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菩萨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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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菩萨很忙-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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纣王点点头应了一声,伯邑考忽然发现自己睡在大王的床上,忙滚回地面跪好,两人对视,一时无话。

那道士很快便回来了,却是只身一人,身边并未跟着妲己,纣王虽是疑惑,却也并未多问。

只见那道士二话不说拿出桃木剑便开始做法,只见随着他的动作,便有一点点金光源源不断地从纣王周身溢出,然后没入到旁边的伯邑考体内,不消片刻,伯邑考便被这道刺目的金芒所包裹起来,那金光似能冲天,却被无形的阵法死死压制在宫殿内,片刻后,做法结束,道士收起了桃木剑,那金光也随之转瞬即逝,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

伯邑考普通人之身,一时无法承受这股浓郁纯正的气息,做法途中便昏了过去,此时金芒消散,他的身躯失去支撑骤然倒地,纣王上前扶住他,转头问那道士:“这便好了?”

道士点头,也不欲多耽搁,潇洒地驾云离去了。

姬昌被关押在朝歌郊外的一处矮屋中,泥土的墙面很是败破,远看仿佛随时都能倒塌似的。

伯邑考就是在这样的矮屋中醒来的,屋中光线很暗,紧闭的木门散发出一股腐败的味道,一道光线从窗外射入,堪堪照亮屋中的摆设。

有谁逆光而坐,日光为他的身影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边,仿若下凡的仙人。

伯邑考起身,刚刚睁眼神智还不甚清晰,他走近两步,几乎与那人挨到了一处,才猛然惊觉,“大王?!”

忙退后两步,伏身拜倒。

纣王并未在意他一开始近乎于冒犯的举动,他唇边带着一抹恶劣的笑,别有深意地问道:“你不是想见姬昌么?”

伯邑考迟疑着点头:“嗯。”

“跟孤过来。”纣王说着站起身,领着伯邑考走到泥土的墙边,墙上有一个小洞,他示意伯邑考靠近,透过那小小的洞口,隐约可以看到隔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姬昌。

“父亲……”伯邑考低喃着,看着父亲苍老落魄的模样,眼眸瞬间湿润,模糊了视线。

他回头乞求地望着纣王:“大王,可能让臣与父亲说几句话?”

纣王缓慢却坚决地摇头,斩断了伯邑考最后的那一份念想。

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拽住伯邑考的长发,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对方的头皮扯下来。

伯邑考猝不及防之下吃痛尖叫,却被紧紧捂住了嘴出不了声,他惊恐地回头,昏暗的光晕下,他连纣王的面容都看不清晰了,只有那人唇边那一丝说不清是残忍还是讥讽的笑意如烙印般深深地刻入脑海。

他只瞥了一眼,便被纣王拽着头发按到了那个洞口前,强迫他直视着隔壁屋中的姬昌。

泪水将视野模糊成了一片,模模糊糊的,隐约可以看见姬昌正靠在桌边卜卦,也不知那卦象显示了什么,他竟然猛然扑到桌上失声痛哭,那哭声断断续续地透过洞口传到耳边:“我的儿啊!我的儿……”

勃颈处忽然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湿热的舌舔舐着他的脖颈,有些痒,更多的却是惊恐。

纣王伏在他背上,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左手,反而将手探入他的衣衫下摆,冰凉的掌心贴在他的腰间,惊得他都吸一口凉气,单薄的身躯颤栗不已。

“呵呵……”纣王模糊地轻笑着,舌尖游曳到他的耳廓,轻柔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警告:“别出声,这堵墙可半点也不隔音。”

他的舌尖如一条蛇,灵活地钻入到伯邑考的耳朵里,轻轻地摩擦舔过,说话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舔舐的水声:“当然你也可以肆意地叫出声来,如果你并不介意你这幅模样被你父亲看到的话。”

闻言,伯邑考几乎不需要思考,下意识地紧闭着双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纣王见状,笑得愈发得意起来,手掌滑到伯邑考胸前,在那脆弱的突起上充满恶意地狠狠掐了一把,刺激得身下的躯体狠狠地一颤,压抑的叫声从唇齿间溢出,诱惑着他的耳膜。

那压抑的声音一如从前的清冽,耳边蓦然回想起大殿之上惊醒他灵魂的一声“大王”,身体因此而激动不已,灼热的火焰在身躯里燃烧,让他迫切地想要拉着身下的人一起,就这样在烈焰中焚为灰烬,彼此交融。

还想……听到更多……

他顺从了心中的欲望,移开唇舌,然而猛然咬住对方的侧颈,那一口咬得太深,腥咸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感觉到怀中躯体的惊恐与颤动,他探出舌尖轻轻地在咬痕伤口处舔过、吮吸,红艳的舌卷着红艳的血珠吞入口中,染红了唇。

他扯着伯邑考的头发,头皮的疼痛迫使对方转过头面对着他,眉头紧皱,清俊苍白的面上尽是隐忍的痛苦,他看对方失去了血色哆哆嗦嗦的双唇,心下莫名不满,垂首便吻了下去,良久分离,窒息似的吻让那张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唇舌上残留的鲜血也将对方的唇染得妖艳起来。

