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代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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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绝代商人-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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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易璃高声喝断,“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

“不是,小的怎敢,只是此事非同小可,东家可要再考虑考虑。”

“他花未情勾结番邦证据确凿,我还需考虑什么?”

“东家……”管家心里犹豫,这事情严重,搞不好会出人命。

庄易璃转身,不屑地瞥了他一眼,“你若不愿替我办事,大可收拾东西走人,想要做我庄府管家的大有人在。”

管家牙关一紧,想到一家老小还靠着他养,硬着头皮垂头道:“小的这就去。”

管家转身出了门,庄易璃看着门口,眼里泛着戾气。

随后,庄易璃带着银子上了一趟徐府。徐府便是这蕲州知府徐进东的府邸,徐雪娇的亲爹。

徐进东蹲在地上伸手爱抚着那一小箱的银子,眼里发着光,脸上尽是掩不住的快意。庄易璃托他办事时没少送过银子,这一次起码也有上千两。知府的俸禄不高,他花银子倒是大方,他府上的四位夫人花银子更是大方,若不受贿,恐怕这一家子锅盖都难以揭开。

庄易璃低眉看着蹲在地上摸着银子的知府,道:“知府大人与我庄家接有秦晋之好,过年那会事务繁忙,忘了给大人送礼,这回得空便将这该送的礼送上来。”

徐进东合上箱盖,站起来油光满面地笑着,“贤侄有事直说,反正你我也不是外人。”

庄易璃踱到太师椅上坐下,“外面正有一事传得满城风雨,不知可传到大人的耳里?”

“这……不知是何事?”

“聚缘坊掌柜花未情勾结番邦,图谋不轨,意欲与外人里应外合,进犯我朝。”

徐进东一听,皱起眉头,“贤侄说的可是千真万确?”

“我胆敢欺骗大人,此事已被传得风风雨雨,也有人亲眼所见花未情与番邦勾结。”

思忖片刻,徐进东实在没弄清楚庄易璃想要他做什么,便径直道:“贤侄想要本官怎么做,不妨明说。”

庄易璃轻飘飘地看他一眼,“勾结番邦乃死罪,而他花未情还在逍遥自在,你为一方父母官,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这……这事事关重大,若他真与番邦勾结,本官一介地方官,也轮不着我来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向是他做官的准则。

“大人,你捉获乱党,这可是一等大功,日后升官发财定然少不了,难道,你就看着这机会白白流失?”庄易璃道:“再则,他花未情咄咄逼人,处处与我庄家作对,若我庄家真败在他手里,对大人日后的日子来讲,倒不是什么好事。”

徐进东干干笑着点头,“是是,贤侄说的是。”

“那大人也该晓得怎么做了罢。”

徐进东犹豫了片刻,抬起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贤侄是想他这样?”

庄易璃也不明说,“勾结番邦该判什么罪,应当按照我朝律法,倒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的。”

聚缘坊今日生意异常冷清,进进出出加起来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小酒坐在柜台,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买丝绸的都进了对面那家店。

“老板,今日是怎了?开店以来,还是头一回这般冷清。”里间的绣娘走了出来道。

看着街上走过的人,花未情目光深沉,今日他也觉着奇怪。小酒挤出一个笑,“可能是大伙过年那会买多了,还没用完。”

花未情倒吸一口凉气,“先别管,生意还是照做。”

此时,十几名衙役脚步匆匆向着聚缘坊而来。花未情刚想离开店铺去作坊查看,没想到被十几名衙役拦住了去路。

花未情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个笑,“诸位差爷光临本店,可让花某受宠若惊了。”

带头的衙役拿出缉拿令,道:“花未情,你勾结番邦图谋不轨,我等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将你捉拿归案!”

花未情道:“诸位想必是找错人了,花未情这三个字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用。”

“少废话,快快跟我回去受审!”

小酒从店里面出来,站到花未情身边,“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进去。”

“老板……”

“进去。”

小酒扫了一眼围在店门口的衙役,听花未情的话进了去。

立马有衙役上前来押住花未情,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花未情面不改色地看着衙役,“我花某向来只做生意,所谓的勾结番邦,必定有所误会。”

“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

花未情牙关一紧,看着架势,想必这其中又有人搞了鬼。花未情被衙役带走,小酒追着出来,却被衙役拦住。

花未情被半推着进了衙门,蕲州知府徐进东换了一身官服端坐在堂上。两旁十几名站堂分立两边,口中喊着威武。

花未情被迫下跪,堂上的徐进东一拍惊堂木,正色道:“花未情,你勾结番邦,通敌叛国,可知罪!”

花未情挺直腰板,义正言辞道:“请大人明察,草民一心只为生意,如何勾结番邦通敌叛国?”

“那你是不认罪了?”

“草民本就无罪,又怎能认罪?”

徐进东狡黠一笑,“可是,有人可是亲眼所见,你与番邦勾结!”

