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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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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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想设谜的分割线——————————

余清流神清气爽,昨夜向心爱之人表明心意后,元遥抱着他可哭了好久。男人都很奇怪,最怕看见心上人有一丝烦恼,可矛盾的是,若是心上之人是为自己而哭,却又会觉得很满足愉悦……

这大约便是情趣罢,可笑自己将近而立,还像个少年人一般!

心里高兴,日头也好,连那街口长满一片嫩绿的老槐树也颇得春趣。一路晃晃悠悠入了午门,见安宁侯和吴华状似亲密的走在一处,甚至主动招呼道:“侯爷、吴大人可早啊!”

吴华连忙见礼,安宁侯一见是他,面上一诧,但很快的便换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拱手道:“相爷也早,今日天气好,相爷心情似乎更好些呢!”

余相只是淡淡一笑,却也足让安宁侯觉着受宠若惊了。可是余相并未再寒喧什么,只是向吴华问道:“吴大人近来还好?近日这迎使、册后一干事宜怕是让礼部忙坏了罢?吴大人可要多多应承啊!”

吴华脸上温雅一笑,推诿道:“相爷言重,下官不过小小从五品官,应承当不得,只能尽忠职守、不辱皇恩罢了!”

“好个尽忠职守、不辱皇恩!若百官尽悉如吴仕子这般,苍龙何愁贪官污吏为祸社稷!”余相大笑走开。

安宁侯捅捅吴华胳膊,奇怪道:“这余相今日可怎么了?不对,可不止今日,这些日子可都奇怪得紧呢!”
吴华斜了一眼安宁侯,鄙夷道:“能让男人高兴的,不过两样,如今余相已官拜一品,位及人臣,还能再有什么高兴事!”

安宁侯也笑,却不是那没心没肺似的笑:“你也不用含枪夹刺的,这人你当真能逃过?便是逃过了,这苍龙大地也能让你逃过?”

吴华心中刺痛,冷笑道:“小舅舅说这话算什么?便是逃不过又如何!死了倒更干净!”说完便拂袖独去。

安宁侯青白了脸,也冷冷一笑,看着吴华怒去的背影,小声道:“哼!死?世事又岂会真如你所愿!人人都怪我,我也纳闷着谁才是下网的那个呢!”

——————————其实小吴是个受的分割线——————————
元遥也不知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这几日和余相越来越亲密起来,有时不过一起看看院中桃花,有时坐在他怀里看些闲书,有时偎在一处说些乱七八糟的闲话,明明听起来都是些无聊的琐事,却又总是不觉得无趣……晒着春日暖暖的阳光,承受着绵软的碎吻,暗暗想着,似乎就这样过一生,也是不错的……

“在想什么?”余清流捏住元遥细嫩指尖,轻轻咬了口。
元遥的脸“唰”的一下,红成一片……

余清流呵呵的笑着,吻住元遥微凉的唇。
元遥并不反抗,心里有些不安,这样的宁静,本不该是能得到的,现在既然拥有了,何时又会被拿走呢?

“元儿可捕过鱼?”余相轻问。
元遥茫然摇头:“拿网捕鱼?”
“对,拿网捕鱼,”余清流笑道,“我曾在江南见到一种渔船,渔民们在船上撒下巨网,那网就随着船走,等到网沉下时,往往得好多个渔民才能将渔网拉上船,那时,网里便全是鱼虾了!”
“还有这种船?”
“呵呵,奇的不是船,而是网。若是这网,松些紧些,便都会在水中散开或被挣断,只有那种特制的渔网,才能捕想要的鱼……”
元遥单纯,却不是笨,心下一片冷然,喃喃道:“那……你也在撒网?”

余清流又是一笑,和元遥在一起,他总是容易笑起来。“哪能哪!不过是与人比着,谁的渔网——更大更结实!”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接下来,是揭谜时间了……【和我身上的睡衣花色一样orz】

咳、小吴同学的姘头乃们能猜出来的吧?我有特意提示过的!

我记得……我记得……我还欠着一千字……呜呜……我不会忘的!(OTZ 貌似重要的是快点补上吧人渣!!!)




19

19、第二十五回 。。。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虐虐的,可是最近家里的事情太多,心情很不好,忽然想到,现实里已经有了那么多的不开心的事,何必让亲们连看个文都不能开心呢?于是。。。。

我不虐了!!!

明明可以温柔的解决问题,我们就表再虐的死去活来了吧!

嗯。。。就酱。。。昨天大姨妈来了,疼的一个晚上没睡着,今天雪上加霜,又感冒了!!OTZ 刚刚喝了半碗生姜汤,出了点汗,现在去睡觉睡觉!
嗯~~~这两天降温升温的,很反覆,亲们也要注意身体哟!!能多穿就多穿吧。。毕竟风度和健康比起来。。。。太微不足道了!OTZ 头疼死了……

本来没这么大动力的,但素看到收藏涨这么快,点击也过万了,心里一阵鸡动。。就当是庆祝一下吧~~哦啦啦~~
虽然回帖有点……但俺也满足了啦~~~ 咳咳、霸王的小孩子没糖吃哟~

做为一只K字党,小生感到鸭梨灰藏大……
 
余清流年方二十有八,虽然年轻,却已经在官场里打滚了十几年。若他只是个鲁莽的粗心后生,大概是注意不着元遥的不安的。
元遥是谁?他是余清流认定的人。既然认定了,就一定得紧紧抓牢了!
如果元遥仅仅是个普通的小太监,或许那不安只是为了不能确定那高高在上之人的心。
可是,余清流自然是知道元遥的身份是不简单的,可是他并没有刻意去查探些什么。因为毕竟,若是元遥自己说出来的,感觉会更好!

