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刷的一下涨红,又转为苍白,道:“在下失礼了……”
李承嗣侧着头盯着他,他手足无措,想将手臂抽出,又被臂上沉甸甸的重量所诱惑,只想勾紧手臂,不管不顾,将人锁在怀里。
少年天子懒洋洋踢开被子,张君瑶赤裸躯体一下子露出大半,阳物笔直挺立,十分显眼。
李承嗣嘲道:“才从阎王殿回来,就这么精神。”
张君瑶声音低不可闻:“只……只是晨间……”
他这一辈子恣意纵横,自认无愧于天地,不论战事胜败,是受伤时被俘是获救都十分坦然,此生中竟是从未有过这一刻的尴尬。
对救命恩人怀了如此下流龌龊的念头已让他十分内疚,此刻又突然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光线下,张君瑶只觉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几日之前便化了飞灰。
李承嗣并未起身,仍靠在他臂上,玩味地抬起一只脚去碰那根东西,似在逗弄什么有趣的玩物。
他脚踝秀气,足弓有力,曲线优美,张君瑶看着他碰上自己阳物,竟是心头一跳,想要将那根足趾含入口中,吮上一吮。
这等念头一冒出来便将他自己惊呆,他如逃避般紧紧闭上双眼不敢再看,胯下性器在若有若无的碰触下竟是更显精神。
他这反应让李承嗣觉得十分好笑,伸手拍了拍他脸颊,道:“你怕什么?”
张君瑶紧闭双目,无话可答,满脸羞愧。
承嗣来了兴致,问道:“想要?想要就说……”
张君瑶低声道:“在下猪狗不如……”
承嗣冷哼一声,嘲道:“君子。”
他坐起身来,随手将薄被抛到地上,跨坐在张君瑶腿上,仔细观察那根东西。
张君瑶的性器颀长,秀气,笔直,通身都是肉红色,顶端十分湿润,对他的注视似乎感到十分不安,微微颤抖。
李承嗣伸手剥开看了看,道:“很干净。他们连这里也给你洗了?很尽责嘛。”
张君瑶头顶几乎冒烟,忍羞哀求道:“公子……”
李承嗣冷冷道:“睁开眼,看着我。”
他睁开眼,看到身上的少年随意地探手,解衣。
外衣一层层宽去,少年肌肤一寸寸亮出,晃得他转不开目光。
单薄骨架,淡色||乳首,隐见腹肌形状的结实下腹……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等着向下看去,李承嗣却停下了动作。
“最后问你一句,痛快点,要不要。”
张君瑶嘴唇翕合,半晌,他听到自己吐出了那个字:“要……”
李承嗣甩掉最后的蔽体之物,两具躯体均是一丝不挂,贴在一起,张君瑶局促地动了动。
少年身躯前倾,探出两根手指,笑道:“来,舔一下。”
张君瑶茫然地张口含住,舌尖来回舔舐,心头泛起奇妙滋味。
这两根手指曾深深嵌入他的身体,抚摸他的内脏。
想到这个,他唇舌都止不住的发烫,轻舔慢吮,如侍奉什么珍贵的宝物。
李承嗣肆意在他口中搅动片刻,抽了出来,分开双膝,朝自己下身探去。
张君瑶目不转睛,看着少年挺起身躯,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在下体摸索。他看不到那手指的动作,然而那手腕每个最细微的动作都让他知道少年在开拓自己的身体,阳物迫不及待地流出水来。
李承嗣抽出手指,微微喘息着道:“莫急,这就来了。”
他扶住张君瑶笔直的阳物,挪动双膝,使下身洞口对准那湿漉漉的Gui头,缓缓坐了下去。
张君瑶只觉那处一下子被裹进了潮湿而火热的极乐世界,这极乐向下燃烧,渐渐将他一寸寸吞没,直至极深处。
内里滑如丝绒,肛口紧窒,这一下如被什么强力的捋了下去,从头到尾箍出了他阳物的形状!
火辣辣的快感烧得他气息不稳,最敏感处碰着湿热肠肉,竟是突突直跳,几乎把不住精关!
李承嗣将Rou棒吃进三分之二,才微微吐出一口气,眯着眼享受体内被男人撑开的感觉,笑道:“君子?……”
张君瑶难耐地动了动腰肢,想要全部塞进他身体,却迫于姿势不能得逞,眼神急切而渴求。
李承嗣看着半躺着的人,挑衅地舔了舔唇,那人瞳孔收缩,伸手握住他腰肢向下猛按!
几乎是同时,胯下Rou棒亦是狠命一耸,两下力道相撞,李承嗣膝盖一软,被迫将肉具一含到底,两人同声发出舒爽到极点的呻吟。
李承嗣眼前金星乱冒,肠道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瘫软在张君瑶身上不住喘息,半晌才找回神志,怒道:“不要命了?!”
张君瑶胸部内伤未愈,这一下勉力动作后疼得全身绷紧,然而那被尽根吞没的快感如浪潮不停冲刷,他恍惚道:“若是送在你身上,君瑶心甘情愿。”
李承嗣一怔,斥道:“油嘴滑舌。”
他深深含着Rou棒,居高临下看着张君瑶绷紧的下腹,和自己渐渐抬头的龙根。
张君瑶右手骨折,被固定在一边,上身带伤不敢乱动,被这样压制着,明明无比兴奋却不能肆意按倒对方抽插,露出既渴求又痛苦的表情,唤道:“公子……”
李承嗣跨坐在他身上,微微用力抬起身子吞吐那肉红色的棒棒,寻找能让自己舒服的方式,一边懒洋洋道:“还唤公子?生分了些。”
张君瑶简直已经被羞辱到麻木,低声道:“贤……贤弟?”
