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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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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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
可让卫若子吐血的是:传单它压根还没开始造,就已经被人给端了啊!皇帝杀兄夺位过河拆桥的流言,它压根还没机会传散就被人给和谐了呀!她算到个毛线啊!太子在这时节蠢蠢而动是嫌还不够乱吗喂!
卫若子郁闷到内伤:她当然知道方含轩此时带她来到卫新元的凌迟现场,是为了什么。
方含轩处心积虑要杀的人,只有一个莫安之。他这时节特意载着卫若子跑刑场上莫安之眼皮底下溜这么一圈,所为的当然只是想用卫若子这条饵,勾搭莫安之往他特意为其量身定制的杀局里钻。如果卫若子猜得不错的话,方含轩这是准备借着太子殿下今日的图谋,来行自己复仇泄恨的私怨了。
看来她今日自己没有闯出府,方含轩也会想法子闯进莫府,将她挟持出来。卫若子苦笑不已:果然是做得一手好死啊!
前方是热情已被燃到沸点的嘈乱人群。越过密密麻麻的人头,高高刑台上,被一张鱼网罩得凸凸凹凹的人犯,正顶着那张丞相老爹的面皮,喷着满嘴的血沫子,就着刽子手挥舞着的刀光,在人前含糊不清地惨叫着。那人,竟是被预先割去了舌头!
卫若子目光遥遥远去,越过莫名兴奋的人群,越过认真片肉的刽子手,越过惨叫连连的“卫新元”,然后就看到了负手直立在高台一角的莫安之。
仍是一身黛色轻装,长身而立,衬着他英挺笔直的身姿,俊逸非凡。平静的面目,冷漠的眼神,再添上他原本就隐隐然流露出的阴森气质,使得这人在那张血腥的刑台之上,竟是比台前凶横的刽子手,以及那名血肉模糊的死囚犯,显得更为森寒扎眼。
似是感应到了卫若子的目光,莫安之的视线越过纷乱的人群,落到她身上,瞬间寒至冰点。
方含轩显然也看到了莫安之脸色的骤变,非常满意。他在卫若子身后发出一声冷笑,长啸一声,别转马头,带着卫若子向城外疾驰而去。
卫若子挣扎着扭回头,迎着远远高台上的莫安之,习惯性地勾起了嘴角,淡笑着冲他做着口型:“回见。”
……
……

第七十二章 说服
更新时间2014223 15:41:43  字数:3451

 好吧,这才是这卷的最后一章。囧!!失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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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京到吴家村,有二三十里地的距离。方含轩挟着卫若子,两人一骑,一路扬鞭纵马,奔得极快。
卫若子被颠得有些头晕,下腹隐有不适,心中多少有些担心:丫的跑这么快,自己扛得住,肚子里的儿子可不见得吃得消。这要真把儿子给颠没了,可就玩大发了!
她挣了挣身子,从怀中摸了纸笔,就着马背,无比艰难地划出了几个潦草难认的字:“你准备怎么杀他?”
纸条被卫若子扬在手中。方含轩拉缰驭马,放缓了去势,取了她手上的字纸。
奔驰的快马终于放低了速度,缓缓而行。卫若子摸了摸酸胀的肚腹,心头稍安,便听方含轩在她身后问道:“你在担心甚么?”显然是看懂了卫若子的鬼画桃符。
卫若子没回头,却是垂首就着掌中的纸叠继续写:“担心你杀不了他。”马速既缓,她这字也写得顺溜多了。提笔下去,这几个字眨眼而就,几乎能与常人语速同步。
方含轩低眸看了看她掌中纸上字迹,低声笑了一声,道:“这个,便无须你操心了。”说罢,举手扬鞭,又欲策马疾驰。
卫若子忙反着身子拉住他衣袖,举着手指便在他胸口一顿乱戳。
方含轩长臂一紧,将卫若子合腰勒住,贴紧自己胸口,低头瞧着她缓声问道:“你有何话说?”
卫若子便默默地从手中又抽出张纸来,向方含轩递了过去。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我之前教你的,可不是甚么依势而为。”
方含轩见字果然身子一僵。卫若子趁机挣开他臂膀的钳制,调整了下坐姿,转了身子合腿侧身坐在马背,才紧着又递了张纸条到他手中:“城东射柳场,南郊蹴鞠台,北门的畅音园子,西巿面人摊后头的烂木架子底下,那些字纸上写的不是‘依势而为’四个字,而是‘吴家村’三个字。”
方含轩提了提缰绳,拉停了马。他眯着眼看了看卫若子,冷笑说道:“终于肯敞明了说话啦?”
