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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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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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儿!”君洌寒深情的唤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靠近,却被飞澜出声阻止。
“你别过来。”飞澜语气清冷,后退半步,只要她脚步再稍稍一动半分,便会坠入莲池之中。
君洌寒不敢再妄动,只得隔着一段距离,深情凝望。
飞澜侧开面颊,只留给他一个侧脸的剪影,她的目光遥遥望向漆黑天幕,淡声道,“我回来,并不是想与你重修旧好,我只是为了一件事。”
“阻止朕御驾亲征吗?”他低魅浅笑,又道,“澜儿,你终究还是在乎我的。”
“你用自己的生死来逼我就范,难道就是为了证明我是否在乎你吗?”飞澜哼笑,眉宇清冷。他们之间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而正是这样的距离,让他无法触碰到她。这种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的感觉,让他惶恐不安。
君洌寒立在原地,手掌紧握着,“对不起,如果朕不这么做,你永远都不会坦然的面对朕,可是,朕想你……”他的脚步缓缓向她靠近,迟缓的伸出手想要触摸她。
飞澜嘲弄的笑,侧身闪躲开他的触碰,她脚尖悬空,飞身而起,白纱翩然的模样,如梦如幻,虚幻的失去了真实。君洌寒心口忽然针刺一样的痛着,他跟随上她的脚步,身形快若闪电般,飞澜的轻功自然是不如他的,一个纯白,一道明黄,两道身影绞缠着,飞澜最终还是被君洌寒擒在怀中。
怀中的温度是真实的,飘散的长发散出清幽的香,他将飞澜紧拥在怀中,周围蝴蝶萦绕,这样的场景,就好像梦一样。“澜儿,能这样拥着你,朕死了也甘心。”
飞澜冷笑,微扬起下巴,敛眸看着他,“那就去死吧。”她随意指了下一旁莲湖,“听说这湖深数丈,淹死人应该很容易吧。”
“这是你想要的?”君洌寒温笑询问。
飞澜不语,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
“好,如你所愿。”君洌寒笑着,低头吻上她额头,而后放开她,纵身一跃,跳入莲湖之中。
水面破开一个漩涡,他身体淹没在湖水之中,甚至没有一丝挣扎,很快没了踪迹,水面再次恢复于平静,刚刚的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
飞澜站在湖边看着,她知道他熟识水性,这样浅的湖水根本困不住他。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开始慌了,这湖困不住他,但能困住他的是心,是情。若他一心求死,这丈许深的湖,足够淹死人。何况,时令不过刚刚入春,夜凉深寒,湖水更是冰的刺骨。
“君洌寒,君洌寒你在哪儿?”飞澜站在湖水边,惊慌失措的呼唤。她根本不识水性,却一步步向湖水中走去。
冰凉的湖水淹没到她腰身,湖心处水面突然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君洌寒破水而出,他的身体在湖面掠过,飞到她身边,双臂环住她胸口,将她带出水面,在湖心的风亭水榭中驻足。
他周身上下都是潮湿的,不停的滴落着成串的水珠。湿漉冰凉的手掌却抚摸过她苍白的小脸,她的容貌还停留在六年前,她离开他的那一刻,如果,那段不堪的回忆可以就此抹去,他宁愿用所拥有的一切去换。
“明明不谙水性,还下水做什么?”他轻笑着看她,唇一点点靠近,吻上她冰凉的鼻尖。
飞澜下意识的扯开面颊,挣扎着后退,却忘记了身后就是一片碧波。“啊!”脚下悬空,她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君洌寒唇边笑靥无丝毫改变,手臂一伸,十分自然的拥在她腰间,身形一转,下一刻,她已经稳稳的被他拥在怀抱。“吓坏了吗?”他问道,声音中含着几丝玩味。
飞澜低头不语,眸光恢复了初时的清冷。“这样耍着我,皇上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那你呢?明明回来了,却偏弄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驸马身份,你这样耍着朕,好玩吗?”君洌寒用手掌托起她下巴,专注的凝视着她。
“慕容飞澜已经死了,死人又怎么会回来!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连玉墨,是大翰的驸马。”飞澜清冷回答。
“那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会在我怀中?飞澜,承认吧,你还爱着我。”君洌寒失控的扳住她身体,咄咄逼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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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见票票花花了呢,伤心的说~~





 第177章 男人的坚持
  更新时间:2013917 9:10:09 本章字数:6415

“那你告诉朕,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会在我怀中?飞澜,承认吧,你还爱着我。”君洌寒失控的扳住她身体,咄咄逼人道。
飞澜清傲的扬着头,唇边的笑没有一丝温度。“君洌寒,收起你的自以为是。是无忧跪在我面前,求我来阻止你御驾亲征。那明显就是一场阴谋,你只会有去无回。他不想你死。”
“那你呢?澜儿,你可有担心过?”
