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吸血鬼复仇者- 第27部分

、Chapter　29

发布会结束以后，斯塔克先去了一趟公司，他站在方舟反应堆前想了很久，我和哈皮站在门外等他。奥巴迪没多久也到了，他和斯塔克聊了一会，出来的时候斯塔克的脸色变得有些糟糕。
公司的玻璃防音效果很好，所以我听不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但我看到斯塔克让奥巴迪看了他胸口的那个小型方舟反应堆。
“先生，欢迎回家，已经好久了。你有一千一百三十三份未读邮件。”
“谢谢你，贾维斯，”斯塔克和贾维斯对话的语气就像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我也很想你。”
斯塔克走进屋子，贾维斯已经很贴心地点上了壁炉的火，打开了房间的灯：“安琪小姐，很高兴再见到你。”
“我也是，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算起来我都二十几年没见到你了。”
听到我调戏贾维斯的话，斯塔克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吃味？
一块玻璃在斯塔克面前变成了电脑桌面，斯塔克看了几眼邮件：“贾维斯，全部删掉。”然后指了指我，“安，跟我下去，有事跟你说。”
下了楼，小呆已经替斯塔克准备好了饮品。
“小呆，去把桌子收拾干净。还有你，”斯塔克从桌子上拿了一杯绿色的东西，“不准盯着小呆看，你难道除了看上贾维斯你还看上了小呆？”
贾维斯和小呆真的是聪明又美貌，同时附加了卖萌属性，特别是小呆，刚刚被斯塔克叫去整理桌子的时候那个委屈低头的模样，嗷嗷，好想养一只。
“是啊。”我点点头，“他们比你可爱。你喝的什么？”
“叶绿素汁。”贾维斯已经启动了电脑，斯塔克快速地脱掉上衣，上身赤裸着。他的身材看起来真不错。
我很快就看见屏幕上出现了他胸口那个方舟反应堆的立体分解图，斯塔克似乎在设计上做了一些小小的改动，然后一旁的小呆开始工作。
“奥巴迪知道了我胸口这个反应堆的事情。”斯塔克的语气有些沉重，“伊森应该还没见过他，你一直跟在我身边，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佩珀和罗迪了。我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罗迪和佩珀，这两个人给我的感觉一直是可以信任的。
“这个问题交给我，我来查清楚。”奥巴迪是一个需要被怀疑的对象，“我一会去趟瀑布镇，我得帮伊森解决在阳光下出现的问题。”
斯塔克看了看正在工作的小呆：“帮我换好核心再说。”
“我？可是我不会弄。要不要叫伊森来？”我虽然在山洞里的时候见过伊森帮他换核心，但对电路什么的我是一窍不通，之前除了学习语言，我就学了点计算机知识——还是为了和贾维斯互黑，虽然这个目标还没实现，但来日方长，我相信和贾维斯的互黑会成为我今后生活里很大的乐趣。
斯塔克拉住我：“我除了你，现在不知道还能相信谁。安，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不是吗？”
“好吧，”斯塔克说的没错，虽然我们都觉得罗迪和佩珀是可以相信的，但却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被其他有心人套话，罗迪还好，佩珀……确实有些不放心。“我晚点去瀑布镇。”
“我记得你的合约上说的是全年无休吧？”斯塔克不悦地接过小呆递给他的新核心，交到我手里，“帮我换核心。”
他上身赤裸地躺到一张特殊病床上，往自己身上插了好几根不明电线。
把旧核心拔出来，拉出铜线，再把新核心插上，这个过程虽然出了点岔子，接到电路板的时候发生了短路，但最终我还是帮斯塔克换好了。
“你要去多久？”斯塔克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虽然不满但还是同意了我去瀑布镇的行程，“我会想你的。”
……
“我只是离开两天而已。”我不客气说出事实，“别告诉我你两天不见我就思念成狂？”
斯塔克完全没有任何被戳穿的自觉，反倒是神色自然：“是你自己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离开两年就意味着我要六年看不到你了。”说着，他一步步走进我，我的腰正靠在一张桌子上，他用双手将我圈住，我们的脸就差一点点就贴上了，我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还有他浑身散发着的荷尔蒙的气息。
“是吗？”我将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他伏在我身上，他的气味，他的体温，不知道是因为我体温偏低的原因，总觉得他的身体很热。