伯邑考没有说话,他抑制着从口中溢出的尖叫与□,望着纣王的眼眸一如往常的清冷,清澈、冷漠、疏离,眉梢微挑,扬起几分嘲讽冷笑似的弧度。

这个不经意的仿若挑衅似的表情,让人愈发地想要将他摧毁,带着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

手,毫无顾忌地向下移动,灵活地解开对方的裤带,白色的亵裤随之滑落到地面,伯邑考只觉□一凉,冷风吹拂在股间,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着,因为羞耻而意图合拢。

却被一只手所阻止,那手掌带着他所熟悉的冰冷温度从腹部一路摩擦到了臀上,掌心柔软光滑,没有半个薄茧,那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纣王的手。

伯邑考的眼里终于对了几分动摇与忐忑,他双手扶着墙,回头望向纣王,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柔软的唇堵了口。

吻罢,纣王略略勾唇,再次扬起的笑让人心下颤栗恐惧不已,他把伯邑考的脸按到墙上,迫使他透过那个洞口看过去,眼睛被压迫,视野暗下来,模模糊糊中,姬昌的身影时隐时现。

即便明知道姬昌看不到这边的情景,那种背德的羞耻感依旧让他焦躁不已,剧烈地挣扎起来。

以他的力量,那轻微的挣扎也不过是为纣王多添了几分情趣,轻易地便被镇压了。

纣王唇角的笑容愈发温柔起来,温柔得近乎于残忍,他附在伯邑考耳边轻声道:“你猜你父亲算出了什么?”

那只手还在身体上游走,冰凉的温度却偏偏带起了一连串火热的欲望,伯邑考咬着唇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他听到了纣王的声音,一时间却不太能理解话中的意思,脑子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涣散成了一片迷茫。

纣王好整以暇地婆娑着怀中那具躯体,这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只单单是这样想着,□便能在体内升腾而起,不可遏制。

指尖在入口处不轻不重地划过,似乎有些痒,怀中的人又颤栗了一瞬,双股都在发抖,看得他心生愉悦,手上用力,指尖猛然没入。

因刺痛而产生的尖叫被吞入了腹中,纣王满意地看着对方那自觉隐忍的行为,低声道:“虎毒不食子,妲己曾说要把你剁成肉饼喂给姬昌吃,若是他没吃,便说明他卜卦极准,若他真的吃了,便说明他浪得虚名、装神弄鬼,放回西岐也无妨,伯邑考……你说他算不算得到?会不会吃?”

伯邑考猛然摇头,再次挣扎起来,纣王也不管他,再增加了一根手指,轻易地便疼得他没了挣扎的力气。

这时候,传来锁链晃动的敲击声,接着是木门打开的吱呀声,伯邑考顿时吓得不敢再妄动,全身僵硬地透过洞口看着,只见有人提着篮子走了进来,与姬昌说了几句话,便从篮子里端出了一个盘子,如纣王方才所言,盘子里果然装的是几个炸得酥脆的肉饼。

伯邑考被隔壁的场景吸引了全部的心神,看得浑身发冷,忽觉身下一痛,灼热的硕’大代替了手指猛然顶入到他的体内,缓缓地移动着。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灼烧着脸颊,浸入到泥土的墙壁里,不知是因为身下毫无节制的进出,还是因为眼看着父亲狼吞虎咽地将那一盘肉饼啃完。

那并不是他的肉,可是他父亲不知道,他被那道士改了死命,可那是卜卦算不出来的,姬昌并不知晓,他为了活命,还在吃那些他以为是他儿子的肉,哽得泪流满面。

他一手扶着墙,五指微屈,指尖几乎扣入到墙面里,另一只手则是捂在口边,狠狠地咬在拇指处的嫩肉上,将一切的哭声喊声□声全都堵在唇边,只隐约泻出点滴不甚明显的低吟。

耳边是淫靡的水渍声与拍打声,混合着对面姬昌吃肉饼时若有似无的咀嚼声,几乎能将他逼疯。

大脑尽是空白,眼前一片模糊。

迷蒙之中,体内涌入一道热流,他身体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地倒在地上。

发泄之后的纣王出乎意料地温柔,他轻轻捂住伯邑考的眼,把他抱回床上。

“来人。”

内侍推门而入,对屋中残余的麝鹿香味与淫靡余韵视而不见,垂着头小心恭谨地立在门边。

纣王深吸一口气,叹息道:“放姬昌走吧。”

“是。”那内侍领命而出,还体贴地关好了木门。

纣王回头望着昏迷不醒的伯邑考,冷凝的眸色逐渐柔和下来,他拾起对方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伯邑考手上被他自己咬出的齿痕,然后垂首,冰凉的唇重合在青紫淤血的牙印上,说不出的契合。

“姬昌孤放走了,从今往后,你便只是孤一人的了,只属于孤……”

人将死的时候便容易回想过去,他自嘲地一笑,收回杂乱的思绪,继续行走在摘星楼无边无尽的白玉阶梯上,高楼的狂风吹乱了他的发。

周军已经达到了朝歌,殷商即将覆灭,一如他早已知道的那般,心中竟没有半点波动。

妲己已不知道去了何处,他也不想管她,与他无关的人,他向来不怎么在意。

让他比较高兴的是,伯邑考还跟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侍卫的衣裳跟在他身后,他即便不回头看也知道,那人脸上的表情绝不会是高兴或是愉悦。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曾属于他,比如他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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