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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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男后- 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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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平日的惊天动地,没有惑人的靡靡之音,偶尔只有皇后时断时续的啜泣传出龙帐。动静不大,不代表皇帝就在享受,他家皇后的手也没闲着。咬牙忍着,皇帝慢慢动作着,胳膊再痛,也必须忍住,万一泄了力,动作大了,伤了贺兰骢和肚子里的宝贝,那就糟糕了。
一切待云收雨歇,皇帝看他还在委屈着,心里不由阵阵抽痛,“对不起。”
刚为他清理好身体,贺兰骢嘴巴一撅,道:“我饿了。”
“哦,好好!”知道他这是累饿了,皇帝不敢怠慢,这次不怪他贪吃。胡乱把衣服穿上,出去吩咐备膳食。

见皇帝出去,贺兰骢长舒口气,又困又乏,眼皮开始打架。闭眼间,见一人模模糊糊向自己走来。就见那人爬过来,欺身而上,撕扯着他的衣服,那人粗暴地占有他,不顾他的挣扎与反抗。他看不清来人的样貌,只知那人动作粗鲁,无论他如何痛叫,那人依旧驰骋不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看不到来人的脸,是灯熄了么?他叫的声音很大,很快,他自己就听到他的嗓子哑了,可为何,他的相公不来救他?贺兰骢拼劲全力去挣扎,高声怒骂,却无法摆脱身上那人的大力挺动……
皇帝出去命人为贺兰骢备膳,因见安荣满面担忧,这才尴尬地告诉他没事,与安荣说会话,返回寝宫,就发现龙床上的人不对劲。

那人浑身颤抖着,似在忍着什么,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锦褥,额头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滑下,下唇已经咬破。
皇帝一下慌了,“贺兰,你怎么了?”
贺兰骢口齿不清,还在咕哝着,然皇帝听不清,他只看到他非常痛苦。上前想听他说了什么,断断续续,只一个字,痛。
这下皇帝更慌,“贺兰,醒醒,哪里痛,快告诉相公。”
人依旧无意识,皇帝只得把安荣叫进来。安荣一看这情形,脑中闪过什么,过去掀开锦被,让皇帝跟着帮忙,把人轻挪了下位置,这下皇帝倒吸口冷气。贺兰骢身下,殷红一片。

皇帝这下呆住,安荣也很震惊,还好他马上冷静下来,冲外面大喊,“快,传太医,把所有太医都召来。小路,你拿令牌,立刻动身出宫,把宪王殿下请来!”
太医被一队侍卫脚不着地地拖到沧澜殿,到了里面,正要行礼,却被皇帝喝止,命他们赶紧去看贺兰骢。
两位老太医一人一边诊脉,另有一个检查了贺兰骢身下出血的部位,最后,叹息一声。匆匆商议好药方,叫来医童,要他马上准备,一刻不许延误,否则皇子不保。

元常才回自己府中,深夜又被召进宫,知道出了大事,也不敢耽搁,一路快马,禁军一见是宪王,早就接到上面命令,也不阻拦查问,放他飞马入宫。赶到沧澜殿,见那几个太医还在忙碌,元常直接过去,拉过贺兰骢的手腕开始探脉。最后,这位逍遥王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询问了其他太医诊断的结果,元常点头,表示同意。狠狠瞪了皇帝一眼,元常低声道:“出来说话。”
皇帝自知理亏,他头低着,跟着元常到外殿。

“陛下,你疯了,这个时候,你还用强?”元常忍无可忍,低吼着,有要色不要命的,头回看到要色不要孩子的。不顾他的安危,何苦要保这个龙种!
皇帝苦恼地抓着头发,“朕,没有,朕一直都很轻,可不知为何,会发生这种事。”
“陛下,臣警告你,今日之事非常危险,陛下若是不在乎皇子,那么想怎么玩就继续。若是陛下还顾及皇子,就不要再去刺激他。臣刚诊脉,他不光是滑胎的征兆,还有脑疾加重的病兆。臣费劲辛苦才将他调理到这个样子,不想半途而废。”
“朕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不会?”元常挑眉,明摆着不信,“臣只信臣的小刀,陛下,恕臣直言,若是不把问题一了百了,臣可不信陛下会把持得住。”
“会的,会的。”皇帝点头如捣蒜,知道这次犯了大错,实在不敢和自己的堂兄去争辩。其实,天子做事,没什么敢与不敢,只要想做,就没有无法做的。不过,贺兰骢出了这等事,他难辞其咎。

乱乱哄哄忙了大半夜,皇帝战战兢兢迎来新年的第一缕曙光,也等来皇后与皇子大安的消息。
元常知道皇帝吓得够呛,自己气也气了,急也急了,缓和下语气,道:“陛下,皇后现在睡的很安稳,你也去休息下吧。臣马上开出药膳的方子,让御膳房备下,一旦皇后醒了,服过药,马上便可以让他进食。这几天,先随着他的性子来,不可再刺激他。”
皇帝摇头,“朕不累,朕就守着,守着他醒来。朕,是不放心啊!”
元常叹气,早知如此,那时何必一味强求呢?打发了其他太医,元常把外用药的药箱打开,取出伤药,为皇帝处理臂上,被贺兰骢抓破和咬破的伤口。

