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有存稿,木有时间。
事实上我从今天开始就休春节假了,可是我休春节假的时间,就是当宝宝妈上岗时间……
时间完全无法保证。
所以,这段时间的更新不固定。
但是我会抓紧一切时间写的!
48
48、虐恋情深 。。。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天没更新了,大家不会忘记我吧?
没办法啊,宝宝精力旺盛,白天只睡一个小时,晚上十点才睡,俺拼不过她。
所以才说这段时间更新不固定。
另外说一下这一章,小楼的文中基本上不虐身,只虐心,不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想不出第二条路可以走。
所以稍稍虐虐吧。
卓不群亦非常人也。
莫斐原以为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必然是要在议事堂的砖石上死啦死啦的,而且死前必定受无数折磨。而事实上卓不群则颇有闲心的仔细倒了一碗水,又加了若干“油盐酱醋”,这才端过来让莫斐喝。待对方一口气饮尽后,他又颇贴心的问了一句:“滋味可好?”
莫斐也随他妖了起来,伸出舌头沿着上唇一圈,笑眯眯道:“极是芳香,似乎和我上次喝过的东西很像。”
卓不群低着头,淡色的嘴唇轻轻一勾:“好记性,这宫廷圣药你一人独享两次,可谓大幸也。”
“请恕奴才衣冠不整,不能谢恩。”
“好说好说。”
“不过此药与上次滋味又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还有别的圣药混入其中,皇上该不会小气到不让人知道罢?”
“是有一些穿肠烂肚的小药,不过你放心,朕一定让春(蟹)药先发作,好让你在极致的乐趣中再尝受嗜骨之痛。”
莫斐却只是笑着,眉眼轻柔:“甚好,甚好,皇上剂量一定不要调配错了,不然极乐之中七窍流血,说不定会吓着皇上。”
卓不群弯下腰来,双手撑在他的脸庞两侧,身子如蛇一般依附于他光洁的皮肤之上,眼鼻之间不过盈寸,他异常轻柔地吐着气,带着芳香阴狠的气息。
“放心好了。最后一次了,朕一定让你去得十分满意。”
去,字面上就有很多种意思,当下也有至少两种意思。
莫斐很快就觉得一股灼热之气自胃肠处蒸腾上来,连每一个汗孔都张大了嘴拼命呼吸着,浑身上下犹如水洗。他本肤白,大汗淋漓之下如水中玉,雨花石,肤质晶莹剔透,眉眼水波荡漾。卓不群也不看他,只远远坐着,用一条稚鸡的尾羽有一下没一下地点过他周身敏感。莫斐开始还能忍得住,后来挣得手腕脚腕全都抹花了,一些破碎的呻吟才自喉间溢了出来。
“为何忍着?这人间至乐若只有朕一人得了,可怎么过意得去?”
卓不群用羽毛轻轻扫过中心,欲血愤张珠泪宛然,莫斐闷哼一声,一张小脸涨成血红。
“才不过是个开始,你就如此不忍,这一个晚上当要如何熬啊?”卓不群摇摇头,满脸惋惜道,“不然你想想情郎,再想想姘(蟹)头,说不定就不会如此难熬了。”
在莫斐与卓不群的初夜,他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谁也没有上心,所以不会觉得累,而今,却是一箭穿了两颗心。
莫斐强笑道:“奴才现在满脑子浆糊,真真谁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奴才这儿有个不错的故事,皇上若是听了好,是不是可以给个痛快呢?”
卓不群欣然道:“如此也好。”
那尾羽离开了中心,转去臀缝处轻抚飘荡。
莫斐呻吟出声,当知今夜不管说什么,卓不群都不会放过他,索性丢开妄想,只在这非人的折磨断断续续说了下去。
“从前,有一个少年,他因无意中砍了一家员外府旁的大树,而被员外怪罪,乱棍暴打差点致死。”
尾羽离开臀缝,沿着大腿内侧打着圈,来到膝后窝处搔痒。
“少年很不服气。心道我不过就是砍了一棵树,难道人命至贱,竟连一棵树都抵不过?这天下还有天理没?可是别人却告诉他,这家员外为当地一霸,他说一没有人说二,他要人死阎王爷也拦不住。于是少年决心靠自己报仇,他换了一身装束,怀揣着利刃,潜入员外家中伺机而动。”
尾羽从小腿肚子一路往上,从脚后跟处蜷上脚心,挠一下,脚丫子就绷得笔直,挠两下,脚腕处血肉模糊。
“可惜那名员外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等小人物,看着少年机灵,便收在身边做了亲随。可是没等少年动手,那名员外就被自己的仇家打成重伤,九死一生。”
尾羽终于离开了脚面的折磨,转过一头,从令口反向刺入,力道之重,让莫斐不由惨叫一声,汗液如瀑布一般从身上滑下滴落。
“继续。”卓不群淡淡道。
莫斐喘息粗重,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拾起破碎的声音道:“少年只想员外死在自己手中,别人杀的不能算数。于是他咬着牙救了员外,只想等他康复后,再兜心一剑取之性命。但员外却当少年是救命恩人,感恩戴德,以忠义信礼待之。少年……不过一贱民尔,从未被……人如此敬重,他一直想一直想,说不定员外也是一个好人……”
