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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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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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个美少年,我还感兴趣一点,所以,我很干脆的把她抛诸脑后,当做不存在了。

于是,通知了国都施德城,便一路浩浩荡荡的回宫了。

说到这个都城,不管叫“施德”还是“是的”、“使得”、“湿的”……都非常有水准,让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

不知道是不是翻译的问题,每个经过的城镇名字都千奇百怪五颜六色,至于城主和各个贵族老爷,严重颠覆了我一直以为的品质中上的观念——当然镍林这家伙除外,偶滴个神啊,简直像进了常州恐龙园。

我现在非常怀念封建王朝的选才制度,品貌上佳者仕,多有助于身心健康啊。

于是,我理所当然的蹲在马车里逗可爱的美少年,没事再招惹招惹性格良好——至少对我而言的溟庆,就是那只比较特别的怀疑是进口的(绿依国纯血的人都是黑发,发色各异的话不是外国人就是混血,那个女孩是和落塔一样的火红色头发)红辣椒也显得可爱多了。

转眼半个多月过去了,也愈加接近都城。

心里忽然有种难言的感觉,担忧肯定是有的,愔有结发连理的妻子——不娶妃嫔很有可能是伉俪情深,聪明乖巧的儿子——既是独子,即便庶出,应该也相当宠爱吧,还有一起长大的兄弟——唯一没有被杀死的三弟仁王遥,愔临走前把国政交给了他,可见对其是多么的信任。

一群伺候他的侍从,虽然魔镜可以大概告诉我重要的人事,但终不可能面面俱到,一些细小的行为习惯,他们是最清楚的。

那些京都里的大臣,能躲过数次清剿,在暴君愔治下留下来的都是人精,能混过去么?

还好从小把愔带大的云妃不在宫中,要不然还真不知怎么办好,不过既是在离京不远的神社,空闲下来总免不了要去探望。

细细想来,竟没有找到一个可以让我放心的。

但是想归想,我并没有把自己的担心显露到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玩闹,不久就到了离京都十里外。

队列停了下来,因为前方出现了迎接的人——我的弟弟,仁王遥。

我即将面临我国王生涯的第一道考验。

坐在宽大的撵上,我看着那抹青色的身影逐渐接近。心中涌起一种难言的感触,很陌生却又似乎相当熟悉。

有什么东西要破胸而出,我难耐的纠起自己的衣服。

“陛下,仁王殿下已在撵外等候。”侍者的声音隔着薄纱响起。

我深呼一口气,克制着紊乱的心跳,尽量平静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我想叫他离开,离得我远远地,让我的心恢复,可是却说不话来,这一刻我的身体再次控制了我的灵魂,却叫我眼睁睁的看着,感受着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

轻纱掀起,一道清矍的身影映入眼帘,我几乎贪婪的嗅着他的气息,如莲,如兰。

“好久不见了,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不,那不是我,是愔。

正文 第十八章 遥

“王兄一路幸苦了。”遥清淡的嗓音在耳边想起。

王兄,亲切又疏远的称呼,永远只是兄弟,或是君臣?我望着那个清瘦的人影,恬静雅淡,一琴一箫竹林溪水,几卷诗文几个挚友,三两童子一壶茶,他要的人生,简简单单干干净净。

可是我的双手却沾满了鲜血,世俗利益算计权势,午夜梦回我搭着一柄利剑,朗朗乾坤下我透过人清澈的双眼猜测对方的意图,我拥有的只是无尽的杀戮和紧张,甚至没有时间晒晒太阳,说说家常。

这是我的选择,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享受这种天下苍生执掌于手的感觉,我喜欢步步为营紧张刺激的生活,人生在世莫过一场豪赌,云云众生只是一局妙棋,即便死去,也将轰轰烈烈九死未悔。

但是,我拥有权势滔天,却给不了他要的,我知道其实他很想离开,离开血染成河醉生梦死的京都。

可是我放不了手,我怕我一放手他就像断线的风筝飞得远远地到我看不到感觉不到的地方,我只能将他紧紧的抓住,不去看他落寞憧憬的眼,假装他脸上温和的笑容就是他的快乐。

我日复一日的欺骗自己,可是,十年了,我二十二岁了,遥也二十一岁了,我已经有了一个七岁的儿子和结婚七年的结发之妻,他还是孑然一身,在我的任性下,一再的以他的身体为由推脱着欺骗着自己。

直到几个月前云妃把我叫过去询问,我知道不能再拖了。

抱着侥幸的心理,我问他是不是想结婚,他错愕了一下微笑着同意,我强忍着痛楚亲自主持,却还是在他的新婚夜逃的无影无踪。

安抚着胸口一如既往的悸动,愔爱他,爱的痛苦,爱的悲哀,不是因为伦常,只因为那个人不爱他。

聪明如他一定知道愔的感受,可他选择沉默,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残忍而绝情,却不得不承认这是最妥善的解决方式,在他不爱他的时候。

紧握住衣袖下的手,直到掐出血迹,那凉丝丝的粘液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这是愔的爱,不是我的。

即便他灵魂逝去还残留在身体中的痛彻心扉,我接受了你的一切,你的过往,你的人生,我用了第一人称记述你的事迹历程,暴虐也好,无情也好,豪情也罢,怯弱也罢。

也许是出于身体的直觉,也许是出于莫名的亲切,也许是对你行事的欣赏,也许是对你的喜爱,但仅此而已,你的现在由我来接掌,你的未来也将是我的。

无论命运有没有因此改变,我终究是我,不是你。

“是啊,不出门不知道,国家还需要做很多呢,”我微笑的很得体,“王弟与弟妹可相处融洽?”

