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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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里空-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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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德依然是轻轻的颤抖着,只是含糊的说道“灯……”林佐穆却愣在那里,他答应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刻也等不得,他知道明德答应了。指风一点,桌上的灯已经熄灭。林佐穆仍然是极力的克制着,他知道男人这样的爱并不会像女人那样顺利,有一方会受到很大的伤害。可是林佐穆不会放上,那是在证明他们在一起了。
被上的书早就落在地上,林佐穆轻轻放倒明德的身子,明德顺势软在床上。捧着明德的脸像捧着一件易碎的物品一样小心翼翼“明德……明德……”他沙哑得嗓音就在他的耳边,一切都是那样的真实。林佐穆一遍一遍的抚着他的背脊“放松……不会有事的……”他是那样的温柔,舍不得那人受一点伤害。轻啄温柔的变成了讨好的啃咬,一路往下。明德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拿羞耻的呻吟溢出来。
轻轻的想要解开他的亵衣,明德却弱弱的拉住林佐穆的手,想要阻止。你不知道,已经迟了。林佐穆扬起了嘴角,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明德……你答应了不是吗?这是我们的家”明德缓缓的松了手上的力道,由着林佐穆解开自己的亵衣,他又拉了被子将他裹紧,深怕他受寒。温柔的轻吻他身上的每一处“明德……我们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明德”明德不敢说话,他怕泄露了那羞耻的呻吟。只听着,他在自己耳边一次一次的承诺,所以,明德相信了,他们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温柔的轻吻落在明德腹部,一阵**,明德弓起了身子。轻轻的呻吟伴着林佐穆长长的喘息。


、桃枝纠缠共连理(2)

林佐穆一个激灵,像是受邀一般,却仍是放轻手上的动作。窗外的月光泄了一地,一室春风,轻轻的呻吟伴着长长的喘息……
第二日,林佐穆起床的时候,明德还未起身。眼见着自己身边的明德,轻轻的依偎在自己身旁,他知道,这是真的,昨晚的事是着的。明德真的接受了他,那样和谐,像生活在一起很久的夫妻,一生再也不离分。
虽然是很小心,可是难免不会伤到明德,昨日事后给明德清洗,又换了床单,直直的折腾到半夜才歇息。明德一直是很早就起床的,这一早上却是睡了很久。明德一睁开眼,一入眼帘的是林佐穆的右肩,他就靠在他的右肩,手也是搭在林佐穆的腰腹之上。不免尴尬,明德靠着里边挪了挪,却是拉扯到了不舒服的地方,不禁轻呼一声。这一呼不要紧,倒让明德急得跳起来“怎么了?不舒服吗?”
明德更是红了脸,难以启齿,林佐穆却不自知不住的询问“是还疼吗?明德,要紧不”说着就要探下身子去看。明德红着脸,恨不得扯了被子来蒙住头,索性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明德,怎么了?是不是很不舒服?岚清仪的药管用不?”见明德不说话,林佐穆急得很,肯定是疼得很,在心里把自己骂了千万遍,推了推明德“要不我去请大夫过来看看,这样疼着也不是个办法呀”
明德蓦地起身“请大夫做什么?”不够丢人吗?“可是,你这样疼……”“我不是疼,不疼……”明德急红了脸“你起身去!”弱弱的声音从枕头里隐隐的散出,林佐穆在那里担心着,哪里顾得上他让自己起身。见林佐穆不动,明德便也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让你起身去!”眼见着那样淡漠的人,却是隐隐的红晕挂在脸上不敢抬头,闹着小性子。也只在他的面前才如此了,林佐穆不免有些得意。
林佐穆虽是不知道明德闹什么别扭,却也是依了他。小心翼翼的起身去,生火来。又伺候着明德喝了粥,才缓过来,说是去寻桃花瓣的,却又在小屋里待了半日。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他们真的是要放下一切准备在一起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什么伦理还是礼数都不管了,没有得到祝福又如何?世人唾弃又如何?
“还记得我送你的绸绳吗?你怀里揣着的……”明德蓦地埋下头,想来昨日他已经看见他身上一直带着他的绸绳和木簪,想来他送的东西也只有这两样了,再多便是他的性命了。当日,他不管不顾的跟着到了安州去,从那时候起,借着游历的借口,跟着一起到了钟离,哪一次他是没有豁出去了性命护住自己的?“你一直带着绸绳和木簪子是吗?从我送你到如今?”明德没有说话,他不知为何,当时拼了命想要阻止这样有悖伦理的情愫,却是不自知的一直带着他赠的东西。
“你可知道,我们最初相遇之时,你从麒麟山上回建康去。那时候我便就想着送你这红木绸绳”明德哪里是不知道的,自初见之时,自他架马而来之时。他就已经看见他手腕之上的红木绸绳,只是何时想要解开的呢?原来是自他回宫的时候。
明德静静的听着,林佐穆说“那时候便想赠你这红木绸绳”林佐穆已然从明德这里取出绸绳来,轻轻的想要替他套在手腕之上“你可知道这红木绸绳是我们家族的信物,便是只能传媳的”明德仍是静静的,他知道,他们最初就陷了,林佐穆却是先把自己一生的人。“所以呀,我们之中,是我先陷下去的,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先放手”他深深的见着明德“却是一直不见你带上它,本是想忽悠你带上的,可是你却像是知道这绸绳的寓意一般,一直不套在腕子上。”
“你是没见着你这绸绳的檀木上雕刻着龙滕图的吗?如何是随意就戴上的?”明德辩解道。“那如今,能为你带上吗?”明德微微的点了点头。轻轻的为他套在腕子上,不要计较了,如今,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待到午后,明德已是大好,央着林佐穆去寻桃瓣。明德性子来便也是停不住的,这制桃香便是需要好酒才行“昨日的酒可是还有的?”明德已然寻了小半筛子,仰头见着林佐穆。“哪里还有?本就是只有一壶的,还剩得了?”明德软软的命令道“那你现在下山去卖些好酒过来”“现在?”明德摘选了一些桃花瓣又放在自己的筛子中“是啊,现在去”
“可是……”“你有意见?不去?”明德这样一扬脸吓得林佐穆哆嗦回去,着实像个怕妻子的丈夫。“去,哪能不去呀,你的,命令哪能不去呢?”明德霎时红了脸,林佐穆看在眼里,笑着怔怔的看着他。撒腿跑下了山去。
林佐穆卖了酒回来,明德也顾不得已经是大晚。把酒煮沸,待到温了之后,把挑选出来的桃花瓣放在酒里。待到时间到了之后把桃花瓣捞起来烘的半干有放进布囊里。放置着等着用微热的温度烘干。林佐穆也帮着忙到大半夜,也是阻止不了,本是深怕他若是太晚了睡便又是一夜不得眠,明德却是停不下来。
明德一直守着炉火,保持炉火的温度才能很好的把握烘干桃花瓣的温度。林佐穆收拾着旁边留下来的花瓣,转眼一见。明德却是已经靠在长木上微眠,炉上的火候倒也是还掌握得很好。林佐穆走近轻轻的推了一推明德,也不见醒。也不忍心再打扰他,明德本就是浅眠的人,很少如现在一般睡得那样熟。
轻轻的抱起他,明德也是没有醒来。多想,到床间的路程再远一些。怀里清瘦的人,浅浅的呼吸。沐浴之后的明德已然放下了青丝,只挂着一件长袍。他的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上,青丝泄在林佐穆的腰背上满是。直到把他放在床上,明德依然是未醒的。轻轻的替他掖了掖被角,盖住半敞衣襟下的肩骨。自己调暗了灯火,免得影响熟睡的明德,遂又起身去守住火炉。


