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和人民已经提供给了你搞基的良好环境,你又不去搞,心里又想搞……
柳湘莲见贾琏不语,不禁玩笑道:“贾兄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难不成是想给兄弟拉个红线么?”
给你拉红线?那洛风还不得掐死我啊。
贾琏忙摆手道:“并非如此,只是想着蟠兄弟婚期将近,柳兄弟比他还年长些,却也不……这便多嘴问了一句,柳兄切莫见怪才是。”
柳湘莲道:“贾兄这是关心兄弟,兄弟又并非那起子浑人,岂会不知?只是觉着,这姻缘二字,强求不来,如今一直没有心思,想来也是缘分未到的关系。”
可是你从前那段姻缘,也谈不上多么美妙,贾琏心想,与其让尤三姐抹了脖子,柳湘莲出游远走,那还不如让洛风把他拿下呢……
贾琏丝毫没有发觉,自己从一个爱看美女的普通直男,变成现在这样费心想去撮合两个男子的变化是多么的可怕的一件事……他只是盘算着,该如何才能旁敲侧击去帮洛风一把。
两人说话间便走到了铺子前头,许是因着今日赶上了市集的缘故,这一条街上人声喧闹,柳湘莲笑道:“今日,恐怕贾兄的铺子又要人满为患了,我自打在你这铺子中帮忙,可是没少承接过替旁人买物件的活计。”
“客人多了虽是好事,只是那起子存了歪心的人,想要趁虚而入的也就多了起来。”贾琏笑笑,“多亏有你同洛兄弟在我这两处铺子,着实是让我安心不少。”
“嗳,本就是应当应分的事情,贾兄何必客气。”
两人正要进去,谁知走到门边时,前头的人群忽然一阵拥挤,仿佛是掌柜的又取了什么新样子出来,只听哎呦一声,柳湘莲也被挤得向后退了两步。
而方才那门栏处的地上,却跌坐了一位公子女子,仿佛是被人挤倒的。
柳湘莲一步上前,扶起那人道:“小兄弟没有大碍吧?”
那位公子微侧着脸,脸色微红,轻轻摇了摇头,道:“多谢公子相助。”他微微抬眸,忽然吃了一惊似的,“柳公子?”
柳湘莲扬眉道:“怎的这位兄弟竟知我姓名?”
“早先,曾在一位朋友的府上,瞧见过柳公子在戏台上的风姿。”那人轻轻一笑,“只是今日竟如此凑巧,怎么柳公子也喜欢这家铺子的东西么?”
“这是我一位朋友的铺子,我替他做些差事。”柳湘莲笑道,“人家都说无巧不成书,今日这事情,倒有些像戏文里的故事了。”
贾琏在一旁瞧着,忽然为洛风感到了几分危机意识。
什么公子,长的这么唇红齿白,给人碰一下就跌倒了,哪有这么弱不经风的男人啊?
八成是哪个人家溜出来玩耍的小姐,女扮男装了的。
这种桥段,骗骗古人还可以,对于贾琏这种在电视剧里见过了无数回女扮男装情节的人,这根本就是最小儿科不过的东西。
而且这人,还是柳湘莲的粉丝戏迷啊!
贾琏忽然想到,要是这女子还是个富贵小姐,那柳湘莲以后会否走上被包养的小白脸之路?
“尤姐姐,呀,尤姐姐,方才在铺子里头我忽然发觉寻不着你人了,可是将我吓得不轻。”从人群中又挤出一个锦衣公子来,叫了几声之后,才察觉到贾琏同柳湘莲就站在跟前,连忙又改了口,“尤三哥,我已买好了东西,你方才没事儿吧?”
得,又一个女扮男装。
贾琏刚在心中表达了自己的无奈,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姓尤?
柳湘莲听另外那人道破了眼前之人的身份,也不多说,只是微笑拱手道:“尤公子还请留心,今日市集,难免会多些冲撞。”
那位“尤公子”俏脸微红,抿唇一笑道:“多谢柳公子提点,我这便……先告辞了。”
贾琏一边思忖自己会否想的太多,一边又忍不住开口问道:“尤公子可同宁国府有何往来么?”
那尤公子微微一怔,点头道:“宁国府中的珍大奶奶,正是家姐。”
贾琏顿时觉得一阵晕眩,眼花不已。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巧的事么?
眼前这人,板上钉钉就是尤三姐了,虽然在原著当中,柳湘莲和尤三姐成了一对薄命鸳鸯,可那是因为当中有重重误会啊。
如果现在,让柳湘莲同尤三姐多来往几回,知晓了对方并非当真是个荡妇,那柳湘莲难保不会跟她终成眷属啊。
尤其从现在看来,尤三姐走时,还朝着柳湘莲微微一笑,这这这……
柳湘莲就这么一个,如果成全了他跟尤三姐,那洛风可怎么办?
待二人进了铺子后,贾琏寻了楼上的一处清净地方,为两人各斟了一杯茶来,试探着问道:“不知柳兄可瞧出来了?方才那位尤公子……”
“什么尤公子,分明就是尤姑娘。”柳湘莲微微一哂,举杯饮道,“没想到她同贾兄还是门攀得上的亲戚。”
“方才听说她是柳兄的戏迷,柳兄一表人才,又品行端正,想必……那尤姑娘对柳兄也是钦慕十分的了。我刚刚瞧着,柳兄仿佛对那位尤小姐也……”
柳湘莲扬一扬眉,放下茶盏笑道:“贾兄此言何意,难不成以为我对那位姑娘也心生爱慕么?难道贾兄以为,那略平头正脸些的的,我柳湘莲瞧了便要动心不成?”
