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脚趴在了那里喘成了一堆,“你现在现在行了呢,家伙好使,那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快快赶上你爹了。”
“我爹也用舌头?”
“废话,家伙不好用,可不就指着舌头呗。要不咋整?”
大脚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
庆生点点头,顺手又把娘的屁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大脚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都是你巧姨教得吧?要不你懂这个?”
庆生不好意思,憨憨地笑了一下。大脚却扭了扭屁股说:“还教你啥啦?给老娘使使。”
“也没教啥啊,巧姨又不是老师。”
大脚哼了一下,“她?她这玩意儿可比老师强,十个老师也不如她呢。快啊,紧着。”
说完,又焦躁地扭了屁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庆生的痒处,庆生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大脚回头看着庆生,以为庆生着了凉,却见庆生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快着快着,一会儿你爹回来了。”
庆生一想也是,忙又伸舌头在娘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溜溜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大脚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唤得越发快活:“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
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着儿子的鸡芭,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
等到那鸡芭连根儿都进了身子,这才像三伏天里灌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儿子身上,嘴里喃喃地念着:“要了命了要了命了啥也不求了,有这东西就行了就行了”
说完,鼓悠着身子在庆生身上磨了起来。
毕竟干了一天的活儿,大脚强撑着身子还是有些乏力,动了一会儿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里,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庆生上来。
庆生身子骨精悍,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电滚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娘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个大脚Cao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庆生却紧盯着娘,看着娘那张风韵犹存的俏脸被一阵紧似一阵的快活弄得变了形状,不由得兴奋异常,抽出来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猛,顶得大脚的身子忽悠一下,胸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奶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竟飞舞得庆生眼花缭乱分外刺激。
于是庆生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里还问着:“这样行么?得劲儿么?”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早就被Cao得迷迷糊糊,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庆生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老命把个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庆生一次猛似一次的撞击。
那撞击似颗出了膛的炮弹,呼啸着就钻进来,带着火辣辣的热让大脚几乎要晕死过去,但撞击之后带来的那股子透心儿的舒爽,却像是把大脚的魂儿勾住了又摩挲得舒舒坦坦,让大脚欲罢不能。
“好儿啊”
大脚发了疯似的喊着,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积了大德,竟让自己有了个这样的儿子,她恨不得立马把庆生死死地搂进怀里好好地疼个没够,又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再怀上个一年半载。
屋里面娘俩个大呼小叫地干得痛快,没成想却乐坏了缩在堂屋里的富贵。富贵早早地躲出去前后街地转悠了一圈儿,却实在是无聊,只好溜溜哒哒地回来。进了院儿见屋门掩得好好地,知道那娘俩已经进了屋,便悄悄地推门,蹑手蹑脚地进来。刚一进来,便听见厢房里男女弄事儿的动静,哼哼唧唧的不绝于耳。
富贵抄了个马扎,顺门框坐下,竖了耳朵听着。那动静断断续续,一会儿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大脚直了嗓子的叫唤。到最后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高亢,富贵忙起身把堂屋的门死死地关上,心跳得“咚咚”地山响。
没成想关上门,那声音却钻出来再也没个去处,浩浩荡荡地在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像条肆虐的狂龙在上蹿下跳,惊得富贵又手忙脚乱的开了后门,溜到山墙的墙根儿,垫了脚看厢房的窗户有没有关严。等一切弄得妥当,这才心有余悸地回来,喘着粗气蹲在门边。
屋里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就没富贵啥事,可他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他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把娘Cao死了”
大脚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骚浪。富贵又想起了他巧姨:那巧姨地叫声却着实比大脚还要媚气,悠悠荡荡地骚到了骨头里,还有那雪白的屁股,肉呼呼粉嫩嫩的让人眼晕。
富贵几乎要流了哈喇子,心痒得百爪挠心。富贵知道自己的斤两,那巧姨的身子是沾不成了,哪怕摸上一摸呢?
富贵想着念着,耳边鼓动着屋里淫靡骚浪的动静,眼前晃悠着巧姨白净的身子,手却不知不觉地伸进了裤裆。这一伸,却把个富贵着实地惊着了!
我的天爷啊,咋就硬了?