“没有。”飞澜冷然的丢下一句,而后拂袖转身,“我言尽于此,至于你出征与否,那是你的决定。”
而君洌寒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住,她既然回到他身边,他又怎么可能再对她放手。“好,既然你只在乎无忧,那么,就为无忧留下来。”他打横将她抱起,施展轻功向养心殿而去榛。
“君洌寒,你混蛋,放开我。”飞澜在他怀中挣扎,暗自运用内力,手起掌落,那一掌落在君洌寒心口,带着七层功力。他突然顿住脚步,只觉喉中一股腥甜之气上涌,鲜血顺着唇角缓缓的流淌下来。而他的唇角依然上扬着,含笑看着她,眸中的温情从不曾改变过。
“你,你为什么不躲?”飞澜错愕的看着他,身子僵在他怀中不敢再动。她不想伤他,她只是要他放手而已。
君洌寒浅笑,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抱着她,一步步向养心殿的方向走去,“如果我躲闪,就必须放开你,我怕这一次的放手,就再也无法抓住你。冶”
飞澜沉默了,头轻轻的靠在他胸口,任由他抱着。她漆黑的眼眸中,流动着复杂的流光。
君洌寒受了伤,无法再施展轻功,只能沿着石径小路向前走。所过之处,巡夜的御林军跪了满地。
君洌寒一副狼狈的模样出现在养心殿中,倒是吓坏了值夜的太监宫女。
他身上明黄的龙袍都湿透了,胸口大片的鲜红,怀中,还抱着一个白衣墨发的女人,她一张脸埋在君洌寒怀中,半身湿透,看着半人半鬼,尤为渗人。
“皇上。”徐福海走过来,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转而看向一旁侍女,急急吼道,“还不快将风御医请来。”
“奴婢,奴婢遵命。”那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仍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而君洌寒仍是气定神闲,对徐福海吩咐,“让人在外面守着,今夜之事,一个字都不要传出去。”
“老奴遵旨。”徐福海躬身一拜,但目光却一直流连在君洌寒怀中的女人身上,他敢肯定,这女子并非宫妃,但那身形又有几分熟悉,但究竟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出来,难道是哪宫的宫女被皇上看上了?
他带着殿内宫人退去,并十分识相的关闭了殿门。
“皇上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飞澜抬起眼帘,淡声问道。
“嗯。”君洌寒淡应,却抱着她一路向内殿而去,养心殿内殿之中置有泉池,他小心翼翼的将飞澜放在池边,池内泉水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水面之上雾气萦绕。
“你先沐浴,免得感染风寒,朕命宫人给你准备换洗的衣物。”他简单的交代几句,便转身离开,他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有几分落寞。
飞澜沐浴更衣之后,换了一身湖水绿的裙衫,一头青丝被拢在身前,发梢还滴答的落着水珠。她从泉池走出,跃过屏风,只见君洌寒站在窗前,褐眸清幽深沉,也不知他究竟在想着什么,凝神专注。他身上还是那件湿漉的龙袍,胸口斑驳的鲜红格外刺目。
“你,你要去沐浴吗?还是让风清扬给你看看。”飞澜站在屏风前,与他之间隔着安全的距离。
君洌寒淡然一笑,随手脱下脏了的袍子,只穿着中衣坐在龙榻上,“一点小伤,还死不了。怎么?担心朕?”
飞澜敛眸不语,随手挽起腰间长发。“我该回偏殿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并不合适。”
君洌寒看着她,轻笑,“这话似乎说得晚了些。”
飞澜清冷弯了唇角,“皇上似乎忘记了,我是连玉墨,并非慕容飞澜。”
“是吗?”君洌寒俊颜冷然几分,“那你现在可以离开了,大翰太子与公主如何处置,这场仗如何打下去,都与你无关,因为,连玉墨没有资格管朕的闲事,朕只听澜儿的话。4”
“你……”飞澜贝齿紧咬住唇片,他分明是在威胁,可是,她又不得不受他的威胁,似乎每一次,她都如此的被动。
君洌寒无奈的笑,倒也不再为难她。他翻开面前的奏折,边看边道,“谈谈和谈的事吧,那个大翰太子和公主,朕不能困他们太久,如今两国之间本就剑拔弩张,不能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嗯。”飞澜点头,表示赞同。
“容渡二城朕自然会归还,但赔偿的事免谈,朕的银子可不是风刮来的,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君洌寒继续说道,声音不温不火。
飞澜不语,这一点,她勉强可以接受。
“至于最初商定那三千万两银子,户部已经筹集,朕承诺过的自然不会变。”
“那御驾亲征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飞澜又问。毕竟,满朝文武上书,此事可大可小,若处理的不好,只怕会引发朝野动荡。
君洌寒不以为意的笑,他放任此事闹大,不过是要逼飞澜现身,他自然不会轻易去送死,他的命,无论豫南王还是顾非凡,他们都要不起。因为,他的命是属于飞澜的。
“若朕猜得不错,此事豫南王当是主谋,要搬动边境的兵马,顾非凡没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你这个亲亲表哥也没少出力,朝堂之上,一多半都是他的人,剩下的也是随声附和,否则,也不会满朝文武上书逼着朕御驾亲征。”
飞澜轻缓一笑,看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想必早已有了对策,由始至终,君洌寒不过是在借此逼迫她而已,她早有怀疑,只是,不忍心真的让他涉险。“没想到豫南王与顾相会勾结在一起,那皇上想如何应对?”
“自然是各个击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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