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扇上的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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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扇上的猛男-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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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根把以前在沧熙城城南的那间屋子收拾了出来,还找人修了屋顶和墙面,整个人穿着晋家的仆人衫四处跑着,不禁让人羡艳起在晋宅里做工的人来,瞧见没,这水根刚进去半年不到的时间,就有钱置办屋子了。
没多少时日,刚赶上春日的末时,钱老爹和文元就回到了沧熙城,别时经年,归来时已物是人非,让人不禁感慨时光茬并。这河便还是那条河,改了方向,却最终东流到海,当年钱老爹带着两个年幼的孩子流落到沧熙城,那场景就似在昨日。
水根自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未让钱老爹有所拖累,安静地让人心疼,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总带着害怕被丢弃的惶恐,沉默的小兽一般只默默付出着。
钱老爹时常猜想,水根也许是还记得被丢下的事,但老爹每每提到时,水根总是讳莫如深,只一句“那是小得很,记不清了”,水根一直这样说着,怕他自己都信以为真的,可惜一切始末都未被探究过。
晋俞敖就如同之前和水根说的那般,忙得只见了钱老爹和文元几面,陪着吃了一顿饭,便匆匆忙忙出了皇都了,一切都是水根招呼着,晋俞敖放心不下,还把招财进宝都留下了,可不知他前脚刚走,水根就撇下招财进宝收拾行装搬回了原来的住处。
水根带着孩子给钱老爹看过,钱老爹摸着小鸣嘉的脑袋直说模样俊,小鸣嘉卖乖地窝在钱老爹的腿上要礼,被水根丢了一些钱老爹带来的土货打发去,小鸣嘉已新奇都很是开心了,不过最后钱老爹还是塞了一块罕见的墨玉给小鸣嘉,说是钱老爹和杨然的对孩子的一点心意。
比起记挂老爹的身体,水根更是在意文元来,可是看到文元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文元也只是恶声恶气地嘱托水根多几个心眼,不要招人嫌弃就一个人偷偷地哭得跟个娘们似的,水根只是好脾气的应着。
可是钱老爹有时看着文元眼中带着含混不清的遗憾和惘怅在其中,文元至今未娶,钱老爹他早已揣测清楚个大概了,也暗示性地劝过文元,只是那孩子太过于一根筋,认准了就再也不改变的,自小一颗心就扑在了水根身上,十多年下来,让他真的放下了,谈何容易?钱老爹只能一切任他去了,一切顺其自然。
钱老爹和文元没有多待,怕给水根带来麻烦,晋俞敖饶是不在意,还有晋家的其他主子可不一定,一些富贵人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了,水根把从晋家得来的银两都给你钱老爹和文元了,确实是笔不小的数目,有这些银两傍身,水根不能侍奉在老爹跟前也能稍稍减了心中的惭愧和内疚来。
钱老爹和文元刚走,晋俞敖那边就像得到了消息一般,一封信捎回来简略的几句话里水根似乎能读到男人的怒气在其中,就依着晋俞散的意思带着孩子去了皇都。
小鸣嘉大些倒是无事,逸儿却还是一身皮毛四爪的样子,虽然不惹眼,但是头一次坐船,一身炸起的毛一直没有放下,喉间带着尖锐的吼声,水根的手背上被抓了好几条血痕,但也不敢把孩子放下,若是在路上把孩子丢了,就难找了,最终了只能寻些熏香来让逸儿睡下,身边一直派人一刻不离的守着。
水根一路提心吊胆,心里觉得晋俞敖有些大惊小怪,他也只是搬出晋宅住了几天,晋俞敖来信之中却有这么“嫁与我者,夫德须守”一句,心里担心着逸儿的水根在船上每每想来时,都觉得怄气异常。
未多耽搁,水路向前就到了皇都,水根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怀里的逸儿都瘦了一整圈,亏得没把苍忻也给带着,不然非得让水根跟在后面愁死不可。
水根还是一身晋家仆人的青衫,只是换了夏季的的薄衫而已,抱着怀里的逸儿、身后跟着小鸣嘉打从晋府的正门而入,水根注意到晋宅门口的石雕大狮子似乎比以前更大了一些,想是换过了。
水根心里思虑一番,不知道晋俞敖现在手上的生意如何,他不好过问,但此次晋家东山再起还是多少有些让人觉得出乎预料,但似乎又在几分情理之中,教人惊奇得很,水根正是不想分了晋俞敖的心思才顺了晋俞敖的心思急急地回了皇都。
晋府的管家高叔微俯下身子恭敬的样儿,旁人眼中都是对小公子的。高管家引着水根往府里走去,半路却被告知那个来信催他早些来皇都的男人,现在可不在皇都里,外出办事去了,水根只能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水根带着小鸣嘉和逸儿去了晋俞敖的院子,招财进宝都收拾了起来,小鸣嘉对晋府还是熟悉得很,管家高叔把身边的来兴差过去陪着大少爷府邸里四处看看去,只水根一人在屋子安抚着到了陌生环境惶恐不安的逸儿。
不想,他刚到,这屋子就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访客,水根怀里的逸儿对陌生人还是警惕地很,乌溜溜的大眼直瞪着来人,却又对访客怀里抱的小东西有几分好奇,视线在来人脸上和怀里逡巡着。
水根给来人倒了一杯先泡的热茶,目光有些殷切,来人倒是先说话了,道:“让根哥你挂念,慕恋特地前来请罪了。”
清亮地眸子里带着几分调皮,这模样还是水根记忆中温和有礼的模样,却多了几分沧桑来,怀里抱着的襁褓里的孩子一张白嫩的脸上一双眼也是好奇地打量这水根怀里的逸儿,水根笑笑道:“孩子夜里还听话吗?”
