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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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爱无悔-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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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哪沾来的这般傻气?”表少爷又笑,拍了拍姚遥的脑袋顶。
姚遥这才回神,感受到头顶上的温热之气,颊上立时飘出两抹红晕,扭捏着柔声回道:“你刚才问我什么?”

“哈,哈……”这笑大别于表少爷平时那含蓄地轻笑,带着爽朗,开怀。
姚遥低头溜着眼光去瞧那表少爷,真好,既便嘴张得那般大,笑起来也好看的紧。

表少爷笑了好一忽儿,把咳嗽都逗出来了,才慢慢息了下来,他摇了摇头,道:“算了,算了,不问了,先回房去吧。”说罢,一步当先,向房舍行去。身后,有几个丫鬟正收拾琴案,香炉。

姚遥亦步亦趋地跟着,随着表少爷的脚印,离开,紧踏上,大鞋跟着小鞋,真好,真般配。

姚遥就这样一脑子热血,一脑子浆糊地跟着表少爷进了屋子,门口的春枝,兰草和秋草一见两人同行,均是一怔,但随后就跟上,施礼问安。

姚遥下意识的搭了一下腔,却在同时,丢在竹林中的神智也随着回应跟着回了笼,是了,现如今,她是个茹太太,不是那个恣意任性的姚遥。

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是动心不得的呀。她心里酸涩一下,脚步略滞,错后了两步,才慢慢地跟进了屋子。
表少爷进了房间,便净手换衣,忙乱了一阵。姚遥悄然敛下全部心神,细心轻柔地侍候妥当,又给其倒了杯清茶递了过去。

那表少爷坐在桌旁,面上闲适,轻啜一口茶,轻声问道:“是刚回府吗?买了些什么花木?”

姚遥垂头,心绪还是低落的很,她费力提点起精神,答道:“回少爷,小茹买了三株红梅,二颗月季,五颗秋菊,还有两株槐苗。”她声音低沉,与竹林中表态迥异两样。表少爷挑眉,抬眼看了看她,“嗤”地笑了一声,柔声问道:“怎么?这屋内哪里不合你意?让你不如心了?”

“啊?”姚遥抬头疑惑地应了一声,回道:“少爷的房间,为何要合小茹的心意?”说罢,还环视一周,谨慎地答道:“少爷房间很好。”
“是吗?”表少爷又轻啜一口茶,才接道:“那你为何回了屋内便脸垂了下来?不是屋子不合意,如何竟与在林中判若两人?”

姚遥咬了咬下唇,勉强扯出丝笑意,回道:“怎么会?少爷误会了,只是小茹一进屋子便觉出累来了。”

“哦。”表少爷点点头,又抬眼瞧了瞧她,说道:“那你歇去吧。若着实累得狠了,夕食便让秋婶备吧。”

姚遥应声施礼,没敢正眼回视表少爷,便小心地退了出去。

回了自己小小的耳房,姚遥便踢鞋上床,放下帐子,整个人缩成一团躲进被子里。心里酸涩异常,泪瞬时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咬着被角,哭得极为伤心,却是半丝声音未闻……

不能动心的,不能喜欢的,这时代活着本就艰难,再失心于明知不能托付的封建男子身上,那岂不是给自己找苦吃吗?要图安稳生活,可万不能心动呐。可,姚遥就是委屈,就是难过。若是有姚爸姚妈护着,自己怎么也不会活得这般憋屈,连个人都不敢喜欢。

哭着哭着,姚遥便睡了过去,也不知是睡到了几时,待她被兰草唤醒,迷蒙地睁眼时,顿觉双眼刺痛,肿涨难过,她费力瞧了瞧天色,却已是近黄昏了。
兰草一脸惊异地看着她,很小心地问道:“茹太太的眼睛……”

姚遥垂目低头,没答,只低声问道:“少爷已去了外书房了?”话一出口,又觉嗓音沙哑,喉干难咽。

兰草人很知趣,见姚遥回避,便应了姚遥话头,恭谨地答道:“是,已去了外书房。”
“麻烦你帮我倒杯水来。”姚遥支开兰草。

兰草应声转身,姚遥起床穿鞋,整理整理衣饰,喝了一杯水,清了清嗓子,觉得好些,便叫兰草打盆冰凉井水,自已洗漱梳发,待兰草将水端来,便寻了布巾努力照着铜镜试图将那对核桃眼弄小点。

捣弄了足足半个时辰,姚遥才觉得不那么明显了,她叹了口气,让兰草将盆端了下去,自己却坐在镜旁发呆。

外书房内,薰香缭绕。

程承宇坐在桌旁静静地翻阅着一张张纸笺,片刻后,他的手停了下来,随口问道:“今儿发生了什么?”
子夜现身叩拜,回道:“回主子,子夜随茹太太置办花木,除途中偶遇几个路匪,未发生特别之事。”

“哦。”程承宇点点头,摆手让子夜站起回话。又听子夜细说了过程,思量了半晌,并未觉出哪里有异,不知那小丫头为何情绪变得那般迥异。

他抬眼看了看恭立的子夜,问道:“那帮匪徒什么来路?是偶遇上的,还是……”还是故意针对程府?
“回主子,奴才估量那几位身手,来路不会大了。回府时,奴才已告知了京御所李都尉,他已着了兵下去查了。”

“嗯。”程承宇点点头,叹道:“沪北旱,浙西涝,灾区五十里,饥民遍野,京里又是这般时局,世事欲乱呐……”
子夜恭身侍立,未接半句言语,政事时局不是他所擅长,山水若在,可接几句,自己却真是不敢冒然插话。

