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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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男乱女 (1-925章)作者:笨蛋英子- 第29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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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堆柴火上又浇了一瓢油。我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儿。那天我真是撞了鬼了,看见娘和庆生在炕上折腾得热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来了一股子邪劲儿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进去。那天的我从始至终都迷迷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迷魂汤,彻彻底底地变了一个人。那个夜里,我感觉着自己就像个疯子,把个脸皮彻彻底底地撕了个精光,一门心思的就想着让庆生把他的鸡芭一遍又一遍深深地Cao进她的Bi里,让我一声声儿地扯了嗓子喊个痛快。转天醒过来,想起那些荒唐事,我羞得恨不得一脑袋扎进灶坑里,心里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庆生嫌了我骚出了边儿,再也不稀罕我了。可私下里,每每想起这些,却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刺激。好几次夜深人静身子受不了的时候,我偷摸着自己弄自己,脑子里过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来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听娘说过,男人稀罕那调调儿。其实,我也稀罕那调调儿。恰好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个天杀的庆生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这事儿,这可让我着实的有些受不了了。”’对啊让娘舔娘呢,叫她啊‘我忽然意识到今天二丽不在呢,突然地一阵子轻松。娘说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骚浪,今天的我却真想彻彻底底的骚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那我们慢慢弄,等她。‘说完,我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蛮力,竟抱着庆生滚了一圈,翻到了庆生身上,努了粉红的嘴唇喷着热气,小鸡啄米样地在庆生身上来来回回地亲。
  “庆生舒舒服服地躺在那里,手捧了我的头,顺势往下面推。我便顺着庆生的身子从上到下地亲了下来,停在庆生的大腿中间。那一根棒槌似的鸡芭青筋暴跳地竖在那里,像乱糟糟杂草丛中竖起的一根旗杆。我似乎被这个东西晃了眼,一双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条缝儿,迷离的眼神散乱却又热烈。双手颤颤地捧了它,凑到嘴边,伸了粉嫩的舌头轻轻地触了一下,却又像是被烫着了,瞬间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却又伸出来,仍是谨小慎微地舔一下,又回去”来来回回地这样试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决心一般,口一张,鸡芭’滋溜‘一下便被我吞进了半截。
  “庆生冷不丁地好似被电打了,’啊‘地一声儿,身子不由自主地弹了一下。’咋了庆生,不舒服?‘可能庆生的反应过于激烈,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忙不迭地问。”’舒服舒服,接着弄!‘庆生刚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我于是又把一张俏脸埋下,认认真真地开始对付着庆生的鸡芭。我毕竟生涩,口含得紧,两排牙齿不时地会在庆生稚嫩敏感的地方划过,每每这时,庆生总会有些不适,但随即而来的却更多的是一阵阵瘙痒快活。庆生忍不住连声地闷哼,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下体看,看自己黑黝黝泛着亮光儿的鸡芭在我的嘴里进进出出。时不时的,我还会学着庆生的样子,把鸡芭吐出来,抬头问:’舒服么?‘庆生连忙点头。我又问:’我骚么?‘庆生急忙说:’骚!‘我还问:’喜欢么?‘庆生接着点头。于是我更是卖力,人来疯一样,把庆生的鸡芭当成了一根舍不得吃净的冰棍儿,上上下下辗转反侧地舔了吸,吸完了又舔,’吐鲁吐鲁‘地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竟是分外刺耳。
  “正当我弓个身子趴在庆生下面忘情地舔吸之时,一丝清新阴冷的风吹了进来,庆生下意识地瞥向门边,却见草草掩住的门竟微微启开了一条缝儿,一张绯红妖娆的脸半隐半现,眼睛瞪得溜圆,紧紧地盯进来。庆生吓了一跳,仔细看去,分明是我娘。”我娘回来有上一会儿了。刚刚和大脚婶表面上亲亲热热地扯着闲篇儿,那心却早就随着庆生飞回了家,屁股更像是坐在了麦芒上。好不容易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脚说上几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临走时,大脚还在戏谑地笑话她:这时候回去是要去听墙角?我娘忙说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婶家拿筛面的萝。话虽这样说,出了门看前后无人,捯着碎步闪身就进了自家的院子。
