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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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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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流无声的笑了笑,轻轻吻上觊觎已久的雪颈,模糊呢喃:“真不想吗……元儿马上就会想了……”

元遥脸藏在枕中,呜咽一声……脑袋乱的厉害,只能由着他将自己剥干净。

直待在元遥雪白玉背上印了许多痕迹,余清流才又发现他肩上的胎记还是伤疤竟变了模样!

不过,此时显然不是注意这些的时候……

【哗——】

近寅时元遥就被拉了起来沐浴换衣,做准备,直累了一整天,此时真是倦极,颤抖着闭目感受体内存留的余韵,什么也顾不得的慢慢缓了呼吸。

余清流爱怜的吻了吻小夫人汗湿的眉尖,掌下尽是舍不得丢手的滑腻,好歹又亲昵许久,才慢慢穿上中衣,为他盖上红被。走出红帐取来茶盅,哺喂了他几口清水,手指弯曲磕了磕床头。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笺,一字一句往下看去。

“啧。”余清流摇了摇头,这上面说的倒大多是真,难怪元遥险些乱了心神。只是,世上怎会真有什么保一世不变情的情牵盅,蛰尤南面的女儿国倒是有什么情盅,不过那只有延年益寿,或预备惩罚变心的情郎的作用。

况且……

余清流看了眼睡熟的元遥,冷硬的脸上不由得浮上一抹柔柔笑意……他怎舍得算计心爱之人换得帝心……

指尖运力,一寸寸将那信笺碾成灰沫,却听外间传来敲门声。

余清流露出一笑,看了眼元遥,向外道:“抬进来罢。”

等声音渐止,才掀了红帐,轻柔抱起元遥走出纱橱,便见立好的屏风后大浴桶冒着袅袅香烟。

余清流看着水中漂散的用来缓解疲惫的药草,一声轻嗤,这显然便是自己岳父的手笔了。

罢,还不知他们明日要怎么笑呢。

入了桶中,余清流才想起,将元遥托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往他后肩望去…… 

作者有话要说:啧、这种戏份俺最害羞了,所以觉得一点都不顺……
哈哈,这两天刚好不太忙,赶紧的申了榜,想不到居然还有榜……
我爱BJMM~~
于是最近都会稳定更新……汗颜~
——
今天发工资,有些人发现金……数钱数到手抽筋……
泪目……
可惜都数给了别人、、、
好过分,俺明明不是会计不是文员,但——
好吧,我只是个打杂的!




65

65、第七十一回 新婚(一) 。。。 
 
 
红帐里暖春宵短,温香软玉在怀,余相即使神思已清,也不愿早早起身,双目转也不转的看着怀中人。

自十岁父亲早逝,这个家就缺了一块,再不完整,算不得家。只有现今,有妻儿作伴,才算是个完整。

再回想,没有父兄庇护,就只能磨光一身戾气,磨出一层硬壳挡住旁人刺探。为君分忧是祖训,亦是他自己选的路。

可如今,尚不能功成身退时,居然只想同妻儿顾好家里长短。

余清流露出苦笑,既得慧心,自该一心为民为君,若不然,元遥怕也瞧不起自己。

思绪暂停,余清流轻揉怀中人腰间,以免得元遥起身后觉得不适。其实昨夜的药浴和按摩该不会让他再什么不适。

哪知才揉了一会儿,元遥轻轻一翻,半个身子都压在了余大人身上。

余清流才要笑,却听碧纱橱外有人轻轻唤了一声。

“老爷,二老爷……卯时到,该起了。”

元遥也听到了那声音,似乎是红霜。迷迷朦朦的睁眼,才发现自己竟睡在了余相身上,不由轻叫一声,翻过身去埋进锦被里。

余清流揉揉他软弹的小臀,沉笑道:“今日可躲不得懒,爷爷母亲他们都在等着新妇茶喝呢!”

元遥听他笑言,自然不愿起身,又磨了许久才被捞出来。余清流替他套上衣服,自然又逼着转而服饰他穿衣。

掀开帘子,果见红霜和翠依在等着,身后跟着几个端拿伺候的小丫头。

一个粉衣丫头好奇心起,偷偷抬眼,却正对上余相冷厉双眸,吓的她手中盆盂差点端不稳!连忙低头,瑟瑟发抖的听着红霜指挥。

余清流心里不喜,他小时自然也是仆妇环绕着被伺候大的,而后入仕,吃了次身边人的亏,差点丢了性命,才知身边四个丫鬟竟各有二主!以故身边再无丫鬟,只有小厮在外围伺候,贴身之事均是自己打理。

可现今元遥身边不能少了伺候,他身子仍是不好,若无人看着,实不能放心。但今日才见了这几个貌美少女,心里就一阵别扭不痛快。

元遥一无所觉,将双手伸出让清流擦手,他们从西月回来之后就一真是这样。只是今日另有旁人,虽然几个丫鬟不敢抬头,可元遥就是觉得她们都在看他,慢慢脸颊竟越来越红,心里也别扭得紧。

好容易洗漱完了,整理过衣冠,二人一齐走出屋子,往长辈们正在的花厅而去。

昨夜下了一场春雨,土地湿润,滋润的花草树木一片精神抖擞,园中欲滴鲜绿中含笑带露亭亭而立,颇得意趣。

余清流见地面湿滑,便扶着元遥,说着闲话。

元遥偷偷往回一看,见红霜她们只远远跟着,便拉了拉他,小声道:“其实并不多这许多人伺候的……”

余清流顿了顿,笑道:“是觉得人多烦了?”

