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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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活就是流水账-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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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张擎放下心来,不再隐忍。只觉得今日十分想要,不由扭腰挺胯主动索取起来。秦书成看他星眼朦胧,如醉如痴,百般挑弄自己,也不由兴发,做了个爽快。完了才发现不对劲,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往日都是推拒的,就是主动也很少这样风情入骨。不对劲。拿过那盒子膏脂一闻,有股格外芬芳的味道,不是平常所用那种,想必加了料了。秦书成有点懊恼,听说达官贵人们玩弄娈童多有加药的,以期玩的痛快,可是对受者绝对有害。以后再也不用这种东西了。想着懊恼地把盒子扔掉了。

传人进来换水洗浴。张擎早昏得睡过去了,挥退仆人抱着洗了就上床睡了。这里仆人收拾了屋子退下不提。

第二天张擎命人去买了许多药材,都是常用的,一样几斤。又叫人告知那些男孩子们换了布衣,过来集中在一个空屋中。屋里事先备了单人的桌椅,倒像个上课的课堂。

张擎穿着一身干净布衣,看着眼前这几十个就是换了布衣也在搔首弄姿的少年们。心里叹道,真是作孽,好好的男孩子弄得这样男不男女不女,以色事人的下场。心里也很可怜他们。敲敲面前的桌子,说道:“今天教你们认药材,都好好学,不许偷懒。”

少年们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什么?认药材?我们是献给侯爷当男宠的,学的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认药材算哪门子手艺?心里腹诽,嘴上却恭敬答应。

这里张擎给他们每人面前的桌子上放了几张包药的方草纸,每张纸上倒上些药材,然后用小木棍指着一一解说。这些少年虽不敢明着顶撞,有大胆些的见张擎为人平和,就在他转身时偷偷交谈吐舌偷笑。

教了好一会,又让他们自己对着药材说出名字,味道。没记住的又反复教给他们。这就一上午过去了。有那笨的连一味药材都没记住。聪明的却都记住了。张擎看其中一个学的格外用心,心里也很喜欢他,就更加对他多要求些。

这些少年本都是获罪官员的家属亲戚,无奈入了官妓勾栏,学那以色事人的本事,有些自恃容貌出色就想争个出人头地,有些有志气的却想脱离这苦海,是以反应不一。张擎也不在意,想着自己多教教他们,让他们有一技之长,将来放出去也好有碗饭吃,不至于再落入火坑。他倒是好意,谁知并不是每个人都领情。

下午,张擎又把他们叫过来,看有几个就懒洋洋地坐不像坐趴不像趴地拄着腮在桌上昏昏欲睡,用力敲敲自己面前的桌子道:“集中精神,今天要是还学不会这几样,就罚你们。”众人这才精神起来。又是漫长半天。张擎尽心尽力教,有人却不用心学,气得张擎用棍子打了他脑袋一下,让他站起来。那少年站起来撅起嫣红的嘴唇低头不语,似在抵抗。张擎叹了口气,又让他坐下了。张擎郁闷,就让他们散了。

傍晚,秦书成回来笑问张擎今天都干什么了,张擎说教那些人学认药材,秦书成哈哈大笑,说道,你真是个宝贝!说着搂住亲个不住。

吃完晚饭散了会心,要睡觉了。秦书成要补上多日来失去的亲热,就磨着张擎上床。唧哝了半晌,总算入港。正在得趣,忽听窗外轻轻地“啪”了一声,秦书成做武将惯了,条件反射,“啵”地一下抽出身来,精赤条条跃到窗前,一把打开窗扇,手直接穿过窗纱从窗台下揪出一人,立时提着衣领拉进屋里,“嘭”地掼在地上,又闪电般锁住那人咽喉喝道:“你是谁?干什么来的?不说掐死你!”

那人吓得浑身发抖,颤声道:“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奴婢不是刺客。”

秦书成一看,原来是西院一个男宠,就喝问:“你干什么来了?”

那男宠看秦书成光着身体,下身湿淋淋地,那物巨大挺立,微微颤动,努力按捺住害怕的突突乱跳的心,娇声说道:“奴婢伺候侯爷,奴婢是来伺候侯爷的。”说着脸上带上妩媚笑容,巧口相就,就把秦书成青筋暴露的紫红柱体含进口内就要口侍。

秦书成生怕张擎多了心,一把把他扔到墙角,赶上踢了一脚骂道:“你是什么东西,敢动侯爷的宝贝!”正要再踢,耳内听到张擎颤声叫道:“住手!他是什么东西你不知道?是你把他留下的!难道他不是人,是狗?你对狗都没这么狠吧?你这是做给我看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虫




63

63、访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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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书成一看,见张擎赤着身体披了件长睡衣,扶着床头在微微颤抖,脸色涨红,似是气极。赶紧走过去抱住安慰,说:“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嘛?这些个狗奴才,一个个少调。教!赶明都打一顿卖了,省得你烦心。”说着嘴巴含住张擎的嘴唇,咂弄个不住,想糊弄过去。

张擎定了定神,抬手就是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秦书成楞在当地,脸上变了变色,又笑道:“还生气?那我现在就打发了他们。”说着穿上裤子,大声叫人。

