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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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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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行。”
薛老爹听了,突然在旁边道:“冰环,你以前吃了很多苦,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环姨听了一愣,噗嗤一声笑道:“你不对我好,难道还对别的女人好?”
薛老爹也笑起来,只是笑得勉强。
薛寅松见状忙打岔道:“我爹难得说句感人的话,环姨你可要好好收着,否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环姨去拧了块湿布将新进的咸菜坛子抹得干干净净,又把各种的位置调整了一翻:“那可真是,那我可得好好收着,以后若是有什么不如意之处,还有句安慰人的话能回味回味。”
薛老爹笑骂了儿子,三个人一起笑起来。

薛寅松把这次进的新货都摆在店铺最显眼的位置,几人又在店铺呆了会闲话几句才离去。
一路走出来,穿过几户门前,走到竹林边上,薛老爹见四下无人,对儿子长叹了一口气道:“只希望这事快快过去,我年轻时没过几天好日子,盼着到了这陈家村能太平点,结果来了才发现这才更是是非之地。”
薛寅松笑笑:“时间是冲淡伤口的良药,总能熬过去的,挺一挺就好了。”
薛老爹当然没那么天真,只是可恨他想不出什么法子,只能闷头走路。
两人回到家,薛老爹主动去后院铡草,开春的草里常混了些去年的枯草,得用铡刀细细铡了免得牲口嚼不动。
薛寅松进兔圈里看看,见小兔子已经挺活泼了,忙把这次买的黄豆拿出来,抓了一把泡上:“爹,我给兔子泡点黄豆,一把够不够了?”
“够,对了,老虎你把兔子的垫草换一换,开春病气多,这小兔子娇气,垫草也得日日更换免得它把脏草吃下去,我在猪圈前面晒了些草,你拿来换了吧。”
薛寅松依言去取了干草来,将原来的旧草用铁铲刮了,撒上新草。那母兔一见新草就卧上去,几只小兔子忙也跟着挤过去。
薛寅松提了只兔子来摸摸,毛绒绒的很是可爱,只是兔子胆子小,被摸了几把赶紧蹬腿跑回母亲怀里去。
薛寅松左思右想了一会,又开口劝父亲:“爹,这地种好了,家里也安排得差不多了,你也该放心了,要不你就借口清明祭祖,带着环姨回老家一趟吧,若是没什么事,你们芒种前回来就是,若是有事,你们就多呆一段时间,过了风头我会托人给你带信的。”
薛老爹皱着眉头道:“这里哪里离得开人?别说这家里,就算是那铺子里,总不能长久没人吧?那秀才也不在家,就算在家也是个帮不上忙的。这事就这样吧,等事来了再说。”
薛寅松见劝不动父亲,只得心里着急,却又毫无办法:“这个家最多就是损失些钱财,有什么打紧?环姨的事情事大,你再考虑考虑。”
薛老爹摇头:“你以为躲过去就过去了?就算躲个三五年回来,人家一说,那受不得的还是受不得,行了,你别说了,我晚上跟她说说吧。”
“这事如何能说?”
“没法子的事,现在不说,东窗事发的一天她还是会知道,早点说了心里有个底。”
薛寅松只好点头,有坏准备总比没有准备强。





73

73、受害人 。。。 
 
 
晚上薛寅松给长辉掖好被子又讲了个故事,见他闭着眼呼吸均匀,只怕是要熟睡了,这才悄悄起身回了自己的屋。
冬夜里四下寂静,屋里唯一摇曳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倘若早一个月家里四个人热热闹闹的坐在屋里烤着炭火说笑,真是说不出的好,可如今四个人因为各种原因分开,真是徒留身影斜长长。
薛寅松心里挂着事,忍不住推窗向堂屋看去,只见对面的窗前点着油灯,里面两个人低声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此时操心也为时过早,他想想还是收拾收拾睡觉,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提前预计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清晨四更鸡叫过,薛寅松便莫名惊醒,习惯性的转身一搂却扑了个空,这才想起秀才走了有好几天。
也不知道他在别处还习惯不,饮食睡觉好不好,薛寅松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孩子的妈,孩子参加高考,当妈的在家寝食难安,最后孩子考完回来,还讥笑当妈的多事瞎操心,哎。
外面天色渐渐亮起来,立春后早晨亮得越来越早,白日也越来越长,虽然还是有些冷,但薛寅松还是一个翻身起来穿好衣服,走到院子里活动身体。
他自小习武,虽然长大后时常偷懒晚起,但每天起床后也会打两套拳法活动活动。
只是老爹已经坐在门槛上抽旱烟,见他开门出来也不惊讶,沉默了片刻道:“确有此事,但并不是她,问她是谁,她却再不肯说。”
“环姨人呢?”
“去店里了,”薛老爹抬起脚磕磕烟灰,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真是怪事,出了这种事情人家避之不及,她还拢在自己身上,昨晚说得有些呛,她一赌气收拾了几件衣服去店里住了。”
“这说明环姨心善,她宁可人家误会是她,也要保护真正的受害人。”薛寅松笑着宽慰父亲:“如此就好,我就怕她想不通呢,这样吧,我把手里的事忙完,一会便去店里劝劝她。”
薛老爹却愤愤不平:“这是多大的冤屈,别让我知道这人是谁,否则一定饶不得。”
薛寅松叉开话题问道:“爹,地里的麦苗如何了?”
“我看着不错,已经开始分蘖了,这段时候要注意着雨水,今年开春雨水不算多,防着干了土。”
薛寅松又问:“租客们的苗子发得如何了?我也有几天没去看过,你得盯着点。”
薛老爹闻言答道:“差不多了,我正教他们深翻,如果翻好了这两天就可以下种,他们家里没养猪,底肥不够,恐怕后期长势跟不上。”
薛寅松绞尽脑汁苦想,只是古代没有化肥,农家肥吸收又慢,想了想问:“这却如何是好?没有底肥,结实期间恐怕要受影响。”
“这倒无妨,我教他们从现在开始将尿液单独存放,等腐熟后进行叶面喷洒,也能有效果。”
这大约是最早的叶面喷洒技术,薛寅松自忖着草木灰也能有一定的效果,就是肥效差点,如果后期肥力跟不上,也只能凑合着用。