“陛下,皇后当初怀念北太子的事情,没有忘吧?”
听元常突然问起这个,皇帝一怔,“怎么会忘记,一直记着。”
元常轻笑,“那会,皇后恨陛下恨的要命,陛下尚且知道忍耐,如今,皇后心中无恨,与陛下的日子还长,陛下反倒不去节制自己,这可不像陛下啊!”
唉!皇帝长叹,苦笑,“朕真是色迷心窍了。”

太阳已经升起很高,那场雪后,一直都是晴朗的好天气。宫院地上的雪已经被宫人清扫干净,只有落叶无几的枝头上还留有雪后银装。多么好的天气,恰逢新年,本该热热闹闹才是,却因皇后在大年夜,不知何故险些滑胎而人心惶惶,因而宫院也格外的安静,惟恐吵了皇后安歇。
皇帝守在龙床前一动不动,午膳时安荣叫了几次,皇帝也未进。
午后贺兰如月抱着现在已经一岁又两个月的念北过来探望,皇帝接过小太子抱在怀中,亲了亲儿子,看床上无动静的人,皇帝的心,再一次愧悔不已,明明说好,不会再让你受苦,朕却把持不住。贺兰,只要你醒了,这次,朕随你处置。
 


83、莫得罪小孩 。。。 
 
 
“贺兰啊,你不可以动,这些天,你要听话,老老实实躺着静养。”皇帝耐心劝慰极力想下地的人,最后把软枕垫在床栏前,扶他坐好了。把锦被拉上,皇帝一面压被角,一面赔着小心道:“你才转危为安,想要什么,想吃什么,叫相公就是,只要别生气就好。”
贺兰骢茫然地看着皇帝忙这忙那,心里奇怪,他自昨晚睡醒了,即被告知,这几天不许下地,不许大动作,至于再前一晚发生的事,前面还模糊着略有记忆,至于后面,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皇帝也试探着问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后见他努力回忆,急得满头大汗也无济于事,出于心疼,也就作罢了。
皇帝说:“想不起来,就别去想了,忘了也好。总之,你平安,最重要。”

“相公。”贺兰骢的声音很低,脸唰的红了,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嗯?”皇帝见他表情不对,忙问道:“怎么了,是肚子疼吗?”
贺兰骢张了张嘴,墨迹半天,才道:“我想方便。”
“哦,哈哈!”皇帝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如此难为情,笑着摇头,掀开被子,先为他穿好鞋子,才把人抱起。
寝宫一侧有个不大的小隔间,是专门伺候帝后方便的场所,那里,随时备有新刷好的恭桶。
扶他站好了,皇帝把他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在他极其为难之下解了他的裤子。为自己的皇后做这种事,皇帝光是想就觉得高兴,一点也不觉得难堪。现在,他愿意照顾他一辈子,只要他在他身边。
“贺兰,只要你高兴,相公可以天天为你做这些。”
贺兰骢脸更红,羞赧地把头低下。

把人收拾好了,皇帝又把人送回床上,喊人打来热水。贺兰骢苏醒时间不算长,正是体虚的时候,不宜沐浴,叫上小贵帮忙,二人为贺兰骢小心擦拭身体,给他换了干净的里衣。
待一切忙完,皇帝也不顾自己满头大汗,看看到点了,命人把安胎药和大补的药膳端进来。
“先喝这个,不是很苦。喝完这个,后面那个,可是很好吃哦。”皇帝哄着见到药碗就皱眉的人,把药碗递到他嘴边。
贺兰骢就这点好,即使如今像个孩童,唯独这吃药,再不乐意,也会乖乖的喝了。贺兰如月解释,这是因为他的母亲过世,对他产生的影响。贺兰骢一向认为,药再苦,有病还需服良药,自己的母亲若非不肯请医用药,万万不会过早的离世。正是这原因,为皇帝省去不少麻烦。

药碗撤下,帮他用清茶漱了口,皇帝把御膳房准备的东西,命人先盛过一小碗,自己亲自执金匙,舀了一勺,先尝下温度,见正好,这才送进他口中。
“味道不错吧?”皇帝笑吟吟地问着,见他迟疑下还是点头,皇帝笑道:“那就多吃点,唉,这才两天,又瘦了,可怎生是好?”
“相公,八宝珍珠鸡很好吃。”贺兰骢怯怯地说着,不时拿眼睛偷瞄皇帝。
皇帝愣了下就明白他的意思,扭头看小贵,“皇后的话听明白了么?”
小贵何其聪明,躬身一礼,转身传旨御膳房,准备八宝珍珠鸡。

……
皇后的身体,经过仔细调理进补,开始缓慢恢复。皇帝由最初的决不许他下地,到后面准许他可以下地走几步,到现在他可以自由在寝宫活动,只出去时,必须乘撵,这个过程,足足用了一个月。个别时候,皇后还是会有些不满,他的大白猫又生了几窝猫崽,小花狗也做了父母,他想去看,皇帝相公不准。新送给他的那对绿鹦哥,他没什么感觉,比起那只虎皮,这对加起来,也没那只聪明。一对绿毛龟还好好活着,不过现在他对乌龟赛跑已经没有兴趣。元常珍藏的那只皮影箱倒是时常拿出来,不过怕玩坏了,也是小心翼翼。总之,皇后就一个字,闷。
偌大的皇宫,在圣武朝,没有上位女人的后宫,少了那些嫉妒、勾心斗角,日子倒是格外平静。

贺兰骢倚着床栏,手搭在已经悄悄隆起的小腹上,方才,里面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他不懂,吓坏了,此刻正心绪不宁地等着太医。
皇帝比太医来的快,听了小贵的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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