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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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4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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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的情况。娘娘派咱们来建阳镇,那就说建阳镇是后方,贼兵杀不过来。”

骆丽红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呢。”

孔队长咯咯一笑,说:“才不会呢,你就放心吧,就算渡口守不住,咱也有时间逃跑……”

听到逃跑二字,骆丽红不禁扑哧一笑,真觉得南边人不一样,本来怎么不一样说不上来,现在渐渐有了感觉,就好像,这逃跑二字,南国人的长官士兵就敢拿出来开玩笑,可要在北边,敢在长官面前这样说,那还不被砍头?

“队长,听说,您给王爷跳过舞?”骆丽红又好奇的问,这事儿进宣传队第一天就听人说了,各个提起来都羡慕的很,孔队长的威望,更是没人敢挑战。

孔队长抿嘴一笑:“我呀,倒想给王爷跳舞,可我哪有那福气啊?我是王府歌舞班出身不假,但咱们王爷啊,一年都不见得召次歌舞看,别说我了,就我师傅,王府歌舞班的班主赛孔雀,好像都没这福分。”

骆丽红更好奇了,“您见过王爷吗?”

孔队长略有些失望的摇摇头,轻轻叹口气,说:“可是啊,越见不到王爷,我越知道王爷是好人,那两年,我学会了许多东西,每天都由教授来教我们读书识字,可学的最有用的,是自强奋斗,是知道自己要自尊自爱,好好活着。我呀,真想给王爷好好跳次舞。”

见她神色黯淡,骆丽红一时不知该说甚么话来安慰她。

“好,到了!”孔队长指着前方一座宅院,黑漆木门,石阶旁两只神气活现的石狮子,一见便知是大户人家。

骆丽红知道,这家主人姓方,早年在盐城作过知县,她那时候年纪还小,可是还记得他凶神恶煞般带着官兵前来罗汉帮拿人的情形。

方老爷面相没怎么改,那双三角眼还是射着凶光,可进了花厅,立时满脸堆笑,连连拱手:“天兵驾临寒舍,幸何如之?”

孔队长行个军礼,亮出军官证,客客气气道:“方先生,我是平远军第五镇军部游击、文工宣传队队长孔香如,登门拜访,冒昧莫怪。”

“不敢不敢,几位长官快请坐!”方老爷笑着,做手势让几位女兵。

除了孔香如和骆丽红,此外还有两名孔雀步兵团的武装女兵。一般这种交涉的事情,若有文工队在,都是由文工队出马。

孔香如坐下后道:“方先生,我们这次来,是向方先生买粮的,用银元支付,粮价以月前扬州米价论。”

方老爷知道,自己粮仓里有多少米估计人家打探的清清楚楚的,可战事一起,米价飙升,现今听说扬州城内米价涨了三倍,以一个月前的扬州米价卖给南逆,实在心有不甘。

赔着笑,方老爷道:“几位官长,贵天军一向仁义为怀,童叟无欺,可现今扬州白米,每石六两多银子,您看这,能不能……”

骆丽红一直恶狠狠瞪着他,这时眉毛一竖,说道:“方定邦,你想坐地起价?!”

“诶!”孔香如做手势不叫骆丽红说下去,那边方老爷已经唱起了撞天屈:“冤枉啊,几位军爷,我是诚心诚意为南国效力,为摄政王殿下效力,可我这米仓里屯的米,可不是我一家的,那扬州的刘老爷、王老爷,以后要跟我算起银子来,我可怎么回人家话?二两银子一石卖了,那人家会信吗?肯定得抽我大嘴巴呀?”

孔香如微微一笑:“方先生顾虑的是。”

方老爷刚自一笑,却听孔香如又道:“不过刘、王二位想来以后也不会跟您要欠款了,他们组织民团反抗官军,罪行累累,按照本朝律法,其家产一律没收,您米仓里哪些米是他二位的,请您点出来,我们会给您出具文书明证。”

方老爷呆了呆,急忙陪笑道:“长官,长官,我刚刚记错了,米仓里,没他两家的米。”

孔香如微微蹙眉,说道:“方先生,您认为我们有时间和您开玩笑么?这样,给您一刻钟时间,把粮仓点算好!”

说着起身敬礼:“告辞了!”

方老爷抽自己嘴巴的心都有,早知如此,还不如就卖了呢,要说米价,扬州城里是贵,可兵荒马乱的,谁敢运米上路啊?早点规规矩矩卖了比什么不强?倒听说来着,南朝在这类事上一向还是比较公允的。

出了方家大宅,骆丽红就笑,高挑大拇指:“队长,您真厉害。”

孔香如抿嘴一笑,说:“这种人,就得这么治,不过啊,这事儿你可得给我保密,传到王爷耳朵里,那要打板子的。”

骆丽红笑嘻嘻道:“那您还不愿意啊?”

