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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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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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易达就是生活在戈源国,要说他和兮紫有什么牵扯我也不会怀疑,只是,我没有料到他会为了兮紫甘愿来到绿依百般求全。

从前我误以为他是为了报复,像晏瑭一样,至少要让我焦头烂额才罢,却原来,只是为了天狼石,只是为了兮紫吗?

这似乎可以解释他为什么混入施德学院,混到斯科特的身边,却是什么都没有做,就不动声色的消失了,这次的反叛隐隐有他的影子,里面肯定是做了不少事情,但是却没有很明显,或者说没有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没有很积极的行动。

这一刻,都得到了解释,天狼石,兮紫。

我果然是太过自以为是了吗?其实算起来,晏瑭也不是真的很憎恨我吧,至少,没有将那么多年的恨意记住我的名字,他记住的,恨得,只是那个人而已。即便他也不是故意的,甚至为了他而殉情的,因为爱,所以恨吧。

旁人,是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的,这一次,也只是为了宣泄自己的情绪,只是为了自己的乐意吧。

或者,找一个存在的目的吗?茫然的?

终究,不是为了我的,我微笑。然后意识到一个问题:“兮紫的病情,已经?”

他对我推测一点都没有意外,只是更显得形单影只,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时节:“是,活不了几天了吧,已经开始晕厥了。”

原来,病入膏肓的证明就是晕迷,但是,为什么要在点将台上,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宣告,还是示威?

“其实,本就是没有什么用的吧?毕竟是天生的,但总是有一点希望,一直希望着,在出现昏迷前,可是,还是来不及。”他淡淡的说,语气中没有哽咽,没有悲悯,平静得让人黯然神伤。

我沉默,然后道:“他对你好吗?”好到足够你忘记仇恨,忘记屈辱,忘记那些不堪?

“不好,”他回答,“我只见过他几面,说不上好,还是不好,但是,但是却是除了侍卫和姆妈,我唯一见过的人,在那些年里。”

我一怔。

“他的绝美,总是给人一种对神的期待的吧。”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又见兮紫

第一百零五章  又见兮紫

这样的解释,比不解释还要糟糕吧。我沉默,却终究什么都没有说,我本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也学不来温和的表达自己的情感,估计只会其反效果。

“我明日要去蓝月城,你和我一起去吗?”张了张口,最终说道。

他惊愕的看向我,我微微侧脸,不太习惯被人用这种火辣的眼神凝视:“如果你不愿意,就算我没有说。”

难得我给人以选择的余地,一般我都是直接命令的,心中有些不悦,然后听到他说道:“谢谢。”忽然之间,心情就缓过来了。

转身离开,艳阳高照,*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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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月城并不远,疾驰两个小时就到了,一路上却并不好走,要随时提防被莫名的攻击了,我倒是不在意是不是有人会不长眼,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打算牵扯不清。

到那里的时候,天时还早,蓝月城目前还是控制之下,交战之地总是弥漫的血腥味和一股死亡的气息,不管是不是士气高涨。

我并没有选择进城,而是直接到达戈源国的军营外,不意外的被拦住了,也许是兮紫当场昏迷的关系,气氛非常的低沉压抑,戒备也比往日更加的严谨。

即便还不知道我们一行人的目的,面前的军官却已经将我们当做了奸细一样看待了,就差当场下令逮捕,虽然其实我们只有三个人,我、易达、夜一。

不过看他大部分的目光都在夜一的脸上停留,心中暗自认同,夜一这家伙本身就不像好人的样子,也怪不得人家了。

但是,那什么态度啊,正待发怒,后方走来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发生什么事了?谁在那里?”

语气很严肃,还透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威严,那人五人六的小军官立刻就单膝跪地:“将军,这些人……”还慌张的解释着。

尼锌止住他,目光已经越过他低下的身子看到了我,我微笑,他瞬间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走过来。低头躬身:“愔王万安,请恕尼锌军务在身,无法行礼。”不卑不亢,一如以往。

但是,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忽略你刚才下意识的皱眉头的小动作了,我腹诽,面色却如春风拂大地:“尼将军客气了,不必行礼。”

那个被无辜的忽视的小军官正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不客气的瞥了他一眼,小样,看你还嚣张,不露痕迹道:“只是,这戈源国的门,可不好进呢。”

瞪什么眼睛?宰相肚里是能撑船,可惜我不是宰相,我是国王,那套对我没用,尼锌再次低头:“得罪了,不知陛下驾临,只是两国交兵,总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态度非常的恭敬,被这么一来,倒是不适合再借题发挥了,可不能让人觉得自己心胸狭窄无理取闹。那就饶了你吧,我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话语。

见他挥手让那个小军官离开,躬身一旁:“陛下,请。”

我倒是因此定住了脚步,好整以暇的道:“都说军国大事,就不怕我看到戈源的实力?”