遥怔了一下,一如既往的温和:“要谢谢王兄了,凝紫和淑娴静,与臣弟相敬如宾。”

“那就好,还怕为兄的眼光不合王弟的意呢,一家人在一起不就图个和和美美么?”不是相敬如冰么?

“陛下,已过午时,可进些点心。”帘外传来溟庆的声音。

我扯扯嘴角,溟庆虽是我的侍卫长,却越来越像侍从了,衣食起居各方面都插上手,连有些事镍林不敢打搅我都拜托他说话。

但我不讨厌,因为溟庆从不试图劝说我做任何事哪怕为了我好,只在一旁平静的提醒,如果我不愿意,他也不再说第二遍,由此慢慢的,就成了我的全职管家。

“不太饿呢,反正京都也近了,就回宫再吃吧。”我随口说。

“可是火凤营的统领?”

我笑笑:“是的,我到海城见到他,觉得忠心有加,就带着回京了,打算继续跟在我的身边,担任政仪殿侍卫长。”

“他是个忠臣。”清淡声音里是不是有释然?

我已无心再猜。

沉默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掀开纱帘对溟庆道:“莫忘了给锦琱备些吃食,今日就不过去了。”

“是,陛下。”

我回过头,向遥微笑:“说起来锦琱可是你的师弟呢,他是梓舒的儿子,记得当时梓舒在众王子中最是疼爱你了。”

“梓舒老师么?真是怀念呢。”

怀念梓舒,还是怀念那些兄弟?反正梓舒是因我而死,他们是被我杀掉的。

“王兄是怎么认识他的,我还记得梓舒曾有一次把他带进宫见父王,还是两三岁的样子,却已甚是知理?”遥对恩师的孩子相当感兴趣的样子。

那是在父亲死前的三个月的事。

我喝了口茶,注视着时卷时舒的茶叶,漫不经心的道:“他来刺杀我。”

没有抬头,没有去看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怔了一下说:“可有受伤?”一贯平淡的语气带着些许急切。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是在担心我,转念又有些苦涩,他怎么可能担心我呢?我是剑圣的事瞒得过天下人却没有瞒他,除了宗师级的刺客伤得了我的这天下又有几人?

即便关心也是因为我是他的兄弟,唯一剩下的兄弟,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却不是我要的,我要的他给不了,他要的我给不了。

突然间有些倦了:“没有,他还活蹦乱跳的,就是太不安分了。”

遥有些不可置信:“怎会如此,老师的儿子……”

“不管是谁的儿子,终究只有十三岁。”我打断他。

他怔了半响,才缓缓道:“是啊,终究……”

后面的太轻,或根本没有出声,我也不在意,我不是愔,不是,我压住胸口蠢蠢欲动的心,笑得愈发云淡风轻。

“王兄,玺金病了。”沉默良久,遥突然出声。

我一下反应不过来:“玺金?”

“你的儿子,”遥的语气有些微的责备,“尽管庶出,还是应当关心一下。”

我明白了,我那个七岁的聪明乖巧的儿子,似乎并不受宠,对于我忘记他的名字,遥丝毫不感到奇怪的样子。

也是,现在我已经明白了,愔爱的是遥,王后、王子,本就不在眼里,忽视也是正常的,不过,虽然还是不打算负起丈夫的职责——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的啊,还是对他的孩子好一点,基本上也将是我唯一的孩子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些恋童,对可爱的小孩没有什么免疫力,当然,只有一点。

“嗯,玺金,是个好孩子。”长相可人不说,聪颖听话,萌的不是一点点。

况且,七岁啊。

遥有些惊讶,却还是面带喜色:“臣弟自从担任他的启蒙老师后,确实觉得他是个长进的孩子。”

他用了长进这个词,一方面是源于他的角度,一方面也是在表示对于储君的看法。玺金不是嫡子,生母又不详,出身可谓史官诟病,却偏偏是我唯一的儿子,行止上也可圈可点,朝中大臣对此多有争议。

可见玺金应该是非常出色的,要不然,对政治敬谢不敏的遥不会忍不住为他说话,能得到这个虽然温和亲切却甚少夸赞人的仁王的赞赏,玺金,我对那个孩子愈发的期待了起来。

正文 第十九章 我的儿子

十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拖了那么多人浩浩荡荡愣是走了一下午,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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