孔香如一怔,随即俏脸通红,伸手去扯她,说道:“死丫头,我撕烂你的嘴!”骆丽红娇笑躲闪。

说说笑笑,两人向东而去。

第一百三十六章 阴云密布

1861年7月,沪宁铁路全线竣工,同时,经过长时间的试验,中国工程师李维(戴维斯)研制成功世界上第一台往复活塞式四冲程煤气发动机,这种发动机以煤气为燃料,火花点火,热效率达到百分之十左右。

令叶昭遗憾的是,因为内战的爆发,本来组团参加伦敦世博会的计划不得不搁置,而巴黎开始筹备万国计量大会,南国也无暇顾及,只写信到巴黎,要南国驻巴黎公使代表摄政王全权署理。

沪宁铁路通车的当日,苏中和荆南同时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在苏中战场,扬州彭玉麟部、淮安左宗棠部四万余人,以及皖南苗沛霖部的六千精锐火枪兵从三个方向对平远北伐军团展开了攻击,加之营兵、民团,北国投入苏中战场兵力高达六七万人。

荆南,则是平远军哈里奇部突然在宜昌一带登陆,而统调荆南新军的曾国藩,早就严阵以待,突然的碰撞,却是双方蓄势已久,战况之激烈前所未见,丢了宜昌城后,曾国藩更连砍了三个宣慰使的脑袋,放言下去,“南逆之首级,每个十两银子,不管是乡民官兵,只要携头来投,银两当即发放。”人为财死,乡勇悍卒,莫不士气大涨。

曾国藩更发出公告,南逆从提督到总兵、管带、哨官、队官,若有投降者,均许以高官厚禄,价码都写得明明白白。

至于砍了南逆提督、总兵、管带等等头颅者,更许以万金千金。

湖北南境,立时血海滔天,有那无辜百姓,被砍了脑袋充作南逆的大有人在,百姓纷纷逃亡,这也令平远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征用不到民夫,往往平远军马尚未到,百姓早已人去屋空。当百姓避瘟疫似的躲开你,战事之艰辛可想而知。

在苏中,苏红娘部一直未曾轻进,左宗棠和彭玉麟自也察觉到不妙,甚至听闻南国还准备开始在苏中修路了。显然北朝若想靠以前对付发逆的战略,层层抵抗,令其逐步受到伤亡,等其补给线越来越长,再将其围困剿灭,这个策略用在平远军身上,看来是枉费心机。当下,苏中清廷各路军马齐聚,突然对平远军展开攻击,意图依靠优势兵力,在平远军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将其歼灭在苏中。

议政殿东配殿,叶昭正看着悬挂在墙壁上的苏中战场形势图踱步,眉头微微蹙起。

北国突然主动发起攻击,事先全无征兆,听闻,还有沙俄陆军直接参加了战斗,红娘现今面对的压力可想而知。

“郑泽武,你去皖南!”叶昭点了点地图上一处绿圈。

长桌两旁,坐了一圈军官,其中一个大块头急忙站起来,响亮应道:“是!”他脸上略有些犹豫,作为南京卫戍区的最高长官,他的任务无疑就是保障金陵不被敌扰,现今摄政王抽调卫戍兵团渡江参战,金陵一带,防御未免薄弱,但摄政王令,他自然凛遵。

叶昭又道:“给水师发报,吴淞口一带多做巡弋,防备俄国人偷袭。”吴淞口已经筑起炮台,俄国人再来,胜算更多了几分。

有人接令,飞快跑去电传室。

又议了几个章程,军事会议结束,众军官匆匆而去,很快侍卫来报,周京山求见。

叶昭心里就叹口气,定是高溱一事有了结果。

除了交给监察部去办,叶昭同样要内务府查了查广东的事儿,高溱假公济私,谋夺人家良田属实,可那位高溱的亲信相士,却与袁甲三的一位幕僚颇有渊源,不但是同乡,更是同族。这事儿,就算袁甲三没有直接参与,那也少不了他的幕僚们推波助澜,以除高溱而后快。

不过,要说真拿出什么确实证据,却委实没有。

高溱三天前就上了折子请罪,但他显然没怎么太当回事,事情是手下人瞒着他干的,现在他已经办了几名官员,上折请自己疏忽之罪。

周京山脸色很严肃,将监察部差办大臣的电文呈给叶昭,又说:“殿下,高溱一省之长官,却纵容恶吏,此风不可长,若不严加查办,我南朝立国根基何在?”

叶昭没说话,只是踱步。

周京山说的是,任谁都知道,高溱是摄政王爱将,可却大胆枉法,影响极坏,若不好好处理,南朝较之北国清明了十倍的官场,只怕就被坏了一锅好汤。

高溱,还真是糊涂啊!

周京山见摄政王一直踱步不说话,又道:“不过他毕竟一时之疏忽,臣下以为,罚俸一年,小惩大诫则可!”

叶昭呆了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周京山么?还记得那个在牢狱里唱正气之歌,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小吏么?那是何等风骨,怎现今,就再无以前的锐气了?

停下脚步,叶昭沉声道:“传我口谕,将高溱革职,五年之内,不得叙用。”

周京山一怔,说:“这,好似严苛了些。”

叶昭接着道:“郭敬之去广东,湖南那儿,你们议个人出来。”

眼见摄政王是来真的,周京山心中一秫,更突然有些惭愧,看着摄政王炯炯目光,不自禁低下头去。

叶昭踱了两步,又道:“袁甲三,你叫他递辞呈。”

周京山身子一震,讶然看向叶昭。

袁甲三是忠于两宫的老臣子,可以说,他在议政副首相的位子上,可以安抚的是数目相当庞大的一批官员,突然罢了袁甲三的官,对于南朝官场,那无异于一场山崩海啸,本来平稳的政治格局立时就会乱成一团。

现今又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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