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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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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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三宝虽然攻克成都,四川境内州府纷纷投降,但这天府之国,穷山恶水中盗贼横行,听闻数千人的山匪就有好几股,遇到官兵大队就遁入深山,依仗地利,急切难平。西川一地,剿贼安民,可谓任重道远。

还有蒙古诸部,虽然乌力罕、庆格尔泰是自己姻亲,但其火枪骑兵必须编入自己军中,不能任由一个强大的蒙古部落出现在草原上。

不然现今自己在尚无事,以后可就难讲。所有事情,自然要先考虑最坏的一面。

品着茶正琢磨,一名参谋官禀道:“殿下,汉城来电,朝鲜人拟组建三千人的步兵团,进入奉天供韩将军驱使。”

叶昭摆摆手道:“那倒不必,叫他们多征用些粮食,韩进春部刚刚出关,粮食是个大问题。”

“喳!”参谋官答应一声,忙写下摄政王之言语,请摄政王朱批,他才好去电传室发报。

此时京城的乾清宫养心殿,却是另一副光景。

六王慢慢的踱着步,脸色倒是颇为平静。

可下面垂手而立的几名军机,可就各个愁云惨雾,任谁都知道,与景祥这一仗,打输了。

就算以后靠俄国人支持东山再起,可寄人篱下,靠番邦外夷,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皇上,又抓到几名小贼!”殿外侍卫匆匆而入,跪倒禀告。

现今京城人心惶惶,皇宫大内尤甚,一些太监开始偷偷溜出宫,更有夹带了古玩宝物的,这已经不是第一宗了。

六王挥挥手,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侍卫随即退出,那几名太监,可就少不得凌迟之苦了。

“皇上,俄国人的主意……”桂良小心翼翼看着六王脸色。

六王嘴角肌肉动了动,终于长长叹口气,说:“我再想想,再想想……”

杜翰犹豫了一下,说道:“以臣的意思,退到关外,尚不如走蒙古草原去兰州,去迪化。西北一地景祥鞭长莫及,可这关外,南逆的军马已经从旅顺登岸,又有忘恩负义的朝鲜番子驰援,只怕关外……”瞥了瞥六王脸色,继续道:“俄国人素无信义,其步兵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准信儿,若去了关外,俄国援军不到,可就束手……”下面两个字太犯忌,不敢再说下去。

桂良蹙眉道:“迪化?听说现在回回闹的可不成话,这……”看了六王一眼,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

六王踱着步,不语。

好一会儿后,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几名军机大臣忙跪倒磕头,躬身退出。

第一百五十章 失节

看着手上的资料,叶昭连连摇头,真不知道六王这些年到底做了点什么,要接手的北方就是个烂摊子,几乎和南朝一起修铁路,可北国修了多少?就北京到天津这么短短的一段。

几年前还准备修北京到奉天府的,本来是准备和俄国的西伯利亚接轨吧?已经动工了,可南北战事起,北京奉天一线马上荒废,半半拉拉的,也不知道修成了什么德行。

看着北方的工农业基础建设等等各种统计,叶昭心里不禁烦闷,站起来,踱了两步。

旁的倒没什么,现今大工业发展初期,只要欧洲能造的机器,南国几乎都没有问题,一些科技更领先欧洲。

但基础建设,可不能一蹴而就,而铁路公路,更关乎着整个国家工商业水平的发展,只有建成四通八达的铁路公路运输网,中国的工业水平才能获得长足进步。

话说回来,南国虽然可以制造欧洲绝大部分机器,但工业底蕴,不是短短几年就能超英赶法的,可如果能有完善的交通大动脉,自然可以加快发展步伐,快速缩短与他们之间的差距,毕竟整个中国来说,实际上,资源是很完备的。

书房外,有人轻轻敲门,清脆的女声:“主子,圣母皇太后到了。”

这是小红山行宫的书房,今日早上,两宫太后和小阿哥都到了金陵,钮钴禄氏见到叶昭眼圈就红了。

也难怪,这几月请小阿哥退位的折子铺天盖地,各部长官、各省巡抚许多都上了折子,平远军中,哈里奇、韩进春、马大勇、郑泽武也同样上了折子。

看似平远军七大统帅中尚有三位没有动静,可看看都是谁?苏红娘,这还用上折子吗?赵三宝,为人懵懵懂懂一根弦,可全天下都知道,那是摄政王的死士,摄政王要他生就生,要他死就死的人物。

可以说,唯一没表态的就是神保了。

钮钴禄氏没有思想准备,自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炸的手足无措,更不知如何是好。

叶昭没说甚么,只是陪钮钴禄氏用了晚膳,言道绝不负两宫,却绝口不提众臣子劝小阿哥退位之事。

预料中的,兰贵人,果然来拜访了。

风姿绰约的轻盈走入,在檀木椅上坐定,兰贵人就轻轻叹了口气。

叶昭道:“怎样?皇嫂怎生说?”

兰贵人拿手帕拭了拭眼角,说:“姐姐只是哭。”

叶昭道:“你也挺难过了?”

兰贵人沉默了一会儿,说:“咸丰爷的江山在我和姐姐手里断送,我又岂会不难受?”

叶昭道:“所以,你就给神保写信,是么?”

