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斗,窝里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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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里斗,窝里反-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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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难得。”贺行舟叹道,他三弟真是有福气。
莫沾衣听不懂两人说的话,想开口又不知该怎么说,正着急着,贺轻舟的师父一身锦服迈着四方步进来,颇有几分贪官的架势。
“你们在门外守着。”吕真人吩咐跟过来的人。那些都是贺轻舟的手下。
“是,大人放心便是。”有伶俐的仆从将门关好。
贺行舟忙起身作揖。贺轻舟道:“大人,这便是草民的大哥,贺家长子贺行舟。这位大人是小伊的亲舅爷,姓左。”
“草民见过左大人。”
“不必多礼,既是小伊夫君的大哥,那你我便是一家人,坐吧。”吕真人一改平日刻意做出的仙风道骨的样子,大肉脸,华服锦袍,不正经的笑容,很容易让人信服他的身份。
贺行舟赶紧让最漂亮的一男一女去伺候“左大人”,言道:“你二人去给大人斟酒。大人,草民手下也没个伶俐小厮,这两个手脚倒利索,您差遣着便是。”语言上并不挑明,当官的不喜欢也不能怪罪他。
可怜吕真人年纪一大把,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当下如坐针毡,给二徒弟使劲使眼色。
贺轻舟拿手肘捅了捅莫沾衣。后者左右无事,正对着猪蹄流口水,冷不丁被捅,急急喊道:“我没有偷吃。”
“咳咳。”贺轻舟假咳。莫沾衣靠不上,只好他自己来:“大人,若是不喜欢这两人伺候,不如就让草民手底下的小厮伺候着吧,他尚算伶俐。”
“嗯。”吕真人傲慢的哼了声。贺轻舟曾嘱咐他道:“可以说些亲近的话,但要时不时表露出官架子来,最好是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样。当官的都这样,即便在自己的亲族面前,只要对方比自己地位低,他们面上说得过去便罢,打心底却还是瞧不起这些平民亲族的。”
书砚将贺行舟带来的人都赶出去,他站到吕真人身后。若是吕真人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他也方便提醒。
众人寒暄几句,说来说去无非是些场面话。无聊之极,却是拉近关系不得不说的话。吕真人重点表达了下,他对贺家的感激之情。说是如果没有贺家,他的小伊还不一定在哪里吃苦。
“小伊父母双亡,他父亲从小是养在我、本官的膝下。小伊丢失那年,本官几乎将整个金陵翻遍。后来本官调到苏州,也没有放弃寻找小伊。”
贺行舟趁机夸赞了“左大人”几句。
“小伊愿意跟着你们生活,本官也不勉强。以后你们贺府有什么难事,尽管来找本官便是,如果能帮得上,本官一定相帮。”
“多谢大人。”贺行舟又问明“左大人”到金陵是久住还是短暂停留。他不好直接问,怕犯了官场上的忌讳。
吕真人语义迷糊的说了几句,大意是年纪大了,子孙也出息了,在京城当官,他这官做得再没什么意思了。人都讲究个落叶生根,他这次回到金陵,一来是打算回到老宅养老,二来再找找小伊。
这话说的贺行舟心痒痒。如果的形势,官家的钱庄全国都有,民办的钱庄却是很少有出城的。如贺家,其家财倒也不是在外地开不起,只是各地有各地的大户,压不过地头蛇罢了。
“左大人”是回来定居,那么他肯定将多年的积蓄都带了回来。当官的肯定避讳管家的钱庄,所以他的钱庄倒是有可能揽到一桩大生意。
“大人看着可不老。”贺行舟恭维道。
吕真人摸摸胡须,心道:我就说做个白须白眉的人皮面具,轻舟那小徒弟还说不用,被人怀疑了吧。
“本官自有养生之道。”还好他聪明。
贺轻舟看贺轻舟的脸色就知道事情差不多成功了一半。他不是为了算计贺行舟,他是想通过贺行舟引贺徐源上钩罢了,好一查贺徐源在金陵究竟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连妻儿都顾不上了。
“小伊,舅爷给你备了一笔钱财,原是想找到你后给你娶妻生子用的,但你既然与轻舟夫妻恩爱,舅爷也不拆散你们,这笔钱就给你当嫁妆吧。”
下面该莫沾衣问有多少银两了,但是莫沾衣不说话。贺轻舟虚伪的客套了几句,实在演不下去了,才去拧了莫沾衣的屁股。
“唔。”莫沾衣惊吓着回身,见贺轻舟看他,忙开口道:“我舅爷的儿孙可有本事了,在京城都是大官。舅爷这些年在外头不容易,回到老家就莫要再操心儿孙辈的事了。”
这话要到推辞过嫁妆之后再说,而且是分开的两句。莫沾衣为何突然说出这话?因为他师父从天窗吊了根细绳下来,意欲钓走他的猪蹄。桃花老头只是看上猪蹄大些,一个就够吃了,哪想把莫沾衣惹急了。
莫沾衣对着猪蹄不敢动。众人都只是说说话,喝喝酒,尚未开始动筷子,他得了贺轻舟的吩咐,贺轻舟不许他吃,他就不能吃,否则十天之期延长为二十天。莫沾衣想了想,猪蹄可以回家吃,但是二十天不让他舒服,太折磨人了。
“咳,大人确实不必再操心小伊的事,草民已经迎娶了小伊,不会将他当做普通男妻看待,也不在乎他的嫁妆。您的银子就不必了,小草民照顾小伊是应该的。”贺轻舟故意加重“嫁妆”二字。这是串好的台词,莫沾衣听了就该知道。
哪知,他刚说话,就听莫沾衣大喊了声:“不要。”
在座众人都吓了一跳,桃花老头手一颤,猪蹄掉下来,莫沾衣赶紧接住,狠狠咬了一口占住,这才有恃无恐的放下猪蹄。当做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神色自然的接话:“舅爷不必这般顾念我,轻舟待我极好,他会照顾好我的。”
怎么吕真人不接话?莫沾衣眼眸上翻,回忆了遍台词,接下来是该吕真人接话了呀。
莫沾衣见众人都不开口,而且都看着他,小胸膛瘪下去,小心翼翼的说他往后的台词:“舅爷这些年在外头不容易,回到老家就莫要再操心儿孙辈的事了。贺家人都很和善,待我如亲人。而且贺家也是一方大户,田产、铺面数不胜数,我跟着轻舟不会吃苦的。”有点怪。
还不说话,接下来该说什么了?
