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穿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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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机-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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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以萧笑道:“嗯,有景辰前辈和小花在,我本就不会有事。”
梅以萧的嫌疑洗清,接着就是盘问冰虚子和胡漠了。
冰虚子的说辞是,他那会儿刚起,入院练功,并无旁人作证。
胡漠则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也无人作证。
两个人都没有人证能证明他们清白,这场审判就陷入了胶着。
花自开说:“你们就陈述下为什么自己不会是下毒的人吧。”
冰虚子在武林中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傲骨铮铮的,他摔了话本,怒道:“花阁主,你莫要欺人太甚!我冰虚子混迹江湖几十年,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亏心事!十五年前中原武林与月华教一战,天下之人皆避之唯恐不及,是我率领十二水坞与他们打响了第一战!我与月华教鏖战数日,损伤无数!当年若非我拼死抵抗月华教侵入中原的步伐,在座的各位还有这闲心来选武林盟主?”
冰虚子的一席话不假,十五年前月华教来势汹汹,中原武林节节败退,大多数门派为求自保闭门不出,如果不是十二水坞做了表率,这偌大的中原就得背上一层龟壳把这江湖易主了!
不少人面露愧色,连三思大师和修古道人都双手合十,道了句“惭愧”。
花自开说:“冰虚子前辈的理由很充分,那胡寨主,你呢?”
胡漠笑道:“花阁主,我胡漠入这江湖也没多久,两年多前我还是个穷当兵的呢。这江湖恩怨,我知之甚少啊。”
花自开说:“胡寨主落草为寇后,原是在西北干的买卖,听闻是与人结仇了,才辗转中原,上了荒路。以胡寨主豪爽奔放的性子,却不知是和谁人结了什么样的仇才会仓皇奔逃呢。”
胡漠打着哈哈,“花阁主,我的私事和这下毒之事并无牵扯吧。”
花自开说:“你就当满足我的好奇心了。”
胡漠说:“花阁主的好奇心真强。”
花自开说:“谬赞。”
胡漠:“……”我完全没有在称赞你好吗!
胡漠出离西北的缘由在江湖中传出了很多版本。
最大众的就是胡漠在军中得罪的将军驻守西北去了,扬言要把胡漠抓回去军法处置,剥皮抽筋,暴晒三天三夜。胡漠为了保命,不得不逃。
别的诸如被关外某部落的丑公主看上要他去当驸马之类的就是些捕风捉影不靠谱的了。
胡漠说:“这事儿要从我退伍说起了。我与将军见解不同,屡屡有冲突,在他手下我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干,就脱了军籍,走人了。我一介武夫,没什么能营生的本事,还有一堆兄弟跟着我,我也不能让他们跟着我挨饿,就干起了土匪的买卖,劫富济贫。我出生在西北,那一片我熟,因此就选了西北当大本营,可没多久,将军就调职调到西北,我不想和他碰上,就南下了。”
梅以萧接口道:“劫他们的富,济你们自己的贫。”
胡漠说:“这也是功德一桩嘛。”
花自开问:“你南下后为什么把据点选在荒路?荒路人烟稀少,要想发财,那可不是个好去处。”
胡漠说:“花阁主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土匪这勾当虽上不得台面,可每个山头都是有的。别的山头早就有人占了,我胡漠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总不能好好的就把别人给赶走了吧。再说了,当时朝廷在寻我,我若去富庶之地,可不就是送货上门了么。荒路荒则荒矣,但对那时的我却是最安全的。”
胡漠这一番话也在情理之中,无可挑剔之处。
两个人好像都和月华教搭不上边儿,难不成是怀疑错人了么?
胡漠说:“花阁主,看来我和冰虚子前辈都不是凶手啊,这凶手是另有其人。”
花自开说:“哦?那胡寨主有何高见?”
胡漠说:“我一个粗人,对查案是一窍不通的,哪儿来什么高见。”
花自开说:“既然如此,不如让景辰公子来为我们破了此案,他可是这方面的高手。”
会议厅的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景辰用来对付月华教刺客的吐真糖。
“对啊,景公子给他们一人一颗吐真糖服下那就真相大白了啊。”
“就是啊,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景神仙,快让这二人都从实招来吧。”
……
景辰在这盟主府内呆久了,没与江湖人有过什么摩擦,也没用奇异的能力,这让江湖人都放心了不少。对于他是妖怪的说法也就淡了许多。特别是在见识了景辰用一颗糖果就撬开了月华教刺客的嘴后,大家都不再喊他“妖怪”了,有跟着喊“景公子”的,也有喊他“景神仙”的。
景辰状似摸兜,目光却是锁定了冰虚子和胡漠二人。
冰虚子面有薄怒,胡漠皮笑肉不笑。
景辰说:“吐真糖用完了。”
“用完了?哎呀,那这要如何辨别凶手啊。”
“神仙的丹药也是会用完的吗?”
……
景辰说:“稍安勿扰,没有吐真糖,也能破案,我已知道凶手是谁了?”
数人同时问道:“是谁?!”
景辰抬手,指尖所知的方向在冰虚子和胡漠中来回虚晃。
然后,指定了胡漠!