××× ××× ×××北方的春天有时候姗姗来迟,有时候却瞬间即逝,勤劳的人们只好争分夺秒地和老天抢着时间。忙忙碌碌中,洋槐花就铺天盖地地开了。
这是虎头沟一年一度的盛景。这里本就水美土肥,但春天里,当别的植被仍旧抽绿拔节的功夫,却唯有那洋槐争先恐后地开了花,于是每年春末村里村外便白多绿少,像下了一场大雪。
一嘟噜一嘟噜的槐花像成串的白蝴蝶,硬是缀满了树枝,把纤细的枝杈压得弯弯的,招惹得成群的蜜蜂东奔西忙嗡嗡不止。一阵风吹过,树底下便是一阵花雨。
那略带香味的槐花,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用不了几阵,地上便是一片的白了。
整个虎头沟,更是天天笼罩在一股股浓郁的花香中,让那些在田间地头耕作的人们,每天沐浴在一种舒畅愉悦的空气里,身子骨轻了累也便不觉得累了。
即使没有槐花的香氛,今年的春天对富贵来说也是从里往外地乐呵。那些熟悉富贵的左邻右舍们,忽然发现富贵没来由得似乎变了个人。再不是那么沉默寡言,再不是一如既往地佝偻着腰,整个人就好似脱了胎换了骨,从眯起的皱纹里都透出了一股子扬眉吐气的得意。好多人都猜着,莫非今年他家的地里种下了金子?
地里有没有金子大脚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个的男人那说不出口的毛病,就那么好了。
那一天,娘儿俩好不容易折腾得过了瘾,前脚庆生刚刚回了屋,后脚富贵就“滋溜”一下钻了进来,吓了大脚一跳,光着的身子还来不及收拾,便被富贵劈头盖脸地又压住了。
“你干啥!”
大脚身子乏得透透的,却仍是拼了最后的一点儿劲撑着。那富贵却呼哧带喘地把自己也脱了个干净,兴奋得两眼冒了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着“行了!行了!”
大脚听着糊涂,问他:“啥行了?”
富贵却不答话,脱得利索了便手忙脚乱地把大脚的腿扛到了肩膀上,那大脚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有个东西顺着自己那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缝儿,像个长虫一样钻了进来。
大脚一下子懵了。多少年了,大脚早就习惯了富贵的另一种状态,潜意识里,那个硬实实的物件儿再也和富贵扯不上关系,今天冷不丁这两样竟凑到了一处,一时半会儿地,那大脚云里雾里的就像是做了个梦。
富贵攒足了力气一下一下着着实实地在大脚身子上拱着,心里的欢畅无法言语,那感觉就像是又磨好了一张犁,终于可以在自家失而复得的地里,尽情地开垦,把憋了多少年的劲头儿一股脑地使了出来。
他低了头,嘿嘿地笑着喘着,一下紧似一下地顶着,瞪了眼睛盯住了大脚迷茫的脸问:“咋样?咋样?”
那大脚终于被顶得醒过了闷,猛地发现这一切真真儿的竟不是个梦,慌忙伸了手下去摸,天爷啊,自己劈开的大腿根儿里,竟真的是一截有了筋骨的棍子!
大脚还是有些含糊,顺着那物件又朝上摸了过去,这回没错了,密密匝匝的毛儿里,那物件连着自己的男人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大脚忽地一下就掀翻了富贵,那富贵还在尽情地驰骋着,猝不及防就躺在了炕上,正想要翻身跃起,却被大脚死死地压住了。
大脚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双眼睛竟似不够,不错神儿地盯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去摸一下,却像是被火燎了,忙不迭地又缩回来,定了定神儿,又伸出手去攥,却不敢使劲儿,仍是谨谨慎慎地捧着,像捧了件易碎的花瓶儿。
“娘呀,真好了?”
大脚颤颤微微地扭脸看着富贵,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可不真好了!”
富贵骄傲地挺了挺身子,鸡芭似乎善解人意,也随着他气宇轩昂地晃晃悠悠。
“哎呦娘呀,老天这是开眼了!”
大脚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终于放了心般一把把鸡芭抓了个满满实实,在手里热乎乎,硬邦邦,在大脚眼里,却比那百年的人参还要可人疼呢!
接下来的日子,两口子似乎突然地焕发了青春,每日里地里的活累死了人,回到家里却仍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吃了饭,撂下饭碗随便找个缘由就把庆生支了出去,庆生刚刚出门,两个人就着急麻慌地上了炕。十来年攒足了的饥渴,这些日子一股脑倾泻了出来,每日里大呼小叫连绵不绝,竟似个没够。
好在庆生心里惦记着巧姨和大丽,大脚不找兴他,他乐得躲得远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