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诚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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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悦诚缚-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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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面前,伸过手去要解晓欧的衬衣扣子,他的手有点发抖,解了两颗,却停在那里,仿佛有个力量一直在拼命的拽着他的手,不让他再前进一步,他努力的拼命的维持着那个力量,只是尽力的憋着胸口的那一阵一阵的欲、望,不让它再持续发酵下去。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够任由着心里的魔鬼横冲直撞着,他必须压制住那股邪气,如果一旦崩溃,否则再难回头。
    他忍得浑身酸疼,白色的衬衣渐渐的氤出一层湿印子,头上额头上全是汗,他咬着牙,忽然喊范彬,“拿根绳子来!”
    此时的范彬不知道他是何意,只是呆呆的不能置信的看着他,宁维诚见他不动,爆喝出声:“范彬,你他妈的赶紧给老子拿条绳子来,再磨蹭,老子一脚踢死你,快点!”他眼睛里血红的光让范彬不自觉的害怕起来,立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工夫就跑了进来,手里多了条绳子,他将绳子递给宁维诚,宁维诚将手伸过去示意将他的手绑起来。
    范彬这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忙不迭地照着他的吩付去做,绑好之后,宁维诚近乎虚脱一般的坐在地上,背靠在沙发,像打了一场大仗似的气喘吁吁,心里头的火还在身体里肆掠着他的意志,他恍惚中好像听到“嘭”地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泄了气似的,他觉得鼻子底下有液体流出来,在仅存的最后一点意识里,他看到鼻子底下的液体掉在了白色衬衣面前,他微微的低下头,看见一滴两滴腥红的血渍。
    关于bingdu;范彬是知道的,犯瘾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如不是有惊人的意志力,恐怕现在早已倒在情/欲的漩涡里爬都爬不起来,之前一直佩服宁维诚,也不过只是因为他讲义气重情义对朋友有道义而且没什么架子,今天这才真的知道,他所有的人格魅力不过是来自于他强有力的意志力,如果没有这样的意志力,那些所谓的义气情义道义,统统不存在,今日见到的宁维诚,虽然自己为刚才的事情愤怒不平而想一刀结果了他,可是此刻,看到他宁愿伤害自己的身体也不愿意伤害朋友一事,确实是从头服到了脚。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件事,他偷偷的给潘心悦打了个电话,并没有说明宁维诚什么事,只是强调他的身体很不好,需要有个专人照料,所以潘心悦第二天便瞒着宁维诚偷偷的从布达佩斯回来了。

  ☆、第54章 久别胜新婚

潘心悦回来的时候,宁维诚不在家,听张嫂说是出去办事去了,晚上不一定会回来,她也不作他想,只是在飞机待了十几个小时,睡得并不好,所以到家都已经困得不行,草草洗了澡,吩咐张嫂不要叫她起来吃饭,等她睡到自然醒了再说。
    张嫂也了解她坐长途飞机的苦,便一口应下来,谁知道她一睡就觉得黑乡甜,一觉无梦,等到自然醒的时候,她睁开眼睛,发现屋里漆黑一片,起初以为只是拉着封闭窗帘的缘故,她大约是睡得糊涂了,迷迷糊糊的也不晓得开床头的壁灯,只是摸索着下床去拉窗帘,谁知道窗帘一拉开,外头仍旧是黑黢黢的一片,只是天空中微微一点亮光。
    她也不知是几点,只是觉得口渴,便准备出门去喝水,谁知道才打开一个门缝,客厅里白花花光穿过门缝射了进来,她站在门口,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隐约的还有些恍惚,只听到那声音十分熟悉,只是却怎么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她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发现,但是口渴得厉害,便朝前走了几步,还是齐远征眼尖,只是“咦”了一声,然后瞪着眼睛望着潘心悦的方向,犹如看到了鬼似的表情。
    宁维诚听他冷不丁的一“咦”倒也循着他的目光望过来,便看到潘心悦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一脸惺忪的望着他们几个,还应景的咂了咂嘴巴。
    看到潘心悦,宁维诚此刻心里早已高兴得乐开了花,可是又不敢确认,为什么没有告诉他她要回来,为什么自己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他像做梦似的站起来,犹觉得不能确定,疑惑的望着在座的几个人,几个人都是面面相觑,惟有范彬笑得像是抽筯,用力的点着头,说,“大哥,嫂子回来了!”