因为环姨赌气中午没回来,两父子凑合着炒了点冷饭吃,薛老爹嘟嘟囔囔到底给做了个蛋炒饭让儿子带去。
环姨正坐在酒铺的门口绣鞋底,乡下的女人不比城里的小姐,她们就算是坐着也会拿点针线活在手里忙碌。
“你怎么来了?”环姨笑着站起来,“要不要喝点水?”
薛寅松摇头:“我给你送饭来,爹给炒的蛋炒饭。”
环姨听了坐下来道:“放桌子上吧,我还不饿。”
“咦,环姨你在绣什么?”
环姨笑着一举手:“鞋底,给你爹绣的,他脚汗,做几双可以换着穿。”薛寅松接过鞋底,只见那花样不过是简单的喜鹊闹梅,但却是用交叉绣线的方式,他眼睛一亮,这可不就是十字绣么!
“环姨,你会十字绣?”
环姨莫名其妙:“什么十字绣?”
薛寅松这才想起来古代没那么个叫法:“环姨,你会绣别的东西么?”
环姨不太明白:“你是说衣服么?绣衣服得用平绣法,只有鞋底才用这种交叉绣法。你想要绣什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我给你一个样子,你能用这种针法绣出来么?”
“只要有样子倒也容易。”
薛寅松把自己的想法一说,环姨却皱眉:“市面卖的绣线也不过区区几种,按你的说法要各色颜色相近的绣线,却不知哪里有卖?”
薛寅松看看淘箩里的绣线才知道自己想得有多简单,古代因为染色技术不成熟,通常只有红黄蓝黑白等有限的几色线,这五色线绣些简单的图案是没有问题,绣十字绣却是万万不能的。
先不说十字绣主要就是要各色鲜亮的绣线,而且十字绣的亮点就是渐进的相似色以达到层层渲染的效果。
想到这里薛寅松有些沮丧,若是能把十字绣开发出来,那将是多么好的一个想法,只是他对化学染色方面是一窍不通,这个想法只能搁浅。

“环姨,你快吃饭吧,我这出来有一会了,饭也快凉了。”
“好,”环姨笑着,“你坐一会,我这便去端出来。”
见她拿了筷子吃饭,薛寅松趁机劝道:“环姨,你别生我爹的气,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了什么吵嘴,但我爹这人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说话不中听,若是有什么得罪的,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环姨略一想,道:“麻烦转告你爹,这事对我来说,挺一挺就能过去,但是对别人来说,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当时已经答应人家不把这事泄露出去,所以我必须得保住这个秘密。”
薛寅松点头:“好。”
环姨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若是真心替我着想,便对这件事便别问别提,若是有别的想法也可以提出来,大不了一纸休书,此后再不相干就是。”
薛寅松大惊:“何至于此?”
环姨苦笑,好半天才道:“原以为苦日子到了头,不想却是才开始,你就别管了,只管把原话跟你爹转述便是。”
薛寅松见再也追问不出什么,便等着她吃完饭,提了空碗回家,回家不过轻描淡写只说了几句,薛老爹听她未曾改变主意,也只能叹气。

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过两日功夫,县城里抓着个采花贼的事迅速的流传开来。
县官大人本意是随便审一审就结案,谁曾想一顿板子下去那采花贼竹筒倒豆子般把做下的坏事一一道来,一口气就说了有七八个,眼看这事越闹越大,县官大人也头大如斗,当即将犯人收监宣布择日再审。
在古代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如今此犯连连犯案累及数十户人家,若真要审个一清二楚只怕举国轰动,县官大人掌灯苦思一夜,拉着牢头如此如此吩咐一番。
翌日,犯人家属来送饭,犯人吃了不过半个时辰便毒发身亡,县官大悦,上报云此犯自知罪孽深重服毒自尽云云。
不久上面批复称此案牵连太大若是大审影响不好,所幸疑犯还有自知之明,如此甚好赶紧结案上奏朝廷。县官大人于是精心梳理三日将此案前后经过用寥寥千把字写了个清清楚楚,奏章中大大吹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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