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初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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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太坏,谁之过 作者:初央-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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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也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一样,只是头还有些晕。

她昨晚就同宗政季云喝了一杯交杯酒,难道那酒有问题?可恶!竟然敢放倒她!

为何她竟一点都未察觉?那人的医术在她之上不成?

白水心疑惑的扫了眼依旧停放在房间里的轮椅,却不见宗政季云的人影。

此时,有人推门而入。只见春熙及香玉二人捧着玉盆走了进来。

“小姐,您这赖床的毛病怎么成亲了都改不了?快些起身洗漱才是,长公主还等着同你一起回宫面见皇太后及皇上呢?”春熙含笑走了进来,一如既往的数落白水心,看样子是把香玉当做了自己人。

白水心的目光从轮椅上收回,从床上起身,一袭大红喜袍惹眼的很。

香玉莫约十八岁有余,大概是知道些人事的,见白水心如此打扮,眼里露出些惊讶之色,甚至有些淡淡的欣喜自面上一闪而过。

再见那床上折叠好的被褥,她竟有些高兴起来。

白水心淡淡的一扫香玉脸上丰富的表情,走到春熙面前,淡淡的道,“我洗漱更衣的时候,不喜欢陌生人在场。”

她家小姐是在闹什么别扭?春熙歉意的看了眼香玉,香玉报以一笑,朝白水心施礼退出了房间。

再次踏出房门,白水心才发现这个院子很大,青石砖铺着的地面非常干净,两旁种着的青竹长的很茂盛,地面的泥土上竟没有许多杂草或者落叶,不似新打扫出来的院子,倒是像常年有人住着似的。

难道这才是宗政季云常住的院子?

白水心忽然觉得心里闷闷的,继续踏步往前走上一座小型拱桥,桥下是个越百米左右的人工水池,水池里荷叶才露尖尖角,可见鲤鱼在池中游走。

“春熙,你来过这座院子?”白水心见前面熟络得带路的春熙,不免开口问道。

“前些日子小姐在王府养伤,云世子就住在这所院子里。”春熙不明她为何如此一闻,便回答道。

“我养伤住的房间是……”白水心只觉心口那股闷气越发的明显起来。

“听陈伯说,云世子一年有大半的时间住在这所院子里,没有得到允许,外人是不能进来的。你住的那间房间也是云世子的房间,不过是他偶尔住的房间。”春熙老实的回答。

白水心面色一沉,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院子门口的匾额,只见上面写着飞云阁几个字。胸口的闷气更甚之前,她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他却似乎对她了若指掌。

为什么?为什么她总感觉他很熟悉,又似很陌生遥远?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小姐?”春熙轻声唤着。

白水心闷闷的不出声,一直到府门口遇见等候她的宗政瑞敏,她的面色才稍微缓和了些。

宗政瑞敏上前拉住她的手,亲切的道,“心儿,昨晚睡得可好?”

白水心一愣,忽然想起什么,羞涩的点了点头。

宗政瑞敏拍了拍她的手,拉着她坐上了马车,“心儿,我那侄儿昨晚没有将你弄疼吧?”

白水心错愕的看了宗政瑞敏一眼,见她暧昧的对她眨了眨眼,她顿时面色一红,垂下眼帘,“还……好……!”

“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那小子种下小葡萄。”宗政瑞敏说着就来拉白水心的衣襟,白水心立即伸手捂住结扣,又羞又怒的娇斥道,“姑母……”

“好嘛!好嘛!姑母不看就是。”宗政瑞敏嘴角撅了撅,收回双手托住自己的下颚,又笑嘻嘻的道,“本来应是季云陪你一同进宫的,但他昨夜旧病复发,需要调养几日才能出府。我正好要进宫同皇上辞行,便陪你一起进宫。”

听着这话里的意思,她根本就是知道昨晚她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

“姑母是故意想要看心儿笑话吗?”白水心面色一沉,详装生气起来。那个人旧病复发?难道是他身体上的毒发作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迷晕她,她也懂医术,能帮上忙也说不定。

“心儿,你其实是在意他的,对吗?”宗政瑞敏忽然一脸认真的问道。

“我……”白水心被问住,她在意过吗?

宗政瑞敏看她一点儿都不开窍的模样,暗自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

马车沿着街道慢慢向皇宫驾驶而去,一路上白水心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那种心情就是——越理越乱。

到了皇宫不过还是写客套的问候及繁琐的理解,白水心似个木偶似的,面无表情的跪拜,耐着性子看戏演完。

宗政御羯与慕函烟也一起来到皇宫参拜皇上及太后,白水心要离开之际刚好遇上了他二人。

几人只是含笑点头,并没有多言语什么。随后白水心便跟着宗政瑞敏出了皇宫。宗政瑞敏的马车将她送回王府之时已近晌午。

“姑母真的要此时离开?”白水心抬头看了眼百里无云的天空,心里竟舍不得这个才相处了一日之久的姑母。下次见面不知是何时?

