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强忍心中怒火,骂道∶『你为甚麽要和她过不去?』
『不是我!』高桥白嗫嚅道∶『吉村┅┅说你拿了我家的帐簿,想从她那里
取回来吧。』
『胡闹,我要你家的帐簿干甚麽?』岳军气愤道,知道吉村要的是那秘密档
案,故意这样说,让高桥白帮忙。
『你没有麽?』高桥白追问道。
『美雪在哪里?』岳军反问道。
高桥白头脑简单,易信人言,还道岳军真的是颜脸攸关,不是紧张美雪,在
他的追问下,终於道出吉村囚禁美雪的地方。
※※※※※
美雪手脚张开,锁在木台上差不多一整天了,虽然衣服还在身上,但是一双
乳房从衣领溜出来,裙子也翻至腰际,下体裸露,还沾泄着已经乾涸了的秽渍,
狼狈极了。
幸好除了吉村之外,便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她了,美雪昏昏沉沉的或睡或醒,
眼泪好像已经流乾了,看见吉村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还是木无表情,完全没有反
应。
『想了一晚,可想通了没有?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吧!』吉村取了一块湿毛
巾,揩抹着美雪的下体说。
美雪抿着唇没有做声,但是怨恨的目光,使人知道她是不会屈服的。
『我念在和你的一段情,才好言好语,你再不说话,莫怪我不客气呀。』吉
村终於露出狰狞的脸孔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狗贼,我┅┅我甚麽也不知道!』美雪厉叫着说。
『铃木,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吉村冷哼一声,向着门外叫道。
『来了┅┅来了!』铃木气呼呼的走进来道,身後还有一个拿着破山刀和竹
筒的大汉。
『砍竹子干麽?』吉村皱着眉问道。
『用来盛那些东西嘛,难道整个搬进来吗?』大汉放下砍山刀,捧着两头塞
着破布的竹筒,走到吉村身前说。
『刚才我在外边找到一个蚁穴,看见那些黑蚁又肥又大,所以叫人捉来,让
你见识一下的。』吉村握着竹筒在美雪的眼前展示着说。
『你┅┅你┅┅?!』美雪粉脸煞白,牙关打战,呐呐不知如何是好。
『铃木,是你的主意,便让你动手吧,别弄痛她呀。』吉村狞笑道。
铃木吃吃怪笑,拿来一瓶蜜糖,动手把蜜糖擦在美雪身上。
『不┅┅不要!』美雪恐怖地大叫。
『告诉我电脑在哪里!』吉村逼迫着说。
『我┅┅我说了!』美雪尖叫道。
『在哪里?』吉村问道。
『放开我┅┅放开我再说┅┅呜呜┅┅不要!』美雪哭叫道,原来铃木竟然
把指头捅进了她的肉洞里。
『说出来後,我会放你的。』吉村冷笑道。
『呜呜┅┅放我┅┅我┅┅我要小便┅┅先让我┅┅小便吧!』美雪扭动纤
腰,闪躲着铃木的怪手泣叫道。
『尿吧,让我帮你!』铃木撩拨着柔嫩的肉唇说。
『不┅┅呜呜┅┅这样┅┅这样我尿不出来┅┅呜呜┅┅求求你┅┅放开我
吧!』美雪凄凉地叫。
『也罢,我便先放你,要是你骗我,便让那些黑蚁在你的浪 里筑巢。』吉
村森然道。
美雪终於给解下来了,她挣扎着爬下木台,几个男人野兽似的目光,羞得她
不敢仰视,铃木还不怀好意地捧来木盆,放在她的脚下,意思明白不过,更使她
无地自容,无奈捧起木盆,走到一旁。
『快点尿呀,尿完了可要告诉我了。』吉村吃吃笑道。
『你们┅┅不要看!』美雪哽咽着说。
『要看的已经看过,也碰过了,再看看也不打紧!』铃木古怪地笑道。
『算了,不看便不看,快点尿吧!』吉村望着铃木示意道。
『女孩子尿尿很好看的,下一套戏,我可要加上尿尿的镜头。』铃木笑道。
美雪再把木盆移过了一点,含羞掀起裙子,慢慢蹲了下去,乘着众人戏谑调
笑,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捡起大汉放在一旁的破山刀。
『畜生,我和你拚了!』美雪厉叫一声,朝着吉村扑了过去,手中的砍山刀
乱砍乱劈,状若疯虎。
吉村猝不及防,身上连中数刀,铃木吓得目定口呆,慌忙闪躲呼救,大汉赤
手空拳,也难缨其锋,随手拿起竹筒挡格,待另外的大汉闻声赶来,才合力制住
了美雪,可是吉村已经倒卧血汨之中了。
『他伤了大动脉,要立即送去医院,不然会死的。』铃木检视着吉村说。
『┅┅杀┅┅杀了┅┅她!』吉村喘息着叫。
铃木等人可不敢杀了美雪,商量之後,决定把美雪缚起来,然後把吉村送往
医院,再定行止。
美雪给吊起来了,嘴巴还塞着破布,使她不能叫喊,虽然自己的生死未卜,
