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骑与万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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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骑与万人敌-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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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嗣一见院内摆着的东西便是一扬眉:“做了三具?这样子倒是颇为新奇。” 

庆王谈及军械便顾不上其他,主动上前介绍这与旧式弩机有何不同,如何上弦,如何瞄准,如何控制,又道:“嗣儿,你莫看它样子笨重,可它只须两人便能操作,再也无需十余人一同上弦这等麻烦,且毫不费力,只要坐在这里——不停的踩这个踏板,弩箭便可自动装填……” 


承嗣若有所思,道:“水车……?” 

庆王道:“有些类似,只是通过铰链连在了这两个踏板上,这样人便可自由坐下,只要双脚动动便可,不费体力,可以连续踩上许久不必换人。另一人则坐在这里,负责控制远近,力道,使用也相当简单,看这里,有刻度……通过这具弩机所射出的箭,准确度甚至可以与名将弯弓所射出的箭相较,而世上绝无哪个人能够射出它这般力道……” 


承嗣上下打量这东西,对庆王的夸赞半信半疑,道:“四叔辛苦了……” 

庆王仍兴致勃勃,继续介绍道:“看这里,这弩机也可以使用普通箭只,将机括调到乱射,一次最多可以射出六十只箭,覆盖前方二百步以内扇面,若多台同时启用,对通道一类地形可以达到绝对封锁……这种装填会比较慢,箭只消耗量非常大,但比起人力装填,仍是快捷了十倍不止……” 


他正说着,突见承嗣抬头看向厅内,心头一跳,登时哑了。 

那里放着第四架弩机,他本要带承志来看,是以摆放位置十分显眼,实在不能怪承嗣四处乱瞄之时注意到。 

“还有一具?”承嗣对这具另外摆放在室内的弩机有些好奇,已走了过去,“也是一样的吗?” 

庆王硬着头皮跟了上去,道:“是……是的……” 

话音未落,李承嗣随手拍了拍那上面简陋的坐处——那块木板应手而落,露出了下面遮着的粗大、光滑、形似蘑菇的圆柱体。 

* 

承嗣看着这东西,淡淡道:“这就是你号称远超名将的弩机的……真正用途?” 

庆王到了此时反倒没什么好尴尬:“只有这具,稍许做了点改装。” 

承嗣将不远处为另一人设计的木板也揭掉,果然下面也是同样的东西,上面的木板不过做做样子。 

庆王觉得喉咙有些发干,解释道:“座位调低了点,中间穿了洞方便这个……进出……还是可以坐的。” 

承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朕看得到。” 

庆王索性一路介绍下去:“这受踏板控制,踩下的话会……”他弯下腰用手摇动踏板示范,只见那假阳随着踏板动作逐渐上升,升到超出坐板近半尺又逐渐向下缩了回去,再戳出,循环不止,两处棒棒动作刚好错开,一支升到最高点时另一只刚好缩回板下。庆王又道:“踩得越快,这个……速度也越快……坐板的高度可以调,如果想要更深一点的话就调低一点。” 


李承嗣有些无语,庆王犯了老毛病,兴致勃勃道:“不止这个,看到这根弦了吗?如果两人都穿了||乳环,可以用线固定在这根弦上,随着踏板的动作,弦会向一边偏移,坐在这处的人胸前受到拉扯,必须向前挺过去,到他受不住时,可以操作弩机发射,弦便会弹回,轮到另一人忍受这滋味……如果想摆脱,这人就必须不停踩踏板,这样下面的机关又会来回穿梭……我调过弦的幅度,保证在不会受到伤害的范围内……” 


承嗣麻木地看着他道:“……你还能做什么?” 

庆王道:“很多,你知道凉国的花架吗,将宠物彻底固定成特别的姿势……那不过是皮毛,我做的雀笼可以在固定姿势的同时让它们动起来,把被锁的严严实实的宠物送到各个角度的玉势上去,从头到脚都不放过……” 


承嗣道:“哦,那为什么不做那个?” 

庆王笑道:“因为志儿要两个人玩的……”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惴惴道:“时间不多,弩机改装一下比较方便……” 

李承嗣盯着“两个人玩的”大型玩具,无力地挥挥手,简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你给他弄个小点的就够了……” 

庆王看着他,若有所思。 

(待续) 
 五十 

 


回房一看,李承志果然已经趁机溜了,承嗣认命地叹了口气,推开被子,躺了下来。 

雍城之战看起来来得突兀,却是衍凉两国主要军力的全力碰撞,是一场被人为提前了的最后决战。此役中双方参战人数近五十万,战场铺得看不到边,袁希只管闷头冲杀,两军皆死伤不计其数,雍城方圆百里内尽沦为修罗场,虽是毕其功于一役的大胜,却也留下了数不尽的麻烦。战后事物芜杂扰人,承嗣要处理善后事宜,将一干将领分派去清理战场,修缮城池,防治疫病,梳理军备,筹措粮草,另立铁军军制,安定民心,组织回迁,追踪利齿藤残兵动向,纷纷杂杂,数不胜数,虽不须亲力亲为,只是居中调度亦颇为不易,其中繁琐之事,实难以尽述。这边是诸多一刻也耽搁不得的军务,那边是让人放心不下的幼弟,李承嗣这两日始终未曾睡好,精神总是不足。 