    宁维诚这才如梦初醒似的张开双臂快步走过去,潘心悦也有几个月没有见到他,每天除了打电话听声音,根本看不到人好不好?说不想念一定是假的,她看到宁维诚向自己走来,心里仿佛要开出花来,不假思索的快步跑过去,一下子跳进了他的怀里。
    她抱着他的脖子,他抱着她的腰,将她就那样抱起来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才放在地上,仿佛还是不能确信,他捧着她的脸,眼里笑意盈然,道:“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
    潘心悦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神温柔而深情,“那你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宁维诚像是忽然失去了表述能力似的,简直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只是望着她不说话,潘心悦以为他不喜欢这个惊喜,忽然闹腾道,“不喜欢不惊喜是吗?那我再走就是了!”说着就要挣开他的怀抱。
    他却将一把将她搂得更紧,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贴合得更加严丝合缝,然后毫无顾忌的在那几个大男人面前上演了一出激吻图。
    看得旁边的几个男人只是啧啧的要捂住眼睛,齐远征在这些事上头最会开玩笑,“大哥,你怎么不顾忌一下我们这些单身汉的感受?秀一下恩爱没关系,但是别出格了好不好?”
    几个人听着就笑起来,潘心悦听到这话,也觉得耳朵有点发烧,忙推了推宁维诚,嘴巴里嗔道:“别闹了!有人看着呢!”
    宁维诚本来在这方面还算是比较保守的,也没有这种癖好喜欢透露自己的个人隐么,但是这次却有点不同,丝毫不介意的又在她嘴巴上啄了又啄,才转过脸去望着那几个男人,漫不经心的道:“看着又怎么样,不羡慕死他们。”说着,眼里尽是笑意。
    几个人见着此时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便识趣的告辞,宁维诚其实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的女人,但还是很礼貌的起身送走了他们。
    人散去之后,热闹的客厅里忽然清静下来,宁维诚还站在玄关处,远远望着潘心悦,看她一副本娴静美好的样子,嘴角微微弯着的笑,忽然一点一点的冷了下来,他心里知道,却也没怎么表现得太过,只是闲适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发顶,笑着说:“坐了这么久的飞机,累了吧?你先睡,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不要等我!”
    潘心悦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她这样风尘仆仆的回来,巴心巴眼的想要见着他,可他的意思是忙没空陪他对吗?
    她犹觉得是哪时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他说得合情合理,主要是出自于她坐了很久的飞机累了,所以才让她早点睡觉?
    但无论如何,此时的她不愿意去想那些与自己不着边际的东西,他既然说忙那肯定是忙,听他的准是不会错。
    她笑了笑,点了点头,却一直不肯离去,双只手都拽着宁维诚的胳膊不肯撒手,宁维诚知道她的意思,便在她的唇上落了个浅浅的晚安吻,她这才乖乖的去睡觉。
    她以为这样的情形只是第一天才会出现,可是连续三个晚上,他都是找这样的借口,自己一个人躲在书房里不肯出来,但是到了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却合衣睡在她的身边,睡颜并不好,额上沁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潘心悦并不是个愚笨的人,知道他定是有事瞒着她,但具体是什么,她也猜不着,说他变心了?不喜欢她了?或者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但是他对她还是那么体贴细心,几乎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也并没有见到或听到有别的女人来骚扰他,他也是除了工作时间,几乎也不会参与别的应酬活动,下了班也是早早的回来陪着她,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到了第四天的晚上,潘心悦无论如何都不肯再放过他,有的东西并不是只有男人需要,女人有时候也很需要好吗?他难道不懂?既然他不主动,那她主动好啦!
    果然,他又是那一套托词,她一点都不想听,只是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她说:“宁维诚,你不爱我了吗?”她这一晚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真空的半透明的纱裙,里面的春光乍隐乍现。
    宁维诚整晚有点心神不宁,额角不停的冒汗,徒然听到潘心悦这样一句话,根本不用思考就脱口而出,“我怎么不爱,我爱死你了你不知道?”
    “那我回来这几天,你都没有好好的陪着我,今晚陪我一下好不好?”她苦着小脸央求着他,小时候,宁维诚就最怕她耍赖,她要是耍起赖来真是特别的粘人,偏偏他根本没辙。
    他还是想试图着哄她,不着痕迹的擦了额上的汗,笑着说:“听话,我真的有事,等我忙完这一阵就好好的陪你好不好?”
    潘心悦这才发现他额上出了许多的汗,并且脸上有一种很不正常的红,她拭了拭他的额头,才发现他的额头滚得吓人,忙说:“维诚,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样烫?”
    宁维诚眉目深遂,眼里有种很迷幻的精神,他甩了甩头拭图让自己能够清醒一下,可是他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抓住了潘心悦的胳膊,他的力气很大,弄疼了潘心悦,潘心悦叫出声来,他一松手便迫使自己快速的离开,可是没走几步,潘心悦又追了上去,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急斥道:“你别走,我找个体温表给你测一下,不行得去医院了。”
    她本来就穿得很性/感,而且刚刚洗了澡,身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的香气,在他鼻息边缭缭绕绕的,刺激得他整个身体崩得很紧,他真怕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出来,可是不知情的潘心悦却掂起脚来捧着他滚烫的脸拍了拍,她身上的气息仿佛具备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一下子击溃了他克制了许久的意志力。
    他像强盗似的强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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