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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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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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巴巴的样子甚为惹人怜爱,不过在座的几人显然对此缺乏母爱情怀罢了。

“我啊,”我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对面的若琴,“正打算向你哥哥提亲。”

转眼,对惊得目瞪口呆的某人笑的极为认真:“你说,他会同意吗?”

“你开玩笑!”若音惊恐的看着我,“我们都是男的。”

肚子吃得有点饱,我往后靠在椅背上,满足的呼了口气:“呐,亲爱的小音音,你果然对我有意思。”语气很肯定的说。

“谁对你有意思?”若音立刻跳起了脚,站起来怒瞪着我。

我不以为意的笑,笑的无比暧昧,就在他快忍不住大打出手的时候,才慢条斯理的道:“如果不是,为什么你第一个反应不是反对我这个人,而是针对两人的性别呢?你心里一定是在潜意识里对我产生了好感,却被自己一味的逃避了这个答案。让自己产生我这个人很讨厌,不喜欢我,这样错误的认识。”

我在强词夺理,但配上我一反先前的调笑,严肃认真的表情,以及铁口直断的语气,不止是大脑简单的若音,连若琴雪儿也将信将疑,不由自主的扫向若音。

“即便是如此,在听到我对你也有意思的时候,你便感到了无比的震惊(任何属性为男的且性向比较正常的人,听到第一次见面且好感负值的人求婚都会这个反应。),你下意识的想要排斥,却又很自然的将先前想到的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借口,脱口而出。”

一脸的了然,对着被我带领开始怀疑自己的若音,继续蛊惑:“你真的讨厌我吗?那么你到底是在讨厌我什么呢?”

有谁说过喜欢是不需要理由的。

喜欢就是一种心底初步形成的好感罢了,本就没有多么的深刻,谈什么理由呢?比如你在超市的选购了一支铅笔,很难说为什么你拿了那一支,好在什么地方的,感觉直觉,或者其他的理由,也是在反复思量以后的答案,而不是你看到并拿起的一瞬间。

相反的,爱是需要理由的,需要长时间的积淀。加深,因为爱所以包容,然后因为包容所以爱,雪球般越滚越大。

喜欢可以在时间的流逝下,慢慢的变成爱,也可以最后只剩一个浅淡的若有若无的记忆,甚至完全遗忘。

爱不可能,即便最终放手了,放开了,那段日子都是非常痛苦的,也将很大程度的影响你的一些观点、习惯、爱好和心态。

同样的,讨厌也是一样,很多时候,就是一照面的瞬间就不喜某个人某件物事,一定要说出来的话又会连自己都觉得理由苍白无力无关紧要。

不同于恨,那是用灵魂来承载,骨髓中浸泡的物事,恨的同时,伤的也是自己,与爱一样。

虽然若音对我很反感,但才见到没多久。要说多憎恨也谈不上,所以他绝对说不出来,毕竟也没有说服自己及旁人的仇恨。

理所当然的,若音支吾了半响,就是说不出来原因。唯一勉强够得上恨的手臂事件,是他自己不对在先,说出来实在是太过丢人。

这样一来,在众人的眼里就是默认的代名词了,唯一的当事人,却又是智商情商都有待商榷的家伙,见一向为首是瞻的两人都是一副表情,更加深了我说的是真的这样一个概念。

所以,无限恶循环中。

抬头看看日光,早过了午时,再不赶路就要来不及了,所以很自然的站起来:“真是很抱歉,我还要赶路,就不相打扰各位了。”

说着就直接向门口走去,若琴站起来:“我送送公子吧。”

挥手示意溟庆无须戒备,便随着若琴来到马的旁边,然后,若琴看着马,道:“公子是真心喜欢若音的吗?”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我看着他:“不太明白若琴的意思。”

难不成他真的认为若音喜欢我?也不会啊,若琴看着温顺,实则非常聪明且狡诈,即便一开始被我忽悠住,没两三下就会反映过来才是。

那么,他又是因何而问呢?

“其实。我们都知道,公子出身富贵,自是看不上我们这些小家小户的。若音他,虽然莽撞,但心眼不坏,也比较单纯,如果公子不是真心,就莫要拿他消遣了。”若琴淡淡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但我却清楚的感觉的到,因为,这种心情,我也有过,或者,现在心里还有。

所以我回身看着他,微笑:“若琴,你喜欢他,对么?”问句的形式,肯定的语气,没有怀疑,没有模棱两可。

若琴闻言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我,惊讶,还有恐慌。

男子相恋本就没有什么,但lun理道德。其实到那边都是一样的,甚至更为严苛,稍有逾矩,便是灭顶之灾。

用前世旧社会的话说,就是要浸猪笼的。

我的脸上没有鄙夷不屑,也没有厌恶反感,至始至终很平静,也没有所谓的理解和同情,像是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一般寻常。

若琴很快的平静下来:“公子怎么发现的?”

