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知锦华 作者:陈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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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知锦华 作者:陈小菜-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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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胡乱哄着“好宝贝儿你忍一忍,爷很快让你快活得飞上天”一类淫词浪语,却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肿胀不堪的下身只顾紧贴着穆子石死死合拢的双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研磨顶戳着,而指尖终于触摸到花蕾般柔嫩诱人的密处,柴八爷浑身的血都要沸了,几乎就想剑及履及提枪直捣,好容易哆哆嗦嗦的克制住,微一用力按着揉了会儿,旋转着手指便要插进去先涂满游丝膏,游丝膏不单有润滑之功,更含催|情之效,这少年是万里挑一的媚质艳骨又第一次经历人事,进入时若因为过于狭窄紧致,伤着自己的阳物纵然大大不妙,交合得流血漂橹也是大倒胃口。
他柴八爷是江南及至宸京出了名的花丛妙手,可不是一味蛮干不懂情趣的粗汉村夫。

穆子石感觉到后面硬邦邦的一物挨挨擦擦,又有那顶端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沾染得腿缝臀瓣一片湿漉漉,只恶心得毛骨悚然脑中一片空白,突地扭过脸一张嘴,已搜肠刮肚的呕吐了起来。
他一天不曾进食,并无多少东西可吐,却就是停不住,最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柴八爷又气又急,生平还未遇过这等尴尬事体,自己日日青盐擦牙香茶漱口,肌肤清洁口气芬芳,哪里就值得他吐成这般模样?

穆子石直吐得冷汗津津而出,浑身冰凉,眼神都有些散乱了,更是一阵阵不自觉的痉挛颤抖。
柴八爷颇有老虎咬刺猬之感,心中竟萌生出一丝不忍来,不知该如何下手,迟疑了片刻,终是色欲占了上风,何况硬得直挺挺的着实难受,一狠心,稍稍往后退了退,双手握住穆子石的腰胯不许他躲闪,顶着蓄势待发,道:“今日你哪怕吐死当场,我也饶不过你去……要怪就怪你爹娘把你生得太好罢!”

齐少冲的嗓子已完全嘶哑,泣血般的悲恸,穆子石除却干呕不停,却沉默得如同一块石头。
柴八爷正待雄赳赳叩关破入,马突然受惊了也似,昂首长嘶一声,不安的躁动起来,柴八爷猝不及防一个趔趄,一下戳到一旁车壁,当真是以卵击石鸡飞蛋打,顿时疼得哇哇直叫。

只听有隆隆声响由远及近,仿佛雷声卷地而来暴雨疏忽将至一般,齐少冲静默一瞬,眼睛突地亮得可怕:“马队!来的是军马!夜行能有这般声势速度……难道是雍凉铁骑?”
“子石,子石!来的是齐无伤,咱们有救了!”
绝处乍现生机,齐少冲当机立断,尽力伸着脖子贴近车窗处,几乎把血都挣出来了,大声嘶吼道:“救命啊!救命!世子救我们!”

雍凉铁骑横行天下锐不可当,盛名如雷贯耳柴八爷又是做贼心虚,双手捂着阳物怔立当地呆若木鸡,竟忘了及时去捂齐少冲的嘴。
骑兵来得极快,方才仿佛还在十数里之外,短短片刻已近身边,此刻再想制住齐少冲,已是为时晚矣。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世子殿下!属下方才听得有人叫救命,应该就在这马车内,想来不会错!”
一别三年有余,齐无伤声音语气仍是飞扬英朗干脆有力,却不知怎的,似隐约透着些许落寞忍耐之意:“邱四你耳力足以听清十里内虫蚁蛇鼠的动静,断然不会错,邝五,你去瞧瞧罢!”

车帘掀开前一刻,穆子石猛的抬起头,用眼神示意齐少冲莫要急着露出身份端倪,齐少冲会意,忙用力颔首。
只听蹄声轻响,随即风声一动车帘大开,一个满脸虬髯的汉子探头进来,双目如电四顾一瞧,见穆子石与齐少冲的惨状,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一手指定柴八爷和阿雄,声音粗嘎浑厚,喝到:“给老子滚出来!”

柴八爷见他一身杀气,半个屁也不敢放,闷着头连滚带爬下得车来。
虬髯汉子邝五愤然禀与齐无伤道:“殿下,这俩着实腌臜!车里捆着两个孩子,一个不过十岁出头,另一个已被扒了裤子,想来这两个狗贼是要做那禽兽不如的勾当!”

齐无伤一身戎装腰悬长刀,听了这话不禁蹙眉,轻叱一声策马上前,手中马鞭夹头夹脑的狠抽柴八爷。
柴八爷擅用软皮细鞭,但被人用又糙又硬的马鞭抽还是头一遭,齐无伤一出手就是辣手,鞭稍只在他脑袋脸颈流连,专挑裸露在外的地方,柴八爷只觉痛入骨髓,被打得跟条狗一般直滚倒在地,哀哀呼痛求饶不迭。

齐无伤一言不发不为所动,他治军用严,平时练兵时惩治都直接上军棍绝不心软,何况这么个猥琐东西?可恨手头没有军棍,否则一顿大棍子打死算完。
冷着脸一连抽了整整三十鞭,方停下手,看了看柴八一颗烂橘子也似的脑袋,稍微觉得有些满意了,道:“邝五留下处置,其余军士随我赶路,十日之内必须抵达宸京……朝拜恭贺新皇。”
 


50、第四十八章 
 
齐少冲在车内听得清楚,虽早有所料,却也心中微凉,看来烽静王果然如穆子石所猜测,一力保存了雍凉军方势力,仍是擎天架海的国柱栋梁,不可撼动,至于那皇位上是齐和沣也好齐予沛也罢,他都是镇守边塞的二伯父,同气至亲。

齐无伤领着一小队骑兵疾驰而去,急若流矢的速度本该使得他如鱼得水一派自得,但不知为何,此刻心中却莫名的升起一丝若有所失,抓挠不着无迹可寻,不由自主便勒定了马缰,怔怔不语。
身后紧随的副将问道:“世子殿下,可是要休憩片刻?”