他一顿:“戈源的兵力从未进行隐瞒,陛下定当早已知晓。”说着下巴微微抬高,看得出自信和骄傲。

“陛下吩咐过,愔王来时,便带愔王前去觐见,”他解释道,“只是,陛下比预期的晚了一天。”

兮紫,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我微笑,都说最了解自己的是敌人,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一路上见到无数形色匆匆的将士,只躬身行礼问候,却未见对尼锌身边的陌生人有一丝的兴趣,即便看到了,也浑不在意的各做各的事。这份素质,倒是算得上一国强兵,当然,我军也不弱就是了。

“陛下就在里面。请愔王自便。”他在一顶非常大的白色军帐前停住脚步,对我言道。

我点点头,看着身后有点紧张而异常沉默的易达,以及不知在想些什么也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中的夜一:“你们在这里等着我,不要乱走。”后一句话我是单指夜一的,谁知道他不小心搞出什么来,现在他的身份是我的侍卫,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不是,但是出了什么事总是算到了绿依的头上的。

当然,我也不指望他听从我的话,算是一个提醒吧,就是搞出什么事了也不能被撞见,被当场抓住。

他似笑非笑的暧昧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停留在守在一边的尼锌脸上,尼锌感觉到他的视线,转头,对上,两人一触及散,我挑挑眉,难道两个人其实认识?

也顾不上他们,径直掀开帐帘,里面也很简洁,地上铺着松软温暖的白色皮毛。一张桌子,一方柜子,一张床,完全的木料的颜色,没有花团锦簇,做工也甚是朴素。

倒真是一切从简啊,我微笑,走到床边,上面自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兮紫不睡枕头,所以木床上只是下面铺了雪白色的皮毛。上面盖了一件薄薄的同色的皮毛。

虽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春寒料峭,这样是不是太过单薄了呢?连一点棉的被褥都没有准备,记得曾经见到兮紫的时候,也几乎是一件薄衫穿在身上,就可以了,不见得寒冷的样子,身体却是冰凉冰凉的。

我眯了眯眼睛,比我初见筠的时候穿的还少,真当是不畏严寒,还是浑不在意呢?

注定活不了多久的人。

“看够了吗?”身后传来兮紫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静,偏又落不到实处一样的飘渺。

“那叫要看希王打算让我看什么了。”我调笑着转身,不意外的看到兮紫湿淋淋的站在那里,白皙的脚踏在雪白的皮毛上,端是别有一番韵致。

身上仅仅披了一件单衫,堪堪遮住关键的部位,却也湿透的黏在山上,算得上是欲遮还休,湿漉漉的紫色长发,垂顺的披下一直垂到脚边,晶莹剔透的皮肤,在水汽的蒸腾下几乎是半透明的,紫色的瞳仁玻璃珠一般剔透。

我皱了皱眉头:“怎么用冷水清洗?”这时节可还没有炎热到需要泡冷水的地步,再者,即便是在酷暑,也是泡着热水舒服。

“习惯了。”他没有料到我开口就是关心这个问题,随口道,然后自然的脱下身上湿透了的白衫,穿上一边也不怎么保暖的锦袍。

很光明正大的动作,于是我也就小人之心了,也很光明正大的欣赏触手可得的美色。

不管是不是过于出尘,终究是完美的典范,而我,有点不可遏止的有点小小的完美主义的意癖好。

所以不由得赞叹,真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啊,可惜了。

不过换一个想法。人生最可悲的莫过于美人迟暮,将最完美的时刻停留在世间,是不是也是上帝的仁慈呢?

“我美吗?”他忽然开口,看着我,表情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表情,像个瓷娃娃,却又带着难以企及的威严。

不管他怎么出众,一般人似乎很难真正的以一种纯粹的眼光去欣赏他,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加上几个形容词,比方说,戈源国的国王,英明神武什么的。

就像是夜一,明明小巧可人的长相——单从脸的角度来说,很精致,但一直到那日早上我才发觉出来,即便老早就知道他长得很好。

也许,这就是直觉,或者说,这就是潜意识,美貌,一般只属于猎物,被欣赏着,而不是那些猎人的。

因为没有人会关注猎人的长相是不是合心意,你潜意识的就少了闲情逸致欣赏美色的休闲,关注的是自己会不会不小心成为猎物,或者是不是可以一较高下。

当然,除了我以外,因为,我们处在完全平衡的位置上,身份这玩意,还真是如影随形的桎梏。

不用回答,我起身,用行动表示,环住他的腰身,他没有拒绝,大概是冷水澡的关系,更像是一个雕塑了,冰冷的没有温度。

贴近他的脸颊:“美得让人垂涎欲滴。”

闻言,他浅淡一笑,整幅画面好似被赋予了新生,姹紫嫣红,神采飞扬。

“终究是说笑了,”他不动神色,手却按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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