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清朝当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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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清朝当戏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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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
八宝如意盒之内,陈了瓜子蜜饯、糖果小枣,百事大吉盒之内盛了荔枝桂圆、花生栗子、柿饼核桃等,本是招待前来拜年的亲友,却被苏宝儿偷了不少,分给白茗和柳官儿。如今这三个半大小子已经熟识了,关系亲昵之极,白茗和柳官儿原先言语少,如今被苏宝儿一带,倒也活泼了些。
苏倾池嫌这三个在一起闹的慌,便给了他们三每人一串儿银钱,让他们买响炮花炮,由他们自己寻乐子去,自己留下来收拾碗筷,花景昭则在一旁帮忙。
“你怎的不出去,你不是极爱热闹的么。”苏倾池收了碗筷放进锅里,锅里有先前热的水,如今正好拿来洗碗筷,这是素来是苏宝儿或者花景昭做的,如今苏倾池做起来却丝毫不见慌乱之态。
“我来罢。”花景昭卷了衣袖,拿过水瓜络。
苏倾池便绕道灶前,引了余火,另烧了些水备用。
花景昭看着火光映照下的苏倾池,神色清淡,一身浅色素雅的袍子,衬得整个人俊雅非凡。
苏倾池抬起头瞧见花景昭正看着他,便道,“怎么了?”
花景昭低头沾着草木灰擦洗碗筷,嘴边含笑,却不回答,苏倾池看他一眼,低头继续烧火。
“他今日会来么?”花景昭状似无意地问。
苏倾池神色微动,看着灶内噼啪作响的柴火,“兴许不会过来。”
“他有半月没来了吧。”
两人之间没有言语,安静了片刻,苏倾池道,“你那日说见到邱玲儿同范家子弟一道,可看清对方是谁?”
“瞧模样,像是范李。”
“范家同商家素来不合,邱玲儿不会不晓得,你可瞧清楚了?”
“自然不会错,你我原先一同去范家唱堂会,范家家主范清济身边坐着的年轻人便是他。”
苏倾池不语,乾隆十三年,范家家业传至范毓(香宾)之子范清注手上,乾隆二十七年,范清注死后,其弟范清洪接手范家家业,然两年之后,朝廷便责成范毓(香宾)之侄范清济担任范家掌门人,而花景昭所说的范李便是范范家这代家主范清济之子。
见苏倾池陷入沉思,花景昭未打搅他,半晌方听苏倾池道,“我原听承德说邱玲儿已有心上人,莫不是……”
“你管那些做什么,你果然闲不得,一闲下来了便爱胡思乱想,我买了不少花炮,如今正放在耳房,左右今晚要守岁,不若生个暖炉,我们围炉而坐,看小宝儿他们放花炮,岂不热闹?”
“你们高兴便好。”
花景昭见苏倾池轻柔着双腿,便知道他是犯了旧疾,“前些日子我问大夫讨了个方子,照着方子泡了些药酒,正搁在我房里,我去给你取来,你好歹喝些,不然晚上又得疼了。”
“无妨,烤一会儿火便也好了。”
花景昭擦了手,走过去在苏倾池身边蹲下,抬起苏倾池一条腿放在自己膝盖上,轻轻揉捏,“这般大了,总不晓得照顾自己,明知道腿有旧疾,那日竟不管不顾地从楼上跳下去,也亏得陈叔那日在楼下堆了一堆干草,不然你当害了谁?我倒无妨,你能赖我一辈子最好,只可惜了这两条腿了。”
苏倾池原觉得两人这样姿势太过暧昧,但小腿经花景昭这么一揉捏,倒真舒服了许多,便没有抽回来,他与花景昭相处的时日也不算短,花景昭平日虽油嘴滑舌没个正经,却不教人讨厌。
“你将商承俊一个人留在西祠楼了?”苏倾池这般说,伸手将花景昭肩上沾的干草拈了。
“原也想这般,不过终究大过年的,便将他带过来了。”
苏倾池一顿,“他在这里?”
花景昭一笑,“蒙了他双眼,在城中又多饶了几圈,他并不清楚这是何处,先前你在房里装干果红枣,故而没瞧见他,他如今正在我房里,我让小川给他送了些饭菜。”
“他如今倒是老实了不少。”
花景昭笑了笑,并没说话,苏倾池看了他一眼,“但愿别生出什么事端来。”
花景昭抬头,“这话怎讲?”
“我觉着他瞧你的眼神……”苏倾池想了想,“兴许是我看错了。”
花景昭无奈地摇头笑,“倾池,我该说你什么好,商承俊是什么样儿的人,你比我清楚,我如今这样点了他的||穴,易了他的容,弄得他这般人不人鬼不鬼,他不将我千刀万剐便是好的了,如何会……呵呵,难道只因为我是第一个要了他身子的男人?”
花景昭讲得太过直白,倒弄得苏倾池面上一热,不由瞪他一眼,“你留心些就是了。”
花景昭被苏倾池那一眼弄得心猿意马,又见他面上红晕浅飞,脐下三寸之处便微微一紧,偏苏倾池不是个知情|欲之人,此时依旧专心挑着柴火。
听得咕嘟咕嘟热水沸腾的声音,苏倾池往锅上瞧了一眼,道,“水开了,你且松手……你。”
花景昭非但未松手,反凑了唇过去,在他小腿之上膜拜般落下一个亲吻。
碍着姿势,苏倾池耐他不得,只得皱眉叹息,“花景昭,你这风流毛病几时才能改掉?”
花景昭一反往日嬉皮笑脸,轻抚着苏倾池的小腿,抬头看向对方,“倾池,商承德……可碰过你?”
