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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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媳-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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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时候,一个身着鹅黄|色布衫的女子走出,只对着安淮生眉眼一挑,唇角轻轻勾了一勾:“把他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身旁的大汉听了,忙起身去取出了安淮生口中的破布。

安淮生双手被反绑,只大声道:“你们是什么人?快放我出去!”

“出去?”那鹅黄|色布衫的女子打量了他,再是启唇:“恐怕没那么容易,安大夫。”

安淮生见状,便是大喊救命,却被身边的汉子一脚重重踢了过去,再对女子道:“蓉儿小姐,这厮不老实,还是先交给我们修理修理,看他还如何大喊大叫!”

蓉儿道:“好,那便拔去了舌头吧。”

安淮生不明所以,惊愕得脸色煞白,顿了许久,才又是启唇问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要这样对我?”

蓉儿眼波流转,只轻声笑道:“我可舍不得拔了你的舌头,要是拔去了,你如何帮着我们指正沈怀璧那贱人呢!”

安淮生一听沈怀璧这名字,这才觉醒,只问道:“你们究竟要做什么?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蓉儿不屑,微微一嗔:“竟是个痴汉子,如今还是心心念念自己的情妇呢。”

安淮生闻言便是恼怒:“胡说。我与玉儿妹妹清清白白,岂能容你亵渎?”

蓉儿只道:“清清白白?这可由不得你。安淮生,如今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便是写下情书给沈怀璧,尽述相思之情,更要写明你们曾经是如何两情缱绻,偷享鱼水之欢。你若是照做了,我便放了你离去,你收拾包裹离开安乐镇,也算保全性命。如是不照我说的做,本姑娘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安淮生听了,只道:“你们是要诬陷我与玉儿妹妹,安某定然不会就犯!”

蓉儿不着急,只是转身再道:“我就知道你会嘴硬,答不答应,你就问过我手中的鞭子吧!”

说着,一旁的汉子忙拿着藤条鞭儿递过。

蓉儿眼神示意,那汉子便又一次再安淮生嘴中堵了破布条儿。

蓉儿拿起鞭子,沾了一沾一旁的那一桶辣椒水,对着安淮生猛烈抽了起来。

安淮生手脚被捆绑,不能闪躲,皮开肉绽之际,不能哀嚎出声,只得承受着巨大的苦楚。

蓉儿就这样狠狠抽了好多鞭子,见安淮生身上已经没有好肉,这才命人拿下他口中的布条,再是问道:“这藤条的滋味如何,你到底是肯还是不肯?”

安淮生直直摇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唇角。

蓉儿见状,更是发起狠来,挥动了藤条,一瞬间,安淮生便是哀嚎不断,痛苦呻吟。

蓉儿自己打的累了,这才擦汗坐了下来,望着底下已经是精疲力竭、血肉模糊的安淮生,再是道:“你若是应了,就免受了这样的皮肉之苦,你又是何苦较劲?”

安淮生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趴在地上,却还是咬牙不语,许久才哆哆嗦嗦道:“你……你就算……就算是杀了……杀了我,我也不会……诬陷……玉儿……”

蓉儿耐心已尽,并不想多说,这才扔掉了手中的鞭子,愤然道:“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本姑娘有的是时间慢慢折磨你,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她再是吩咐:“你们看好了他,记得给他吃饭喝水,别让他死去,明日我再来。”

那为首的汉子应了,蓉儿这才走出,只留下余半条命的安淮生躺在地上抽搐。

话表两头,钟伯发现事情不对头,便是往叶家去打探虚实,却被人拦在了门外,又问了门外的人,只道是叶家少夫人并未外出,也未召见安大夫,更是焦急,便索性在门口等待。

正遇上了回府的叶均山,钟伯忙是跑了上前去,再是福身道:“叶少爷,老朽有重要的事情求见叶家少夫人。”

叶均山微微狐疑,见钟伯有些面熟,这才屏退了挡在面前的下人,只问道:“你有什么事儿?”

钟伯也不知当说不当说,但是想起安淮生,便觉得后怕,只道:“叶少爷,老朽是回春堂的掌柜,特来求见少爷和夫人。”

叶均山的神色微异,顿了顿,这才道:“你随我进来吧。”

钟伯听了,赶紧拜谢,赶紧随着叶均山进门。

正文 075 变故

听闻回春堂的钟伯来找自己,季悠悠也是不解。平日钟伯因为安淮生对自己的态度,总是甩了脸色过来,而如今竟然登门,季悠悠也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看到叶均山冰山一样的脸,季悠悠心里更加是没底了。

钟伯入内,见了季悠悠,这才福了,也不说那些客套的话,直言不讳,只直接问道:“少夫人,不知道少夫人下午的时候有没有叫人去找了淮生?”

此话刚一出口,叶均山面色便是一滞。

季悠悠无语,只摇摇头:“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了?”

钟伯闻言,这才更加惶恐起来,只道:“今儿个关店之前,有一个自称是奉了少夫人的命令来请淮生的小厮,硬生生将他给骗走了,老朽觉得蹊跷,这才来叶家一问,谁知道……谁知道,果真是有人借名来……这可如何是好……”

季悠悠听了,还是不解,只解释道:“今日我一天都没有出去,更加不曾派人去找了安大夫,何以至此?”

