,人生第一次离开了一片雪白的玉雪山。
出去后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树原本的颜色是绿色的,湖水是浅蓝的,花朵可以那般姹紫嫣红……对于常年飘雪银装素裹的玉雪山,外面的世界丰富多了。他原本打算在外面做一年游医就回去的,但是没有想到,游历各国,替人行医治病之余,也不由怜悯起那些没钱医病等死的贫苦人家,总是想多为他们做些事,哪怕一点绵薄之力也可以,于是一年变二年,二年变三年……
很快他的名气越来越响,天下都知道有一个相貌气质如冰若雪却热心肠的神医,谣琴公子,甚至有些地方还为他修庙供奉他的医德仁心。皇室贵族找他治病,平民百姓找他治病,乞丐游侠也找他,开始他都来者不拒,本着一颗仁爱之心不辞辛劳,只是没有想到那时候把这个世界想得太过美好,太过干净……认为这个世界也若玉雪山那般苍结纯净。
他游历到大理的时候,那时候大理正发生一场重大的瘟疫,作为医者他当然不会做事不理,衣不解带地去医治那些受重灾的百姓,熬夜去研究医术希望能够找到控制这瘟疫的方法,皇天不负有心人,最终被他找到了,解了大理那次灾疫,也得到大理皇至高无上的接待,和整个大理人民的尊重和感激。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本是纯粹地做一件好事,却被大理的某个贵族阶层打上了主意,暗中谋划一场惊天阴谋将他卷入进去。
他在里面那场阴谋里是一颗拉拢民心篡夺帝位的棋子,和那个贵族家的小姐姻婚,以此来赢得百姓的多一分的支持。他本来就未想过成婚,所以那高氏的贵族找上他的时候,他自是不同意的。只是没有想到对方却把他迷晕,就要通过生米煮成熟饭逼他就范,他宁死不屈,倒也真撞了墙。只是在昏迷之际,听到一声什么被划开的尖锐之声,然后被是此起彼伏的惊悚惨叫。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若梦若醒,看着外面火红的红枫如雨下,不觉走出窗外,墨发披散,雪颜衬着红枫,冰冷醒目着一种清绝的美,他却不知,只是伸着手,迟疑地去触碰着那刻在他心里撞击猛烈的另一个不一样的世界,不确定它是否只是南柯一梦。
直到身后一声带着笑意的:“喂,雪人,你总算醒了!”他不觉转身,看到漫天的红枫之间,有一个高束青丝薄带,一身裁剪贴身醒目红装的绝艳少年,拍着手中的团扇,嗒嗒作响,看着他的眼中,三分轻佻七分不羁,勾着唇有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微笑,步履散漫中透着优雅地朝着他走来,却用团扇挑起下巴,啧啧有声:“瞧瞧这摸样,也难怪人家小姐都等不及了。”
“你是谁?!”他不由地吓后退一步,皱眉看着这个举止轻佻的少年。
那绝艳少年挑了挑眉,看了他一会,笑着带些邪意,歪头摸样却有些天真道:“我是你救命恩人呀。”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是他救了自己,心下一阵感激,却听她问自己的名字,也不隐瞒道:“我叫谣琴。”
“谣琴?”她念着自己的名字,不知道在想什么,忽而拍着团扇,幡然醒目,目光灼灼地看他道:“那你弹琴一定很好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少年会认为叫谣琴的人就一定会弹琴很好,但他的琴技是公认的好,见她目光那么期待热烈,于是点了点头,谦虚含蓄地笑道:“尚可入耳。”那绝色少年惊喜地‘咦’了一声,便一下子过来拉起他的手,灿烂若枫地笑道:“果然没白救你,雪人,我今晚就靠你了!”
