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的联系,实乃一石二鸟之计,会给罗刹门将来的行动带来极大困难,此事非同小可!」 说完她回头吩咐侍立一侧的彩虹:「马上派人通知北风、飞霜和艾尔莎,以及夜天阴等几位直属组织首脑赶来书房,参加紧急会议。」北风第一个赶来。慕容紫烟想了想,对北风说道:「你去把晓虹叫来。」北风有些迟疑地道:「夫人深夜密会,恐涉及机密,叫晓虹妹子来合适么?」慕容紫烟道:「不妨,千儿和你以后,有许多倚仗晓虹之处,迟早会让她参与机密。」北风心中仍满是疑虑,但还是飞快地去了。 片刻之后,人员到齐,尚未落座,北风右臂夹着晓虹,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晓虹宿醉尚未全醒,身上一股酒味儿,被书房中渐渐升高的热度一熏,怪难闻的。 北风将晓虹往书案边软椅上一扔,拍拍她的俏脸:「晓虹妹子,开会了!」慕容紫烟心中暗叹:「这丫头举止粗鲁,全无女孩儿家温婉之态,以后面对晓虹,恐难占得一点上风。」 晓虹睁开朦胧醉眼,揉了揉眼睛,见屋里这么多人,夫人也在,忙坐直身子,摇了摇头,清醒许多,回复了一贯的端庄娴雅之态,和夫人等一一见礼,通通问候一遍。 慕容紫烟心中郁闷:「烟霞的女儿如此温柔有礼、端庄淡雅,可我带出的这些丫头却个个粗鲁无文,是何道理?」其实她该检讨一下自己,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儿。 她关切地道:「晓虹丫头,头还晕么?」她很清楚晓虹喝醉的原因,心中对她更是看重。 晓虹轻挽鬓边散发,笑道:「已睡了两个多时辰,现在好多了,多谢夫人关心!」 晶丽莱对在座之人说明情况之后,会议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多年来,罗刹门一直在宽松环境下扩张实力,基本上是对各大门派采取咄咄逼人的攻势。朝廷一旦介入,将是件很棘手之事,会议主要围绕这个话题展开。 北风的发言,基本代表了大多数人的意见:「夫人,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大举起事,和关外本部南北夹击大明,将大有可为!」北风的话不能算错,对比双方战力,综合各方面形势,罗刹门和金国合力,的确不落下风。可北风有所不知的是,夫人此刻的心境,已发生很大转变,她现在想的,是坐山观虎斗,而非自己跳上前台。这是她内心深处的想法,目前只对千儿说过。 所以,她自然不能同意北风的提议,当然,逃避更不是办法,镶黄旗在该地区根基深厚,岂能轻易放弃? 慕容紫烟一直惦记着千儿,急于早些回房,可如此要务,若不立即决策,会有灾难性后果! 经过半个多时辰的激烈讨论,大家始终拿不出一个妥善之策。 慕容紫烟坐在椅上,身子不时地扭动着,似乎哪种坐姿都不太舒服,一会儿翘起二郎腿,一会儿又放下,双手不时地握紧又松开,和她平时开会正襟危坐之态,大异其趣!见半天讨论不出一个结果,她心中大感不耐,柳眉紧蹙,忍不住看了晓虹一眼,随即环视众人,问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要补充?」晓虹已从夫人神态上,看出两点,首先,她不愿过早和朝廷直接对抗,以夫人的性格,这有些不同寻常,其缘由她或许也猜中了几分;其次,夫人心中有事,不希望开会时间拖得太长。 所以,她虽然认为在这样的场合,作为罗刹门非核心层,原不该过多表达意见。可事关重大,又不能久议不决,在沉吟半晌之后,她才捏了捏衣角,娇音细细地道:「晚辈认为,此刻和朝廷大规模冲突,时机不妥,但渤海镶黄旗若是大规模转移,一是时间来不及,风头过去之后,再重建更是困难。我认为,不妨采用围魏救赵之策。」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一闪:「哦?愿闻其祥!」 晓虹环视众人一眼:「晚辈冒昧献丑,望诸位大姊和前辈不要见笑!我想,若官军真对镶黄旗发动大规模攻击,我们不妨令关中和河套地区的镶白旗,在当地制造动乱。该地区远离京师,连年天灾不断,饿殍遍地,近年无需我们煽动,也一直民变不断,渐渐成为朝廷心腹大患。该地区一旦有变,必定会将朝廷注意力吸引过去,还要提防女真,朝廷将无力对付渤海镶黄旗。再者,晚辈认为,官军在渤海集结,不过是一种试探,想判明盘踞该地的江湖组织到底是何种性质,并非完全清楚其底细,所以镶黄旗更不该轻举妄动,暴露本来面目。」一语点醒梦中人!