兰贵人身子一震,俏脸煞白,满脸震惊的看着叶昭。

叶昭笑了笑,道:“南国的事儿,可还真瞒不住我。”

兰贵人呆了会儿,说:“我只是询问他战况,可没说别的,你若看到我的信,就该知道。”

叶昭摇摇头,端起茶杯,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事不过三,此次我也不说什么了。皇嫂,希望不会再有第三次。”

兰贵人默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你几时去前线?”

叶昭道:“明日便走,走水路。”

虽然直隶境内,京师卫戍力量抵抗激烈,但攻破北京城只是时间问题,叶昭自希望能第一个进北京城,同时摄政王前线督军,对于在直隶的平远军,在各处战场的平远军,都会是一种激励。

俄国人舰队已经逃回了罗夫斯克,自己走水路,若到渤海湾时天津已经打下来,就直奔天津,若不然就在登州上岸。

把两宫和小阿哥接来金陵,自是免得山高皇帝远,她们在广州趁机生事。

叶昭最担心的,自是这紧要关头,趁自己去前线,兰贵人给自己唱一出意想不到的大戏,这个女人,可实在轻忽不得啊。

各地督抚中,实在很有几位唯兰贵人马首是瞻。

“皇嫂,还是那句话,希望您莫要负我。”叶昭炯炯的注视着兰贵人。

兰贵人华丽的簪花头板在宫灯下烁出一种妖异的风情,不喜叶昭这种咄咄逼人的目光,除了先帝,也从来没有男人敢这般肆无忌惮的直视她。她侧过雪白俏脸,没有吱声。

兰贵人走后,叶昭洗过澡,回到寝宫,上床安歇,琢磨着这些事,朦朦胧胧的,好似还在和兰贵人动心机,念叨了几句“兰贵人”什么的。

架子床前是黄莺鸣翠柳的屏风,隔着屏风,负手而立的黑衣女侍从听到,侧头想了想,就转身走了出去。

寝室门外,又有两名女侍卫。

现今和两宫的关系险恶,是以就算在这小红山行宫,王府侍卫也守卫极严。

女侍踩着红地毯走过吊灯明亮的回廊,拐个弯,轻轻敲门。

房内,刚刚洗过澡的兰贵人正与钮钴禄氏叙话,“姐姐,这事儿也不能怪景祥,您想啊,江山是他打下来的,他手下那些骄兵悍卒,能服载濂吗?设身处地想想,以后载濂亲政,和景祥真就是个你死我活,他那帮手下可不都是载濂的眼中钉?景祥要垮了台,他们谁也别想落个好结果。”

说着兰贵人轻轻叹息,“要怨,就怨老六,若不是他篡位,若不是他想害你我姐妹,也不会闹到这步田地。景祥,也是身不由己啊!”

钮钴禄氏抹着泪,只是摇头。

兰贵人又道:“姐姐,您琢磨琢磨,要不是景祥压着,载濂这孩子,我怕他早就没命啦。”

钮钴禄氏呆了呆,随即知道兰贵人所说没错,可若说就这般叫载濂退位,咸丰爷的江山自此而终,九泉之下,还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

兰贵人又压低声音道:“姐姐,现今只是权宜之计,咱若不答应,只怕你我姐妹和小阿哥都要遭人毒手,咱先答应他,慢慢来,慢慢看,谅这些人也不敢罢黜了姐姐,咱就跟他耗,等载濂再长大点,我自有主意。”

正说到这儿,门被轻轻敲响,随即响起清脆的声音:“奴婢给太后请安,摄政王有请圣母皇太后。”

兰贵人应了一声,又对钮钴禄氏道:“姐姐,您歇着吧,我再去打探打探。”

钮钴禄氏微微点头。

……

令兰贵人始料未及的是,她被带到了叶昭的寝室,红色宫灯洒下淡淡的柔光,刚刚从外面进来,还真不习惯室内黯淡的光线。

屏风后,景祥好似躺在床上呢。

兰贵人呆了下,说:“怎么?他睡了?”

那黑衣女侍从却已经道:“请太后更衣。”

兰贵人又是一呆,俏脸猛的火热,瞪向那女侍从。

女侍卫一瞬不瞬的和她对视,兰贵人颓然的发现,这些人只知道景祥,全没将她看在眼里。

可景祥是什么意思?竟然如此色胆包天,召自己侍寝?

怔忪间,却见那女侍卫已经走上来,帮她宽衣解带,兰贵人呆呆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虽然曾经与叶昭跳舞时故意的使过小花招,但她自己知道,那定然不会成事,更多的是一种试探,甚至是解除叶昭疑虑令他松懈的行为,要说真与叶昭有什么肌肤之亲,她可从没想过。

但景祥突然要她侍寝,她才发现,自己全无一丝反抗的余地。

怔忪间,旗袍、绸衫、衬裤被一件件褪去,最后,只剩下了肚兜和亵裤,但那女侍卫还是从上到下搜了一遍,头上簪钗都被除去。

兰贵人自知道,这是担心她行刺。

看着兰贵人傲人的身材,女侍从也微微呆了下,站在她身旁,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令人眼饧骨软。脸若涂脂,柔媚姣俏,鹅黄|色小肚兜,更衬出白璧般的肌肤。平素庄重威严的皇后,此刻去了缚绊,那双细细的美眸,显得妖异诱惑,可真令人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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