红枫间,那少年拉着他就跑了起来,越过一片又一片的红枫林,下了一层又一层的水泻,他来不及看这里甚是别样异世的风景,终于被她带到了一个偌大的类似神秘祭祀仪庆典的神台。
原来那天那绝色少年作为这七层水泻最强大的一个墨灵系族的代表,是夜要上去跳祭祀的祝舞,但是那少年的原先的乐师却突然消失不见了,于是他便被拉着顶替上去了。
他从来没有看过那样的舞蹈,那个绝色少年在月色沉入地平线那刻,火把照亮夜空瞬间,打开团扇,蹁跹起舞,身形如水印月,舞步洒脱热烈,男子气概和女子柔韧都被他张收有度地表现,她的目光狂烈不羁中带着虔诚,勇敢直接中又会在低转那刻带着若水的柔情,他好几次乱了几个音,而台下好些人,却已经痴迷了。
表演完成之后,她团扇敲着自己跳舞不小心拐到筋骨的脖颈,面色痛苦,却带着一种大发慈悲的神情告诉他,她叫夜华,黑夜的夜,风华的华。他见她疼的厉害,便好心帮她接了一下骨,她惨叫的声音和想掐死自己的摸样,到现在,他还记忆的那么清晰。
却又若梦一般,有些遥远……
后来……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谣琴对过往的回忆,他收起那片刻着华字的红枫在袖口,转身看向来人。
舒月进来,见师傅又站在窗前发呆了,如烟雨的眸带着一丝轻愁叹息,便又淡淡隐去,朝他走道:“师傅,她执意要走,你……不去看看她?”
谣琴的雪眸微微颤了颤,紧了紧手指,便上前焦急踏了几步,却又被前面的椅子,跌了一下,舒月赶忙上前扶住他,“师傅……”谣琴紧了着舒月的手,低着头,墨发遮颜,默然不语,只是地上一滴二滴地水珠落下,嗒嗒作响,晶莹若雪,“为什么,夜华她到底为什么……”清冷沙哑的声音带着颤抖!
夜央在房里,舒展了一下筋骨,拐着团扇在身后敲了敲背,虽然胸口还有些疼,但是大抵舒月的银针还是把她的毒都清的差不多了,休息几日并无大碍,带着恶灵便晃荡着找舒月去辞行。
恶灵把她带到隔壁屋停下,料想舒月在里面,她便敲了敲门,叫道:“舒月,开门,我来辞行的。”
门那头静默一会,夜央听力极好,刚刚明明有听到声音,现在却没有人应她,便靠着门,凑着耳朵想再细听听,不想门一下子被打开,她立马立正站好,见着舒月,对她笑得比以往灿烂很多,一怔愣,便见他迅速地出来,反手关上门,离她过于接近,夜央不由退后一步,挑了挑眉,打量着他,一阵狐疑。
“要不要我送你?”舒月道。
夜央看了看他身后,那刻意隐藏的房间,望着他道:“不用了,有手有脚的,对了,这次谢谢你了。”夜央以前是不会说谢谢的,还是星辰教会他的。
舒月愣了一下倒没有料到她突然这么礼貌了,看着她等着什么。夜央也看着他等着什么,夜央道:“我说谢谢。”言外之意,他也得客气一下不是,外面的人不都是这样的嘛。
夜央奇怪地见舒月那绝色的面容竟然出现一丝纠结和羞赧,当下一阵懵了,只听他舒缓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意道:“那个,你能不能送我一件你贴身的东西,作为谢礼。”
“……”
夜央迷迷糊糊地出了舒月所在的客栈,抚了抚额头,看了看明晃晃的刺眼阳光,还是觉得今日异常见鬼。她翻了半天,贴身的只有一把团扇,却也舍不得送给他,这是她娘给留给她的。
贴身的东西……她最后在肚兜和袜子之间纠结一下,便脱了一个袜子送给他,见他不介意,越发觉得……比之前她研究的九宫图还难以参透,看来还是赶快回去找清铃分析分析较好。
清铃和落清尘这时也从都统府出来,两人并肩走着,清铃垂目一直在思索着那张完颜给她看得天机图上的:“千层雪,雪千层;葵丑夕,月食影。”是什么意思?她还奇怪完颜那老狐狸怎么会把那半张藏宝图给她看,原来是他参了几年都参不透,的确参不透……如果是宝藏最后所在之处,那么这几句话未免太笼统了。而且她的直觉,这个谜只写了一半,而另一半应该会有比较准确的信息。
清铃指甲不由轻咬齿间,微微低首,目光微动,荡着潋滟。千层雪,雪千层……是不是代表地点,大辽?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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