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反了,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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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反了,反了!-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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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桦愤愤地抓过一个瓷瓶,塞子一拔,瓶子一举一倒,薛墨弦无语地看着他把半瓶香料倒在了自己额头上的伤处,顿时香气扑鼻——良久,医生先生才给出专业建议:“半个月别出门。”茜香国进贡的高档香料,绝对比法国香水更持久留香,一出门就是香飘五百里,他可不希望自家笨蛋在红楼梦世界里留下一段偷香窃玉的楚留香传奇。
倒完了才发现香油不等于药膏,傻乎乎的笨蛋捂着脸一声惨叫:“你怎么不早说!”
薛墨弦淡淡道:“你动作太快了。”他是练武术的,不是练巫术的,做不到隔空移物。
林青桦悲催兮兮地接受了自己需要禁闭“留香”的悲惨人生,下一秒却忽然又凶悍了起来,抓着自家美人儿雪白的衣角,对着胸口就蹭:“我不出门可以,你也留下来陪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同乡的当然同香!”
“别闹!”薛墨弦抵着某人的脑袋抵抗,偏偏撞红了眼的笨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左钻右蹭扑腾闹腾个不停,春季衣衫渐薄,领口溢出的淡淡的薄汗将露出的衣襟染上了一层魅惑的透明色,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淡色的胸膛微微起伏,不知不觉间,屋里弥漫而起的不仅仅是香气,还有浓浓的情|欲。
两只都不是扭捏的人,既然有了感觉,果断关窗,翻身上床,帐幔间喘息渐起、春|色一片,桌上冷冷清清的茶点仿佛也晕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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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只长史官就是娱乐通红楼梦游戏里狗仗人势欺负林妹妹的那只,揪出来虐虐,哼哼哈嘿~


、52

夕阳西下;暮色渐沉,一轮白月悄悄溜上天际;淡淡的,欲语还休;眨着眼睛害羞地瞧着暮色下绿树香草藤萝密布的小院,尤其是那扇始终半掩半阖的精致花窗。第一文学网 
透过雕花窗棂,依稀可见其中厚厚的密不透风的帐幔;满室浮着淡淡的、诱惑的□的味道,却丝毫不见动静——过了良久,帐幔中才依稀辨出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还有某人痛苦的低吟:“靠,疼……头疼、腰疼、全身都疼!”
眼见自家腰酸腿软的笨蛋一个翻身差点儿跌下床,薛墨弦顾不上刚刚披上的外衣;赶紧扶着林青桦让他靠在软软的枕垫上,帮他按摩着太阳穴,言语中透着自责和关切:“……你没事吧?”
“死了一半,正在从正在进行时转向将来完成时……”有气无力还不忘贫嘴,一挥手,脑袋一歪,林青桦哼唧着装死,“你发的这是什么疯啊?不对啊,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我怎么记得模模糊糊的,奇怪了,做归做,我又没喝醉啊……”
事实上,不仅林青桦,薛墨弦也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觉到迷糊。记忆有些混乱,现在唯一能确定的便是,从早晨到傍晚,整间屋子从地上到床上一片狼藉;再看两人身上,密布着情动时的咬痕掐痕吻痕,一片片青青紫紫与其说是诱人不如说是骇人——就算是两人“教学相长”的第一次,也没惨烈到这种地步。
林青桦哼哼唧唧着享受着专业级的按摩,半眯着眼睛似是无所谓地扫了一眼,看清对方紧皱的眉心,不禁硬撑着胳膊支起脑袋,一指头戳过去:“你也头疼?”
薛墨弦皱了皱眉:“不算疼,但有些发晕。”
“到底什么情况?”自家情人也不舒服,林青桦便不让他继续服侍自己,换了个较为舒服的位置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对方散落的黑发,“怎么咱们都跟磕了药似的,疯成这样……”
提到嗑药,薛墨弦的目光不禁移向了地上的瓷瓶,闻着那浓烈的香气,眉头越皱越紧:“这茜香国的香料——有问题。”
林青桦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良久才不可思议道:“不会吧?《红楼梦》世界里皇室御用多年的安神药品,茜香女儿国的秘方贡品——其实是春|药?”
“不像。”精神科的医生摇头,蹙眉,似乎有些不确定,“没有仪器无法分析成分,但是,与其说是春|药,还不如说是……迷X药。”
迷X药。顿时,世界观再次刷新了,林青桦只觉自己的下巴咯嘣一响,顿时连牙都疼了,捂着腮帮子做可怜兮兮状:“我的天哪,这里的世界观已经刷爆了我下限了!这简直是从文艺蜕变成了瘟疫,从胭脂粉恶化成了苍蝇粉,从暗潮汹涌进化成了□凶猛,这猥琐程度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啊!”
薛墨弦捏着香料瓶子出神,林青桦趴在床上继续自言自语:“我记得水溶送给蒋玉菡一条红汗巾子就是茜香国的贡品,也是染了香料的——哎,你说,水溶到底知不知道这迷X药的真相?他把这用来系内裤的贴身玩意儿送给蒋玉菡,到底是何居心?”
薛墨弦顿时扫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我说你都麻爪断腰软骨头了,就不能稍微消停一会儿吗?
