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斗,窝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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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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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沾衣想了想,登时蔫了。他抱着贺轻舟的脑袋道:“我的银子都不知道藏哪里去了,回去我要挖地三尺,就不信找不出来。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去救人,对不对?”
  *
  画雪带人去查药房,不过一个时辰,便将整个药房搜了个底朝天。所有在药房的丫头小厮都给捆了,扔到柴房去,等着最后的发落。
  第二天贺府众人才知道药房里的药材摆放混乱,收取不当,且箫妇人有贪污药材的举动。药房里有一大批药因箫妇人没有及时晾晒或者阴干处理,竟给放坏了,三公子果断将废药材烧毁,不让其在祸害贺家人。
  其实在抄药房的那天晚上,贺轻舟就带着“废掉”的药材以及画雪从吕大夫那里买过来的药材,通通送进了牢房。那么一大包东西送进去,害的赵牢头差点吓晕过去。他们牢头开个小门就为寻个方便,贺家公子简直在拿他们脑袋开玩笑。
  莫沾衣趁着贺轻舟外出,悄悄往外逃。他刚刚窜上房顶,就看见书砚冷着脸盯着他。
  “我来赏月,好圆。”莫沾衣摸摸鼻子。
  “您自己回房间,还是让小的动手?”
  “我自己来。”莫沾衣气恼的往天窗跳。他是从窗户跳出来蹦上房顶的。这间屋子的天窗要小的多,他跳到一半,抬起头跟书砚商量道:“你能不能去下面拽我一下,已经到过腰了。”
  书砚蹙眉:“卡住了,您不会缩骨功为什么要走天窗?”
  “我,我不是着急么?”莫沾衣垂头,好生羞愧的模样。
  书砚不疑有他,跳下去要往屋里走。他能拽莫沾衣的腿,但是不好摁莫沾衣的脑袋或者肩膀,一来尊卑有别,二来,半个身子已经下去了,拽比摁会减少莫沾衣的疼痛。
  但是当他跳下房屋,就警觉声音不对。他立刻踩着窗台跃上来,就看见莫沾衣蹿逃的身影正在往后门跑。
  “夫人。”书砚的轻功比莫沾衣好,他追上去,将莫沾衣逼在死角。“小的只问您一句,您若能答的上来,小的便不拦着您。”
  “你问。”莫沾衣思索,踢书砚下面成功的几率会有多大。
  书砚道:“您认为,您跑出去救人,会给公子的营救帮倒忙的几率有多大?”
  为什么不说他救人的几率有多大,而是直接问帮倒忙的几率。莫沾衣气愤不已,拳头都握起来了,但是又听书砚说道:“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救人,等您成功进入到牢房,公子救完人还得再救您。”书砚说完,转头就走了。
  莫沾衣在原地踹了会树,耷拉着头回屋。
  贺轻舟回来的时候,莫沾衣还在闷闷不乐。床铺被弄的一团糟,桌子上摆着几个小玩意,都是他随手拿给莫沾衣玩的物件。估计莫沾衣是在清理他的个人私有钱财。
  “怎么不高兴?”贺轻舟挑亮灯芯:“在等我?”
  莫沾衣撇头,声音低沉:“没有。”
  “是因为书砚的话?”
  “你知道?”知道还问!
  坐到莫沾衣身边,贺轻舟解开外袍的扣子,笑着哄到:“他没说错什么。你对救人一无所知,除了添乱还会什么?”
  “我可以打晕个狱卒,然后穿上他的衣服混进去,就可以救人了?”莫沾衣底气不足。话本里有好汉这么干过,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
  “牢房有多少锁,你见识过。你就能确定你打晕的那个人身上,正好挂着关押你师父师兄们的牢房的钥匙?”贺轻舟怕莫沾衣再生主意,敛了笑,厉声道:“而且,那么多人一同出来,你当狱卒和官兵都是泥人?”
  “……”
  贺轻舟见莫沾衣咬唇不语,眸子伤感,慌道:“你不懂而已,知道的多了,肯定就有了救人的本事。”
  “别骗我了,我知道我没用。”莫沾衣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帐顶。语气隐忍却藏不住的难过心酸:“我什么忙都帮不上,给你做的,也无非是捣乱而已。”
  贺轻舟不由心疼,正准备躬下身子寻思些好听的话哄莫沾衣开心。莫沾衣却自个坐了起来,精致的面容挤出笑容来:“其实我可以帮你跑腿,我轻功还可以。”
  “……”
  莫沾衣板着手指数:“我还可以帮你解决饭,防止坏掉,还可以帮你在夏天打扇、冬天暖床,还可以端茶倒水、扫地铺床。唔,就是让你舒服也没问题。”
  “怎么忽然就想开了?”贺轻舟不解。他迅速酝酿出的一肚子甜言蜜语还没说出口呢。而且,莫沾衣难道就没有自觉,他板着手指数的那些,都是谁在做的?
  莫沾衣吐吐舌头:“我想了想,我再没用,不是还有书墨垫底么?”
  贺轻舟严肃的点头:“对,书墨比你没用。”哄自己的夫人责无旁贷。
  外间,书墨拿着公子让他仿写的书信,想请公子过目来着。结果听到这么几句话,当下鼻子一酸,低声问:“砚哥,我真的那么没用?”
