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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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烂的灵魂-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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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波:“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就是日记中提到第一个死的人是我,现在变成了花蕾。”

我点了点头说:“是啊!这是为什么?”

曲波:“有没有可能,是什么东西改变了顺序,我父亲在日记中也提到,每一次的结果都有变化。”

他还是没有怀疑他父亲,这是我预料的结果,但是我又不好明说。

我:“有这个可能。接下来该怎么办?”

曲波:“我们每天都过去,那个出口,一定是有规律出现的,我们先要摸清规律,然后在想办法出去。”

刘平:“难就难在我们怎么才能知道哪个是正确时间的出口,哪个是异常的。”

曲波:“我也在想,似乎没什么好办法。只有出去才知道是不是正确,如果不是,一切又都晚了。”

我:“既然死亡规律打乱了,下一个会是谁?”

曲波:“日记中说你和贾丙失踪了,刘平因为发疯杀死了张怡,但是孩子保住了,孩子要想出生最少要7到8个月,也就是说刘平和张怡要在这里生活很久,那么下一个——不是花蕊就是我。”

我:“你别担心,既然规律打乱了,一切都是未知,还有要提防贾丙,尤其是你。”

曲波点了点头。

我现在很矛盾,曲波的父亲明显是居心叵测,是他把我们引入盐壳谷,这个死亡之地。

贾丙——我到底要不要相信他?

晚上还是我先值班,帐篷里的LDE灯我没有关,漆黑不见五指,更加危险。

两个小时候后,我觉得曲波和刘平睡着了,我隐约的听见他们不重的鼾声。

有个直觉,现在——贾丙又该醒了。

这次直觉很准,十分钟左右,贾丙又悄无声息的睁开血红的眼睛。

他还是警惕的看了看熟睡的曲波和刘平,然后有从衣兜里拿出那根木棍。

我手里攥着匕首。

贾丙在地上写:“你似乎知道花蕾会死?”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梦到的,不过结果变了。”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你还梦到了什么?”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没有了。你为什么不救花蕾?”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救不了,要想出去,只能用人来试验出口儿是否安全!”

我一愣,似乎有些明白贾丙的意图。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这是不是太——残忍?”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你觉得残忍?”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没错!”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不残忍可以。一是大家一起冲出去,运气好的话——全活……”

因为地方有限,贾丙把字擦掉接着写:“运气坏的话——全死。二是大家一起留在盐壳谷……”

他把字擦去,接着写:“若干年、若干月、若干天后大家集体疯掉,一起死。”

我琢磨着贾丙的话,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这里没有其他的生命,只能用人来做实验。

我把贾丙写的擦掉,然后写:“你在害怕什么?”

贾丙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曲波和他的父亲。”

我一怔,把他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知道曲波的父亲?”

贾丙点了点头,把我写的擦掉然后写:“知道!他想曲波和自己平安无事,牺牲我们。”

我有些愣住了,贾丙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是因为我看了曲波父亲的日记,而且是我自己分析的,可贾丙呢?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是方生告诉我的。”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们——联手了?”

这是我的直觉。

贾丙微微的点了点头,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不得不联手,他也被困在这里,他也让曲波的父亲利用了。”

我到底该信谁?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在某一天,是谁杀了曲波的父亲?”

我现在迫切的想知道这个凶手。

贾丙眯起眼睛看着我,然后把我写的擦掉,写:“我们也在找。”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为什么不敢用语言跟我交流,难道——外面有人监视?”

贾丙点了点头。

我擦掉字又写:“是谁?”

贾丙摇了摇头。

我擦掉又写:“我为什么看不见他?”

贾丙把我的字擦掉,然后写:“不是人。”

我一怔,不是人?

难道是鬼?

我把贾丙的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是什么?”

贾丙指了指天山,然后把我写的字擦掉,写:“方生跟我说的,他不太懂,大致是——卫星一类。”

又回到了科学上。

卫星能监视图像,能监视声音吗?

我也不知道。

我现在明白贾丙为什么在帐篷里跟我交流。

不过我有些怀疑的是,曲波的父亲只是一个科研人员,能动用卫星去监视某个人或者某个地方?

难道监视我们的——另有其人或者另有其物?

我不知道贾丙说的是不是真的,不管怎么说,他算是给我一个看似合理的答案。

我现在就象是一个扁担挑着两头的信息。

一面是贾丙,另一面是刘平和曲波。

我到底该偏向哪一边儿?

