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全)》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完+番外全)- 第1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容琛和他耳鬓厮磨,说些零碎的话,还多带着调情之词,魏颐被他逗得面颊绯红,嗔他道,“不正经。”
容琛却说道,“如何不正经了,你且说说。”
魏颐道,“还要我说。我不说。”
容琛笑,道,“本就是满园花色不及怀中香,朕是一言九鼎,从不说假话。”
魏颐作势要张嘴咬他,反而被容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魏颐红着脸和他打闹,却见明轩那边有人可能望得见这里,就停住了。
秋日雾气散去之后,阳光倒非常明媚,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魏颐靠在容琛身上非常享受现在的时光,倒是不想下去和那些才子们交往了。
容琛搂着他,轻柔地和他说些琐碎的事情,就像一对普通夫妻在唠叨家常。
要到午时,容琛才带着魏颐下楼去,容琛直接从另外的路离开了,魏颐被几个仆从簇拥着往明轩而来。
这次他请的客人只有十几个,又有几人没有来,于是只有十二人到来。
明轩中光线明亮,用来赏画再好不过。
里面摆着可以展画的案桌,还有椅子,还让人伺候点心茶水。
魏颐进明轩时,好几个公子正围着一个案桌鉴赏一幅画。
虽然魏颐说这十三幅画是从宫里拿出来的正品,其实这里面也夹杂着他画的赝品,真假掺半,魏颐还想看看这些人能不能看出来。他看此时好几人围着一幅画讨论,以为是自己的赝品被他们看出来了。
魏颐进了明轩,也没有打搅他们,只站在一边看了看他们从墙上取下来仔细鉴赏的是哪一幅,没想到居然不是那十三幅先代作品,而是他的那一幅龙纹景泰蓝花瓶,听其中一个公子说道,“这样看倒看不出什么来,还是得挂回原位去。这画上只有‘自有相随无别离’的钤印,以前从未见有人用这一方钤印,到底是何许人也,这画真是绝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要把画恭敬地拿去原来的位置挂上,转过身来,几个人同时看到了魏颐,一时只见是一位极俊雅贵气的公子,都没反应过来这就是这里的主人子琦公子,还是其中一个是以前魏帆的朋友,见过十几岁时魏颐一面的迟生玉,他那时候见魏颐时,魏颐只得十六岁,现在十几年过去了,魏颐比那时候变了不少,长高了,比那时候更带了一种高华雍容似乎又艳丽的美。迟生玉当年就曾对小小年纪的魏颐有打心眼里的欣赏,此时见到,愣了一下就赶紧反应过来,躬身行了一礼,道,“在下迟生玉,多谢子琦公子相邀,能够品鉴到如此珍贵的画作。”
因迟生玉这般说,另外的才子们才反应过来,和魏颐见了礼,魏颐也回了礼。
除了这边的这几个人,坐在另外的地方赏画的人也走了过来,和魏颐见礼。
也许还有人是在心里瞧不起这个皇帝的男宠,但此时在子琦公子的面前,也还是把那种轻蔑藏在心底,和这里的主人家显出热络。
只张大俞一人依然站在一幅放在画案上的画前动也没动,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因他有痴颠之名,也许之前有人和他共同赏那画,后来也无人敢待在他身边了。

番外之画展(五)

魏颐的画用了不同钤印,画风上也多有变化,那些沉迷于魏颐的画作中的人,都不知这就是这里主人家自己画的。
这些画根据画纸以及墨迹还有装裱看出并不是前人画作,多半是最近的,但是,最近又没有出什么特别出名的书画大师,故而大家看着,还特别疑惑。
便有人询问起来,问这些画的出处。
魏颐还没有回答,那边张大俞就把他正在看的那幅画卷了起来,紧紧夹在腋下,道,“据在下观察,这边厅里的画大半是子琦公子自己画的,那边那副‘齐沂春景’图,也是子琦公子的仿品。”
他这样一说,大家都很惊讶,估计也有人看出这边所谓的前代“真品”是仿品,但想到那仿得极其逼真,连上面的钤印也全都符合,甚至还有现在的收藏者皇帝专门印上去的龙印在,谁也不敢说皇帝的藏品是假的,怕惹祸上身。
他们想到这里不敢说,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是子琦公子请他们来看画,当年武后面首有把宫中藏的真品用赝品换了的事情,他们以为这里的是赝品,也是子琦公子故意这般做的,用偷龙转凤的法子私吞了皇帝的真品,而此时子琦公子又正受皇帝宠,他们想到自己知道了真相,不免惴惴,就更无人敢揭破这层纸。
没想到这张疯癫到底是个疯癫,这种话全都直接说出来,也不怕得罪人。
不过,他说那边的近二十幅画大多是子琦公子的大作,这倒让大家迷惑了,心想这张疯癫怎么看出来的,毕竟,大家以前可没见过子琦公子的画。
魏颐听张大俞这样说,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笑容来,道,“先生所说不错,这幅‘齐沂春景’图的确是我画的仿品。”说完,又叫身后的侍女去把真品取过来让大家看。