元遥看着他道:“我从小就没这样过,乍乍然的总觉得不自在……”

余清流想了下,又道:“那削减几个便是,以后只让她们在院中听传,并不让近身,如何?”

元遥点点头,不再说话。

余清流见他不大高兴,捏捏手中白嫩嫩的爪子,哄道:“你总让我放心才是,若实在不喜欢,以后由你自己打发可好?”

元遥这才露出一笑,回头一看,两个穿兰衣,一个穿粉衣,还有一个黄衣的少女,都是美貌爽利的模样,只那粉衣的似乎有些聪明外露,让人觉得不舒服。并不是她哪里不好,只是人还是得内敛而秀,才会让人觉得可以亲近。

一进花厅,就见月啻、烈卿并坐主位,余老夫人坐在旁边。月炙和白应遥却坐在下首,白竹声亦是也在。

元遥一见白应遥心便觉得安稳了,红着脸和余清流一一请了安,一旁却有云钗亲自端过茶来,先敬了两个爷爷,月啻难得微微露了笑脸。

烈卿饮过茶含笑道:“一眨眼元元也成大人了。既成了家,日后便要互相扶持体贴。爷爷是过来人,虽然和你们奶奶年轻时候也疯似的闹过,不过风风雨雨总算顺当过来。说出来,不过遇事一个你让让我,我也退一步,心里什么事不瞒着,哪怕不高兴,脾气一发,再互相开解,又是轻轻松松的在一块儿。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二人如此缘份,难得相爱又能相守,多想想这处,此后便无论何时都会多想着彼此了。”

元遥点点头,绞着袖口蚊子似的“嗯”了声。

烈卿又是一笑,看了眼余清流,见他一张臭脸摆出笑容看着元遥,虽然不爽,也没什么办法了。便不再说什么给了红包。

二人又双双跪下给余老夫人递茶,余老夫人饮下后连忙扶起元遥,拉到身边后关问:“昨日可曾累了?客多礼多,但总得这一日。”

虽然知道余老夫人决无那种意思,元遥仍是瞬间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旁边。

余清流忍笑轻咳一声,道:“母亲……”

余老夫人被他打断,微瞪了他一眼道:“还不自己起来,难道还要旁人来扶你不成?”说着,便看了眼身后的小丫头,那丫头连忙端着东西走了过来,屈膝停在她身前。

余老夫人打开托盘上的盒子,只见是一套翠绿玉头面首饰,便对元遥道:“这是当年我进门前婆母给我的,是清流他祖上传给长媳,一代一代到了我手里,总算又是要传给后人了。”说着脸上便有些许怀念的意味,停了一瞬才继续说道,“虽然你用不上这,可也得好好留着,日后余瑗要了媳妇,得了这个,才算是余家的人。”

元遥脸儿红彤彤的,行了一礼应下了。

二人走到白应遥面前,也分别递给二人一盏茶,白应遥率先饮过之后,笑着说:“我们白家除了一本《九仙百草注》也没什么好东西了,那书元元自小学的那便不提。唔……你父皇的话,等日后去西月再给你们。”

元遥讶道:“还要再成一次亲?”

白应遥点了他的鼻尖一下,哭笑不得的说:“哪有成两次亲的?”

月炙却在一旁冷冷飕飕道:“是要祭告圣祖,若是不得祖先同意,你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白应遥掐了他一把,嗔道:“你怎么还这样!总让人跪着算什么,还不快饮茶!”

月炙这才接过茶,啄了一口便放下,生冷道:“平身。”

余清流从善道:“谢父亲。”

白应遥噗哧一声,摇摇头。一旁的白竹声却急了:“我说姐夫你随便说个两句不就得了,总算是轮到我了吧?”

月炙被那声“姐夫”哄的心里高兴一点,便爽快递了红包放行。

白竹声难道这么长的时间坐得端正,看着他们递了茶过来,笑嘻嘻的喝了大口,啧声道:“好茶!”

元遥红着脸低头不看他。

白竹声邪邪一笑,来回看了二人一眼,从怀中掏出一个掌高的白瓷瓶:“你们叔老爷我银钱不多,不过我送的这东西可比黄白之物金贵多了!”见元遥也抬头看了,便又神秘一笑,“我叫这东西,‘避孕膏’!”

元遥一张小脸霎时便更红,眼中都羞出泪意,却听那白竹声仍在摇头晃脑的说:“我原先想叫‘断子膏’,可叫了两声总觉得难听,索性便叫‘避孕膏’。顾名思义,是用来避孕的,我可先说了,你们年轻人火气旺,但元遥的身子至少这六七年不能再生,所以一定得用这个。还有,这药得外用,内服没用!等过了十年八年又要想孩子了,避孕膏一停,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啧,这可是我的新成果,比意辞用的汤药好太多了。”

余清流一见元遥都快羞的将脸埋进地下去了,连忙接过那瓷瓶,连声道谢,打断了他的滔滔不绝。

白应遥也拉了拉他,轻声道:“亲家还在,你在说些什么呢。”白竹声撇撇嘴,哼哼几声便不再言语。

余清流连忙拉着元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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