“嗯。离开圣溪也有一段时日了,我还真的想念得紧。”宗政瑞敏一脸向往的道。

“是想念你家相公吧?”白水心没大没小的打趣道。

“臭丫头。我可比你坦诚得多,我就是想他了,急不可耐的想要对他投怀送抱,怎样?”宗政瑞敏大约比宗政季云大十五岁左右,可怎么看都年轻的很,犹如十八岁的少女般。

白水心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三个感叹号!她能怎样?

“对自己的心坦诚些,丫头。我走了,记得来圣溪找我。”宗政瑞敏放下马车的轿帘,在一队护卫的簇拥下远离了白水心的视线。

白水心站在门口良久之后,才步入王府。

刚踏进府门口,春熙便迎了出来,领着她去饭厅用了午饭。却仍不见宗政季云的人影。

“春熙,替我寻一套男装来。”午饭后,白水心并没有回飞云阁的新房,而是呆在她养伤时住过的房间。

春熙闻言露出奇怪的表情,“小姐,你要男装做什么?”才嫁人不久又憋不住了?

白水心吓唬道,“你说呢?”

“小姐,奴婢立即替你寻来。”还好春熙向来了解白水心的脾性,知道她回圣沄这段时间一直憋着自己的真性情,在她出嫁的时候便将以前她穿过的男装也跟着带了过来。

不一会儿,春熙便将一套青色的男装递到了白水心的跟前,讨好的道,“小姐今日是要去哪?”

白水心接过衣裳一顿捣弄,穿戴整齐之后又叫春熙替她梳了个男子的发髻,发髻行插着一直简单的白玉簪子。

只见她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巧笑道,“当然是去讨债!”

哼!宗政痕竟然有胆在她大婚前一夜潜入她的闺房意图不轨,他就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让他今后都没脸做人。

这种不要脸的,有脸做什么?

只见白水心将折扇收好,懒懒的靠在卧榻之上坐等天黑,待傍晚十分,她才洋洋洒洒的从王府后门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哪位仁兄要倒霉了。春熙瞄了眼白水心远去的身影,暗自思忖,不过也没关系,只要耐着性子等两天,自然就知道是哪位仁兄了。

小姐向来都是不轻易出手的,一出手便要惊天动地才叫完美。

风乐楼内,白水心摇晃着手中的水墨山水画折扇,一步一步的走上阶梯,眉目间自带一股风流韵味,连说话都带三分调戏的味道。

谁叫她同白子渊有三分相似呢?换了男装便像了五分,再加上她刻意学着他平日里风流不羁的模样,虽然身子板比正常男子瘦小了那么一点,但却俨然一副公子哥儿的模样。

连在风月场中打滚多年的老鸨都未曾察觉她是个女子。

“小公子,你这是要喝酒呢,还是要姑娘陪着?”老鸨见白水心容姿俊美,虽然瘦弱了些,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少年。不管对方是否有银子,她看着第一眼便觉得眼前一亮。

“两样都要。不知要楼里的绿萼姑娘陪酒要多少银两?”白水心压低了嗓音,学着自家三哥的嗓音朝老鸨说道。

老鸨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讨好的笑道,“公子有所不知,绿萼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谁说我要她卖身了?不过是素日里听闻风乐楼的绿萼才艺非凡,本公子想要来聆听一二而已。”白水心说着,自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送到了老鸨面前,“可够?”

“够!够!”老鸨接过银子,笑颜逐渐展开,道,“不过绿萼姑娘可是三皇子看上的姑娘,平日里甚少待客,小公子若真是诚心来听曲的,老鸨便带你去绿萼姑娘房中坐一坐便是。”

“嗯。”白水心点了点头,跟着老鸨上了楼,在一处靠边的房间门口停下,屋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琴音,可见弹琴之人心绪不宁。

老鸨推门而入,领着白水心进了房间,朝绿萼笑道,“绿萼姑娘,这位公子慕名而来,今日非要听你的曲子不可,你今日就好好的弹几支曲子与这公子听,我先下楼招呼客人去了。”

绿萼弹琴的手指收回,低头道,“鸨妈妈,绿萼这些日子身子不适,不便待客。还是请妈妈带这位公子去别的姐妹哪里吧。”

“这……”老鸨闻言虽然面色有些难堪,但碍于前些日子三皇子对绿萼的宠爱,又不好发作,只得憋屈在心,为难的看了白水心一眼。

白水心倒是笑道,“竟然姑娘身子不适,不方便弹琴,我便在房中坐坐即可。你且忙去吧。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我便离去。”

老鸨笑着点头应下,退出了房间并关好了房门。没想到这个美少年不止是个有钱的主,还是个好脾性的。一百两银子就这么轻易到手,她为何要拒绝他的提议?

绿萼听着房门关上的声音,本要起身冷面给白水心看,却再抬眸那一刹那看见白水心的俊美容颜愣住。

只见白水心嘴角挂着一抹浅笑,眸光流转间带着风流之色,手中折扇有意无意的一摆一摆,扇得她垂在胸前的青丝飞扬。

这少年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不成?绿萼毕竟是风月场所的女子,各色人物也见过不少,她垂下眼帘,隐下眸中惊讶之色,起身朝白水心浅浅的施礼道,“绿萼见过公子。”

“嗯。”白水心摇着折扇在一方茶几旁坐下,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替自己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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