席慕恋面上一愣,然后感激地笑笑,道:“我就知道根哥你不会多问我什么,这府里也只有你能和我说说话了……”
席慕恋低头逗逗怀里的孩儿,那孩子贴心得露出红色的牙龈笑着,惹来水根怀里的逸儿探出毛绒绒的脑袋看去,席慕恋道:“这是暖儿。”
水根与席慕恋聊了许久,等到孩子要喂奶时,席慕恋才起身离开,看着席慕恋离开的单薄的蓝衫背影,最后只叹息了一声,低头看看你有些困倦的小兽,只觉得这辈子他也别无他求了。
在水根到了晋府第三日,晋俞敖也回到了皇都,但是没回晋府,反而差人让水根出了晋府去寻他。赶上艾节正在挂艾叶菖蒲榕枝的水根只能先歇了手,把小鸣嘉和逸儿嘱托给了招财进宝,便整整衣裳随着捎来消息的人去了。
家家门前挂着艾叶菖蒲,空气里隐约有雄黄酒的香味,街上赶着去看划龙舟的小孩儿身上佩挂着装有朱砂、雄黄、香药的香囊,五色丝线弦扣成索,远远就能见了寺庙中鼎盛的香火之烟气,吵嚷的街头上,水根不用细看,直接就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袭黑袍金丝缭着牡丹的男人站在一家铺子之前,正细细地打量着什么,水根的嘴角不由一勾。
“爷。”水根倒是懂得在外面的规矩,在外他这一身青衫就是晋家的家仆,走上前就在男人面前拱手。
晋俞敖深沉的眸子印出了笑意,心道这呆子学得到挺快,就淡淡“嗯”了一声,然后道:“这是新开的一家客栈,你与我进去看看。”
水根应了一声便跟在后面,还特地抬头看了看新换上的牌匾,看来是赶上了艾节今日刚开张,门脸倒是挺阔气的,怕一般人住不起。进了客栈里,水根收了心思,跟着晋俞敖上了楼,晋俞敖倒是轻车熟路带着水根去三楼的一间厢房。
刚关上门,晋俞敖就拉了水根往床榻去,压在水根身上,与水根眉眼相对着,问道:“想我了没有?”
“一见面就是这般不正经。”水根一个拳头捶在晋俞敖肩头,却没下力气,晋俞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他,他明了自己现在眼中了也只有这种邪肆俊美的男人。
“这就叫不正经、我可不会受平白的委屈。”晋俞敖说着便开始扯起水根的衣衫来。
……
富可敌国的晋家在汗青之上留了辉煌的一笔,而其中最浓墨重彩的便是助了鸾帝扩疆辟土,利用商业来潜入他国,一则打探,一则瓦解,让后人不得不为之称颂,只有晋家人才明了这虚名都是皇帝送来的。
而传奇一般的晋家之中,晋家三爷是夜中明珠一样的人物,只说谈笑间就是樯橹尽灭,挥袖间就是风云变色,晋家三爷身边不知何时总会出现一身工艺考究的青衫下人,外人恭敬成为钱爷,作为晋家三爷的心腹,却是一个谜样的人物……



番外 幼夫十五岁 

第1章 小可……
晋赫紧拧着眉,平时严肃谨然的一张脸绷得更紧,极力抑制着身下硬挺的欲望,身下的小小的身子太过于青涩僵硬,他不敢大意,只能这么干耗着,额上都积着一层汗。
说真的,晋赫都觉得这有些为难孔凡可了,但现在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低头看着身下微微颤颤蜷做一团的身子,不由腹下一热,那物就又不受控制的大了一圈,孔凡可不由又闷哼了一声,身子又绷得死紧。
“太紧了,你放松些……”
“……”孔凡可差点没哭出来,这又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就没搭理晋赫。
那粉嫩的地方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借着头顶的明亮的灯光,晋赫还是第一次正视男人这个地方……好吧,孔凡可还只是一个男孩,但是他那黑紫还未全部含进去,都已经三十岁的人了,他还没这么受过折磨,真是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感觉。
等身下瘦弱的身量娇小的孩子没气力再跟他羞涩了,晋赫他才开始他和孔凡可的初次……
三个月前孔凡可他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地单纯乖宝宝,只为自己的课业纠结,结果和一个比他爸爸还严肃的男人过了这一夜,他就不那么单纯了,至少身体上是这样。
一夜双方的折磨之后,等早上七点准点时,孔凡可那床边一阵多拉一梦的卡通曲直炸到晋赫的耳边,让晋赫一下子坐起身来,黑着脸瞪着这片嘈杂的始作俑者——孔凡可,。
穿着鸭绒黄睡衣在床上挣扎的孔凡可,身子往床边那扭啊扭,等了那闹钟闹了有两分钟之久后,一头乱发的孔凡可才伸出手把闹钟关上,然后晃晃悠悠的下地——晋赫这近三个月的时间,他的早上都是这样度过了,他都要得精神衰弱了。
不过今天早上有些不同,孔凡可的右脚刚落地,就“啊”的一声疼得出了声,平时等出门才脑子完全清醒的他难得的在起床时就神智清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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