“我舅爷的儿孙可有本事了,在京城都是大官。大哥在金陵开钱庄不易,有难事找我舅爷,舅爷他不会坐视不理的。”总觉的有哪里怪怪的,似乎说过了。
莫沾衣忐忑的拽拽贺轻舟的袖子,为什么不说话,不配合他?
贺轻舟最先回过神,淡然掏出兰花香的手帕,温柔的给莫沾衣擦拭满嘴的油腥,语气平静:“是啊,大哥,小伊都这么说了,以后有什么事,不必再去求别人。大人,以后要多多麻烦您了。”怎么能顶着满嘴的油说这么长时间的话?
终于接话了。莫沾衣眨眨眼,感激的看向贺轻舟。还是轻舟对他最好,哪像其他人,到现在还不说话,该他们接话了呀。
他也不能让场面冷下来,轻舟帮他,他也要帮轻舟。
“就是,大哥不必客气。”
贺轻舟继续冷静道:“多谢大人对小伊的养育之恩和挂念之情。您若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草民愿意受您差使,贺家也会鼎力相助。”
众人沉默。莫沾衣跳出来,跟着感谢:“多谢舅爷对我的养育之恩和挂念之情。您若有什么不方便之处,轻舟他愿意受您差使,贺家也会鼎力相助。”
贺轻舟心里早就恨不得扒了莫沾衣裤子,揍他一顿。学他说话的臭毛病越来越变本加厉,以前好歹是隔些时候说,现在直接上句撵着下句就给说出来了。
“瞧小伊,一听您给他嫁妆,激动的都语无伦次了。想必舅爷肯定是大手笔,小伊这就这般,傻乎乎的,一激动就不知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贺轻舟面不改色的打圆场。
莫沾衣一听乐了,这台词对好了的,他知道该往下说什么了。于是他板着手指,开始背诵贺轻舟交代好的,有关于他舅爷多么富有的说辞。
贺轻舟佯装出吃惊并且羡慕的表情,叹道:“小伊真是苦尽甘来了。”
莫沾衣拿起一旁的帕子假装抹泪:“是啊,总算找到亲人,不再是孤零零一人了。”那帕子正是贺轻舟给他擦嘴的帕子,莫沾衣这么一擦,弄的满脸的褐色油腥。贺轻舟从莫沾衣身上掏出备好的擦泪的帕子,给莫沾衣轻轻拭泪,柔情似水:“不管怎么样,你还有我。”
贺行舟揉揉眼,赶紧吃了两口菜压一压,弟媳一惊一乍已经够吓人了,还自说自话,不过三弟喜欢就好。但是,弟媳吧猪蹄扔起来又接住,是要做什么?
真是怪人啊。
“大哥,大人,小伊在人贩子手上被卖来卖去,吃了大苦头,这里。”贺轻舟指指脑子:“有时会犯些傻气,还请你们多多包涵。”
贺行舟松口气,忙摆手道:“无妨,弟媳天真可爱才是。”
吕真人回过神,叹自己到底没有二徒弟的脸皮厚。
 

、79书砚

要说这顿酒宴是如何结束的;吕真人很快就忘记了,因为他实在是不想记得;那个徒弟太丢人了。至于莫沾衣,那有什么;都是被他师弟教坏了;小家伙还是很聪明的。
但是对于那晚回去时贺轻舟的黑脸;吕真人捋捋胡须;自个丢脸还发脾气什么的;唉;只能叹一句,莫沾衣有危险。
“再怎么着;也得顾念他是燕王的儿子;燕王对杭州城的百姓也做过不少的好事。”吕真人不放心,他跟自己的徒弟亲不假,可也向着莫沾衣。
贺轻舟不耐:“知道。”
进了门,却是拎起先进屋吃茶的人,抖落抖落,扒去外袍,脱得光溜溜扔到床上去。
“哎哟。”莫沾衣捂着头叫痛。干嘛要把他的脑袋对着墙撞。抬眸看面前之人,眼睛都眯了起来,周身溢满了杀气。莫沾衣到现在还怕贺轻舟,那怎么可能!
“痛。”莫沾衣坐起来,梗着脖子喊:“我疼。”
贺轻舟撸起袖子冷笑:“今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疼,什么是生不如死,什么是龙阳九九八十一式。”
莫沾衣眨眨眼,很无辜的样子。
贺轻舟只光了下面,饿虎扑食一般压住莫沾衣。到底不忘润滑的药膏,还先逗了会小沾衣,这才开始让莫沾衣体验什么叫“生不如死”。
那晚,贺轻舟做到了天亮,各种姿势“折磨”惹他生气的人,那个捧在心肝上的人最后哭着求饶他也没有心软,还非常残酷的命令他自己动。但是更令他恼怒的事,那个哭天抹泪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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