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受后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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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受后生包子-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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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春楼的偶遇也是经由他安排策划,青衣与幕木的相识并非偶然。
幕木原名王木儿,与王熙儿乃是孪生姐弟。自十二岁起便隐姓埋名混入怡春楼收集情报,其真实身份即便是在凤门内也无几人知晓,除了梦E和熙儿,其他人甚至都未见过王木儿。
栖云山一战,傅瞳兮之所以能从慕容雪口中得知到花希晨有性命之危,也是梦E派人前去通知的王木儿,而后故意将其消息透露给慕容雪。慕容雪得知关乎傅瞳兮也自是万分上心,私下探清原委后,便立刻准备好马匹再前去告知。
按照原计划先是让傅瞳兮赶到山顶后,看到自己浑身是伤,悲惨不已。而自己为救他出险境,最后被宫铭轩打下悬崖。从而让他深信不疑自己因他而死,以至于让他愧疚,让他心碎,至死也忘不了自己。
这样就算日后傅瞳兮恢复记忆,只要想到自己为他付出的种种,也必不会舍弃自己而去。
而他暗中早已部署好一切,只等自己坠崖的死讯传出,花希祈放松戒心,直接出其不意将其困死在江云城中。
只是他没料到,李莹儿会对他下药,也没料到会被一剑穿胸而过,险些因此送命。更没料到,花景远第二日驾崩,花希祈又会如此等不及,在下葬之日直接篡位。花陌绯的死,傅瞳兮的失踪,一连串的变故,纵然他足智多谋,也深感力不从心。
从头到尾,有得有失,他皆不后悔,坦然地接受输赢。
虽然他最初的计划被打乱,但庆幸的是昔日下属们并未在得知他的死讯后自乱阵脚,而是有条不紊地继续着他生前的安排。
各州郡的许多官员,曾经都是他的下属,现在他们表面上都已忠于花希祈。但在经历凤山一战后,众人必会明白,他已回来。所以待战后,便立即派人前去各地联络了,相信不用过多久,身在江云城的花希祈必会情绪失控大发雷霆,寝食难安。
至此,是谁在只手遮天,是那远在江云城高高在上的花希祈,还是沦落在凤山脚下的花希晨,又有谁能道明呢?
*
三人都不说话,屋内的气氛也显得很是怪异。
宫谟言坐在桌旁眉头紧锁,思量许久后,终于开口打破沉默道,“花希晨,现在的玄国局势太乱,并非在你掌控之中,所以瞳兮不能和你回去。”
傅瞳兮闻言不禁一怔,愕然地望着他,不解他为何会这般说。
而花希晨一点也没对自己擅闯文国皇宫的行为感到有丝毫冒犯之意,自然也从未想过是否该稍稍尊重下眼前的文帝,只是冷笑一声,手中仍旧继续把玩着傅瞳兮的手。
傅瞳兮的手白嫩如玉,手指也圆润修长,十分漂亮,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便最喜欢把玩这双手。此时,再一次握在手里,心中除了满足已无其他。
见他不答话,傅瞳兮眉头一皱,挣脱掉他的手,这人脸皮若是厚起来,那可是无人能比的。
花希晨皱眉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接着神情冷漠地望向宫谟言,说道,“哦?本王不懂,文王为何非要一直阻拦瞳兮离开?莫非你认为本王现在无法保全瞳兮的安危?还是你另有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这一章很罗嗦。
大宝只是想交代一些事,还有一些后面会慢慢随着剧情说清楚的。
这一章也算过度,所以就算很罗嗦,也无法删除。
大宝大笑道:三儿啊,你那时整个就一木乃伊,你力从心那就好笑了。只怕俺让你去那个那个,你都Z不起来了。哈哈哈哈~
小三笑而不语,从容的站起身,整理了下袖子,接着一掌直接拍向某人,“滚去码字。”


