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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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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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自得乐,说的正是这个理,心里知足自然常乐。”

元遥低着头也捏着余清流的手指,二人十指交缠,默默想了许久才又道:“可是……她过得不好,是我害的……”

余清流问:“谁?”

元遥抬头看了他两眼,瘪着唇道:“华荣说宁王对她不好,宁王两个侧妃都有儿子,她又是西月人,王府里根本没她的位子。”

余清流道:“她是公主之尊,又是宁王正妃,整个宁王府里除了宁王谁敢给与她不敬?那侧妃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侧妃与她不过只是奴。我素见宁王温和,断不会因旁人待自己妻子不好的。”

元遥呐呐说道:“我知道……可是……”

余清流微微一笑,吻了吻他的眉梢,道:“你是觉得我们两情相悦,而对王妃有愧?”

元遥点头,又听余清流继续说道:“你我认识到今日足有十一年,而王妃和宁王成亲才不过一年,他们和我们,怎能相比?”

元遥听完仍是犹豫,一双水眸含愁,轻声道:“当日,是她为了换我才来苍龙的……”

余清流冷笑道:“换你?她好大的口气!你是谁?她又算个什么身份!不过藩王庶女,三品郡君,册一品公主后又封为亲王正妃,还一副不甘模样,不过是她不知足!也只有你这和善性子舍不得落她面子!”

元遥见他疾言厉色的模样,带了些不安怯道:“可是她确实过的不好……”

余清流叹了一声,软下声道:“她是她,你是你,你又非她父兄,亦非亲眷,哪有用你负责的说法?她过得再不好,也不过是心里不痛快,人生来怎会无烦无恼?况且,你知否世上多少人家三年米粮不及她发上一根金钗?!”

元遥这才醒悟了似的,华荣再不幸福,也是锦衣玉食,可世上比她更可怜的女子大大有之。假设她不嫁来苍龙,而是仍在西月,也不见得会比现在更好了。宁王品貌端庄,素有文才,身份贵重,哪一点不算是“如意郎君”?既是夫妻,怎会毫无情分?一年过一年,感情自然会有。说来……不过是她不知足罢了。

余清流见他似有悟色,才又道:“世上两情相悦,恩爱白头的,不过是少数。我们不知是前世佛前许了多少辈子的愿才得了今生,好好过日子还来不及,哪来为他人烦忧的时候!”

元遥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可仍有点不对,但却不再言语。心绪纠缠许久,才转而又问:“红霜和翠依,其实不是你的心腹,而是爷爷给的是吗?”

余清流拢了拢眉心,复又放缓了表情,笑道:“她们原是江湖中人,父辈遭人仇杀才为我效命,说是心腹倒高抬了。而后机缘下,才知她们是爷爷的属下,便知二人可以信任,才将她们调来做你的使女。”

元遥却是明白,眼圈微红,呐呐道:“我总觉得自己不聪明,可现在却想再笨些就好了……”

余清流心都软了,心疼道:“这种事情本是平常,分不清好坏对错。疏不间亲,既是血脉相连那就只有为你好而断无害你的。如今我们已是夫妻,更是走到天下哪处也分不开了。等我辞了官,一家四口隐居,杂事不扰的,可好?”

元遥这才笑起来,点点头,只觉得心中郁结之事毫不重要,爷爷父亲他们都是聪明人,自己想不透不过是自己不聪明罢了。而华荣却只说他们害自己,可见决不是真,况且……

元遥埋在清流颈间,软软的声音传出:“华荣只是误会了而已……”

余清流问:“什么误会?”

元遥细指放进衣襟里摸索了一阵,才掏出一张折成小小一块的纸,慢慢展开。

余清流倒没注意那,全幅心神被他微微露出的锁骨引了过去。元遥孕子时丰腴许多,可生产时纵有冰莲子救了性命仍是伤的太过,月子里补再好,长了一点肉还快不过瘦的,不过三个月,就又瘦下许多。

消瘦却诱人的锁骨上覆着一层白皙肌肤,余清流清楚的记得那滑腻清甜滋味,若是吮上去的话……

元遥本在解那折纸,却不妨被余清流紧紧搂住,瞬即脖子上便传来湿麻感觉。

元遥被吓的一怔,随即脸上便腾腾烧了起来,缩着脖子推了推他,羞道:“别……别了……还有客……”

余清流浅尝不能止,艰难护住那一丝清明,又在白腻上吮出几朵红梅后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深呼了几口气压下蠢蠢,隐忍道:“那就再忍几个时辰……”

元遥羞的藏在余相怀中不愿起来,他在生产前后几个月都未和余清流亲近,余相忍的辛苦,他又何偿不是。只是那人脸皮厚如铸铁,他怎能与之一般不知羞耻!

二人厮磨一时,余相半搂着元遥起身往外走去。元遥晕乎乎由着他扶着,脚下一张皱巴巴的信纸被皂面金纹靴毫无所觉的踩过……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还有一章……很河蟹的洞房……~(@^_^@)~羞……




64

64、第七十回 洞房(下) 。。。 
 
 

酒尽酣,曲尽终,人尽散。直闹到深夜,余府才慢慢安静。

仆人打扫着满地碎红,余清流紧握着元遥的手,慢慢走在园中。

比之余清流醉意朦胧,元遥却滴酒未沾。白应遥怕他碍不过人情要敬酒,特意调了一种只有酒香却无酒味,也不醉人的药汁,果然元遥受益颇多。

余清流半瞌着眼,握住的小手滑不溜手,不免心猿意马。

元遥也有所觉,心也越跳越乱,抬目而望,森森园林中间疏几盏大红宫灯,并不十分幽暗。偶有仆从脚步声,甚至二人身前提灯引路的丫头,还有身后嬷嬷喜婆,这许多人在,清流他怎仍不知收敛!