苏倾池不掩恼怒,放下火钳,抽了自己的腿起身,“你今日酒吃多了,还是回屋睡……唔,花景昭,你疯了……住手……”
锅里的水噗噗地沸腾着,满室的水气氤氲,花景昭压着苏倾池,两人在干草堆上胡乱翻滚。
强迫着身下人饮下自己津液,又饥渴般吮吸对方口中香津,花景昭纵容自己无尽地索取,许久他抬起头,气喘吁吁地看着手背捂着嘴,胸膛剧烈起伏的苏倾池。
苏倾池平稳了呼吸,转过头看向一方,闭了片刻眼睛,叹了口气道,“景昭……”
花景昭一根手指放在他唇间,笑道,“不过是个玩笑,你也当真?”
旋即爬起身,伸手将苏倾池拉了起来,掸去满身的草屑,揽了苏倾池,笑说,“我本就是风流之人,在你身边苦忍了这么久,若还没尝得你的滋味,岂不得抱憾终身,方才当真是个玩笑,你若介怀,我在这里给你赔……”
苏倾池捧住他的脸,贴身吻了上去,浅浅的触碰,没有任何色|情意味,清淡无比。
苏倾池双眼半眯,小小地探出舌尖,意料之中,舌头被对方迅速纠缠住,辗转吮吸舔舐,相互回应,唇齿缠绵,鼻尖下巴暧昧地轻触,舌尖追逐嬉戏,寻着对方滋味,轻挑浅啄。一吻过后,两人的气息不见丝毫紊乱,但是方才那个吻却是极深的,无声无息地深入,又不动声色地浅出,一切竟发生得那样自然,毫无做作,也没有半分虚假,一切皆由情所生。
只是那个情与爱无关。
“日后……再别开这样的玩笑罢。”
那晚,几人彻夜守岁,又在院子里燃放烟花爆竹,苏宝儿胆子大,点了炮竹就往空中丢,爆竹噼啪作响,红纸片漫天飞舞,煞是好看,白茗同柳官儿站在花廊下,捂着耳朵,又怕又喜,一个个笑逐颜开。
苏倾池盖着厚实的绒毛毯子,坐在门前廊下的软塌上,花景昭坐在他对面,正给他泡脚。
细观两人神态,并无一丝尴尬拘谨,仿佛先前在厨房之事不过是一场短梦。
“这药酒里泡了乌梢蛇和虎骨,酒是上乘的高粱酒,外加了数十种草药,都是千金难买的上好药材,你喝着感觉如何,可比寻常药酒好些?”
苏倾池低头抿了口,入口微辣,却让人觉得胃里生了团小火苗,暖暖地温着身子,苏倾池点点头,“是好些,只是有些辣。”
花景昭笑道,“这药酒虽好,后劲却大,你可仔细喝,别撒酒疯就是了。”
苏倾池一笑,“我几时撒过酒疯?”
两人这般说笑,听得外头爆竹阵阵,喧声鼎沸,不由得望向院外,原来不知不觉已到了子夜。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
这夜一过,又是新的一年。

遣相思

初二祭财神,初五诸多禁忌,初六解禁。
初八诸星下届,燃灯为祭,弘仁寺喇嘛跳布扎打鬼,手执菜帮,演唸经文,作驱魔斩鬼舞蹈,迎祥除祟。苏倾池耐不住苏宝儿死缠烂打,以及白茗同柳官儿欲语还休模样,只得领了他们去看打鬼,这般热热闹闹,已将年节过了大半。
十三至十七,京城彩灯最是热闹。
金吾不禁夜,玉漏莫相催。
京城宵禁,即夜禁,夜间禁严,只在灯节解禁,十五谓之正灯,又称上元节、元宵节。
这元宵节,张灯,观灯则是最重要的活动,皇城内外,寺庙观院、酒楼民居,各式沙娟灯名角灯光彩夺目,将整座京城照得璨如白昼。
太平时节花灯盛,更有鱼龙百戏随。
这日街市之上百戏杂陈,随处可见南十番,跑马竹,灯月满城,花鼓震天。
乾隆年间元宵佳节花灯最盛之处莫过于正阳门、西河沿、大栅栏,这几处花盛月浓之妙地,绿肥红瘦,珠玉绫罗,往日深闺娇藏之粉黛佳人,这日也无须顾忌深闺礼仪,名正言顺结伴外出夜游观灯。佳人芸芸之处,自然少不得风流才子,于是这一处处郎才女貌,风景自然独好。
苏倾池虽不喜闹,这日却也被花景昭同苏宝儿这一大一小拖了出去。
苏宝儿不知何时惹了白茗不悦,如今白茗同柳官儿走的极近,似已将苏宝儿忘了。苏宝儿抓耳挠腮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偏又不知自己究竟何处惹了白茗。
苏倾池如何瞧不出这其中奥妙,只是两人情愫如今正朦胧,若是由外人点破,反倒不好,只待时机到了,自然瓜熟落地。
“你且放宽心,他日后自然会懂。”苏倾池开口宽慰。
白茗面上微红,他自以为平日掩饰得极好,却不想苏倾池早就看了个清透,如今听他这般讲,只觉心里又酸又暖。
那方花景昭已买了一盏花灯给了柳官儿,柳官儿年纪又轻,生得又美,楚腰纤臂,削肩窄臀,此时手提花灯,愈发窈窕动人。
柳官儿走过来将花灯递与白茗,白茗接过花灯,牵过柳官儿的手便去别处看花灯去了,苏宝儿提着才买来却未来得及送出去的花灯,茫然若失。
这头才怅然了一会儿,那头便遇见了锦儿,苏宝儿面上一喜,便将花灯送给了锦儿。与锦儿一道出来的几个丫鬟纷纷调笑,羞得锦儿面色绯红,拿手指点了苏宝儿脑门一下,苏宝儿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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