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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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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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寅松听了眼皮子一抬:“想要什么?”
“能赏十个大钱不?”
“哟呵,口气不小么,今儿这是怎么了?”
小伙计有些苦恼:“我从小爷爷给定了门亲,只是我家越过越落魄,现在丈母娘不肯认我了,说是想要娶叶娘可以,让我拿十两银子做彩礼,唉!我这还差得远呢!”
薛寅松喝了口水问道:“另外找个不就得了?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啊?”小伙计没听明白。
薛寅松咳嗽一声道:“叫你另外找个女人。”
“那当然不行,”小伙计严肃的说道:“我如果上门退亲,那叶娘的名声就毁了,所以万万是不能的。”
“既然你丈母娘那么刁难,怎么不干脆向你家提出来退亲呢?”
“这是当年我爷爷同她爷爷定下的亲事,如今她爷爷还在世,丈母娘肯定是不敢造次退婚,只能刁难我。”小伙计一脸苦恼。
薛寅松想了一会笑道:“快附耳过来,我指点你一二,保管你一分钱不花就娶个美娇娘。”
小伙计忙凑上去听他如此如此一说,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好半晌才道:“弄假成真了怎么办?”
薛寅松耸肩:”凉拌。”
小伙计想想虽然行事走险,却也有险中取胜的希望,左右思量一咬牙道:“拼了!就试一把,若是不能成事,便怪我没那福气了!”
薛寅松笑到:“富贵险中求,不赌一把你一样没戏,不如放胆搏一搏吧!对了,你知道那个揽月居在什么地方?我且去看看。”
小伙计有了新希望,打起几分精神道:“却是不远,两位小公子的书舍旁边便是,外面是个茶楼,招牌却极是气派,叫:自适宜,听说是前朝的皇帝御笔亲题的呢。”
薛寅松吩咐他照看铺子,自己换了干净衣衫慢悠悠的找着走去,他一面咂咂嘴想念着冰凉的井水,一边琢磨着这秀才最近搞七捻三的在干什么。
要说起来认识秀才这两年也没见他做过什么诗写过什么词,怎么就诗性大发了要参加诗社了呢?
薛寅松不自觉的摸着下巴:这教授和农民的确不是一个层次,那是不是以后为了追求夫妻和谐,他这土老巴子得要学点什么诗书情趣,偶尔也酸两句: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
一想到这他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得,这事得打住,媳妇可以宠但是不能惯,老是事事顺着以后还不得爬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啊,不行,坚决不行。
自适宜的茶楼还不算小,一眼望去人挺多的,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敢情都上这里闲磕牙了啊,薛寅松扫了周围一眼:听戏的居多,也有坐在角落喝茶闲磕牙的,果然是自适宜。
“伙计,这揽月居怎么走?”薛寅松抓住添茶水的小厮问道。
小厮抬了眼皮子扫了眼道:“揽月居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的,那是我们老板的私宅,得要得了邀请的人才能去。”
薛寅松一听顿时气生丹田,强硬说道:“那便请你通报一声,我来找裴人杰。”
茶水伙计这才抬头:“我进不去,你去那边柜台跟掌柜的说吧。”
薛寅松只得走过去问掌柜,那掌柜再三打量他慢条斯理的盘问:“你同裴公子是什么关系?”
“你就去通报说薛寅松来了他便知道,我出远门才回来,店里的伙计说他在此处。”
掌柜点点头走了,好一会才回来,脸色却是和蔼可亲:“薛公子,快请进,咱们老爷有请。”
一般能称老爷的都是举人以上的身份,薛寅松沉声跟着掌柜往后院走,穿过一处角门再由一条抄手回廊过去进了一个小花园。

此时是算不上是百花开的季节,但是小院里说不上名字的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只闻得阵阵醉人的幽香扑鼻,薛寅松寻着香味看过去,却是角落里长的几棵栀子。
这却是好去处,薛寅松想着左右打量几眼,只见亭台楼阁移步换景,彩绘走廊美轮美奂,再加上这满园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真还是个神仙般的好地方。
掌柜领着他穿过花园,只见不远处修着一处四方凉亭,亭子里坐了约莫七、八个人,小秀才那略带清亮的声音正在说话:“秦兄此言差矣,这国即是家,家即是国,所谓大河涨水小河满,却是不能一分为二的。”
另一个略带尖利的声音道:“如今皇上昏庸无能不察忠奸,我等虽拼死进言,又有何用?天朝早已腐朽其中,实则不是一两则奏章能够扭转局势的,我劝尔等,不如明哲保身早早置办田地回家养老吧,说不得过几年一打起仗来,恐怕连白米饭也吃不上几口了。”
小秀才反驳道:“人人都只为自己,以后国将不国,如今虽然政令混乱,却还不到亡国的时候,如果大家都为了保全自己而驻足不前,那才是天朝真正之危矣,薛大哥说过: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而要问你能为国家做些什么,我觉得此言甚是。”
四周立刻安静了片刻,只听穿长衫的男子说道:“常听你说薛大哥薛大哥,却不知是何人物,愚兄真是想见此人一面。”
小秀才欣然答道:“他回乡插秧去了,刚才管家通报说他已经来了,要不改日请付兄来家一叙。”
那声音笑道:“这才是高人隐士,居然肯自甘布衣以事农田,我等却是自愧不如啊。”
另外一个声音反驳道:“我看是沽名钓誉吧?自古要做高人隐士就得去耕地种田,要和旁人分清界限才能显示出自己的高人一等,我却是不屑为之。”
小秀才正待反驳,那长衫男子已经看到凉亭下站的两人说道:“裴兄,这是来找你的吧?”