微微一挣……自然是挣不开的,反而引得清流握得更紧,挨得更近。

元遥脸颊耳朵全都快烧起来了,不得以侧目狠狠瞪了他一眼。

余清流却愣了愣才从那薄怒含羞的眸里回过神来,脚步却不由停了下来。

他一停,身后随着的仆妇们自然也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翠依回头侧身问:“老爷有何吩咐?”

余清流却接过她手中的琉璃宫灯,烛影一晃,笑道:“你们都去罢,我与二老爷自行回房。”

那两个喜婆却面面相觑了下,面色古怪的随着众人一齐退下了。

翠依也以袖掩唇笑拉着红霜走开。

待众人身影不见,余清流立即揽住元遥纤腰,搂着他道:“洞房花烛夜,春宵苦短,夫人可不能再走得这么慢了!”

元遥羞怒,听他调笑方欲挣扎,却转念停下了动作,低头不语,面上红晕却一直未消。

待走到院中,使了眼色让伺候的人都退下,余清流熄了灯火,志得意满的将元遥横抱起,尽兴笑了数声,跑回房中门也不及关的就往碧纱橱里走去。

上回元遥却是见过他那醉相的,不醉即可,若是醉了,比平素固执百倍,偏又刁钻不听人言,此时却不好再由他,用力拉住那人扯着自己腰带的双手,急道:“我们还未交杯结发呢!”

余清流手一顿,似乎想了想才笑道:“是极,合卺之礼不可少!”

将小夫人抱了个满怀,拔下他髻上玉簪,解下玉冠,霎时散了满床流云。乌发衬着艳红的床单,还有那满面红晕的玉人,真是冶极艳极!余清流咽了口口水,凑上去吸了吸那馥郁幽香,才拿过枕下元遥一直随身带的匕首,小心翼翼割下一小缕,又解开自己的冠戴,同样割了一缕,两缕发丝紧紧结在一处,也不找别的,只装在元遥做的那香囊里。握住元遥小手,二人四手一同紧紧握着那结发,深深对视,不约而同声道:“此生此世,永结同心,白首永不离。”

明明方才还跳得厉害的心,元遥却渐渐平静了下来,世事如何,总不与他们二人相关了。

至少今夜,再无俗事可挤进这二人之中。

苍龙西月如何,天下政事如何,不过存于这夫妻一体之外。

元遥鼻子酸酸,竟是旁的什么也不想,任着清流领着交缠手臂喝了半杯清酒,又唇渡了剩下的。

只是那吻,却再未停下。

元遥仍是羞极,只是今夜他却做不来推拒,索性紧闭着双眸,任他折腾。

这副“任君享用”的模样自然大大刺激了余相,他微微一笑,俯□去,轻咬着元遥鼻尖,嗡声道:“夫人睁眼……今日不同,我们一定得好好记着才对……”

元遥抓着衣角,鼓着勇气微微启眸,却正正望进余相含情的眼。

待还要再躲,却是在下秒被夺去呼吸。将知觉全放在了那被肆意侵占的口中,躲闪的舌被毫不留情的缠住共舞……所以元遥没有发现余相一双不老实的手在他身上翻来覆去的轻薄,直至除尽了外衫。

直到呼吸不继,元遥才被放开,失神的喘息不止,丝毫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中衣只半挂着,下面更是只剩亵裤,如玉的胸膛已露了大半,一点粉红半隐半露着……

余相眼神如狼,面上却尽量装着平静,压着颤抖道:“为我宽衣……”

元遥眼神转过去看他,却直不身,只好抬了手揪住他的衣襟,咬着唇磨磨蹭蹭的解着他的腰带。

元遥不敢抬眸,却也感觉到直直刺到身上似的目光正威胁的游移,手上越来越乱,竟生生将那腰带同玉佩缠在一处。

余清流喉中溢出一笑,自己动手扯下了腰带,等着元遥接下来的动作。

元遥手抖的厉害,只扒开了他的外袍就受不住了,委屈的侧身埋进绣着鸳鸯戏水的软枕中,不再动弹。

余清流自己三两下将自己扯的只剩一层贴身亵衣,趴在小夫人背上,双手不老实的轻抚着,口中却道貌岸然道:“这就恼了?这可不对,咱们既是夫妻,这种事自然夜夜都有,不早些习惯怎么好……”

元遥自然不信,从枕中抬头,也不回头,只羞愤道:“你胡说……爷爷跟我说过不能……呜……反正我不想,你就不能迫我去做那种事……”

余清流无声的笑了笑,轻轻吻上觊觎已久的雪颈,模糊呢喃:“真不想吗……元儿马上就会想了……”

元遥脸藏在枕中,呜咽一声……脑袋乱的厉害,只能由着他将自己剥干净。

直待在元遥雪白玉背上印了许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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