他闭着眼睛,只想好好休息,然而在躺了足足半个时辰后,他终于发现,越是想着快点睡着,越是不容易入睡。 

除了各种让人头疼的公务在眼前晃来晃去以外,某种空虚的感觉也不甘寂寞地来凑热闹,让他更加难以平静。 

——他实在太久没做过了。 

上一次尽兴的房事似乎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是与承志那次?后来在孙悦那里睡了几个晚上,也许做过,也许没做过,他已经记不清楚最后一次的情形。 


后来他带兵去凉人背后玩袭扰,那时日日来去匆匆,条件简陋,甚至常有在马背上过夜的情况,累死累活,根本想不得这些事,而雍城之战,头上自始至终悬着死亡的利刃,更无心情纾解欲望。承志与他形影不离,情况也颇相似,甚至更进一步:他怕热,夏天根本不想接触任何人。 


眼下围城之难已过,心头重担终于卸下,小皇帝白日里与承志抱了半天,又在庆王处看了些不堪入目的玩具,深埋的欲望已悄无声息地渐渐苏醒。 

他烦躁地睁开眼。 

房内无人,连侍卫都被他赶了出去,此时连个泻火的都找不到。 

也可以命人……小皇帝翻了个身,又觉得太过麻烦,懒怠出声。 

这种事不想还好,一旦开了头,便极难克制,承嗣看着自己睡袍下明显兴奋起来的硬物,有些头疼。 

他摊开手脚躺了片刻,突然翻身坐了起来。 

室内陈设简单,他赤足跳下床,打开柜门,摸出一个匣子,又躺了回去。 

书匣内的东西他已翻过不止一遍,随意一翻便翻到他最喜欢的那几页。 

他翻开书,快速浏览着那些大胆的图片,突然想起他牵着孙悦的手,去买这东西的时候。 

翻过一页。他现在在哪?在干什么?打算什么时候才回来? 

又翻过一页。被残暴将军强暴的少年……在旁窥伺的第三人……承嗣耳根微微发红,单手翻书,另只手探了下去。 

又翻一页。他的手指在自己阳物上轻轻抚弄,摩搓,却避开了顶端最敏感之处:他还想多看一会儿。 

再翻一页。 

小皇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喷出的气息开始变得火烫,双颊渐渐泛出潮红,沉浸在快感中不可自拔。 

他的衣衫已散了大半,少年健康诱人的肌肤在凌乱的睡袍与薄被间若隐若现,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孙叔……” 

他下意识地唤了这两个字,又被自己的声音惊到。 

书中的文字与图片已经变成了单纯的符号,他甚至说不清自己究竟在看什么,只觉得浑身发烫,口唇发干。 

——不够,还不够…… 

他手上的力道变得粗鲁,毫不留情,像是刻意要折磨那个可怜的器官一样。 

甚至无意识地用指甲用力划过柱身,尖锐的疼痛令他微微蜷缩起身子,却又觉得痛快。 

连因为敏感过头而总是避开的顶端也被蹂躏,捏弄,渗出清亮的液体。 

但是这都不够。 

承嗣微微张开唇,表情茫然而诱人。 

他本能地想要含点什么,最好是温暖的,足够粗的,再长都没关系……他吞得下…… 

他空虚地舔了舔唇。 

很渴。无法用茶来缓解的渴。 

需要有人按住他,需要强有力的胸膛紧紧贴上来,需要被强势地压制着,毫无反抗之力地承受对方的凌虐,听从对方的命令,不需要自己做决定,不用去思考,不必想什么家国天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含着他要的东西…… 


整个世界只剩下自己和孙悦…… 

承嗣踢开薄被,肆意地分开双腿。 

龙根笔挺,修长,水润,泛着漂亮的红色。 

他难以克制地抚慰着自己,幻想着那个人以凶器将自己贯穿,并从口中捅出…… 

被制作成中空的玩具,永远也无法长合。 

手上毫无分寸地用力,粗鲁地碾着最敏感的地方,狠狠一掐。 

他全身的肌肉突然绷紧,接着泄出一声绵软、浸透了欲望的呻吟,这声音像是从身体内部挤出来的,又甜又酥,足以令听者面红耳赤。 

承嗣射了。 

他无力地躺了片刻,等着高潮的余韵过去,心里又觉得空荡荡的,有些不足。 

龙根渐渐变得半软,他又拨弄了两下,觉得无甚趣味。 

不但无趣,甚至还有些厌烦——连同方才所享受的乐趣,回想起来也令人厌烦。 

然而心底的某些渴求还未被填满,某些让人愉悦和真正满足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茫然地躺着,回想着方才的情景,试图捕捉那一瞬间一闪而过的东西。 


他本能地知道那无比美好,足以让他舒服得上瘾…… 

手里的书渐渐滑下,扣在脸上。 

他睡着了。 

* 

庆王再次上门时天已擦黑,他有些犹豫,向门口的侍卫打听皇帝是否已睡下。 

“陛下吩咐过,这两日军政要事耽搁不得,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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