花未情心里一怔。

徐进东高声道:“传人证!”

外面进来三名所谓的人证,一名是码头的搬运工,一名是酒楼的伙计,还有一名是隔壁茶叶铺的掌柜。

“大人,草民那日亲眼所见,花掌柜与三个番邦极为亲近,还互送了礼。”

“大人,花掌柜在本楼订下包厢,款待一群来路不明的番邦,好似在密谋什么大事。”

“大人,小人也见花掌柜常常与番邦来往。”

……

分明是有人暗中作祟,故意制造事端陷害。花未情高声道:“大人,草民只是与三名南洋人有生意来往,并无其它。还请大人明鉴。”

徐进东捋着两撇八字胡,眯缝着眼睥睨他,“那你,就是承认与番邦有所勾结了?”

“大人,草民冤枉。生意人本就无国界,草民堂堂正正做生意,行得正走得直,不妨害他人,又有何错?”

“住口!”徐进东一拍惊堂木,“花未情,别以为你说这一堆大道理本官就会信你,我朝成千上万的生意人,你不跟他们做生意,硬是要和番邦人,那不是勾结是什么?”

花未情亮声道:“大人!我朝律法并未明文规定商人不能与异国有生意来往!”

“但本朝有明文规定,与番邦通敌就是死罪!”徐进东面红耳赤。

“大人!草民并未通敌叛国,还请大人明察!”

“人证俱在,你自己也亲口承认,还敢狡辩!”徐进东提高嗓门,道:“来人!板子伺候!”

花未情早知徐进东是个狗官,他与庄易璃狼狈为奸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此次恐怕也是庄易璃在背后搞鬼。

花未情这幅身子本就偏弱,被两个衙役押着,在地上打足了二十大板,他也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听到大家都说两个人分离虐,唔,看小花的情形,也只有岚轩能救他(剧透了,怎么破)
小包子很快粗来,取名萧逸尘,各位觉得好不好听?


、第35章 执意·搭救


聚缘坊和花氏丝织坊被官府查封。小酒和柳红袂齐齐上官衙喊冤;在外面敲了大半天的打鼓,只引来了官差,几名官差将他们赶了出去。

柳红袂被一位衙役推倒在地;喊了一声疼,将近七个月的身子被她这么一推,肚子传来阵痛。

小酒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她;“柳姑娘;你摔疼了哪儿?”

柳红袂捂住隆起的肚子,痛得痉挛,“孩子……疼……”

“我这就送你去看大夫!”柳红袂腹部疼得走不动;小酒虽身形单薄;但好歹也是个男儿,便打横抱起了柳红袂,往最近的医馆走。

花未情醒来,已是深夜。他手脚上了镣铐,背后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周围环境,只凭着触感意识到自己侧躺在一堆干稻草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后的疼痛处受了按压,花未情不得已嘶叫了出来。

最终还是侧着躺了下去,漆黑的空间里氤氲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大抵晓得自己这是在牢中。双手狠狠抓住一把稻草,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满是不甘。

花未情被视为重犯,外人不可探视。

可偏偏,第二日一早,花未情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栅栏外的庄易璃。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华贵锦衣,唇角上扬不可一世。

“花老板这是何必,冒着通敌叛国的罪名也要与异国人做生意,钱是赚回来了,可是命丢了,那就不值了。”

花未情忍着痛坐起来,看着外面的人,不卑不亢道:“能得庄老板百忙之中的专程探视,我花某真真荣幸。”

“庄某与花老板都是生意人,你落了难,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看看的,否则,显得我不道义。”

“道义不道义,倒不是做样子就能做出来的。”

庄易璃不屑一顾,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花老板一介美人,下半生就这么浪费在这牢狱之中。”

“庄老板想多了,我花某从不做亏心事,身陷囹圄不过遭小人陷害,上天自有公道,必定铲除小人还在下一个清白。”

庄易璃不屑轻哼一声,斜睨了他一眼,“那庄某就等着,看花老板何时能从这里出去。”

花未情拱了拱手,“届时,必定会上门拜访。”

庄易璃甩袖离开,花未情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中泛着恨意。修长白皙的手指紧紧握拳,指甲嵌入手掌心里。

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必定不能败在这。

花未情背面向上伏在草堆上,口中干渴,从昨日到现在他滴水未进。

若是渴死饿死在这牢中可就不值了。花未情从地上爬起来,扶着腰一步一步挪到栅栏,握住门上的锁敲击着木栅栏,“可有人在?”

喊了好半天,才有狱卒姗姗来迟,“吵什么吵什么!烦不烦!”

花未情袖子里还有一些银子,便取出一块碎银子交到狱卒手上,年轻的狱卒看着手上的银子笑逐颜开,“花老板有甚吩咐?”

花未情嗓子干哑,“去给我弄些吃喝的过来。”

狱卒收了银子态度十分亲和,“哎呀,我把这事倒给忘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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