、第九十六话

胡漠侧身,景辰指了个空。
景辰的指尖如影随形,又指上胡漠。
胡漠左扭右摆,景辰都不依不挠地指着他。
景辰说:“别扭了,我指的就是你。”
胡漠说道:“景兄,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咱俩相识一场,吹过牛,侃过山,你别害我。”
景辰说:“你能侮辱我的人格,不能侮辱我的智商。我既然指定了凶手是你,那就是你不会错了。”
胡漠:“……你的自信有时真让人想揍你。”
三思大师问道:“景公子,你如何就认定胡寨主是凶手呢?”
景辰说:“我自有我的道理。”
胡漠的疑点有两个。
一是他在西北的背景;二是他上荒路的目的。
西北与关外接壤,那片地域的民风彪悍,就算是小老百姓也敢拿着柴刀与猛兽相斗的。胡漠在那儿当土匪,实在是搞不到多少油水。
那么,他为什么要在西北当土匪呢?
出了西北后,胡漠又进了荒路。
荒路比西北更加荒凉,在西北时,胡漠还能抢一抢过往的商旅,这在荒路,那当真是半年也未必能开一次张。
虽然胡漠曾遭到朝廷通缉,可这通缉令也就持续了两个月。
两个月一过,胡漠还是呆在这鸟不拉屎龟不下蛋的破地儿喝西北风,这就说不通了。
但是,一旦把胡漠联想成月华教的人,那这两点就成立了。
胡漠去西北,是为了和月华教有更紧密的联系。
胡漠去荒路,是为了探到荒路埋葬的宝物。
当然,这都是景辰猜的,他没有确实的证据,他就是要诈一诈胡漠。
景辰成竹在胸地说:“东风寨原不在武林大会的受邀之列,可你刚刚就在英雄帖发出后就取代了三十二帮的中的一帮,得了英雄帖,入了蜀中。在入蜀中后,你行事低调隐蔽,就是为了把存在感降到最低,将中原武林一击毙命。”
胡漠“啪啪啪”地鼓掌,“景兄,你说得就跟真的似的,可你有证据吗?”
景辰说:“我从不说空口白话。胡寨主,你并不擅长用毒,想来也是不懂这‘消融’的用法。消融遇水即化,沾染到衣物上却是不会化的。这毒药粉末极细,你投毒的手法不对,毒药避无可避地会沾到袖口上。胡寨主,不如你亮出你的袖口,让我们大家仔细瞧瞧。”
胡漠条件反射地瞄向自己的袖口,说道:“景兄,你在诈我。”
景辰说:“我是在诈你,但说的也是实话。你不妨举手让我们端详下,如果你的袖口连一粒白色粉末也没有,那你就不是凶手,如果有……胡寨主,我只能表示我的遗憾。”
冰虚子与胡漠站得最近,他一个箭步就去抓胡漠的手。
胡漠想也不想就甩手躲开,冰虚子却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冰虚子换了个招式,又去抓胡漠。
胡漠阴鸷地说:“景兄好计策!”
胡漠画戟一晃,隔开冰虚子。
冰虚子徒手抓了胡漠的兵器手柄,可他这才碰上,就赶忙松手,仿佛那是一锅烫人的开水,是碰不得的。
冰虚子的手几不可见地颤抖,他惊诧道:“你练出了罡气!”
他方才碰上那柄画戟时,一股强劲的力道通过他的掌心打入||穴道中,若不是放手放得快,他的一只手就得废了!
胡漠道:“略有小成。”
胡漠以口含住食指和拇指,打了一个呼哨。
他这声呼哨中蕴藏了深厚的内力,声音传得远不说,还让近处的人头晕眼花,其威力竟是不亚于狮吼功!
像是景辰这类不会武或是武功差的人,在听到这呼哨后都是面无血色,摇摇欲坠。
就连梅以萧唐锦这等武学造诣的江湖人也是气血翻涌,鼓膜生疼。
梅以萧揽住景辰,关切道:“景辰前辈,你还好吧。”
景辰说:“嗯。”
梅以萧啐道:“没想到胡漠的武功竟这么高!他平常是隐藏了多少实力?!”
唐锦说道:“他那呼哨是在召唤月华教的人!”
胡漠连打了三次呼哨,两长一短。
哨音一落,盟主府四面八方的屋檐上就站满了人!
这些人都穿的红衣,衣领上绣有月亮的标记,这全都是月华教的人!
他们是从哪儿冒出的?!
景辰说:“来蜀中的掌门帮主都不会是孤身前来,都有门人跟着的,这些人该是一早就跟着胡漠进了蜀中,只是胡漠将他们都安排在别处,没住进盟主府。”
梅以萧说:“那月华教的人是早就在蜀中了!还定什么十五日之约!”
景辰说:“十五日之约是为了给中原武林施加心理压力,也是让月华教的另一部分人清剿那些驻留在门派帮派的武林人士。”
胡漠飞出了会议厅,他画戟一挥,罡气化为隐形的炮弹,炸向会议厅的承重柱!
梅以萧大叫道:“不好!”
梅以萧抱起景辰,将轻功运用到极致,瞬移出了会议厅。
他才刚出来,会议厅的墙壁就崩坏裂开,如同豆腐渣般坍塌了!
好在这一厅的人武功都不差,尽数逃出,只有几个运气差的被乱飞的石头砸到,折断了骨头。
梅以萧说:“真的是你!”
胡漠说:“你们不早就猜到是我。”
梅以萧问:“你是月华教的什么人?”
胡漠笑了,没答。
裘满川从屋顶飞掠而下,与胡漠并肩而战,恭敬道:“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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