李承嗣无语,应道:“大哥——你安分些,别等会儿给我来个疮口迸裂。”
张君瑶不敢再动,只觉他身体内如一方全新天地,贪婪的黏膜裹着肉具不住挤压撸动,竟有种那物被向四面撕扯的错觉,畅快得失了言语。
李承嗣舒服得全身泛起淡淡的红潮;这姿势下全部的深度,速度,角度都由他自己控制,他如得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不住探索,夹紧男人硬物去撞击体内最敏感之处,又反复以肉具棱角处刮擦那淫媚肉壁,时不时将其吞至最深直至洞口卡在肉囊处,玩得自己全身酥软,呻吟不止。
这样的欢爱少了被人强压着操弄的受制快感,却别有一番舒爽,令他十分着迷。
张君瑶被折磨得阳物暴胀,几乎每次李承嗣吞吐时都本能地要挺腰追上去,难耐地舔着嘴唇,连囊袋都随着他动作缩紧,上下动个不停。
少年两手搭上他双肩,身体前倾,露出个妖媚的笑容,竟是俯首下来,舔舐他胸前锁骨。
那触感细碎而磨人,有舌尖灵巧地划过,湿热淫靡,他低声喘息着道:“别……别这样……”
李承嗣置若未闻,一边挺直身子追寻快感,一边挪动唇舌,寻到张君瑶性感的喉结,咬了上去。
张君瑶被迫仰着头看向帐顶,呼吸急促,喉结被人咬啮的感觉无比刺激,又十分危险,他几乎觉得身上这媚死人的少年要一口咬死他,又隐隐觉得这样也不错。
他胸口被承嗣||乳首划过,那软中带硬的触感挑起了新奇的欲望,不由伸出手想要捕捉那颜色浅淡的东西。
李承嗣松了口,笑吟吟地躲开,将阳物一坐到底,发出舒畅的低吟,却不让他碰到。
他急切地探出手,终于摸到了承嗣胸口。
男人||乳粒本就十分不显眼,张君瑶竟有种捏之不住的感觉,手指用力,不住摩擦捏弄那块皮肤,浑身燥热皆冲到了下身。
李承嗣享受着这如隔了层东西般的钝钝快感,阳物竖得笔直,不由加快了摩擦的动作,两人都不住呻吟,胯下毛发如连成了一片。
张君瑶手下揪着那透明||乳粒微微扯动,越来越不满足,渴切地看着另一边,哀求道:“那边也给我……”
李承嗣被他撩得体内麻痒一片,倾下身去,却未送到他口边。张君瑶绷着身子努力一番,好不容易将另一粒含入口中,当即口中用力,吸得如痴如醉。
粗糙舌面划过迟钝的||乳粒,而后是火烫而猛力的吸吮,李承嗣微微一颤,只觉有什么要被他从体内吸出去,阳物随之搏动,第一次靠着胸口这处获得如此奇妙的体验。
他眼神湿润,渐渐俯身到张君瑶耳边,道:“真想不到……你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竟这么……淫荡。”
这句话激得他体内阳物硬如铁棍,张君瑶手口并用撕扯着他胸口两点,不住挺动腰部,竟像是兴奋到了极点,若非伤势尚在,只怕便要将他一把掀翻狠狠操个十七八遍。
李承嗣一手搭在对方肩膀,一手忍不住捉住了自己硬物抚慰,全身所有的敏感处都有快感源源不断涌上,每个毛孔都畅快地张开,似乎在等待那极致的一瞬间。
他配合地吸紧张君瑶的Rou棒,任凭那东西急切地在体内左冲右突,手上速度越来越快,微张着嘴唇,眼神散乱,大腿内侧肌肉已经开始抽搐——
随着张君瑶口中猛力的一吸,龙根像是也被什么吸住,哆嗦了一下,强而有力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击在张君瑶腹部!
李承嗣手上不停,仍反复撸动,直到十几股喷完,才渐渐停下,眼角眉梢舒展开来,微微喘息,说不出的满足与惬意。
身下人同时被他高潮时肠内极度的收缩榨出了浓汁,全身僵直,阳物不住抖动,尚沉浸在快感余韵中。
李承嗣撩起张君瑶腹上溅得一塌糊涂的白液,抹上他干裂的嘴唇,以手指抹成均匀的薄层。
张君瑶像是彻底失了神志,竟将承嗣的Jing液尽数吃了下去,恍惚盯着他,道:“再来?”
少年歇了半晌,自顾自起身,体内热液被紧紧锁住,竟未流出一滴。
他抓起衣物,道:“不了,太累……等你能爬起来再说吧。”
(未完)
二十九
张君瑶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起来,虽仍下不得床,精神却不错,闲时便索要了纸笔自己边思索边写写画画,只有李承嗣来探视他时才会放下片刻。
他文人出身,又看多了世间冷暖、官场百态,所知实是不少,李承嗣着意为难,他却能对答如流,税赋、出纳、钱谷、刑狱、转运、驿政、督查审核,竟是样样知之甚详,且说的十分透彻,切中要害,又有许多新奇想法,李承嗣听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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