刘意辞现在已经“皇后”,说是皇帝胡闹也罢,痴心也罢,至少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皇帝重权,表面安、宁、平三王和三公阁老甚至余清流都是权势涛天,可事实,真正握权的,仍然是皇帝一人!

没人知道,皇帝究竟知不知道真相,或者说,究竟知道了多少真相。
意辞不姓刘,元遥自然也不姓元,他们的身份到底如何?而又为何出现苍龙后宫,甚至是以太监的身份出现?

余清流望着元遥微锁的眉头,心时忽然着急起来。

春意浓时,眨眼便是初夏,这日不知为何天气格外炎热,似乎有了盛夏的气势。元遥无事,便坐在冷宫老槐树下的那个藤椅上纳凉。
身着轻薄的绸衣,槐树又枝繁叶茂,元遥也并不觉着太过炎热。坐了一会儿,似乎有些口渴,便欲起身拿水去,却见一宫装美人站在不远处往边看着。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西月的和亲公主——华荣公主!
华荣公主身着橘色西月宫装,与苍龙服饰不同,更多了些柔婉来。但看着元遥的目光似乎又有些呆滞,也不知就在这大日头底下站了多久。
元遥轻唤了声:“公主。”

华荣猛然回神,便又换上了一幅高贵优雅的姿态,向元遥那处盈盈走去。
摇曳生姿,可惜元遥不知欣赏。华荣一笑,柔柔道:“殿下客气了,辈份算来,华荣算是您皇妹呢。”
元遥低头不语。

华荣眼光暗下,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也是了,华荣不过只是为和亲匆匆册封的郡君,自然攀不上殿下了……”
元遥摇了摇头,轻声辩解:“我不是这个意思……”

华荣兀自坐在元遥一步外的石凳上,双手平稳置于膝上:“华荣来时,陛下曾亲自诏见,不过只为嘱咐华荣此事。在路上,又听莫太后说了许多殿下的幼年之事。华荣也很好奇殿下究竟是何样丰姿,可是见了殿下……”华荣微微一笑,继续道,“说句不敬之言,华荣也曾怨过……不,是嫉妒殿下。只因你是男儿,是西月唯一皇子,便让无数人为你丢了性命、离了家园?而华荣是个女子,就只能做一个和亲工具远离父母,背井离乡!”

元遥面上愧疚更深。
华荣似是安慰:“殿下怕是在愧疚罢?那又何必。这并不是殿下的错啊!先人造孽,子孙偿还,殿下也不过只是个受害之人罢了。华荣心有不平,不过只是离开父母心有不甘,其实细想开来,若是仍在西月,不过也是配个世家公子,而如今来了苍龙,嫁予宁王,做亲王正妃,比起姐妹命运,真是皇 恩浩荡——”

元遥抬眸,双眼已然盈泉:“你若不喜宁王,我……我们便一起回西月也无妨!”
华荣怔然,微一恍神,年幼时,她是见过元遥的。那时他也是这般小小的,明明已经六岁,却还没有不到四岁的华荣高壮。他总是怯怯的拉着莫太后的衣角,软软糯糯的唤人。
心神回位,华荣扶了扶髻上的凤钗:“殿下仍是这般心善,若华荣真回了西月又如何?这局势,岂是说说便得?”又是一笑,接着道,“华荣已说过,女子之命,一向身不由己,华荣已认命,谁又知道未来如何呢?”

“华荣来,不过是为了最后那点点不甘……”
华荣公主自行离去,那背影仍是摇曳生姿,却又多了那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女子之命,身不由己?而他的命又岂是能自己掌握的?六岁前,和爷爷在一处,天天盼着能见父皇一面;六岁后,被爷爷们丢在苍龙冷宫,天天盼着父皇能来接自己;而如今,明明已经心愿达成,为何心里还是这般难受?……
擦掉滑至腮边的泪滴,温热的水润过眼角,是舒服的,可心里,却是酸楚难当。
若是那人在,必是会凶巴巴的揽过自己,手却是轻轻柔柔的替自己擦掉那泪吧……

元遥这样想着,却不妨被一人腾空抱起!
“啊——”元遥轻叫。
“怎么又哭了?”余清流布着厚茧的粗掌摩挲掉那圆润泪珠,身子自然而然坐在了那藤椅上,而元遥却已陷在余清流怀里。

元遥见到是余相,放下心来,却仍是不住躲闪,试图从余相身上起来。余清流岂会如他所愿,双臂如铁箍一般紧紧锁着元遥,又问了句:“为什么哭?”
元遥挣脱不开,只好再次妥协,嗫嚅了句:“不为什么……”

余相挑眉,恨不能扒了元遥裤子狠狠打这小孩一顿屁股!恨恨道:“我本想告诉你慈沙案已有大进展,却见你和华荣公主在谈论。华荣公主好识大体,一口一个殿下叫得好不尊重!现在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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