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大郎一口含住,吃了一会儿,道∶“酒与乳香,果然异味,只是酒
味淡了些。”
赵氏道∶“郎君已将整杯酒饮乾,不饮也罢,再饮又头晕!”大郎老
着脸道∶“要饮要饮,莫说头晕,即便饮死,也是值得,要知恁般饮法,
无人得趣哩!”
赵氏道∶“罢!罢!妾身本是犒赏於你,又旨在乎你多饮一杯?何况
,这般饮法,倒弄得妾身周身趐痒哩!且劳郎君替妾斟来一杯。”
大郎道∶“娘子之言,我岂不从?”言毕,将杯儿拿过,去斟满酒回
来,还捎带了个酒坛,置於桌上。
赵氏笑道∶“郎君方才用过这乳杯儿饮,再饮下去,亦是无趣也!妾
欲再换一处,容郎君消受。”
大郎道∶“还有何处能容酒?”
赵氏道∶“你且觑这脐儿,深深一个窝儿,若倾酒於内里,你只管畅
饮何如?”
大郎笑道∶“娘子顽兴十足,那个脐窝,怎能饮酒?我还是舍不得你
这对嫩肉做的杯儿,罢,且拿酒来,容我酣饮一回罢!”言毕,搂赵氏於
腿上,将口儿探下俟那酒儿流下。
赵氏高扬粉臂,将那酒儿照准乳儿复徐徐倾下,大郎饮个不迭,直嚷
道∶“徐徐的倾罢!”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两情兴浓酒饵迷离
诗曰∶
客路暮春低,香闺春草齐,
从今明日夜,两地共凄凄。
甘载奇男子,俄惊作女流,
客窗闲自省,两颊满娇羞。
且说大郎道∶“娘子缓些,这酒俱都流至肚脐里了。”言毕,又把舌
乱舔。赵氏道∶“肚脐里正好,容你当酒杯儿哩!”
大郎一路吮吸,道∶“你的脐儿甚浅哩,舌儿一触,便没酒了,还是
另寻他处罢!”言毕,凑口於腹上乱吮咂一番。赵氏扭着身儿道∶“休去
乱舔,痒痒的!郎君若嫌杯儿浅,还有一只肉做的杯儿,倒深几许哩!”
大郎疑惑,马口儿移开问道∶“缘何不取出来用?藏起来作甚?”赵
氏笑道∶“骗你哩!那里还有甚肉杯儿?郎君贪心,嫌酒不够吃麽?”言
毕,又遍倾酒於趐胸上。
大郎忙又至下而上舔遍,遂急问道∶“老爷酒兴十足,娘子定有甚新
招儿,容我受用,速些取出!”
赵氏被舔得周身火动,燥热难当,遂道∶“你将要身裤儿卸了便知了
。”言毕,骚骚的挺凑起玉臀,勾引那大郎。
大郎恍然大悟,道∶“闹了半日,是你那下面妙物儿,乖乖,这酒甚
烈,你这细软嫩杯儿如何承受得了?”
赵氏笑道∶“妾正是引火灼身,好容郎君替我杀火哩!”
大郎又道∶“这烈酒滚滚而至,受不住哩!”
赵氏见他迟疑,道∶“官人莫罗嗦,速将妾的裤儿卸了,保郎君饮个
痛快。”
大郎笑道∶“卸那裤儿,只须三两下,只恐届时熬不住叫痛,休怪我
。”言毕,卸下其裤儿,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小肚儿雪白如玉,那
脐下三寸之地稍稍隆起,两片莲瓣,芳草依稀,莲瓣中玉露滴滴,探手触
之,莲瓣微张,玉露欲滴。
大郎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欲凑口去咂,赵氏忙道∶“
莫脏了肉杯儿,郎君饮得不洁。”
大郎笑道∶“你这杯儿,久未揩拭,将口儿启大些。”言毕,挖个指
头进去搅。赵氏本执杯在手,不意大郎这一咂一搅,穴儿倒酸痒无比,一
时竟忘了斟酒。
大郎稍待片刻,不见动静,忙抬头道∶“怎的还不斟酒?”话刚说完
,却见赵氏双目紧合,心知他被这一挑弄,春心已发,便朝穴儿上复挑了
一回。赵氏猛觉穴儿一阵刺痛,方才回过神来,嗔怒道∶“郎君乱捣个甚
?”
大郎道∶“怎的还不斟酒?”赵氏闻言,忙收紧腿儿,又将酒徐徐倒
下,大郎乱嘬了一番,那一道道酒儿四散开去,赵氏见状,忙尽倾酒杯,
那酒泄而下,流向那穴儿,刚及穴口儿,那赵氏便杀猪般嚎叫,把个手中
杯儿一掷,腿儿於半空乱舞。
大郎怔住,知那酒性太烈,遂抢将上去急急吮了起来,将个舌儿舞得
翻飞,俄尔,舔尽残酒,方才抬头道∶“酒已饮尽,还斟否?”
赵氏早没了声息,被那酒儿杀得半死,大郎见他不应,急扒在上面又
把口布气,弄了一阵,赵氏才徐徐醒来,道∶“不听郎君言,吃亏在眼前
,这肉杯儿也忒嫩哩,险些给杀烂!”言毕呜哑起来。
大郎又亲几口道∶“怪你飞蛾扑火一般不知就里,明知那酒儿性烈,
偏要做耍,亏你花样多多,吃了苦头罢。”
赵氏将头抵其胸道∶“妾思忖我那阴穴,能禁住郎君巨物冲撞,区区
酒水儿,哪有甚厉害?今番才知还有这般苦楚哩!”