  书砚抖落抖落书信:“他胡说,至少你有一手的绝技,天下没几个人会。”书墨高兴才是最重要的事。


、71道观

  贺轻舟一夜未归。莫沾衣抱着被子;见到外面天色发亮,才敢大着胆子睡过去。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还在想着;等贺轻舟回来,要怎样报复回来。
  等他醒过来,未睁眼前,就感觉床似乎一直在动。莫沾衣尚在迷糊中,呆呆的想,莫非是贺轻舟压着他做舒服的事,但是不是很舒服啊;而且很硌。
  很硌?莫沾衣睁开眼,他果然是睡在贺轻舟的大腿上。被压着的人睡得正香,睫毛在眼睑下映出浓重的阴影。莫沾衣使坏的手在贺轻舟的鼻子前停住,他轻轻抚摸那层睫毛,贺轻舟疲惫的脸露出被打扰而难受的神色来。
  伸出舌头,莫沾衣仔细的舔贺轻舟的干唇。在牢里的时候,他说渴,贺轻舟便亲了他。所以他也学着做。
  书墨在主动献身那一晚,就被书砚狠狠教导一番。说的是些“亲亲、亲密结合等等,这些事情,只能同一人做,且别人做时非礼勿视”的话。书墨捂住眼睛,可还是忍不住要偷看,从指缝里往外看。
  “你到底在舔什么?”书墨耐不住好奇心。
  莫沾衣压根没注意旁边还有人。听见书墨的声音,第一时间,不是害羞,他当然不会害羞,他还不知道自己做的事会羞羞,亦不是回答书墨的问题,而是四处找书砚这个黑脸怪。
  他这才仔细打量周围,原来是在马车里。很大很舒适的马车,还好没有书砚。
  莫沾衣松口气,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轻舟唇好干,他一定是渴了,所以我在帮他解渴。”
  “那为什么不喂公子喝水。”书墨兴奋的拿过小抽屉里放着的水囊,晃晃:“里头有加冰的酸梅汤。”
  莫沾衣抢过来,喝了不少,解了馋,慢悠悠跟书墨解释:“喂水有什么好的,他难道不会自己起来喝?我跟你说,用嘴含住他的唇,他既不会口渴,还会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并且能缓解疲劳,让人兴奋。”
  书墨坐直身子,乖乖听莫沾衣说话。
  “那种感觉,就好似有股酥麻的感觉,从嘴上在一瞬间串遍全身。你有试过么?”
  “唔,好想有过。”书墨不好意思谈这个,书砚叮嘱过,不许同别人谈的,尤其是莫沾衣。
  “所以啊,我想让轻舟也尝到这种感觉,你看,他神色是不是放松很多,而且,像是在笑,他的嘴角勾起来了。”
  贺轻舟不得不转身,背对着莫沾衣。憋死他了,想笑又不敢笑。等书砚知道莫沾衣同书墨说这个,定然会气的七窍生烟。
  “你也要对书砚好一点。他在外头赶车?”
  书墨摇头:“在另一辆马车上。”要是书砚在车外,估计要冲进来骂他了。
  莫沾衣撺掇道:“书砚肯定又渴又累,你赶紧去亲他。记得,不是亲,是含住他的唇,千万不要用牙齿咬,要含住,用舌头细细的舔。赶快去,赶快去,停车,停车。”他想讨好书砚,千叮咛万嘱咐:“记得说是我让你这么干的,别忘了。”
  让书砚体验这么美妙的事,书砚会对他从此改观的。上次撺掇书墨让书砚舒服,结果书墨这个家伙居然自私的利用书砚,自己舒服了,才会害的书砚对他的态度更加不好。
  这几天刚有所缓和,又因为他要逃出去的事,闹得脸色恢复到从前了。他要主动出击,跟书砚握手言和,毕竟书砚对书墨好,而书墨是他的人。莫沾衣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叫停车,把书墨推出去后,回头发现贺轻舟侧卧在车上,后背一抖一抖的。“你怎么了?”莫沾衣关切的问:“你中毒还是生病了?”
  贺轻舟揉揉笑麻的脸坐起来:“我没事,不过,等会你该有事了。”
  *
  书墨没有再回来,马车向金陵方向疾驰。在车上吃了顿饭,又过了两个多时辰,就到了目的地。
  莫沾衣跳下车,发现自己站在一座道观门口。他用手挡住阳光,抬头望着几百层台阶上的道观。贺轻舟清清嗓子,准备告知莫沾衣,他们要搬到道观居住的事情。他尚未组织好句子,莫沾衣已经欢腾的喊:“书墨,我们来比赛,看谁先爬到最上面。”
  “好。”书墨将包袱扔给书砚:“夫人,数一二三,喂,你还没数呢,怎么就跑了?”
  “快跑。”黑着脸的书砚推了书墨一把。莫沾衣那点小聪明,也就欺负欺负他们家书墨。
  贺轻舟勾唇,养莫沾衣的好处就是,他做什么决定,莫沾衣都不会问,更别提阻挠,只要他能保证莫沾衣吃得好睡得好,方便的时候时常舒服几次就成。
  书砚让下人们从马车上将箱子卸下,他同贺轻舟站到一旁等候。“公子,我们以后就会住在观里,贺府您真的不接手了么?”
  “你很可惜么?”贺轻舟问。书砚为他争夺贺家大家长的事,费尽心思忙活了近十年,他说不要便不要,书砚心里肯定不好受。
  他放弃贺家家长之位,不代表他会放手他该拿的东西。
  书砚抬头看两个速度慢下来的背影:“没有,如果您真的彻底放弃了也好。书墨和夫人,并不适合勾心斗角的生活。他们或许更喜欢这里,清清静静,没人逼他们做任何事。”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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