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奶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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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奶八方-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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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骨:持续120分钟的失血状态,每分钟掉若干血量,请用驱散技能消除。”
《武林》中,通过头像,可以看到目标人物的附加状态,有增益的,比如增加血量或者防御的状态,当然也有减益的,就像“透骨”这种就是了。
奶爸有驱散技能,而且至关重要。因为,奶爸如果不能消除减益的状态,很可能影响加血的效果。
现在就是这样,“透骨”不能解除,苏易给周志达加50点血的同时,他就掉50点血,那就等于没加,完全白忙活。
苏易无奈的看着“透骨”,他等级太低,根本没有驱散技能,只能祈祷,“若干血量”最好低于“春络”的加血量,5075点血!
另外一枚图标,估计也是个负面状态,苏易点住:
“干涸:大量损失内力值,120分钟内无法自动恢复,请用驱散技能消除。”
内力值?苏易看了一眼自己的内力值:650650
针师,是内功职业,内力值“与生俱来”的比生命值高。
他再一看周志达的内力值,那条水蓝色玉石还有将近一半,看起来比生命值的情况好多了,可是一看数值,并不乐观:592 1400
原来是基数就低,才1400的内力值,按《武林》的职业数据来判断,很可能是外功职业。
这大概就是郑建军所说的,外在玄气吞噬气海的具体表现了。
苏易这次学乖了,依靠游戏的经验,
来确定自己的技能不会落空。
周志达的头像外圈,围绕着淡淡的白光,说明是玩家锁定的目标人物,也是释放技能的对象。
确认无误。
苏易右手点下“春络”,他拔身而起,再次摆出了“避雷针”的姿势,针尖荡漾绿色波光,瞬间幻化出的绿叶没有落在苏易的身上,却好像被一股风席卷而去,洋洋洒洒的落在周志达的身上,没入体内不见了。
巴掌大的数字,忽然从周志达的脑袋上窜出来:+69!
这不是游戏中的加血量吗?
苏易还以为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
+69,飘飘荡荡在空中,不过几秒,很快就消散了。
太奇怪了,如果加血量都显示了,为什么不显示出失血量呢?
游戏角色损失的生命值,也会直观的显示出数字,不过前面是减号“”。
不过现在,苏易是没时间细想了,他看了一眼周志达的生命值:6893300
第一次给别人成功的奶了一口!苏易很有成就感,再看自己的内力值,消耗了10点。
起码能奶六十次,奶饱周志达,妥妥的。苏易自信满满的,又奶了一口。
郑建军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烟从手里掉了都不知道。
前一刻的苏易还一脸傻气,像个二货,和平日没什么两样,可施展“医术”的时刻,却换了个人似的,从容自若,施展医术也是举止自如,又潇洒,却偏偏不失精准,一看就是苦练多年!
郑建军赞赏的点了点头,只觉得苏易是高深莫测:“真人不露相。难道‘二货’的外表,是苏易的保护色吗?”
苏易还不知道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高深莫测”了,正保持着“避雷针”的造型,像一棵落叶树似的,不断的掉落片片叶子。
他奶的很爽,周志达的生命值缓缓伸展,却忽然缩短了一截!
透骨,让周志达再次掉血。
这怎么搞?老子可没有驱散技能。苏易正愁呢,就听一声微弱的□,周志达的嘴唇动了动。
苏易奶醒了周志达!
“咚咚”,又有人敲门。
“有完没完啊。”苏易不耐烦的说,郑建军又挂上口罩,把烟头掐灭了,
蹲在周志达身边,随时期盼他的苏醒。
“里面的人是诊师吗?”那人在门外喊,“打扰了,我们是学院玄监会的。”
“操,该来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就来了!”
苏易和郑建军首次心有灵犀,同时在心中骂道。



、办法

“跳!”郑建军单手撑住窗框;一跃而起;纵身跳出去了。
窗下是背街小胡同;堆满杂物;还有几个铁皮垃圾箱;都没有盖子;肆无忌惮的散发着臭气。
郑建军灵活的像一只野猫;半空中蹬住外墙的空调外挂机;借力翻个跟头;改变了下落的方向,避过一个垃圾箱;稳稳当当的落地!
苏易在楼上看的目瞪口呆,在心中啪啪啪的鼓掌;为他喝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郑建军没有跳进垃圾箱里,叼出一条咸鱼来。
郑建军仰头眯起眼睛看他,那意思是:“该你了!”
“你倒好,说跳就跳了,我怎么办啊?我跳下去就是个半残了。”苏易趴在窗口,像一只乌龟似的,慢吞吞的探出脑袋,看了两眼,又马上缩回来了。
胡同在此刻,就仿佛一个致命的陷阱,单看那些尖头朝上的钢筋,足以让苏易脚软,更别说,这还是二楼,起码四五米高。
想了想500点的生命值,苏易犹豫不决。
“怎么还不下来?”郑建军自从见识到苏易“娴熟”的医术,已经把他看做高手,最起码也是勤学苦练的能人。好比,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武林高手居然不会扎马步,郑建军也根本没想到苏易不会术者的基本轻身功夫。
“咚咚”,玄监会还在敲门,“诊师,你们为什么不回话?我们是来取证的。”
“开门!”这已经不是“敲”,而是啪啪的拍门了,他们终于失去了耐心,大骂道,“你们这帮器术派的孙子,他妈的又跟我们作对!好话好说是不行了,倒数十秒,再没反应就把门砸了。十、九、八… …”
乍听之下,玄监会和诊师竟然不是一路人?!不过苏易可没时间琢磨他们的新仇旧恨。
“七、六、五… …”
“糟糕!没时间了。豁出去了!”苏易顾不上面子,也不怕泄底了,探出半个身子朝郑建军招手,却不敢大声说话,担心被门外的玄监会听到,只能无声的做出口型——接、住、我!