  “进了屋侧耳去听,那东厢房里果然热闹非凡。有庆生呼哧呼哧地喘气声,还有我缠缠绵绵地婉转低吟,不时地两人还在窃窃私语。娘忙凑过去,轻推了门,顺着缝隙往里瞅。正看见我撅着屁股趴在庆生身上,下身还穿着薄薄地衬裤,上身地小衫却松松地敞着,露了半个白生生的膀子。庆生却脱得光光,一根涨得通红的东西触目惊心地立在那里,在我娘眼里,竟像根儿馋死人的肉肠子。”我娘受不得这些,立时就觉得血往上涌心如鹿撞,连步子都迈得有些轻轻飘飘了,那大腿之间热烘烘地泛起了潮气,又像是被苇子苗儿扫了一下,说不出地瘙痒。
  “庆生张口要叫,我娘忙竖起手指挡在嘴边让他禁声,然后蹑手蹑脚的进来,却蹲在了炕头,眼前正是我鼓鼓悠悠翘在那里的屁股。”庆生偷摸地一笑,憋着嘴看我娘要干些啥。
  “我当时并不知道娘进来了,还在聚精会神地把玩着庆生的鸡芭,越弄越是情不自禁,三两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边,又拽了被胡乱地搭在两个人身上,自己却只盖了一半,剩下个屁股仍露在外面。像个受惊的鸵鸟,顾了头却顾不了腚,被子里的脑袋在庆生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动。那庆生倒时不时地像被咬到了痛处,间或地一抽一抽,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难受,满面的销魂模样儿,一声声哼叫伴着粗重地喘息,说不出地欢畅。”我娘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邪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来着急麻慌地解着棉袄地扣子。上衣还没脱下来任它敞着,那手却又性急地去解腰带。棉裤衬裤加上裤头儿本是层层叠叠套着的,竟让她三下并作两下一把就褪了个干净,两条光腿刚从裤管里抽出来,旋风一样扭身就上了炕。嘴里还跌跌地念叨着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却已经钻进了被子,捧了庆生的脸伸了舌头不管不顾地就亲了上去。
  “我正弄的起性,黑不隆咚地却看见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从旁边伸了进来,吓得我猛地撩开了被,一眼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上来的,正和庆生两个人搂做一团亲得滋滋有声。”我张着一张湿乎乎的嘴叫了一声;’娘!‘,娘却来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冲我挥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继续,她自己却仍旧和庆生你来我往地碾压着。
  “我索性不去管了,又缩回被里,埋了头把庆生的鸡芭重新放在嘴里,耳朵却竖着,听着外面的动静。”那娘俩儿热热闹闹,哼哼唧唧的,娘地呻吟悠扬庆生地哼叫沉闷,一高一低交相辉映份外淫靡,听得我越发地情不自禁,好几次迷迷糊糊地差点一口把庆生的鸡芭儿咬住。翘起的股沟之间也愈加潮润,薄薄的衬裤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块湿渍。
  “漆黑的被窝里越来越热,闷成了葫芦,窝粗重地喘息间几乎窒息,索性一把掀开被子,一边张了嘴吞咽着一边抬眼看着娘和庆生。两个人却已经松开,娘正托着松松软软地奶子,晃荡着枣一样儿的奶头送到庆生嘴边。庆生立时像个饿极了的娃娃,张嘴就衔上了,鼓了腮帮子嘬得用力,把个娘弄得’啊‘地一声儿,身子哆嗦个不停。”我看在眼里,忽地就觉得自己一下子没来由得饥渴,下身就像爬进了蚂蚁痒得不行。忙吐了口里的东西,伸手到自己两腿之间,隔了裤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来,却越捻越是搔痒。庆生躺在那里好像觉察了,身子挺了两下,竖在那里的鸡芭晃晃悠悠地点头,我忙又一把攥住,囫囵地吃进嘴里,另一只手就把自己的衬裤褪下来。
  “娘一只手托着奶子让庆生亲着,哆哆嗦嗦地看见我脱着衣服,忙掉了身子,倒挂着一对吊钟似的奶子垂在庆生头上,脸却朝着我的方向,伸手去拽我。我嘴却舍不得放开吞着的鸡芭,只好蹭着往这边挪转着身子,然后蹁腿上来跨坐在庆生胸脯上,还没坐稳,屁股蛋儿却被我娘两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边。还没等我醒过闷儿,湿乎乎热烘烘地私|处便被娘的舌头卷住,像送到嘴边的一碗热汤面,踢哩吐噜地连汤带水上下地舔了起来。我’嗷‘地一嗓子,畅快地恨不得蹦了起来,嘴里早没功夫含着庆生,只剩下一声紧似一声地叫唤。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软的没了力气,一下子趴在了庆生的两腿之间,屁股却被娘托着仍高高地翘着。”庆生躺在下面看了个真着,我两腿之间毛发稀疏,那条Bi缝越发显得粉嫩肥白,两片肉唇隐隐地翻出来,淅淅沥沥粘着白沫,又被我娘灵活的舌尖扫了,牵牵扯扯闪着光亮。我娘的舌头恰如一条肉虫,在我的Bi缝中捻磨着,一会儿从上到下地滑过来一会儿却又探进半截蜻蜓点水般在洞口掠过,那洞口处便被引出越来越多的汁水,堆积着缓缓地漫成晶晶盈盈的一汪白浆。
  “我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哭腔,呜呜咽咽地喊着:’娘啊娘啊‘却更用力地把屁股撅着,努力地送到娘嘴边。”娘舔一会儿便问上一句:’大丽,得劲么?‘我便嘶哑着嗓子’嗯嗯嗯‘地点头。我娘又问庆生:’庆生,大丽骚么?‘庆生揉着我娘的奶子也’嗯嗯嗯‘地点头。于是娘更卖力地在我Bi上舔着,却伸了手指竖在庆生眼前,颤着音儿问他:’庆生,看姨的指头,像啥?像鸡芭么?‘庆生哪里还容得去想像还是不像,只会点头应承。我娘却已经撤了嘴,把指头捻向了我湿淋淋的Bi缝,在阴门处挖了一抹白浆,又轻轻缓缓地在Bi缝处揉着,揉到Bi缝上端的地方却停住了。那里有一粒肉丘,红红地肿胀着,我娘的手指便在上面碾压。
  “我像突然地被谁掐了一把嫩肉,筋骨也像被突然拽了,上身一下子弹了起来,一个姿势就那么僵在了那里,口里的一声’娘啊!‘竟叫得撕心裂肺。我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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