45、第四十四章

明亮的烛光中,两个人都在笑,一个轻衣白袍,一个皇袍玉冠,身上都散发着王者之气,那是睥睨天下的气势,也是藐视一切的自信。
一瞬间,傅瞳兮觉得自己在场略显多余,也使气氛微微尴尬,考虑是否该先行告退,让他们二人独处,先行聊会?
但在他尚未做出决定前,宫谟言已开口道,“倘若你肯放下瞳兮,今夜之事,朕可以既往不咎。若你还执意想将瞳兮带回玄国,那朕也将不留情面。”
花希晨冷冷一笑,“情面?呵,那也要看我领不领你这个情了。再说你要追究我擅闯文国皇宫之罪,那也得看看你是否真有这个本事。我既然来了,自然也做了万全准备,不把瞳兮带回去是不会罢休的。然,我相信以为我的实力,即便眼下带上他也可从容离去。”顿了一下,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问道,“恕我冒昧,你和我家瞳兮是什么关系?你又是他的谁?”
宫谟言一时语塞,想他与傅瞳兮的关系,还真不好说,其实更多的是自己在一厢情愿。而花希晨不惜只身犯险前来文国将其接回,这须要何等的勇气与自信,若非深爱,又何须至此。想想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阻止他。
但,让他眼睁睁看着傅瞳兮再度身犯险境,他又如何能做到?
花希晨的这份自信是建立在他自身的强大,加上性情淡泊,所以语气不免有些霸道,而他更不会假意去讨好谁。这会儿再遇到宫谟言,估计心里那老醋坛子早已打翻,此刻正一发不可收拾。若是再让他们这般争论下去,只怕又会打起来。
傅瞳兮扶额,瞪他一眼。这里到底是谟言的地盘,他如此嚣张实在让人头痛。况且谟言只所以会这样,也是担心自己而已。傅瞳兮眉头一皱,轻柔地说道,“谟言,你并不欠我什么。若说恩情,那我岂不是欠你更多?”
花希晨脸色一冷,鼻子哼哼,别过头去,不看他二人。心中却早已大叫道,瞳兮啊,你怎能以如此温柔之色待一个外人!再想到他们朝夕相处已一个多月,莫非瞳兮已心动?一思至此,更加坚定他要带瞳兮快快离开,而脑中已闪过无数个计谋,一定要杜绝他们以后的任何来往。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在心中鄙夷宫谟言一番,堂堂一国之君,因为自身的情感而将瞳兮束缚在身边,未免太过于自私。
宫谟言的神色黯淡了许多,嘴角亦泛起苦笑,道,“昔日凤山之事,是谟言痴心妄想了,谟言不该让恩人如此难做。”
宫谟言的声音满是苦涩,傅瞳兮听得不免一愣,抬头见他神情失落,又想起他对自己的那番心思,也许起初自己并未察觉,可日子一长,岂能不明白?再想到他后宫仅有的几位嫔妃,至今也尚未立后,不免心底泛起怜惜。
傅瞳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知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什么。”既已明白,宫谟言的表情放松了一些,静静地望着他,好似要把他的模样刻进心里,半响才道,“你的身子不必往日,已经不起长途跋涉,若是有什么需要我……”
傅瞳兮摇头,无论怎样改朝换代,毕竟都是花家自己的事。而且平息内乱之事,最忌讳他人插手,更何况这其中还牵扯到宫铭轩,若是谟言出兵,那就等于直接宣告与玄国对立。他才登基不到半年,这样必陷他入困境。
花希晨盯着傅瞳兮,担忧地问道,“你的身子怎么了?”
傅瞳兮眨了眨眼,微微一笑道,“不要担心,现在已无碍。”
花希晨知他是不想自己担心,便偏头望向宫谟言。
两人面面相觑,一个质问,一个沉默。
等了好一会儿依然不见宫谟言说话,花希晨低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
傅瞳兮知他定是在自责没能保护好自己,忙拉过他的手轻放在自己已微微隆起地小腹上,白皙的脸上立刻染上了一抹红晕。
花希晨愣了一下,不解他为何此番举动。
宫谟言微微颦眉,站起身来,“你们慢慢说吧,我先出去了。”说完便直接转身离开了房间。
*
待房内只剩他二人后,花希晨整个人放松下来,无力地靠在傅瞳兮身上,面上也露出疲惫之色。
傅瞳兮心疼地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抬手为他诊脉。
花希晨闭着眼,摇了摇头道,“唔,无事。”
傅瞳兮切脉的那只手微微抖了一下,旋即松开,勉强一笑,“嗯,我知道,休息几日就好了。”傅瞳兮的声音有点飘,胸口也像掏了一个洞,看不见流血,却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花希晨生性高傲,是绝不容许自己露出半分软弱之态。从一开始与宫谟言对峙,他虽一直在硬撑,但也没虚弱到此刻这般模样。眼下他故意在傅瞳兮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就为让他心疼,让他怜惜。
“瞳兮,我好想你,你想我吗?”花希晨环着傅瞳兮腰的手,又紧了紧,他不想告诉他,这两个多月自己是如何熬过来的。只要两人又在一起了,那么所受的一切都已无关紧要。
傅瞳兮点点头,又摇摇头。
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他也不想再去问花希晨是如何活下来的,又或者他之前的一切到底欺瞒了自己多少。他是他的所有,只要他还活着,如此就够了。
只是,傅瞳兮看着桌上的烛火,神情略微恍惚,喃喃道,“凤竹,对不起……陌哥哥的死,是我无能。”

花陌绯,一个温润如玉般的男子,总是再用最温柔地方式陪伴着傅瞳兮,包容着傅瞳兮。当初花希晨把他交予傅瞳兮,最后却因救傅瞳兮而死,让他怎能不心碎?不自责?
而眼泪顺势从眼角滑落,“陌哥哥因我而死,我真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抵换。”
“当日,我便想就这么去了也好,黄泉路上,我们三人再同行,也甚过让我一人独自苟活……”
花希晨静静地靠在他身上,静静地听他说。
“可是等我再次睁开眼后,已身在文国皇宫,我便知定是谟言救了我。”
傅瞳兮顿了一下,接着道,“那时的我已生无可恋,也欲寻死。可一想起因我失踪担心不已的家人,还有腹中那尚未出世的孩儿,又是何其的无辜,心中的恨意更不能平息。此仇,此恨怎能如此罢手。我便决定待身子好些后,回玄国与二哥他们会和,就算死也要带上花希祈随行。谁料不久前却传来玄国内乱,凤山一战,赵军大败。我便妄想是不是你也许还活着?是不是陌哥哥也并没死。”
“多少个夜里,心痛难以入睡。我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待梦醒,你们都还在……”
花希晨抬首,怜惜地为他擦去眼角的泪水,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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