、彼此空有相怜意(1)

看着床上熟睡的人,那样淡漠的人,已然与自己一道了。这样,他们已然在一起了。林佐穆想告诉自己,真真实实的告诉自己,那样谪仙一样的人,已经不止是一次游历的关系了。他们已然是一生游历的关系了,明德,我林佐穆何德何能此生得你之爱。多久以前,还只能躲在暗处为你掌灯,只能在暗处看着躺在雪地里的你,多久以前,他们是陌路。
明德是蓦然惊醒的,想着是他制的桃香,林佐穆睡在自己身旁。他毫不客气的推了推他“醒醒……喂……”明德似乎是困得很,嘟囔着翻身继续睡,明德看着又是恼又觉着好笑。这个人不像是当初在钟离大战的那个左卫帅。似乎感觉到明德冷冷的目光,林佐穆生生被吓醒来,颤巍巍的说“怎么了?”见明德不说话,又讨好道“还早着,再睡会子,不然你又要一天都没精神了”说着便要揽着明德睡下。
明德哪能听他的?恍惚记得自己昨日在火炉旁边睡着了“你也不叫醒我?那火炉旁是离不得人的,你不知道?”又气急败坏的要下床去,林佐穆看着明德,这才是他的真性子吧?下定决心今后再也不会让他涉险了,想着皇宫或者是前线,那样的险境,谁不会变得冷漠?见着明德要起床,忙的拉住他“你别急,听我说,我昨晚是守着烘干了再睡的,无碍的。”
明德听着虽是有些悔意,却也是强辩到“谁知道你有没有把握好火候”执意下了床去看看炉子。明德好好的检查了炉子,炉子上的火已经熄灭了。看着筛子里的香囊,明德拿起来闻了一闻,香味正好。
“怎么样?不错吧,我学东西很快的”见着林佐穆一脸的邀功状又转换成可怜的样子“我昨晚是很晚才睡的呢,这一大早的就让你给叫起来了”明德又拉不下面子的样子,诺诺的说道“那你再睡一会子?”“那你也睡?你昨日也是睡得晚的”
明德躺在床上却是一直睡不着了,也怕吵到林佐穆,便也是动也不敢动。林佐穆似乎是觉察着明德没有睡“明日我下山去,在一家贵府牟了个教授武艺的职务”明德先前也是想到了本身也是没有带多少银两出来的,现下恐怕也是用得差不多了,就该是谋个职务来。“那明日我也下山去谋个职务?”林佐穆大声说道“你谋什么职务?只在山上待着就行了,你要是觉着闷了便也可以与我一道下山去散散心”
明德说道“你这般说是个什么意思?只准你顾着,我便也不是这家的人?”这话说出来明德不禁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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