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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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骑与万人敌-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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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紧绷的腹部被顶得如波涛起伏,Gui头形状狰狞可见,仿佛下一刻便要破体而出! 


内脏似乎都已经紧紧粘在了那根东西上,每当孙悦向外拔,贴着那物的肠肉便几乎要被统统扯出去,而深深顶入时,又似乎能看到那刑具将腹部皮肉顶成半透明的薄薄一层,再加一分力,便要肠穿肚烂。 


李承嗣呜咽了一声,生出灭顶的恐惧和快感,后庭急剧收缩,阳物未被碰触,便忍不住喷发,弄脏了身下被褥,数滴直溅在承嗣自己脸上。 

那阵收缩箍得孙悦极度愉悦,硬柱死死楔在鲜活的肉体内,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啃噬,几乎要锁不住精关,畸形巨物竟于承嗣体内再次暴涨。 

李承嗣再受不住鞭挞,手足并用,向前膝行,只想摆脱这恐怖的刑具。 

爬出几步,堪堪将要逃开之际,却又被箍住腰部,恶狠狠向后一拉,整根再次撞入! 

承嗣长声惨叫,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然而几下顶动间,他又悠悠醒来,满脸泪水糊得不成样子,后庭与腹中传来阵阵快感烧得他几乎崩溃。 

孙悦整个人伏在承嗣背上,缓缓将肉柱抽出,待得快要离体,承嗣不安地扭动时,又猛力撞入。他火热的胸膛贴着承嗣后背肌肤,胸前两粒硬如石子,承嗣只觉微微刺痛,又说不出的痛快,只竭力张开甬道,迎接一次又一次的穿刺。 


孙悦插得尽兴,随手将身下人臀部拉高,腰身按低,摆成完美弧线。少年天子尚未长成,身躯还带着些青涩之意,然而毕竟身为男子,肩背肌肉亦有些看头,腰身又软又韧,绷起来时曲线迷人,如一只幼豹。他着迷地握着承嗣的腰,肉柱在甬道内轻轻磨蹭几下,再觑准方位狠狠顶进,看着身下的人被操得浑身肌肉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软下去,却还紧紧咬着侵入者不肯放开。 


早先射入的Jing液已经被这强力捣弄打成泡沫,随着孙悦的动作,发出极度羞耻的黏湿拍打声。孙悦茂盛的毛发反复摩擦着承嗣的后||穴,有些甚至随着猛烈的动作被一同塞入,又湿淋淋地退出,两人胯间一片泥泞,淫烂不堪。 


李承嗣已经毫无抵抗,双腿跪得发麻,下身亦被插得一片麻木,后庭几乎不再感觉到痛感,只有偶尔孙悦进得深了,腹部泛起一阵绞痛,又被强力插弄带来的快感盖了过去。 


他双眼失神,无力地垂着头,侧脸随着孙悦的动作不停地摩擦着被褥,烫得惊人。孙悦似是兴起,双手牢牢箍住他的腰身,拉扯着向后猛撞,同时挺身前凑,如同将皇帝的身子当做了件自蔚的玩具,两下使力,拼命操弄。如此片刻,承嗣只觉那手上力道一大,腰几乎被生生勒断,巨根深深挺入,微微跳动,停住不动,Jing液强力射在内壁上。 


李承嗣疲惫地想,终于结束了。 

他本能地意识到与孙悦的交合似乎与过去那些经验有所不同,这不是Xing爱,而是占有。 

然而他却生不出抗拒之心;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占据,被宣示了所有权,被暴虐地对待,却只想紧紧抱着对方迎合。 

明明是足以轻易撕开他喉管的野兽,却让他无比安心。 

孙悦自身后搂着他躺下,也不抽出,反反复复自身后吻着承嗣的头发,耳朵,颈子,又去吸掉他脸上交错的泪水和汗水。 

他的怀抱温暖而坚实。李承嗣昏昏沉沉,也不去在意体内体积仍然不可小觑的肉块,只想就这么睡去。 

然而孙悦反复的,碎碎的亲吻始终不停,片刻后,后庭里又被撑开。 

承嗣这下真的想哭了,孙悦到底是积了多久? 

就着侧身拥抱的姿势被温柔的插弄了许久,承嗣一会儿昏睡过去,一会儿又神智清明,再无力气,嗓子都已叫得嘶哑。 

昏死过去又被插醒,醒过来又被插晕过去。 

烛光灭了亮,亮了灭。 

他恍惚记得自己张着腿,被按在床上狠操,被压在桌上狠操,被钉在地上狠操。 

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反复唤着孙悦的名字,就着极度别扭的姿势,竭力去吻他的唇,手臂,胸口,在凶猛的侵犯中时醒时昏。 

最后的记忆是背依孙悦胸膛被抱着,两腿软软搭在那双古铜的手臂上,姿势屈辱,臀间依旧是含着那似乎永不疲倦的巨根。 

承嗣的阳物已经硬不起来,早几次便射不出了,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后庭内早已灌满Jing液,随着身后疾速的抽插,带来屈辱的快感! 

“我不行了”李承嗣痛苦地大叫,孙悦似乎也到了极限,如野兽般不住喘息,抽插频率暴增! 

敏感处被几乎毫不停歇地猛撞,承嗣浑身颤栗,眼神涣散,阳根不住抖动。 

孙悦将他往自己下体按去,疯狂地顶入,似乎要将胯下肉囊一并塞入! 