“他说什么?”郑建军疑惑的看着苏易的嘴巴,多亏“住”和“我”的口型很突出,才让他猜出两个字,“猪… …哇… …?”
苏易颤颤巍巍的爬上窗户,拿出自杀般的勇气,满腔悲壮的跳了下去!
仿佛跳楼的惨烈架势,让郑建军恍然大悟:原来是“
接住我”!
“嗷嗷——”惊恐过度,出于本能的反应,苏易还是闭上了眼,吓得叫唤了两声,第三声被郑建军用手捂住了,这才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被郑建军“公主抱”了。
丢人啊!苏易化羞愧为力量,上一刻还是软脚虾,这一刻来了力气,赶紧挣脱了郑建军的怀抱,自己站了起来,这才发现脚下根本不是地面,而是一堆碎砖,参差码放,现在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已经有坍塌的趋势了。
苏易当时掉到半空,就被郑建军飞身上前接住了,顺势找到的落脚点就是这堆碎砖。
郑建军看着苏易还惨白的脸色,憋着笑,跳下砖堆,朝他张开双臂:“放心,我接住你。”
这分明是嘲讽嘛。苏易本来不想理会,可低头一看,砖堆两米多高。
“这堆砖的家伙,一定热爱俄罗斯方块,还是每回必然GAME OVER的渣渣!”苏易暗骂,只能厚起脸皮,再次跳向郑建军的怀抱。
“你这是… 。。。哎呦… …我操!”
郑建军茫然的被苏易扑倒了,俩人硬邦邦的撞在一起。
“你真往我身上跳?!”郑建军气愤的说。苏易两次自由落体,都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搞的?我从二楼跳下来,你都能接得住,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苏易从郑建军身上爬起来,不解的说。
“我要不是及时运转玄气护身,就算接住你,胳膊也会骨折了。”郑建军鄙视的说,“你二楼不敢跳就算了,谁能想到,你连这么矮的地方,也不敢跳。”
“医术派不用练轻身功夫吗?”郑建军问道。
“不用。”苏易硬着头皮,胡说八道,“因为只要跳下来摔不死,就能给自己加口血。”
“好像有道理,虽然听起来像个无赖。”郑建军半信半疑的说。
俩人说着话,苏易跟郑建军沿着胡同,走到一处半掩的门,门上布满铁锈。
“这是茶馆的后门。我先进去看看情况,再叫你进来。”郑建军钻进门去。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郑建军出来了,就见苏易无聊的正用手指头抠门上的生锈的铁皮。
“一楼都是人,好机会。”郑建军笑着说。
“你说错了吧?一楼都是人,咱们跑还来不及,进去干嘛?”
苏易紧张的问。
“人多才能浑水摸鱼,玄监会要录证词,让学生们都去一楼等着。赶紧跟我进来。”郑建军说完,带着苏易偷偷摸摸的溜进去了。
苏易不知不觉中却没有发现,他已经对郑建军的话言听计从,对他的能力也是无比信任,就像他跳下来的那一刻,根本没考虑过,郑建军能否接得住。
苏易对郑建军的信赖,是与“生”俱来的——重生的生!
门后是一条昏暗的走廊,隐约有股霉味,走廊尽头是光明灿烂的又一条走廊,飘溢香气,两条走廊呈“丁”字型。
光明的走廊,还铺着软绵绵的地毯,左手边的尽头就是苏易演示“春络”的那间男厕。
“干嘛又来这里?”苏易跟着郑建军进了厕所。
郑建军把隔间逐一打开,确定没有人,才说:“洗手。”
“多抹些洗手液,沾些香味。”郑建军拍了拍身上的灰,扭开水龙头,“等会录证词的时候,就说我们在厕所□。”
“你说什么?”苏易掏了掏耳朵,深刻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玄监会问起我们的行踪,就说我们在厕所的隔间里□。”郑建军从容的说,就像说我们在厕所洗手一样。
苏易就算再怎么信任郑建军,也犯不上搭上自己的贞操啊。
“这算什么损招?”苏易生气的说。
郑建军说:“茶馆就这么大,如何解释我们消失的一段时间?这是最好的借口。”
“我可不想‘出柜’,不对,我本来就不是GAY。”苏易第一次否决了郑建军的提议,“你再想个办法。”
“玄监会的证词都是机密,不可能对外公布的,你不必担心‘出柜’。”郑建军慢条斯理的洗手,“我们还没结账,不可能一走了之,除了吃霸王餐,还有什么无故失踪的借口?你来想吧。”
“早知如此,当时就该结完帐,然后再伪装,现在就可以一走了之了,何苦还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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