不仅慕容紫烟更加确信没看错人,罗刹门所有在座的核心层,都不由得对晓虹生出敬佩之心。 慕容紫烟宣布命令:「传令镶黄旗所属人马,从即日起全部进入戒备状态,将重武器藏入地下暗道,随身携带轻武器,近期一律不准集中狩猎,隐藏实力。 传令镶白旗做好准备,一旦官军大举攻击镶黄旗,则按晓虹计划行事。」会后,慕容紫烟对晶丽莱补充道:「你赶紧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另外,明天吩咐属下密探,除了渤海,还要密切关注长鲨帮那边的动向,全力支持摘月的行动!」 ************ 正在开会的书房之外是大厅,对面是内室,内室分外、中、里三间,外间为内厅,中间为暖阁,里间便是卧室了。 却说慕容紫烟出去之后,卧室床上,只剩下千儿和烟霞仙子二人。 烟霞仙子总感觉身边的千儿身上,传来阵阵奇异的香味儿,令她心钧摇荡。 刚才和慕容紫烟一阵瞎聊,她早已被撩拨的欲水横流,此刻黑暗中,孤男寡女同榻而眠,听着千儿均匀的呼吸,自然会浮想联翩,脑海中满是男女欢合的画面。 想着想着,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一手揉捏涨涨的Ru房,一手伸向下面,在骚痒之处挠上几下…… 她心中非常好奇,千儿那根被夫人描述得如此神奇之物,到底是何模样?她双腿稍稍分开,将锦被塞入双腿之间,扭动着腰肢夹紧锦被,似乎想获得少许充实感,然而…… 下意识地,右手已紧紧攥成拳头,手指关节相互摩擦,发出轻微『格格』之声,随即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向绣榻内侧伸去,终于摸到了千儿衣角,纤纤素手却又倏然收了回去。 想干脆一睡了之吧,始终无法如愿,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无论哪种姿势躺着都不舒服,玉腿一会儿收拢、一会儿伸直,不时夹紧又松开,右手摁住胯间锦被,不停地摩擦着搔痒之极的肥蛤,右腿向千儿伸出不下二十多次,但最终都颓然收回…… 无边无际的大沙漠,在头顶烈日暴晒下,已成了金红色,四周空气似乎已燃烧起来,荡起层层波纹,生命禁区、酷热难耐!一个行走于沙漠中的旅人,已两三天滴水未沾,干渴难耐已到极限,突然发现一处清凉的水潭,潭边却竖着木牌,写着剧毒二字。不喝是死,喝?也是死!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又该如何抉择? 烟霞仙子此刻,大约就是这样一种感受。 「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扔块肥肉在嘴边,却不能吃……不知她这一去,多长时间回来?」烟霞仙子暗自咬牙。 …… 千儿正在做梦,梦见乾娘正用美丽无双的雪白天足,拨弄挑逗着自己的屌儿。 舒爽之下,他忍不住伸手想捞住天足,放在嘴边舔吸,闻闻那股诱人的汗香味儿,谁知却捞了个空,顿时醒来,竟然是在梦中! 然而,他发觉此刻胯间,还真有一只柔软光滑的玉足,正在拨弄自己的屌儿,居然和梦中场景一模一样!原来,是烟霞仙子终究还是熬不住,在黑暗中把玉足伸了过来,放在千儿腿上,有意无意地在他胯间蹭了几下。虽隔着短裤,屌儿依然能感觉到玉足的温度、柔腻,和极富诱惑力的动作,千儿下体顿时蹭地一声,如弹簧般竖起! 虽在黑暗中,玉足触摸到千儿下体帐篷的硬度和高度,烟霞仙子也能想象到它那一柱擎天的绝佳风姿。她忍不住伸手过来,探入千儿内裤,一把握住又长又硬的铁杵,细细地把玩起来,感觉着它的热度、硬度,以及青筋暴跳的强劲脉动…… 千儿忍不住『嗷嗷』呻吟出声,尚显稚嫩的嗓音,对烟霞仙子似有着奇异的诱惑力,令她愈发亢奋,冒险之心陡然增强几分! 烟霞仙子将臻首钻入被窝,移到千儿胯间,立时有股若有若无的浓浓异香,绵绵飘向鼻端,有点像淡淡麝香的味道,瑶鼻凑向屌儿,细细地嗅了一阵,那股麝香味儿愈发浓郁。她心中不由暗道:「难道香味儿竟是由屌儿散发出来的?」她正疑惑之间,突然间秀眉微蹙,『嘤』地娇吟一声,膣道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溢出一缕淫汁,又紧了几下,随即Ru房一涨,大|乳头快速充血变硬,就象当年月子里,有种急欲为初生婴儿哺|乳的冲动,胸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母爱。脑海中,千儿已幻化为她的初生婴儿,只想把他紧紧搂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那一刻,她竟似受到某种极大的刺激,生理上的反应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
烟霞仙子心中一荡,樱唇凑向屌儿,仔细地嗅着,舔着,随着香味儿吸入越多,她感觉自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心中浓浓的母爱。她大感古怪,又将瑶鼻移向千儿身上、腋窝和头上,通通仔细嗅过一遍,也都有那股淡淡异香。 她原本只是想趁夫人出去这个间隙,吃吃千儿豆腐,过过干瘾,可此时生理上强烈的冲动,却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一时间天人交战。就像沙漠中旅人,一边是干渴而死,一边是饮水中毒而死,她该选择哪一边? 「夫人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一定是有急务缠身,何不利用这个间隙……」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诱惑永远大于理智这一规律,开始在烟霞仙子身上显现。于是,她选择了冒险。 尚未作出决断之前,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