、誊副本

小秀才一转头,立刻惊喜的快步出来:“薛大哥你回来了,我们正说到你呢。”
薛寅松看他好似比前一阵略清瘦了,声音也放柔了些:“回家不?我刚回来,还没吃饭。”
“好啊,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小秀才说着转过头向着那长衫男子:“付兄,我就先告辞了,改天请你来寒舍一叙。”
那长衫男子含笑答应,眼睛却紧盯着薛寅松上下打量,旁边的几位也都一起凑过来,纷纷客气寒暄。
薛寅松微微一笑,转身便带头往外面走,这些人说白了就是吃饱了撑的,他可没兴趣一一应付。

回到家薛寅松把仲公卿墓里挖出来的书简摆在桌上:“你认识吧?来,帮我辨认辨认是些什么内容?”
小秀才拿着一片仔细看了会儿道:“这大概是兵法类的书,看不太明白。”
薛寅松把面前几块推过去,小秀才逐一看了:“说不上来,好像有说看天气的又有说方位的,内容很多。”
应该是一套吧,薛寅松突发奇想的揣测着,一本是兵法一本是行军布阵,兵法布阵本就是一家。
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半本的价值就不言而喻了,薛寅松的心思有些活套,很是烦躁的在桌上敲着手指,如果拿这本书换小王爷的人生自由,赢面能有多大?
这本书的价值在于能和上本凑成一套,如果说黄家靠着半本兵法就能稳坐世袭王爷的宝座,那么后半本的阵法只怕是如虎添翼吧?
从客观上讲,黄家祖上算是靠着仲家大发一笔,如果知道了这下半本的消息,不管是情感还是理智,都应该势在必得。
薛寅松只用了几分钟便拿定主意,对秀才认真说道:“你这两天不要出门,把这些竹简翻译抄写下来,这件事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切记好好保密。”
小秀才点点头:“很秘密么?好,放心,我不会对人讲的。”
薛寅松皱眉:“一定要保密,这是小王爷家祖传兵法的下半本,如果被人知道我们暗中复制了一份,说不定你我都得掉脑袋。一会晚上没人了关着门再整理,争取尽快誊写下来,我得赶在后天前送到城南小王爷的手里。”
“你上哪里弄来的?”小秀才有些兴奋的问,“走前你不是说过几天就回来么,怎么这一走就走了二十多天?”
“偶然机会弄到手的,”薛寅松当然不打算说明白,敷衍他道:“我这回去不是要插秧么,还帮我爹修牛棚,这农家前院后院都是事,只要想做哪里能做得完呢。”
这抱怨当然半真半假,薛寅松见他注意力果然被吸引开,立刻追问他:“那个揽月居是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小秀才立刻一脸讨好的凑过来挨着他坐下:“是送长辉他们进书堂时认识的,付公子就是自适宜茶楼的主人,其余几人都是他的好友,我也不是很熟,大家因为意气相投,不过凑在一起随便聊聊罢。”
“随便聊聊?”薛寅松提高了声音:“民间不能议政你不知道么?”
小秀才忙往他肩上一伏,含糊道:“没有没有,我们也就是今天才说到政事,平时不过是说说诗词书画而已。”
薛寅松还想追根问底,无奈那双要命的手搂上腰间,底气立刻泄了个十足,只得叹了口气摸摸他略带着发香的脑袋:“以后不要去了,不管朝廷好好坏坏,都不是你我这样的老百姓能管的,如果领头的不行,其他的人再英明都是白搭,君主制国家的弱点就在于这,听见没有?”
“嗯,知道了,”小秀才有些懒洋洋哼了一声,略带些撒娇的说道:“我不去了,不过请付兄来喝茶总可以吧,你也听到了,我今天答应他的。”
“你,”薛寅松有些无奈的捏他的脸,“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秀才嘿嘿的笑,忙抬头道:“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晚上长辉和小奇下学回来,一见薛寅松都很兴奋,小奇还好,虽然很想亲近薛寅松但到底还是忍着,长辉却直接赖上前来在他怀里滚了两圈,阿坝阿坝叫个不停。
晚上切了两指宽的腊肉炒菜,长辉的小嘴吃得油亮亮的格外甜蜜,不仅汇报了最近的学习结果,还告了通恶状说那书堂如何如何的不好,想要专门请先生来家里授课。
有钱人家的确都是单独请先生的,只是这成本可就比上书堂要贵了许多,薛寅松看看长辉,这小子个子长脾气也见长了,还没开始学会赚钱呢,少爷的派头就开始露苗头。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两个要求。”薛寅松不动声色的答道。
长辉果然上当,傻傻的问道:“什么要求?”
薛寅松正色答道:“请先生是要花钱的,算是额外开支,因此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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