在侍女去拿真品的时候,魏颐也和大家一样好奇地盯着张大俞,道,“子琦也分外好奇,先生是如何看出这边的画是我所作。”
张大俞的腋下还紧紧夹着那副他刚才看了半天的画,道,“我倒是可以告诉公子你,但是我说了,你得把我手里的这幅画送给我。”
魏颐听他这么一说,就是一愣,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心想这张大俞真是大言不惭,一来就向主人家要画,而且主人家还没说要送,他就自己卷了画夹在腋下了,分明是对方不送也得送,送也得送啊。
魏颐过去扫了一眼那边厅里还剩下的画作,就知道张大俞卷着夹在腋下的画是哪一卷了,正是魏颐前些日子画的那一幅菊园晨景。这一副图采用了一部分油画的画法,还是用的丝绢布作画,色彩浓艳厚重,极具美感,上面用了很多金色,全是用成色极好的金粉调的颜料,红色也是用的艳丽的珊瑚红,别的颜色也全是极为名贵的颜料,说起来,这幅画绝对是他所画的所有画里成本最高的。
这幅画当时就作为赔罪送给容琛了,是因为要拿来展出,他才先从容琛那里借来的。
魏颐只好道,“先生手里的那一幅正好已经送人了,是借来展出,或者你选一幅其他我的画,我定然送你。”
张大俞听他这样说,却还是把那幅画夹得紧紧的,一点也没有拿出来要还给魏颐的意思,说道,“你给这幅画的主人说,说我愿用我的十幅画来和他交换这一幅。”
魏颐手里有收藏张大俞的两幅画四幅字,极其喜欢,但是,容琛这个不好这些的人,恐怕不会愿意和张大俞交换,便为难起来,道,“先生的字画,我都非常欣赏,十分乐意留着赏玩,不过,却不知这画现在的主人会不会愿意换画。这个我得和他说,他要愿意才行。”
张大俞非常潇洒地道,“他会愿意的,这幅画就给我了。我告诉你我如何看出这些画是你作的。”
另外的才子心想这张痴颠真是太嚣张了,居然就这么把那一幅极好的名品给拿去了,虽说他自己的画也是千金难求,用十幅换一幅也不委屈了那幅画的所有者,但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人在子琦公子面前太嚣张。
魏颐还是为难,但想着之后再给容琛画一幅吧,于是就只好应了,不然又能如何,从张大俞手里抢过来那幅画么,太伤风雅了。
张大俞看魏颐答应了,高兴地满面通红,意气风发地在厅里走来走去指着一幅幅的画,道,“我能看出来,也不是偶然。公子你送了请帖到我府上,我十分喜欢上面的字,”说着,还从怀里那把请帖拿出来了,像是见到什么小情人一样地露出痴痴的笑,把上面的字看着,“我这几天一直在看这帖子,自然对公子你的字迹非常了解,虽然这些画上的字和请帖上的字有些变化,但是却同出一人之手,这是能够发现的。还有,就是这些画作画手法虽然变化多端,但却都有一个共同点,多是近景,且里面景物恐怕不是宫中之景,便是这廉亲王府里的景物,我手里的这幅画,我就发现了,便是那假山荷塘之景,只是这画上颜色更加艳丽而已,从这些,就能知道,这些画都该是出自公子你的手笔了。”
魏颐对他的分析非常折服,那些才子们也折服起来,心想这张疯癫平素疯疯癫癫,居然心细如发,看得这般明白。
张大俞看着魏颐笑,道,“公子您说,是也不是?”
魏颐点头,“先生所言非常正确,的确如此。”
张大俞哈哈大笑起来,举着自己手里那卷画,道,“嘿,这画就是我的了。”
他这样说,但其他人还有没有仔细观赏那幅画的,心想能够被这张疯癫看上且愿用十幅画来换的定然不凡,全都要再看看,张大俞万分不肯,最后还是把那幅画又在原来那张桌案上铺展开了,却要人都要站在一步之外观看,似乎是生怕有人给他弄坏了,或者抢走了。
这下所有人都围着桌案仔细看起来,越看越为上面的艳丽却又迷人的着色所倾倒,那画竟然像是有灵魂一样,吸引着人沉迷。
大家都不得不打心眼里赞叹起来。
但张大俞让大家看了一阵,就赶紧把画收了,紧紧抱在怀里,说这画是自己的了。
一群人对他咬牙切齿,心想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硬是要了别人的画,此时又不让旁人看了。
张大俞得意洋洋地对魏颐道,“看这画,心里就非常欢喜,我知公子画这画的时候定然是心中极欢喜的。”
魏颐笑而不答,但觉得这人虽然痴颠而不似正常人,却单纯又真诚,而且是非常聪明心细的,对他很是喜欢。
那副“齐沂春景”的真品拿来了,但是大家已经没有特别大的兴趣过去鉴赏,知道魏颐便是那些画的作画者后,大家就开始非常认真地看起他的画来,其中当然有真正非常欣赏喜欢的,也有估计是想讨好魏颐的。还有人就是不断向魏颐询问那副非常逼真的花瓶图到底是如何画出来的,魏颐也不藏私,就讲解起来,但是,其中讲到各种光学原理,这些人多半越听越糊涂,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但在心里是真正折服起来。
仆人进来对魏颐说已经午膳时候,该用午膳了。
魏颐便请了众位才子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