大郎淫兴已发,遂探手摸其阴户,早已淫水汪洋。赵氏道∶“妾倒忘
了,方才自说以酒倾身,乃是引火灼身,招郎君杀火哩!这番酒己被舔尽
,心火上窜,待郎君与我杀火!”
大郎道∶“杀火之物乃近在眼前,为何不自取?”
赵氏故意道∶“在何处?让妾一看。”
大郎笑道∶“就在老爷裆间,你却不知?”
赵氏道∶“你欲消受,却让我来卸裤儿,做梦罢!”
大郎见他执意不肯,遂又哄道∶“我这物儿许久未 你那水帘洞,若
娘子亲他,他便兴高哩!”言毕,把个口儿凑到赵氏腿间去拱。
赵氏道∶“任凭你摩弄,只是妾不再斟酒哩!”大郎故意问道∶“却
是为何?让我空舔这肉杯儿?”
赵氏道∶“郎君可怜妾身则个,实再不敢,杀死妾身了,况且,郎君
也不与我杀火,我又何苦自找苦受哩!”
大郎道∶“恁般岂不渴死我也?”
赵氏道∶“送些水儿给郎君罢。”言毕卧下,拖来枕头,也不管湿否
,衬在腰下。大郎笑道∶“你那水儿有甚吃头?除非合着酒儿。”
赵氏不依,见那大郎依旧穿着裤儿,遂腾手去卸,大郎也不加止,任
凭滑了下来,哪知滑至半路,被甚止住,急扯不下,赵氏急道∶“这裤儿
宽大,缘何扯它不下?”言毕,探手去摸前面,不意碰着一硬物,方知被
那阳物阻住,笑道∶“原来是郎君阳物久未与妾阴穴亲近,怕羞不愿抛头
露面哩!”
大郎道∶“它若是羞,就不恁般硬了。”赵氏探进手去扯拽出来,捻
於手心,犹如火炭烘手,坚若生铁,奇大无比,赵氏看的好不动兴,遂将
阳物持於口边,吮吸不休。霎时,阳物青筋暴胀,龟头紫红,卜卜的乱跳。
赵氏惊道∶“郎君阳物怒气甚凶哩,缘何是好?”遂将其裤儿卸下。
大郎道∶“定是他嫌门不当,户不对哩!”
赵氏道∶“如何才门当户对?只因你方才吃了阵花酒,又便宜了阴穴
,他却未曾沾得一些,焉能不怒?待妾身来侍奉它罢。”言毕去取酒杯,
饮了些剩酒,含在口里,腾身欲往上凑。
大郎急忙止住道∶“前番都已这样饮过了,换个酒令罢!”赵氏将酒
咽了下去,道∶“换何酒令?郎君教我。”
大郎道∶“不若将菜肴撤下去,就盘置於桌上,与你饮个交杯酒罢。
一头饮,一头寻那快活!”
赵氏笑道∶“一心怎能二用?何况,这方寸之地,怎好腾挪?怕不尽
兴哩!”
大郎道∶“庄稼收成,不论田地,若是你跌下,便是丢了,战我不过
,便罚一大杯,我亦如此。”
赵氏道∶“郎君岂不欺我!你酒量甚大,妾身定会吃亏的。”
大郎道∶“罚我便是了。”赵氏欢喜,起身将桌上收拾乾净,又置上
毯儿,那大郎坐上。赵氏见那物儿直立,遂假过去欲吃进去,被大郎推却
道∶“要面对面的干!”
赵氏道∶“恐怕不牢实,郎君已坐了大半个桌儿,妾身坐於何处?”
大郎道∶“你可掰开双腿,坐於我胯,定不令你跌下去,即便跌下去
,却是软软床榻,料不会生事。”赵氏依言,扶着大郎肩头,掰开双腿,
骑於大郎胯间,大郎忙扶住阳物,照准阴穴,喊道∶“坐将下来罢。”
赵氏闻言,忙身儿下坐,叱的套将进去,不禁惊道∶“心肝,弄的满
满实实的,不敢动了。”
大郎道∶“动与不动,你自作主张,管我甚事?”
赵氏初时徐徐套弄了几回,不曾放马驰骤,大郎亦觉不适兴,遂紧紧
搂抱赵氏,猛耸臀尖,霎时二人绞杀一处。
赵氏大叫道∶“痛杀我也,且慢慢的 罢。”一头说一头梳拢腿儿。
大郎阳物被夹得十分畅意,便又耸动了数回,又不动了,再看那赵氏,那
顾悬空?扳住大郎肩头套桩,愈动愈速,淫水直流到桌上四溢开去,大郎
也被激得阳物乱挑乱刺,下下直抵花心底处,心想道∶“使尽平生气力,
尚可补偿前些日他孤寂之苦也。”
大郎想罢,遂着力顶送,再借赵氏七分力气,弄得桌儿叱叱乱响,妇
人儿哼叫连连。赵氏干得正美,猛地里大叫道∶“心肝儿,我欲丢矣!”
大郎大喜,遂愈加着力,见赵氏两眼儿翻白,高声浪叫,狂颠不止,知是
正泄阴精,遂又猛力挑刺,那赵氏四肢俱废,跌下了桌去。
少顷,赵氏直起腰道∶“险些又跌下地!谢天谢地,若不是妾身心存
一念,或是郎君再使些手段,落於尘埃不可!”
大郎闻言懊恼不已,遂道∶“罚酒不知罚於何人哩!可是哪个败了?”
赵氏笑道∶“妾身未曾败。”言毕又收紧阴户。大郎道∶“莫非你又
要干上一回?”
赵氏笑道∶“若不将我人翻桌下,那酒便是你饮,亦是你败阵也!”
大郎听他话里狠毒,遂也发狠道∶“你这骚达达的样儿,恨不得将你花心
捣烂,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