无疑,我不想让曲波父亲得逞,甚至我觉得,没必要找出杀他的凶手。

他死不足惜。

我们这些人,都是因为他才困到盐壳谷。

不过曲波我一直当他是我的伙伴,我想把他还有其他人一起救出去。

我擦掉贾丙的字,然后写:“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想看看贾丙的想法。

贾丙擦掉我写的字,然后写:“接着实验。”

这就意味着还会有人死去,或者我们大家都获救。

我擦掉他的字,然后写:“谷口儿多久出现一次?”

贾丙擦掉我写的字,然后写:“一个月一次。”

我懵了。

也就是说,除去昨天,我们还要在盐壳谷坚持一个月,才有下次机会。

而且是实验一次的机会。

一个月,我们无疑要靠着红碱水活着,喝这东西一个月后会怎么样?

谁又知道。

我擦了贾丙的字,然后写:“喝红碱水——多久会发疯?”

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因人而已。我明天会消失,一个月后在回来。”

我一皱眉,对贾丙,我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信他?

不信他?

他似乎越来越神秘。

他似乎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我把他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为什么?还有——你不是说方生已经出去了吗?”

我记得这是贾丙告诉花蕊盐壳谷出口儿可以安全出去的一个借口。

第六十六章 副作用

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消失有我的原因。方生出去一个,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两个方生?

这不仅让我想起正常的和拉长的方生。

我把贾丙写的字擦掉,然后写:“你忌讳什么?”

贾丙应该知道我的意思,他为什么害怕被监视到?

我分析那只有一个原因,他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曲波的父亲在哪?

果然不出我所料,贾丙把我写的字擦掉,然后写:“曲波的父亲现在还没死,因为凶手还没动手。我们——暂时合作……”

擦掉接着又写:“不过我知道,他也在利用我。”

我想在跟贾丙聊聊,可我看他收起木棍闭上了眼睛。

贾丙是在玩儿无间道,这是我的感觉。

他和曲波的父亲互相利用,他想出去,曲波的父亲想找到凶手除掉他,然后自己才可以在未来活着。

其实换位思考,贾丙又何尝不是在利用我们去做盐壳谷出口儿的实验,如果谷口儿没问题,昨天他就得救了。

后半夜刘平醒了换我,我躺在他的位置就睡下了。

醒来的时候我听见刘平和曲波说话。

曲波:“贾丙呢?”

刘平:“不知道。他说出去方便就没在回来。”

曲波:“锤子不见了。”

我也坐了起来,我看着他们两个说:“别找了!贾丙——可能已经走了。”

曲波:“你知道?他跟你说的?”

我:“没有!我也是猜的。”

我忽然想到我们一直被监视,我不能暴露贾丙。

所以我编了一个理由。

我们还是围坐在帐篷附近。

现在,我们剩下六个人。

花蕾死了,贾丙走了。

我把目前的情况跟大家讲了,我告诉他们盐壳谷的出口儿多久出现一次,他们都默不作声。

下一次出现谁第一个出去?

考虑这个问题为时尚早,那是一个月以后的事,现在的问题是——剩下的时间里,所有人都要用红碱水维持生命。

我们喝红碱水有多少人能坚持到一个月不发疯?

没人知道。

曲波:“这也是没办法,如果不喝,过不了几天都会死。”

刘平:“是这样的,我有个建议,大家能少喝尽量少喝,还有——不管谁发现自己的精神状况异样,赶紧说出来,然后由相对好一点的负责照料。”

我点了点头说:“就这样吧。”

接下来大家都喝了红碱水。

几分钟后,竟然出现了奇迹,曲波的眼睛变的血红、花蕊的眼睛变得血红,可张怡和妞妞没事。

她们的眼睛还是黑白分明,我和刘平他们都想到了一个可能,妞妞和张怡有特殊的体制,或许红碱水的副作用对她们无效。

当然,这也是一种猜测。

贾丙说盐壳谷出口儿一个月出现一次,我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

现在,路虎车里还有一些汽油,我们暂时没打算开车去,留到最后说不定有用。

我每天和曲波步行到水源附近查看,可出口儿在也没有出现过。

十几天过去,张怡和妞妞果然安然无恙,我们却不同程度出现了问题。

最严重的是刘平,我跟曲波都看得出。

他晚上开始失眠,有时候会坐在地上自言自语,半夜会出去到那个拐角收拾尸骨。

但是白天的时候我问他,他竟然都忘了,这不是好兆头。

张怡越来越担心刘平,但是我们都束手无策,总不能看着他渴死。

这期间花蕊也开始出现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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