“贱骨头。”
卓不群弹弹那团硬肉,尾羽立刻震动不休,在莫斐胸口处扫来抚去,一滴滴鲜血自顶端落下,滴在腹部脐旁,如一朵朵红梅绽放。
“少年与员外朝夕相处,后来也就真的忘了自己是来报仇的,可是等员外伤好得势后,立马翻脸不认人,将少年视为杂草弃之。少年心道,也好,从今往后你不犯我,我不犯你,阳关独木各走一边,谁也不碍着谁。可是这时候员外却自己跑来跟少年说,跟着我吧,我对你好。”
卓不群忽然解了莫斐绑缚的四肢,将他翻过身来,将头用力的摁在冰冷的地上,另一只手却异常轻柔地抚过莫斐细瘦的肩胛骨。
莫斐那光洁雪白的背上有着淡淡的十五个红印。那是当年跳船时,宣羽用“梅花三弄”之绝技在莫斐背上划的记号。这些旧伤在众多秘药的帮助下,早已恢复如初,只留下淡淡的印儿,在果背上宛如红梅绽放。之前莫斐与卓不群鱼水交欢之时,因这三朵梅花,两人亦十分得趣,卓不群曾用笔在他背上画了一树梅花,然后再一点一点舌舔掉,那软舌在背上蜿蜒爬行之时,一股酥麻之痒也如同虫蚁爬进了心里,那剑伤处不知为何却比别处更敏感许多,稍稍触碰就会神魂颠倒,如仙乐奏响。而今的这双手,却是冰冷的,潮湿的,如同鬼爪一般僵硬尖锐……
“少年那点小心思又全部被折腾了上来,他想喊,可是喊不出来,他想说不要,可是却溺在了温情的海里。少年这一生都在别人鄙视的眼光下活着,冰冷、寡情、奸诈、嘲讽,如同棋子一样摆来摆去。所以但凡有个人对他好点,他就恨不得把命给他。既然,既然现在有这么个人愿意对他好,他明知道前面儿是死路,也一头扎了进去。就算,就算生不能同裘,亦望死能同穴。”
一股刺痛从背筋处传来,顿时如岩浆滚过一番炸开了花儿。原来,卓不群五指已刺穿了皮肉,并用力往下一拉,血呼呼的冒了出来,在雪白的裸背上尤其触目惊心。
“继续编。”卓不群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地寒意,连空气中的潮湿也凝成了冰花儿。
莫斐整个人都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用双膝勉强跪着,却不想将后身交予对方。卓不群冷笑数声,提起重枪直贯而入,羽根随着摩擦更深刺入前端,莫斐大叫一声,快感和痛苦一同如利剑劈下,将他的身子碎成两段。
“继续啊,你要是……不能让朕分神,朕只好专心致志地折磨你了……”
“奴才还有一句未尽之言……”
“说!”
莫斐努力偏过头,偏过去,将那张让天下七成以上男女老少为之倾倒的面孔锁定在视线里。
“我今天说这个故事,并不是想得到皇上的赦免,而是怕……以后没得机会说了……”
卓不群的眼神一时间有些涣散,然后忽然锐利如刀,他催动着身子将力量一波一波强力顶入。
莫斐的双膝如风中残叶一般抖动着,他觉得很痛,真的很痛,但春(蟹)药的力量也还在,无论他怎么痛都还是有反应。卓不群一把抓住,用充满嘲讽地声音道:“好吧,你现在告诉朕,你会变成这样儿到底是因为药,还是因为你所谓的真心?”
莫斐的脸埋在砖石地上,随着卓不群的推举摇晃着,过了一会儿才低声回答道:“皇上喂我春(蟹)药,是不是很怕知道答案?”
身后的力量为之一滞,然后他的身子忽然又被掰了起来,正面朝上面对卓不群,而□处的重枪仍未退出,只是绞着皮肉转了半圈而已。莫斐呻吟出声,听不出来是因为欢愉还是痛苦。
“贱人。”卓不群本是习武之人,几个巴掌呼上去,莫斐的脸立刻肿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朕给你下药,只是想看清你的至贱至丑之样貌!”
莫斐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依然强睁着双眼笑道:“然后,皇上就可以催眠似的告诉自己,我不爱这样的人,我不爱这样的贱货……”
视线里模糊的影子又是一滞,忽然又抬起他的身子,转到了背后,再用一只手强摁着他的头贴在地上。
“没错,朕看见你这副样子,真的恶心到想吐。”
他说这话的时候,莫斐却觉得一滴冰凉的东西落在自己的伤口上,杀人似的疼着。
然后,就是第二滴,第三滴。
莫斐很想笑,阴冷的地面上却蜿蜒出一条河流。
要想得到男人的心,下等办法是百依百顺,中等是若即若离,上等是求而不得。
原来,你我之间,终究不过是一场求而不得。
在最后的那段时间里,莫斐一直处于半昏半醒之间。他不太记得最后的事,那些负气般强加于自己碎裂肢体上的剧痛和极乐,最后都离他越来越远。他只隐约听见一个挣扎凌乱的声音在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小斐,常在,小斐,常在”……
他有些感慨的想,常在,真的是个好名谓啊。
当莫斐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日光透过窗棂刻下斑驳金黄的光斑,光斑上立着两个影子,在屋外悄悄说话。
“确定了吗?真的是他?”
“好几个人看了都说是。不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