那就是认同了,我浅浅的笑:“一开始就感觉到了,现在肯定。”

“所以包括刚才的事在内。其实雅公子是在引若琴上钩了?”若琴声音冷下来。

我没有将他的蓄势待发看在眼底,直直的摸着马的毛:“若琴有那个价值吗?”

在其位谋其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是绿依的王,我坐拥天下的一天,就要站在那个高度俯视,不是傲慢,也不是做作。

这个世上真的需要一个国王费尽心机去利用的人又有几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过分的关注一些细枝末节只会造成丧失中盘。

身上的气息不由的散发出来,天下苍生莫过是笔上一个简单的名字罢了。

在我征服的路途上,没有谁是可以站得和我对视的。

只有或远或近的背影,或者倒在路边的尸体。

若琴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看向我的目光也变化了,深呼了一口气:“是若琴太过自信了,不知道雅公子的实力已到如斯境界。”

本身的等级加上长年累月上位者的气息,混上愔的睥睨,自有一种令人从心底匍匐的感觉,连我自己,都不得不心生叹服。

仅仅是身体残留的气息就能如此,愔,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如果可以附身到他身边的人身上就好了,这样就能亲眼见证这样一位帝王的崛起。

有谁说最遥远的距离其实是最近的距离呢?就是我现在的情况吧,明明是一个身体,明明每一天都在接触愔接触的一切,感受他的感受,每一步,是我的选择又何尝不是他的影响呢?

却触之不到。

“雅公子?”若琴见我有些怔愣,唤了一声。

“若琴,”我转过身,很认真的看着他,“如果你真心爱他,就不要妄自帮他选择。”

以爱的名义,做伤人的事,多么常见和普遍,尤其是聪明人的专利和爱好。

如果我想的不错,若琴应当是正是顾虑到若音的感受,才一直扮演着好哥哥的身份。没有揭穿,痛苦的守护着。

至于若音,那个情商智商都罕见的倒数的家伙会意识到才怪。

我先前说的话,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好玩,也带了一点心理测试的意味在里面。正如我所说,若音第一个反应是我们都是男人。

他潜意识里一定经历过挣扎,而这个他下意识的看过去的男人,就是令他心上的人。

即便他自己没有感觉到,他的心已经变质了。

可是若琴呢?

他是因为太在意所以忽略了,还是因为重视反倒小心翼翼不敢确认呢?或者干脆的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愿意毁掉自己弟弟幸福的一生?

“我们,是兄弟。”没有正面回答,若琴淡淡的声音回荡在午后的阳光下,瞬间消散,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

两个字,兄弟,亲密的称呼,绝望的代言。

正因为是兄弟,所以血缘深厚,所以朝夕相处,所以亲密无间,所以逃不了,所以放不下,所以爱。

两个人的世界才是完整的,你是我灵魂的另一半。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们都太现实,太理智,根本不可能将自己完全投入到一份陌生的感情中,因为爱所以爱。我们需要时间的积淀,需要不可推卸的责任感和安全感。

是敏感,还是胆小?

如果不是兄弟,愔不会爱上遥,如果不是愔,我也不会爱上遥。

逻辑的怪圈啊,就像是安徒生笔下,珈伦的红鞋,控制不了的欲望,即便最后是毁灭。

瞥眼看到若音正探头探脑的从门口看出来,一见我就死命的瞪,但在看到一边的若琴,却不敢上前。

想说些什么安慰,却梗在口中,只有与己无关的时候才能轻而易举的说出,如果一样的痛,又怎能释怀?

而且,我和遥的关系要比若琴面临的要复杂的多,阻力也要大得多。

不可能抛下现在的位置,那是我早就选定的这一世的人生目标,好似打怪一般,一退出,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如果不是活着,那么爱情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文 第九十六章 我们很有缘

第九十六章 我们很有缘

是我爱的还不够深吗?没有奋不顾身抛诸一切勇气和决心。

却又做不到心如磐石。风起不动,既难受着,又坚持着,还是说其实我本就享受着这种感觉?

越是痛着,越是真实着。

我就是一受虐狂,我呵呵的笑着,挥手向他们道别,然后华丽丽的由溟庆抱上马,在午后暖暖洋洋的光中,疾驰而去。

一路上我很沉默,不是心有啥子感触,只是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溟庆是一个好的倾听者,但不是一个好的谈论者。我可不愿一天的自说自话。

在晚间的时候,到了萍城。

萍城既是一座城堡,也是一座城镇。在大陆上,普遍地广人稀,魔兽野兽作乱,所以在贵族城堡的附近,都会渐渐的形成村落和市集,慢慢的演变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城市。

虽说贵族的城堡与之是相隔一段距离。也没有实际上的责任和联系,但当发生危险的时候,贵族有这个义务派人前去保护,多年来也形成了不成文的规矩。

比如洛城、芗城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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