林青桦眨巴着眼睛装无辜:八卦精神是我原地满血复活的源泉~
无奈,对于爱胡闹更爱八卦的情人只能哄着,何况他麻爪断腰软骨头还有一半以上是自己造成的,薛墨弦叹着气顺着他的话继续刷下限:“水溶知不知道先放一边,关键是,忠顺王知不知道这药有迷X、催情的用法;如果知道了,他该怎么处理那条被蒋玉菡送给贾宝玉的原属于北静王的汗巾子。”
一口气说下来真绕得慌——对了,据说那条金贵的大红汗巾子还是皇帝特意赏赐给水溶的——这一圈圈关系乱的啊,转下来都多少P了……喂喂,节操呢?
正当红楼世界的下限随着万头高歌的草泥马奔腾到海不复回时,小院外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咚咚咚咚好不响亮,没等薛墨弦赶紧穿衣服,外头等不及的人已经踹门而入,竟然是水溶:“薛公子,事出紧急,请速速随我来,薛——”
薛墨弦披着外套黑着脸开门,一头乌发散开,映着满是□痕迹的半裸的胸膛映入水溶的眼帘,顿时让北静王哑了嗓子,一张俊颜泛红,好不尴尬:“抱歉……”
“王爷,出什么事了?”能让水溶这样的谦谦君子踹门抓人,难不成贾环又想不开自残了?
水溶先是左右看看,发觉确实无人,才小声尴尬道:“薛公子请随小王去一趟忠顺王府。”
“难道是世子殿下出事了?”
水溶摇头:“不、其实是忠顺王爷,他……忽然迷了心智,跟环儿那天的情况很相似。环儿跟我提过,薛公子在这方面甚至比大夫们还要精通,所以……”
薛墨弦皱眉,就算他的专业是精神病理和心理学,可是在中医世界也几乎发挥不出来,只能顺着猜:“忠顺王爷可是……中风?”原著里忠顺王没有正面出场,但是沉迷酒色肯定免不了脑大肠肥、纵欲过度。
水溶的脸更红了,似乎难以启齿:“不,其实是……马上风(精尽人亡的ing形式)。”
“……”难得薛大美人被别人的一句话噎得僵立当场,良久,才顶着一张顶风臭出三千里的便秘脸冷然道,“王爷,我是商人;这种事,找太医更合适。”
“太医们去了,可是都说忠顺王爷的病很奇怪,他们不敢擅自开方。世子无可奈何,便找到了我那里……”纵然跟自家老爹不对付,但是一个王爷也不能说死就死了,而且还是“做到死”——就算忠顺王舍得死,水瀚宇还嫌自家丢不起这个人呢!
而水溶也算是病急乱投医了,他甚至决定,如果薛墨弦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干脆拉下脸去八大胡同抓一帮专治秘病脏病的秘医过来瞧瞧!
薛墨弦正想拒绝,背后却忽然贴上了一只狗皮膏药,林青桦勾着他的脖子,晃悠来晃悠去完全不见了萎靡样,眼睛亮晶晶:“王爷,敢问忠顺王爷是跟谁……那个马上风的?”
水溶顿了一下,才小声道:“是跟……琪官。”
于是,顶着胀胀的脑子,饿着空空的肚子,带着重重的食盒,某两只爬上马车边走边吃,林青桦纯粹过去看热闹,薛墨弦则皱眉思索:“忠顺王,会不会也用了那个香料?”
“呃……传说中的女儿国果然是男人的地狱,娘子军团还是百合去吧,将圣僧留给大圣祸害吧,阿弥陀佛。”林青桦装模作样地行了个佛理。
薛墨弦沉默,忽然问:“腰不疼了?”
瞎公鸡,不啼不叫。一提不得了,林青桦顿时捂着腰鬼叫:“呜呜呜,痛死我了,我不要折在马车里啊啊啊啊!!!”
盼星星盼月亮,忠顺王府终于到了,林青桦捂着自己饱受折磨的腰,龇着牙跳下来——只见眼前彩衣翩跹脂粉飞扬,只听耳边哭声婉转此起彼伏,可怜的下限不够的穿越男顿时瞠目结舌:“这……咱们来迟了?”哭灵呢这是?
不对,不像哭灵,没穿白的,这披红黛绿的一个个,哭得媚眼翩跹唇角飞扬,这是勾引呢还是勾引呢还是勾引呢……可关键一院子是全都是女人,你们勾引谁呢?喂喂,就算忠顺王马上风了,你们就算要搞拉拉也请安静这点儿,低调是福、是福~
“这些都是忠顺王的侍妾?”林青桦觉得自己开了眼,见识过这场,再看皇帝的三宫六院也不觉得震撼了,可是……疑惑随之而来,“这么多女人都是一个调调,全跟小白花似的,忠顺王爷不会得密集恐惧症吗?”
薛墨弦一语中的:“所以他弯了。”
……蒋老板啊,错投了男儿身,你何其无辜!
“都别哭了,父王还没死呢!”忽然传来水瀚宇烦闷的怒吼,一屋子女人娇躯一震,但随即哭声震天,几个衣着最华丽的女子甚至哭天抢地起来:“王爷啊,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您看看,您还在呢,世子就这么对咱们,哎呦,不活了……”
“不活的都去死,一人一条白绫,费不了几个钱!”水瀚宇真的是被哭得快疯了,咬牙切齿踩着重重的步子过来,一手抓水溶一手拉着薛墨弦,头也不回往后远走,“传我命令,除了我允许了,谁也不准靠近后院,违者重打一百大板!”
“王爷啊……”哭声又高了一个调儿,客人们简直脑仁儿疼,林青桦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做口型:我终于知道水晶球是怎么瞎的了,要在这个“家”拼出一条血路,非得有圣斗士的五感全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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