贾琏忙道:“自然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随口一问,柳兄若是不喜,这话往后再不提了便是。”
柳湘莲道:“我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罢了,这话若说出来,怕也要惹得贾兄不快。贵府那些个人物,除了贾兄之外,我是一个也不愿沾染的。”
贾琏心中明白,柳湘莲看不上贾府上下那些人的品格,如今自己这个贾琏也是换了芯子,才能够得他另眼相看。
尤三姐是贾珍的小姨子,柳湘莲觉得她品格不好,倒也是情理之中,这事情的发展应当会同原著一样。
只不过柳湘莲这次,没在贾琏的撺掇下去下定礼,尤三姐应当也就不会悲愤自尽了。
事情按理来说,这样的流程是最顺当不过的,可是贾琏心中的某个角落,却总是有些道不明的感觉。
总觉得,可能不会这么顺遂似的。
只是当贾琏将此事同洛风讲了之后,洛风顿时拍案而起,吓了贾琏一跳。
“那女子定是存了心思来勾引师兄的!真是……真是厚颜无耻!什么让人推搡着跌倒了,我看没准儿就是她自个儿蓄意的,好借此来接近师兄!”
贾琏递过一杯茶水,安抚道:“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柳兄都说了,对那位尤姑娘又无甚好感,你有什么好怕的?”
洛风挑眉道:“谁说我怕了?我是……我是……”
“你是什么?”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片刻,洛风忽然泄了口气似的,哀声道:“说到底,我也不知师兄究竟对男子有无好感……唉,那女子,生的是不是十分貌美?”
贾琏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那日见她,是穿着男装的,只是……仍旧能瞧出,姿容不差。”
洛风酸丢丢道:“师兄必定同她说了许久的话罢。”
“没有没有,也就是几句话的光景,我估摸着,柳兄连她生的什么模样也没瞧清楚。”
“她看着师兄的时候,肯定暗送秋波了吧。”
“没有没有,她的眼神也不很活泛,根本瞧不出什么波不波的。”
洛风叹了口气,摇头道:“我知道你这是宽慰我呢,师兄这个人,是面冷心热的。倘若这女子当真与他走动的勤了,难保他不会改变心意。”
贾琏怂恿道:“那既然如此,你就更该先下手为强啊,难道要真要等到柳兄同旁的女子共结连理了,你才打算抱憾终身么?”
洛风道:“那自然不是,只是这强扭的瓜不甜……”
“等你连不甜的都没得吃了,那就等着饿肚子罢。”
洛风皱皱眉,贾琏又道:“我是言尽于此,究竟该如何去做,还需你自己斟酌考量啊。”
“给你这样一说,仿佛也有些道理……罢了,容我再细想想,你同十三爷,近日又如何了?”
贾琏不料他忽然将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啊了一声又支吾道:“还能如何,还不就是那般模样。”
洛风笑眯眯道:“哪般模样?”
贾琏道:“你心里头明明就是知道的,何必还要打趣我……”
洛风道:“你们二人的事情,我又从何而知?不过话说回来,你如今可常常留宿在十三爷府上么?”
“当然不会。”
洛风笑的颇暧昧,“看不出来,你二人竟还发乎情止乎礼啊。”
贾琏一时无言,只想着赶紧岔过这个话去,便随口道:“说起来,过些日子我恐怕要出一趟门,大概去个三五日的,这铺子又需托付给你和柳兄了。”
洛风笑道:“怎么,可是同十三爷出门散心么?”
贾琏被说穿了真相,有些羞恼的瞪了洛风一眼,不甘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有旁的应酬?”
“你这个人,又不沉迷酒色,又不喜好赌钱的,在外头往来的也不过是那几户商行,哪里有什么应酬。况且,你若是自个儿出门,又要去个三五日之久的,十三爷岂能放心呢?”
贾琏蹙眉辩驳,“我这样大一个人了,哪有什么放不放心的。”
“前儿个刚让人家给骗去绑了,如今就浑忘了不成?”洛风笑吟吟道,“你在生意上精明的很,怎么待人接物上头,就总是犯起呆病呢?”
贾琏悻悻道:“一时大意罢了,哪儿就值得你们这样的念念不忘,时时刻刻都要拿出来讲上一讲?”
洛风道:“你呀,也就是遇上了十三爷,这样处处维护,谨慎看顾的,倘若换了旁人,哪有那个本事护你周全?”
倘若不是胤祥,我又怎么会被牵扯进这些烂七八糟的事里呢?
只是,胤祥待自己,却也是着实很尽心的。
贾琏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人的关系熟络到一定程度之后,只怕就分不出谁为谁付出更多一些了。
一转眼便到了十月初一,告假之事不必贾琏操心,胤祥已俱数打点妥当,既然只是到城郊小住,贾琏也就带了两件衣裳,同府中说是有公差要办,那日一早便启程了。
胤祥在马车中同贾琏道:“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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