但是看着几人把气息奄奄的吉村抬走,却也生出死而无憾的感觉。
他们离开了不久,岳军便出现在门外,原来美雪刀劈吉村,屋里乱作一团时
他已经来了,看见美雪没有危险,才没有现身。
美雪看见岳军出现,彷如隔世,他的怀里哭诉如何为高桥白等所掳,吉村逼
问电脑的经过,听得岳军怒 冲冠,咬牙切齿。
春日通的房子可不能回去,由美的家也不算安全,岳军想了一会,毅然把美
雪带到中国大使馆,原来老余在那里,由他照顾美雪自然安全得多了。
《第卅七章》借意惩刁妇
安置了美雪後,岳军回到春日通的家,第一件事,却是致电高桥白,责她使
诈,伪称在那里根本找不到美雪,高桥白自然大呼冤枉,答应代为打探。
挂上电话後,岳军洗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抽烟,思索如何进行下去时,突
然有人打门,原来是高桥南登门造访。
岳军可不奇怪高桥南亲自前来,只是奇怪来得太迟,商谈之下,果然是为了
那批军火,他没有高桥东那麽坦白,净是说要给高桥良报仇,也说高桥东怕事,
言下之意,只有他才能继承父志。
岳军早有成算,虚与委蛇,用打发高桥东那一套应付,既没有答应,也不拒
绝,使高桥南以为他会帮忙。
『老弟,还有一件事┅┅』高桥南迟疑道∶『吉村告诉我,你用电脑拿去了
我家的帐簿,是真的吗?』
『帐簿?我要来干麽?我哪里懂电脑?二少,我不明白。』岳军装傻道。
『没有吗?』高桥南腼腆地问道。
『当然没有。』岳军答道,暗念吉村一定没有胆量提及秘密档案的。
『这便不错了,我早说他是无中生有的。』高桥南歉然道∶『中间一定有点
误会的,现在吉村已经死了,你也不用介意,更希望我们的买卖能够不受这年事
影响。』
『死了?如何死的?』岳军愕然道∶『甚麽买卖?』
『他不合掳去你的下女查问那些帐簿,一个不小心给她劈至重伤而死的。』
高桥南尴尬道∶『他和你谈的买卖,其实是我出资的。』
『原来如此。』岳军恍然大悟道∶『买卖没问题,但是一声不响便掳去我的
下女,实在不够朋友呀。』
『他是受高桥白耸恿,才这样糊涂的。』高桥南解释道∶『我也是刚刚得到
手下的通知,要制止也来不及了。』
『那麽我的下女呢?』岳军问道。
『跑了,不知所纵,她是松田手下的婊子,该跑不到哪里的。』高桥南说∶
『要不要我给你找回来?』
『不用了,松田已死,山下又意兴阑珊,我也不用向他还人,跑了便跑了,
还怕没有女人麽?』岳军摇头道。
『不错,让我给你物色,多少个美女也不成问题。』高桥南奉承着说∶『梨
子如何?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我可以让她来侍候你的。』
『我只是喜欢看她受罪。』岳军悻然道,想到梨子也曾欺侮美雪,便怒火难
禁了。
『我也喜欢!』高桥南引为知己地道∶『改天让我安排一场好戏,大家乐一
下。』
『对了,那些货要多久才有?我可要安排付钱的。』岳军改变话题道。
『不用忙,我们可以对数的。』高桥南摆手道∶『你要的货太多了,工场已
经加班赶制,原料全到了,再有三五天功夫,便大功告成了。』
『那不是要很多头寸麽?』岳军问道。
『做生意哪还能计较这些,只要你关照,还要大事扩充呢!』高桥南兴奋地
说。
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起,却是高桥白,岳军不想高桥南知道,於是听多说
少,说的是吉村为美雪所杀,美雪不知所纵,吉村的妻子芳代哭得死去活来,在
她的坚持下,高桥东下令追捕美雪,要为吉村报仇。
尽管岳军相信美雪是安全的,但是为人追杀,也是麻烦,接着高桥白还说要
带一个故人来看他,更使他厌烦,赶忙严辞峻拒,岂料高桥白却挂线了。
高桥南倒也识相,看见岳军脸上尽是不豫之色,也起身告辞。
岳军待高桥南离开後,致电老余小心,然後等待高桥白来临,估料她故作神
秘,来人当不是高桥东,也不会是梨子,但是除了他们,可没有甚麽人和他谂熟
了。
高桥白来了,她身穿着鲜红色的衬衣,却没有扣上纽扣,只是把下摆结在胸
前,露出了白皙迷人的小腹,半敞的衣襟里,波涛起伏,跌荡有致,显然是没有
挂上乳罩,还有紫红的热裤,紧紧包裹着丰满浑圆的粉臀,火辣辣的打扮,使人
血脉沸腾,但是岳军看见她手里捧着的木箱,却禁不住怒火填胸,那是哲也送给
他的,当是她和吉村掳走美雪时,顺手牵羊的。
随在高桥白身後的,还有一个头脸低垂,戴着阔边大帽,披着黑色斗篷的女
子,岳军知道她是女的,因为走路婀娜多姿,如摇风摆柳,脱掉帽子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