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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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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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老头的下家是靳少,对家是瘦老头,上家是段飞。
第一圈东风圈,胖老头做庄,如果这盘他胡牌或流局,他就会连庄,反之则轮到靳少做庄,跟着就是瘦老头,最后是段飞,四个人轮完做庄则东风圈完。
依次再起南风圈,西风圈和北风圈,东南西北风圈循环完,称之为“一圈”。
段飞摸来牌并不急着看,而是十分之谨慎的留意着桌上的牌,因为有老千在的牌局,一般第一盘都会流局,而有两副牌的自动麻将桌则会流局两盘。
流局几乎能把所有的牌都被摸一遍,这样便将所有牌都下了焊,就是做了自己熟悉的记号。
段飞也不去留意两个老头做的是什么记号,翻起牌随便摆了下做做样子。
胖老头第一个打的北风,轮到靳少他似乎有点犯难,迟疑了好一会才打出了个五筒,接着瘦老头也打了个北风。
段飞想都没想也打了个五筒,也不管手中还有四筒和六筒。
见五筒,靳少神情有些懊悔,好像在说早知道留五筒了,其他三家顿时明白靳少已经听牌了,缺将眼,就是少一对。
萧伯安就站在段飞的身后,见他这么打就有心想提醒打错了,却被一声很轻的沉吼给阻止了,“滚。”
段飞回头看看身后的两尊门神,伸手拍拍萧伯安,“放心吧,你先出去。”
萧伯安有些不甘,也有些不安,一步几回头的走了出去。
正当段飞以为洪律也会走开时,一阵微凉的气流夹着烟草的味道在他身边掀起,洪律竟然搬张椅子坐他身后。
回头,只见洪律一手持烟,烟雾缭绕间他的双眸越发的深沉了。
这会轮到靳少摸牌打牌,可他迟疑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打什么牌,“六筒。”
瘦老头跟他打六筒,靳少又一阵懊悔,胖老头就告诉他,“别后悔,如果不是你打六筒,他也不会打六筒的。”
段飞看下手里的牌,挑了张九万打出来,靳少很轻微的抿了抿嘴,由此判断他听万子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六十,而且在他接下来狂丢索和筒时就百分之一百的肯定他要的是万子。
胖瘦老头也看出来,为了让这盘流局肯定不会打万子了,就一直在打索和筒。
段飞就偏要打万子,当一万打出来时,终于听到靳少大喊:“胡。”
胖老头有些不快了,对段飞说:“他猛丢筒子和索子,就知道他听的是万子了,你还打万子有毛病啊。”
段飞不以为意而且还很谦虚的连连点头说记住了。
可这时瘦老头说话了,“靳少你诈胡。”
段飞很囧,点炮还有钱入账的经历他还第一次。
靳少还一脸的莫名其妙,“哪里诈胡了?”
“广东麻将鸡平胡是没有七小对的。”段飞提醒他。
“诶?!都是你。”靳少瞪着洪律,“平时老是跟我玩什么推倒胡,害我都忘了。”
洪律深深吸了口气,很悠然的说:“我的错,以从小我数星星你数月亮的智商,我怎么能忘了提醒你。”
“你说谎,”靳少跳起来捍卫自己的智商,“你歪曲事实,混淆视听,我明明数的是太阳。”
众人:“……”
“这有区别吗?”段飞抹了把汗问到。
“当然有了,太阳比月亮大多了。”靳少激昂愤慨的回答。
“……”众人汗。
“不管了,洪三污蔑我,所以我要鸡也胡鸭也胡,反正什么都胡,让你们都胡不了。”
“这样看来你也不介意再诈胡一盘吧。”段飞还真的挺期待的。
靳少想了下,“天胡诈胡……输得不是一般的多……”
段飞暗自笑了下没说话。
当两老头正安心的下着焊,靳少在努力的想听牌时,段飞喊了声胡。
三家去看他的牌,小得连一番都没有。
胖老头气得差点没戳上段飞的鼻子,“听三门牌,你还吃胡。”
两副牌都下焊都只下了一半,他能不生气嘛。
段飞则一脸无辜的指着靳少,“可靳少说他准备鸡也胡鸭也胡,所以我就想先下手为强了。”
靳少觉得更无辜,怎么躺着都中枪,早知道他就诈胡好了。
第三盘开始,瘦老头做庄,段飞知道牌局现在才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这可能有亲就会说,他们家玩广东麻将鸡平胡是有七小对的,嗯,我们家玩也有。
可我查了很多资料都没找到有七对胡,QQ麻将里的广东麻将鸡平胡七小对没的胡。