齐无伤摇了摇头,取下一侧水囊喝了两口,他是最利落果断的性子,既然捕捉不到那丝异样情绪的由来,干脆便抛之脑后,道:“无事,马儿两个时辰前刚吃过干粮,还能跑一阵,后半夜大家再休息罢!”
夜风飒飒扑面如刀,齐无伤率领数十铁骑渐驰渐远,不知自己方才与穆子石只隔着薄薄一道车壁,却失之交臂就此错过。

邝五生得粗豪做事却细致,他先抽出柴八爷等人的腰带,用捆俘虏的凶狠手法将他们仔仔细细捆得如同三头待宰的猪,再矮身跳入车厢,一刀割掉束缚齐少冲手足的布索,却体贴的不看穆子石半裸的身体一眼。
齐少冲顾不得手脚麻痹,跌跌撞撞扑到穆子石身边,含泪道:“你怎么样?”

穆子石脸色煞白如雪,神情却并无异状,低声道:“解开我的绳子。”
齐少冲忙伸手去解,偏绳结扣得十分繁杂牢固,他手又酸麻得不听使唤,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邝五见状颇为不忍,轻轻扯开他,对穆子石道:“我在烽静王手底效力已有十年,刀法很好,你别乱动!”
说着不由分说,拔刀一挥而下,嗖嗖两声,果然毫发未伤而布索俱断。
邝五还刀入鞘,噌的跳下车去,却重重踢了柴八爷两脚。

听到柴八爷的惨叫声,穆子石整理着衣衫,竟突然轻声一笑,齐少冲吓了一大跳:“你……你笑什么?”
穆子石头发散乱,被冷汗打湿了,有一绺漆黑的贴在脸颊上,衬得脸色愈显出几分凄厉来,他凑到齐少冲耳边,低声而坚定的说道:“我要杀他们三人。”

齐少冲切齿道:“柴八敢辱你,该千刀万剐!”
穆子石摇摇头:“他辱我事小……咱们的身份行踪,不能泄露。”

齐少冲一怔,隔着半卷的车帘看出去,外面那模样老实巴交的车夫正蜷缩在地上,冲邝五作势磕头,一边瑟瑟发抖一边哭着求道:“小人从不敢做伤天害理的恶事,但八爷要做什么,小的只是个赶车的下人,哪敢拦着呢?小的家里上有七十岁的瞎眼老父下有三岁的没娘孩儿,大人打也好骂也好,千万别把我送官,我要是进了监牢,我那老爹孩儿可就活不下去了……”

齐少冲略有迟疑,道:“车夫不敢说出去的。”
穆子石冷哼一声:“不敢?何为不敢?咱们凭什么能让他不敢?既不能令他畏惧钳口,且于他无恩无德,只怕咱们一走,他的嘴就四面透风了!”

齐少冲心中明白穆子石所言是实,因此虽瞧那车夫很是可怜,但嘴唇动了动,终究是无话可劝。
穆子石不再理会他,低垂着眼睫慢慢走出车外,端端正正的对着邝五跪下行礼:“穆家兄弟谢过将军大人!救命大恩,不敢轻言报答,只能牢记于心,他日若有机缘,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人。”

邝五忙双手扶起:“是我们世子让救的,不必谢我!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将军,只是个校尉罢了……”
穆子石早从他腰间所配的黄铜狼形饰坠就知晓他的军衔职等,呼他将军不过装作不谙雍凉军制而已,但听他这么一答,显然此人生性诚恳,当下也不闹虚,直言道:“校尉大人,您还得连夜赶上世子殿下,我们兄弟不能耽误大人行程……贼人已束手就擒,我们只需等到明日官道有人路过,便能将他们送交附近府衙治罪,就不劳大人在此作陪了。”

从雍凉往宸京这一路急行,纵是铁打的汉子也颇觉劳累,邝五此刻落下,必定要在齐无伤等人休憩之时赶上,更是加倍的折腾,穆子石所提建议堪称正中下怀,邝五一抱拳,笑道:“小兄弟,你还真是懂得行军之人的辛苦,邝五多谢你这份儿心了!”

但看了看柴八等人,邝五又觉放心不下,道:“你们兄弟年纪尚幼,我走了他们若是挣开绳索,岂不是救人不成,反而更害了你们?不行不行,我得照看你们一宿。”
穆子石道:“大人,您只需帮忙把他们搬到车里,我自有计较。”
邝五有些好奇,倒不知这总低头垂目的半大少年能有什么妙招。

他天生神力,一手提一个,来回两趟,便将三人全扔回了车内,穆子石爬上车时身形晃了晃往后便栽,却是因为方才被折磨得太狠,已是体虚力竭,幸好邝五在后面一把扶住,直抱着放进车里榻上。
穆子石打量了一下车内,见陈设颇为精美,一榻一几一案都是黑漆雕花,榻上还叠着一条厚厚的丝绵被,当下靠在被子上缓了缓劲儿,方提起说话的精神。

齐少冲见他衰弱至此,不由得又急又忧,只愣愣看着。
穆子石轻声道:“你别傻站着,先把他们的嘴堵上。”
齐少冲答应着,找到方才堵自己和穆子石的布团,先塞了车夫,然后阿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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