叶均山的眉头舒了一下,这才开口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钟伯听了,这才更加害怕,只道:“不知道淮生现在去了哪里?若真的不是夫人派人,又是谁假借了夫人的名义呢?”

从钟伯的话中,季悠悠和叶均山才得知今儿个下午在回春堂发生的事情,而这一切一看便是有预谋的。

季悠悠闻言,面色也变得不好了。狐疑地与叶均山对望了一眼,只道:“此事实在蹊跷。”

叶均山顿了顿,道:“先不管如何,最要紧的是找到安大夫。”

他这样的言语倒是颇显大度。季悠悠也道:“恩,我们派人一同去找找吧。”

钟伯不知要如何感谢,只弓着身子,忙道:“是是,多谢少爷和少夫人,现下老朽也着人去寻一寻。”

钟伯刚走,季悠悠便是问叶均山:“你说又是谁在背后搞鬼?是孟如芸吗?”

叶均山也不好说,只道:“无论是谁,又是假借了你的名义,必有端倪。只是敌明我暗。我们先稍安勿躁吧。”

他顿了顿。又是有些犹豫地开口:“你和安淮生……”

季悠悠一记白眼:“和安淮生青梅竹马的是沈怀璧,不是我,安淮生情有独钟的人也是沈怀璧。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也傻傻分不清楚吗?”

叶均山这才颔首一笑:“是。”

季悠悠不知怎的,觉得他的笑意总带着一丝狡黠的意味,却是不顾,只道:“无论如何,这件事情我脱不了干系,虽然我不是真正的沈怀璧,安淮生情谊错付,但是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有人瞄准了这一点,真正暗中下手。于我们不利。”

我们,他们两个都是深深明白,两个人早已经息息相关,无从分割了。

只是,叶均山和季悠悠没有料到的是,安淮生这一失踪,便是失踪了好多日,他们派了叶家众多奴仆四处去找,却依旧不见踪影。

担心安淮生心切的钟伯去衙门报了案,却也一直无果。



已经到了第三天,安淮生半条命失去,却依旧不肯就范。蓉儿各种法子做尽,威逼利诱,无一不做,他却始终坚持,抛却生死荣辱。

蓉儿气的直跺脚,恨得咬了咬牙,只扬言:“好个安淮生,你竟然敬酒不吃爱吃罚酒,你要找死,本姑娘便是随了你的心意。”

说着,不管不顾拿出了利刃,往安淮生身上直直插了过去。

一旁的汉子忙止住了蓉儿,道:“姑娘不可,他若是死了,我们这一切便是前功尽弃,只能让沈怀璧这贱人高枕无忧。”

蓉儿被止住,不知如何是好。

正此时候,汉子便在蓉儿耳边碎语,说是有一个人,只要有男人到了她手里,无一可以幸免,都是乖乖就范的主儿。她对付男人,有的是办法。

而且,她是恨极了叶家少夫人。

蓉儿无法之际,只得应了,故而有一人才被引了进门。

来人正是杜月娘,寻欢阁的老鸨。是那汉子老相好的妈妈,与那汉子也有不俗的交情。

蓉儿见来人浓妆艳抹,颇具风情,一眼便是看穿了身份,只道:“听说月娘对付男人最有办法,偏偏这个男人冥顽不灵。”

杜月娘轻笑,只道:“蓉儿姑娘见笑了。叶家那小蹄子与月娘也有不小的夙愿,今儿个也是偿了月娘的一口怨气。”

蓉儿听了,这才安心,她原是怕这汉子泄露出去自家姨娘的秘密,但是那杜月娘也与沈怀璧有不小的怨由,想来他们是并不知情的。

杜月娘这才缓缓走近了安淮生,不觉皱眉道:“哎呦呦,眉目多么可人的一个小生,竟是被打成了这样,如今不人不鬼的,月娘看了也是于心不忍呢。”

蓉儿见状,有些狐疑,正想说话,却被杜月娘制止了,只道:“快点来人给他洗洗干净,这全身上下都是污血,可不是让人见了倒胃口。”

看守的几个人不明所以,见蓉儿应了,这才去打了水来。

安淮生本就奄奄一息,见众人正要上前来,这才挣扎道:“你……你们要……要干什么……”

“干什么?”杜月娘眉眼一挑:“还不动手,把这衣服扒掉,给好好洗洗干净。”

安淮生一听,又羞又恼,只道:“不准……不准如此……”

众汉子都是血气方刚之人,闻言也是有些犹豫,杜月娘这才一笑,掩着帕子道:“瞧瞧,瞧瞧你们的这个出息样儿,得了,你们下不去手,老娘就亲自来。”

蓉儿见杜月娘上前去,不觉一闭眼睛,不知这老鸨要做什么花招。

安淮生见状,面露痛苦之色,只是哀求道:“不要……不要……”

杜月娘哪里听得他的话,只是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尽,就连底裤也拉扯了下来,这才让几个汉子,将她抬了起来,扔进了木桶里头。

木桶里头的水是温水,倒是没让安淮生受什么大罪,只是杜月娘如此羞辱了他,他已然要气昏过去只想寻死。

蓉儿眯着眼睛,只问道:“月娘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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