卫若子抬手理了理被风吹散在脸颊的几缕发丝,迎着他浅浅一笑:那几日借领着四狗子看世面的由头,满上京城里乱逛,为了在莫安之眼皮子底下藏几张字条留几个暗记,不知道烧了她多少脑细胞呢。可不就是为了能与眼门前这丫敞明了说话么。
自打在面摊子前撞见四狗子,见到了杜沛然的碧玉酒壶,卫若子就暗中打起了跑去吴家村一探究竟的主意。她当时隐隐猜着杜沛然情况不妙,一则牵挂杜沛然安危,另则心焦乾坤镜下落,虽然在莫安之面前,卫若子不敢露出半分忧疑之色,私底里却是早就做好了盘算。
卫若子知道自己是方含轩费尽心思留在莫安之身边的最后一颗钉子,自己和莫安之的一举一动,无不牵动着方含轩那根时刻拉紧的神经。她那时被莫安之看得死死的,连香琴都被莫安之限在前府不得相见,若想逃出莫安之掌控,私溜出城,怕也只方含轩能助她一臂之力了。
所以卫若子表面上撒娇卖萌地请相公大人领着自己与四狗子同游上京城,似乎只为盛情款待那位落难时结交的小小朋友,暗中却是思谋着怎样寻机与方含轩重新搭上线。她曾与方含轩一起合谋,在吴家村去往上京城的必经之道上,为莫安之量身定制过暗杀陷阱,自然知道仅凭“吴家村”这三字,便一定能引来方含轩的注意与接应。
方含轩说他在莫府门前苦守了卫若子几日,可不是什么心血来潮之举。
卫若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又从容递了张字纸到方含轩手中:“你我自然得要敞明了说话的。想当日,若非我的提醒,你又怎会由吴家村外的伏兵,注意到十三城门司的换防?又怎会打探出太子今日有此布置?当日射柳场上,太子既有不计前嫌,修好莫安之,拉拢影卫之举,想来应已是将你那早已败如飞絮的方家,奉做弃子了罢?”
她看着方含轩渐青的脸色,微笑着将新写好的话又递了过去:“方公子若不是失了太子这树大好的倚恃,又怎会有今日的孤注一掷破斧沉舟之举?”
方含轩阴沉着脸,寒声道:“你怎知我今日之举,便是孤注一掷破斧沉舟?”
卫若子往后捊了捊重又掉落下来的发缕,低头写道:“我只问你,太子今日,所谋何事?”
几字乍入眼,方含轩神色不由一动。
卫若子抬眸见他脸上色变,心中已有计较。她一脸淡定地继续写道:“我果然没有说错。方家早成弃子,所以太子今日所谋,你一无所知。你只知吴家村外有伏,却不知所伏何人;你知道十三城门司换防,却不知王郅重欲阻何人。你只是觉得乘天之便将莫安之引入套中,阻在城外,借太子之刀,倾你方家所余残力,合而剿之,毙莫安之于一役,实乃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莫可错失。”
方含轩面色青寒,冷冷问道:“莫非太子所谋何事,你知道?”
卫若子迎着他笑了笑,然后写:“前日我就能写出‘吴家村’三字私传与你,你说我知不知道?”
方含轩看着纸上秀丽如旧的蝇头小楷,突然笑了起来。他提缰策马缓缓而行,声音又恢复了他惯常的温文和睦:“那你倒是说说,太子今日,所谋何事?”
卫若子闻言没有抬头,只是继续提笔写了三个字:“乾坤镜。”
方含轩目视前方渐近的村落,眼神一闪,道:“乾坤镜?你不是说,乾坤镜一直是在莫安之手中……”语音未落,手中却已又多了张纸条。他展目一看,那上头写着:“莫安之早将乾坤境假杜沛然之手带离出京。杜沛然在吴家村的消息,除了莫安之,无人知晓。所以太子今日之举,是否有莫安之背后暗手,你不知,我也不知。”
紧着又一纸入手:“你觉着太子螳螂捕蝉,你方含轩黄雀在后,又岂知莫安之不会是那个举着弹弓的猎人?”
方含轩目色犹疑,瞧了瞧卫若子,道:“若是莫安之,他引太子出城,又是为了何事?”
卫若子想了想,才又埋首写道:“如果莫安之仅只是依命行事呢?你想想,太子上一次被圈禁,是因为什么?”
方含轩低头沉吟道:“太子上一次正是因乾坤镜一事,在皇上那里失了宠信。难道这一次……。”
皇上在百年之后帝位归属问题上,一直举棋不定。虽然表面是早已将太子名份落实在前,那也是皇上即位之初为稳皇后母族之势的权宜之举。这多年过去了,原本掌大周三分之兵的皇后娘姓施家,如今却只能衔领名下水军在东路沿海一带追着帮海盗水贼们剿着玩儿。而皇上轻太子而厚二皇子,却是朝野共知的事实。所以太子一日没即位,便得时刻提着小心为自己头顶的“太子”之衔紧张一日。
隆兴十一年,一直小心翼翼的太子终于等着了个可以一试的篡位机会。太子偶得乾坤镜面世,获悉乾坤镜当年竟有引阴兵入世,助大将军王扬威天下之能,心念一动,便欲借乾坤境之能,妄图引四皇子魂灵附体,借阴兵之力取皇上而代之。只可惜诸般图谋之后,倒霉太子直到最后才发觉方家所贡乾坤镜竟是个赝品,更让太子吐血的是,他的一切不轨之举,其实还没开始就已全被皇帝看在了眼底。皇上忌怒太子的不臣,却因顾念父子之情,又有皇后拼死求情,这才只将太子圈禁了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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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若子很是及时地又塞了张字条给方含轩:“难道这一次,就不能是皇上对太子初心的又一次试探?不管怎样,皇上对乾坤镜早有必得之心,若知乾坤镜就在吴家村,又怎肯轻易放过?皇上既不便出面明抢,那么顺势而为,暗中驱太子打前战,岂不是一石二鸟。”
方含轩突然觉得论起惴测皇上帝心深浅,自己居然远远不及眼前这名长居深宅内院哑言无语的小女子,心头微凛。面上却是故做淡然,道:“照你这么一说,我今日又得刹羽而返了?”
他不知卫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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