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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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第28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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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
  富贵帮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富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翼翼的爬上炕,蜷缩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
  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富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
  庆生呢,还没回来?“”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院门口看。
  庆生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庆生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丽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庆生心有余悸的心思,咯咯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丽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倒是大丽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庆生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
  爸爸不在家,家里的一切都靠娘一个人,娘的辛苦闺女懂,做闺女的咋能觉得娘场啄兀焐敢猓锞秃退眠拢簧抖说摹V灰颐遣凰担帜苤滥兀俊耙环鞍迅銮梢趟档没├怖驳牧骼幔ё糯罄龆疾恢浪凳裁床藕昧恕4罄龇谀锏幕忱铮男了幔肫鹆饲焐从钟行┪萝埃
  娘,我得嫁给庆生,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丽,跌跌的点头应着:”
  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庆生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去瞅瞅。
  庆生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丽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就怕大丽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
  大丽抬起头见是庆生,俏生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
  想起了那晚大丽白生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庆生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丽跟前。
  大丽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庆生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丽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丽的脸,对着大丽红润的嘴唇亲了下去,把个大丽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庆生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丽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丽身上虽柔若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奶子,也不像巧姨那里大,但是绝不松松垮垮地下垂,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庆生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丽颤抖着迎接着庆生,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庆生抱着。
  这时,大丽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丽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丽就像蠕动的草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他的一条腿,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庆生,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庆生把自己双腿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鸡芭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去,大丽任由庆生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大丽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场撞怀‘碜,大丽管不了了。
  ×××                    ×××           ×××”庆生,庆生!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庆生。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庆生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庆生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丽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了庆生一个背影儿。庆生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丽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庆生并没有和大丽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丽初识人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庆生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庆生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丽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丽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庆生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庆生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丽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庆生。庆生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丽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庆生出去。
  庆生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声:”
  回来了!“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庆生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
  又死哪去了?“庆生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
  没去哪儿,玩去了。“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
  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
  你放屁!“庆生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庆生,当真是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庆生,好吃的紧着庆生好穿的尽着庆生,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庆生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庆生扯谎。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庆生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庆生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庆生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
  去哪了?“庆生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
  在巧姨家了!“”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庆生,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
  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庆生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
  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庆生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吃过饭,庆生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说:”
  去吧,娘弄。“庆生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富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庆生大了呢,十四了吧?“”嗯。过两月就到了。“富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庆生是十月份的生日,二丽呢?比庆生晚了几个月?“富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丽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
  对!是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探亲回来的葛红兵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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