程承宇倒也只是略感慨感慨,未想着能寻个知音,如此说了两句,便住了嘴,屋内又复宁静。
窗外秋风瑟瑟,吹起无边落木,已近晚秋,寒季在即了……

秋婶备的夕食,四荤二素,两味汤,姚遥一过未正便去小厨房候着去了,说实话,她的心绪还有些乱,还有些无法面对表少爷。她想躲躲清静,整理一下思路,最好可以将心内刚萌发的小芽掐断。
直耗到申初过了三刻,姚遥才提着食盒一步三挪地回了玉竹苑,春枝已侍候了表少爷梳洗,见姚遥才迈进院子,便施礼道:“茹太太您要快些了,少爷已候了多时,漱洗都是奴婢侍候的。”

姚遥没心情理她,也没希地接她那话茬,只带着兰草提着食盒迈步进了屋子,那春枝站在门口,有点恼怒地轻喊了一声:“你……”
姚遥转身冷眼瞧她,春枝却也表情肃然与她对视,足足有半刻钟,听得屋内表少爷发话问了,才见春枝放□段,有些不太情愿地施礼道歉,说自己越了规矩,冒犯了茹太太。

姚遥冷哼一声,回道:“大家都得记住自己的身份,时刻醒省些,规矩犯得少了,才不会吃许多苦处。”
说罢,便转身进了屋子。留着春枝一人在门口怒目瞪视,她才懒得理会这号人呐,她的精神已全部放在如何应对表少爷身上。话说,真是有些紧张,握着食盒的指节都有些泛白。

姚遥进了屋子,并未抬头看向表少爷,只提着食盒略施一礼,便轻声无语地将饭在桌上一一摆了出来。
表少爷坐到凳旁,也未发一言,只静静地看着姚遥置饭。空气中散发着无形的疑重,一度上姚遥有些透不过气来,她真想放下碗筷,离这个给她莫名压力的男子远些,再远些。可,这并不可能,她只能忍耐。

姚遥摆好饭菜,收回有些抖的手,站在表少爷身后,轻道:“少爷,请用饭。”
表少爷未应声,也未动作,他沉默良晌儿,才道:“说罢,你在想什么?”

姚遥看着碗筷,琢磨了琢磨这句话,有点不太明白,只好回道:“小茹没想什么,少爷怎会这般问?”
表少爷指指对面的凳子,示意她坐下来,姚遥想了想,便听话地坐到表少爷对面,只是眼神飘移,不敢与他对视。

表少爷看了她一忽儿,才叹了口气,说道:“看看,还说没什么?你往日可不曾这般听话知礼。自竹林入屋,你便奇怪的紧。情绪低落,不言不语的。说罢,什么事情?能允不能允的,总要说出来,才能评晓的呐。”

姚遥心里呼了口气,还以为他觉出点什么了呢,雷达都不能这般灵敏,他若真晓得什么,倒真是见了鬼了,可,为甚心里又有些小小的失落呢?





☆、第 63 章

姚遥撇开心思;轻抿嘴唇,想了想,才道:“小茹真没想什么,不过是回了屋内;觉得小茹在咱们程府有吃有穿有住;过得算是好的。可今儿在街外瞧见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乞讨要饭;却要被人欺辱打骂;想起小茹自己的爹娘……”

姚遥哽了一下;想起那日魂回前世见到姚爹姚妈那两鬓斑白的样子;鼻头一酸;泪差点便掉了下来;她拼命忍了忍,才续道:“小茹是为着家里无法过日才被卖给薛府的,已是离家五年多,也不知现今他们过得如何?小茹,有些想念……”

泪在眼眶中滚动,姚遥忍耐,再忍耐,终是还有两滴滑了下来,她低头垂目,不敢擦拭,怕越擦越多,掩饰不住。
表少爷听她讲完,半晌儿沉默无语,他不知该如何接话,这要财要物的,反倒让他轻松些,但这小茹这爹娘,尸首都寻不到,如何能说得?

“你……”他叹了口气,思量片刻儿,才续道:“你知晓……你父母将你卖至薛府,是因槐州匪患。之后,又逢上官兵剿匪,各处村庄甚是混乱,村民逃的逃,亡……,亡的亡。你父母……”
他顿住,停了一晌儿,才下了决心似的接道:“你父母,我前日着山水前去寻过,却是……”他停住,望向姚遥,见她仍是低头不语,却分明腿上巾帕在慢慢濡湿。

他思忖,是实话实说,还是稍做隐瞒。如此片刻儿,他才斟酌轻道:“山水未曾寻到你父母,查访到邻村村民,道那时大家各自逃命,仓惶中只知你村已是火光冲天,乃是官匪交兵之处,他,他并未找到你爹娘尸首……”表少爷费力措词一番,却仍是不忍直说山水的那句:“父母已殁。”这话对谁来说,都是过于残忍了。

姚遥低头只是难过自己活的憋屈,虽说委屈,泪落得倒不很凶,前头那话自然也只是托词,并非真实想知晓小茹爹娘的境况。可表少爷一解释完毕,明显告知她,实际上的原身小茹爹娘已没了。姚遥便觉出身体有些不太对劲了,那从心底泛起的强烈哀痛瞬时充斥了全身,腿脚开始无力,手开始抖了起来,泪水也不受控制地滑落,待到表少爷见她实在难过,起身行过来安慰时,姚遥的心脏已跳得似要迸出胸腔,迫得她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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