李承嗣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快感击溃,高潮铺天盖地袭来。阳物射无可射,抖了几下,竟是迸出了淡黄|色的液体,继而收束不住,尿液喷涌而出。 


李承嗣头一歪,终于如愿以偿,陷入了彻底的、无梦的黑暗。 



(未完) 


十八 

李承嗣再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口干舌燥,眼睛睁都睁不开。 

他晃了晃脑袋,耳朵里一片尖锐噪声,吵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眯着眼睛四下打量,孙悦不在,房内空无一人,自己身上衣服干爽洁净,该是有人替自己换过。 

他勉力爬起来,下身酸软无力,几乎跪倒。挣扎着灌下半壶温热茶水,李承嗣一头倒回床上,又睡死过去。 

 

迷迷糊糊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搬动他的头颅,让他枕在一物上。 

李承嗣躺得舒服,也未睁眼,放心枕下去,触到微烫的水面。有只手笼起他的头发,撩着热水尽数打湿,以手指梳弄。 

那温度十分熨帖,有力大手在他头顶、两颞按捏,李承嗣只觉疲惫和不适都被渐渐冲走,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他闻到皂角的气味,含糊道:“孙叔……” 

那只手拍拍他湿漉漉的脑袋,悉心揉搓,冲洗,又取了布巾来反复擦拭,生怕他着凉,动作温和而亲密。 

 

到了夜间,李承嗣心头已经清醒了不少,知道自己着实是纵欲过度了。然而当那个强健、火热的身体上床来搂住自己时,他又忍不住整个人靠了上去,闭着眼蹭来蹭去,伸腿去搭在对方腰间。 


孙悦的身体对他而言几乎等同于快感两个字,野兽一般的Xing爱,被完全填满的充足感,这足够让他忽视那些过程中和之后的痛苦,主动求欢。 

年轻的天子还未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像第一次吃到糖果的孩童,不懂得克制。 

他贴在孙悦身上,抬脚蹭着孙悦胯间,几乎是享受地感受着那东西渐渐胀大。 

然而孙悦这次并未配合,他手臂用力,将天子抱到自己身上,让他摊开手脚趴好,枕在自己胸膛,一手紧紧箍住他的腰,拉起薄被将两人身子盖住,闭起眼睛。 


李承嗣挣扎两下,腰上手臂如铁环般不可挣脱,只得老实躺在孙悦身上,阳根抵在孙悦下腹,许久不见软伏,他恨恨地又挣了下,孙悦那物近在咫尺,却不肯来插自己,令他焦躁不已。 


孙悦像是感受到了他的暴躁,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头发,按揉着他酸软的腰肢;见天子还不肯罢休,只得探手摸进他亵衣,伸出两指硬顶开他红肿后庭,按上内壁。 


李承嗣等待已久,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竭力吸吮着侵入者,熟悉的快感再次袭来。 

那粗大的指节如此熟悉,每个动作都自然得像是早已做过无数次。 

他衣衫整齐,下身私|处却被人探入捣弄不休,一想到这场景,承嗣便全身发烫。 

然而孙悦反复的按揉同个地方,他只觉棒棒像是关不住的闸门般不住滴水,未能忍住多久,便将稀薄白液尽数泄在孙悦小腹上。 

高潮后的虚弱终于让他安静下来,乖顺伏在孙悦身上沉沉睡去。 

黑暗里,孙悦眼神温和,抱着怀中软软的,瘫成一滩水的少年,反复抚摸,一夜未眠。 

 

到了第三日,李承嗣才彻底醒来。 

他懒洋洋翻个身,发现床前设了屏风,谈话声不停传来,似乎是麾下众将在商量行军事宜。 

侧耳听了半晌,只听出方五儿,裴宣德等几个较熟悉的人的声音,孙悦不能开口,不知是否在场。 

他招手叫了个亲兵过来,指着屏风道:“撤掉!” 

外面声音一顿。 

先前利齿藤来时,李承嗣已在城头亮明身份,庆功宴上将众将好一通夸奖,眼下几乎无人认不出他,那亲兵顾虑地朝屏风外看了眼,还是应了个“是”,上来将这遮眼的东西搬走。 


李承嗣稍一打量,见房中摆了一长几,几上放了个做得惟妙惟肖的沙盘,十几员军中将领正争论不休,打头的正是孙、方、裴三人。 

天子只披了外袍,赤足散发,一副慵懒模样,不少将领已经自觉恭敬低下头不敢细看;方五儿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着他,嘴角一勾,抱拳道:“主公。” 


孙悦有些尴尬,转头只作未见。 

李承嗣笑道:“在说什么?莫顾忌朕。” 

已有识眼色的亲兵搬了椅子放在尊位,然而李承嗣看也未看,悠悠晃到左手孙悦身边。 

裴宣德开口道:“陛下,凉军东撤不远,兵分四路,朝不同方向去了,不知利齿藤此举是单为了保存实力,还是别有所图……”他顿了一下,目瞪口呆地看着李承嗣扳开孙悦大腿,爬上他膝盖,舒舒服服坐了下去。 


孙悦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僵了片刻,还是揽住了天子腰肢,以免他滑下去。 

“你们刚才是在商量这个?有什么结果?”李承嗣靠着孙悦胸膛,懒洋洋问道。他自然知道此举极度不合时宜,然而此刻让他正襟危坐绝对是折磨那个可怜的器官,天子并没有委屈自己的打算;既然大家都已经看到自己在孙悦床上下来,那么他也不介意多表现一点对孙悦的宠幸,也好稍稍压一压方五儿一系的气焰。 


至于此举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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