10

10、鬼手王真蠢 。。。 
 
 
不知什么时候洪律的挨了过来,在段飞耳边说道,“剑走偏锋出其不意,算是奏效了,但一次两次后就没用了。”
这人怎么那么喜欢在人耳边吹气,段飞摸摸酥麻的耳朵,转头抗议某人的骚扰,没想却送上了自己的唇,顿时两人都愣了。
他竟然碰到男人的嘴了,段飞刚想呸口水,就被温湿的柔软侵入口中。
就像遭电击一样的,段飞就想往后躲,却被大手按住移不开。
段飞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眼睫半眯的男人眼中透出的笑意,而忘了反抗。
就算是在他们第一次的那晚,洪律也没吻过少年,而方才在洗手间时,指尖无意间抚过段飞的唇,那滑润如丝的触觉透过指尖刺激着他的每根神经,催促着他去品尝那丝滑的感觉。
现在某人自己送上门,他怎么能不尽情享用。
段飞本以为很恶心,可当唇舌被那沾染了淡淡烟草柔软湿润纠缠上时,一种奇异的感觉冲击着他的所有感官,让他感到害怕便将自己的小舌缩在了角落。
但他的退缩却激起了对方更肆无忌惮的攻掠,段飞躲无可躲被动的与对方纠缠。
然而,当他放弃了抵抗任由对方摆布时,对方又放开了他,只是不时的用舌尖轻轻撩拨他的舌尖,让那奇异的感觉再添欲罢不能,令段飞情不自禁的主动纠缠对方。
他们两人忘情的唇舌缠绵,其他三人咳嗽声不断。
当热吻结束时,段飞还处于迷离状态,就像只没吃饱的小猫,小舌来回的舔着嘴巴回味。
而这个吻对于洪律来说,的确有些失控了,但他不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胖老头一脸尴尬的用手捂住眼,嘴里不停的念叨,“伤风败俗,太伤风败俗了。”但却透过一条超大的指缝看得津津有味。
“你……你们刺激我孤家寡人。”靳少咬着衣角幽怨的看着他们。
段飞这才回过神来,“我在做什么?”竟然和个男人接吻,而且还是两世合起来的,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初吻,“啊——我的初吻。”
洪律淡定自若的点上支烟,一副吃饱喝足的慵懒。
靳少更加幽怨了,大喊着,“熊妈,我也要初吻。”
刚进来的熊妈摸不清状况,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赧然了起来,仙人掌兰花指撑在下巴,“讨厌了靳少,人家的初吻早就……那个了。”
靳少左脸一抽,顿时幽怨退散,很难得的一脸严肃,“你的熊吻就不必了,我要的是像小非非那样的初吻。”
熊妈看看段飞,再看看靳少,“小非,要不你再初吻下?”
段飞:“……”初吻这东西论下算的吗?他刚想说话靳少又说了,“小非的初吻被洪大灰狼亲没了。我不管,熊妈如果你不能给我找个有初吻的来,别怪我发飙砸了扶苏阁。”
熊妈很肯定的告诉他,“行,没问题。我这就去幼儿园找。”说着又想了下,“我看还是去产房等着比较保险,那里面的绝对是新鲜出炉无污染的。”
靳少:“……”
“到底还打不打麻将了?”被人忽略的瘦老头发话了。
“打,当然打了。”段飞这才想起要务,回头又对洪律说,“别忘了你说过的话。”
瘦老头做庄,第三盘开始了。
段飞不敢松懈,紧盯着两老头的手和桌上的牌。
由于这副牌的焊只下了一半,所以段飞猜测着对手手里牌一定是都没下过焊的,这样下过焊的牌都在外面,对出千者有利。
而段飞自己手里的牌都是对子多,自己手中的牌有多少已被下焊的无法得知,所以他的牌面两老头也有可能是知道,所以难保对手不会扣牌不打,不让他碰,那他只能弃对对胡改平胡了。
瘦老头在头几轮就打光了中发白,可以初步断定他准备做平胡。
而胖老头则从没见他打过万子,极有可能做清一色或是混一色。
靳少一开始便打了四五筒,二三索这样的两头顺子,不是想做清一色就是和自己一样对子多,而且到现在都不能碰一下,可能是和靳少各持一对了,两家对死了。
段飞尝试着拆一对九筒打。
手里的九筒桌子还没沾到,靳少就火眼金睛的喊“碰”了,段飞心里暗道,果然。
随着牌局进行,桌上打出的牌越来越多越来越乱。在胖老头打出一张二索后,哪里的牌有些不同了。
段飞仔细回忆,发现瘦老头打出的七万不见了,多出了一张二筒。
段飞很惊讶,竟然在他紧盯的情况下,牌还是被偷换了,而且他连一点破绽都找不出来。
难道这两人就是师父说的鬼手搬运术的传人?
从这两老头打出的牌来看,他们都听牌了,这时靳少打出一个五筒,瘦老头准备摸牌,段飞果断的喊碰,决不能让他们摸牌。
碰回五筒,段飞拆一对一筒打,靳少碰,这样又隔开了胖老头。
靳少打八筒,段飞碰后打四索,靳少再碰门前九张落地,靳少打八筒。
就在以为瘦老头会摸牌,段飞准备用偷天换日的手法把他准备要摸的牌换掉时,瘦老头竟然拎六七筒来吃八筒,再打出段飞手里有一对的南风。
瘦老头弃胡了。段飞一惊。
其他三家都知道段飞只要再碰一下就听牌了,除非弃胡不然绝对会碰的,这样那张牌就会轮到胖老头摸。
两老头在打配合。段飞恍然大悟。
瘦老头弃胡是想让胖老头自摸大牌。
段飞缓缓转头看向洪律。
只见男人掐灭了指间的香烟,“才看出来?”
“哼。”段飞有些孩子气的哼道。
谁也没注意到,段飞腕上一根极细的透明丝线像是有生命一样的延伸到了他的掌心。
也是在这时段飞迟疑了下,他突然决定放弃使用绝技偷天换日,而改用普通的千术——小搬运术,碰了瘦老头的南风打一筒听死牌四索,顺便将在自己面前的牌墩调了个位置。
胖老头摸过牌但没翻开,看了眼段飞,“哟,遇到同行了。”
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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