不一会管家刘臣衣衫不整地带人进来跪下。本来现在每天都不是他伺候,只是派人罢了,现在底下人看侯爷发怒,夫人还打了侯爷一掌,觉得事情大了,赶紧把管家从被窝里请了过来。管家察言观色,小心地问侯爷和公子有何吩咐,秦书成一叠声地让把那些人都遣出去,或送人或卖掉总之别在眼前添乱就行。管家应了一声,上前提了那男宠就带人要走。

张擎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栏,众人停下,看他有什么吩咐。张擎一直没说出话来,是因为气得嘴唇哆嗦。现在缓过一点来了,秦书成看他口张了几次,赶忙递给他茶杯。张擎喝了一口,顺了顺气,才开口道:“你们先出去。”管家立即带人退了出去,屋里只剩他们两个。

张擎坐下,拉秦书成也坐下。抬手摸他被打的脸,问:“疼不疼?”秦书成苦着脸说:“疼死了,你为何打我?”张擎叹道:“我不过打了你一下,你就疼。你一个武功高手,踹那孩子重重一脚,难道他就不疼?”

秦书成疑惑道:“他不过是个玩物罢了,值得你生这么大气?快别生气了,我让他们炖雪梨汤给你喝,消消火气。”

张擎看着他,决定把话说透:“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娇嫩孩子,在父母怀中的时候也是百般娇惯的,不幸落入火坑,做了以色事人的宠物,已经很不幸了。我瞧着他们可怜,怎么你一点都没感觉吗?”

秦书成道:“话是不错,可是他们是罪奴,这是朝廷法度,你我有什么办法?”

张擎叹道:“那当初你怎么看上我的?我比他们还不如,我可是出身风尘,不过是千万人骑踏的贱人罢了!”

秦书成心疼的搂住他,说道:“快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再不轻贱他们,随你给他们一条生路去罢,算是为你积德造福了。”

张擎心里平息下来,秦书成又命立刻炖雪梨汤来。这里抱住张擎重新宽衣上床,两个人密密私语,格外亲热。不一时汤来,秦书成起身拿小碗盛了,坐在床上一勺一勺喂张擎吃了,才重又漱口睡下。窗外却淅沥沥刮起西北风来,一会就有沙沙的雪粒打在窗纸上,又要入冬了。

第二天起来见院子里一层厚厚雪粒子,秦书成命人生了铜炉暖屋,换厚的棉被来。张擎忙着给孩子大人添置棉衣棉鞋,当然没忘了张溪的。

又忙了一日,就出门去拜访春修明和曲飞锦了。曲家离侯爷府有很长一段路,坐着车迤逦穿过大街小巷,来到一处大宅子前。黑漆大门,门口也有仆人应门。上前说了一声,仆人进去报,不一会春修明小跑着接出来了。高兴地眉花眼笑,紧紧携住张擎的手,两人把臂进门。秦书成现在太忙,所以让张溪随身护卫,不得擅离。张溪只认张擎,不用秦书成说他也是寸步不离。张擎赶紧给他介绍:“这是张溪,我的随身护卫。”春修明笑着看了张溪一眼,没说话。

进屋奉茶。张擎见修明现在依旧是水样容颜,只是更加温柔美丽,不由为他高兴。又让张溪搬酒进来,两个人在暖阁小饮一番,也在角落里给张溪安了一个小桌,一坛酒,几碟菜,自去打发时间。

张擎看曲府宅子宽大,又精致舒服,修明也过的很惬意,就放了心,问曲大哥去哪里了。修明含笑答道:“出去看铺子去了。”张擎惊讶道:“曲大哥如今不做官,倒做起生意来了?”

修明笑道:“他那个本就是闲职。如今儿子上进,考了秀才,他就辞了,在家专心做寓公。生意是原来家里就留下的,只定期去看看罢了。”

张擎大大羡慕他们富贵闲人。修明笑道:“哪里比的上你,你家将军如今做了侯爷,威风八面呢!你没见到他押着俘虏跨马游街的场面呢,万人空巷啊!”

张擎却没听秦书成说起过,连忙问是怎么回事。修明就把自己听来看到的述了一遍。原来秦书成他们解俘进京,正赶上皇太后万寿,皇帝龙颜大悦,命大赦天下,京城大庆一月,让秦书成他们押着战俘跨马游街一遍,显显天朝威严,震慑周边小国。各周边小国因为天朝太后之寿诞正在京城上贺,见此情景,都纷纷上表表示忠心,皇帝大度,并未杀了大和王,只圈禁起来,新的大和王登位后遣使求和。皇帝也应了与四夷和睦通商,再不开战。一场战争换来了至少几十年的和平,此是百姓之福。

张擎感叹自己当初想的兵不血刃能瓦解大和,还是太幼稚了。只要是战争,不可避免就要死人的。和平,本就是战争换来的,只是自己目睹了那人间惨象,睡梦中还总是不太安宁,就想着还是多做好事,以求能积点阴功安慰安慰自己罢了。

修明见张擎感叹唏嘘,也劝他,军国大事,咱们小老百姓不可能懂的,还是过好自己的日子要紧。

说起过日子,修明就问张擎如今在侯府住的如何,有没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张擎说:“就是圣上和好多王公大臣们送了许多色侍,文绿也不好推辞,就暂时留下了,我想着给让他们学点东西,将来放出去自求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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