他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唇渐渐下移，就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又突然贴上了我的唇。
这应该算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斯塔克抬起头，见到我没有生气的样子，立马毫不犹豫地再次攫取了我的唇。这一次，趁着我惊讶的时候，他的舌头灵活地塞进了我的嘴里。
……
“真不想放你走。留下来陪我不好吗？”
这算是——
撒娇吗？
“我得帮伊森解决在阳光下行走的问题。”
斯塔克的脑袋贴紧我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安，让罗迪解决不就好了吗？”
……
突然觉得罗迪的人生好黑暗啊，被斯塔克劳役的人生，一定不幸福！
“你的手。”我毫不客气地阻止了斯塔克继续往下探的手，“不要得寸进尺。”
斯塔克盯着我看了半天，见我一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悻悻地收回手，放在我的腰上：“我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
“为什么？”
我哭笑不得地帮斯塔克整理了一下衣领，脑袋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有人告诉我，这世界上最好的爱情，并不是才子配佳人，也不是白富美找高富帅，而是你明明在等白马王子，却偏偏被个小混混给收了心；你本来一心觅帅哥，却栽进个胖子的感情里难以自拔。如果说心是一把锁，就一定会有一把莫名奇妙的钥匙来打开，那根本不是成套的。所以，别给未来爱人定标准，爱上谁，就是谁了。”
“抱歉，这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斯塔克疑惑的表情，狡黠一笑，凑过去在他脸颊轻轻一吻：“我的意思是，对我的心来说，那把莫名其妙的钥匙，就是你。”
“啊？”
我转身从桌上拿了把车钥匙：“你慢慢想，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想明白，嗯……你自己看着办。”
丢下一句话，我开着车一溜烟就开上了公路。
斯塔克先生，既然你决定关闭武器部，那我也不需要再为斯塔克工业有没有私下造什么武器而烦心，那就……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瀑布镇的行程，说不上顺利，也说不上不顺利，邦妮的记忆里已经没有安琪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但好在女巫的直觉让他相信我不会伤害人，加上斯特凡的人情保证，她虽然不愿，但最后还是给阴森的戒指施加了咒语，有了这个戒指，伊森可以不再惧怕被阳光灼伤。
坦白说，当我看到阿拉里克面对我的眼神就像陌生人一样的时候，我很难过，虽然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但只有亲身经历，你才会体会到那种……伤心。我的记忆都还在，而他们的记忆里却没有我。
就在那一刻，我想变成｜人的念头更加强烈。
世界都在老去，亲人慢慢离开，而我自己一个人守着回忆度过无边无际的岁月的场景，我连想都不敢想。
因为达蒙要去拉斯维加斯见一个朋友，所以我就顺路载他过去。
“我看到新闻，上次那个人是斯塔克工业的托尼。斯塔克？”
“是他。你最近还好吗？看起来埃琳娜和斯特凡的感情很好。”
达蒙看向窗外：“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从凯瑟琳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可是恐怕埃琳娜这个二重身得和以利亚、克劳斯兄弟两个纠缠不清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次我在画廊遇见的那个人就是叫以利亚？
“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以利亚？”
达蒙肯定道：“应该是他。他是吸血鬼始祖，瀑布镇的人不记得你应该是他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目前看来应该没什么恶意。不过有件事情你应该会感兴趣。”
“什么？”
“有一样东西可以让你变成｜人。”
我惊喜地看向达蒙：“真的吗？它在哪里？”
达蒙盯着喜悦的我看了很久，最后叹了一口气：“抱歉，我只是听说。我之前被狼人咬了一口，邦妮从艾米丽那里得到了关于克劳斯的提示，还有关于治愈的一点消息。它可以杀死克劳斯，杀死吸血鬼猎人，也可以让吸血鬼变成｜人。只是……我和斯特凡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是希望。我从小到大，都有着想和爱的人组建一个家庭，有一个可爱孩子的梦想，我以为我永远都不能实现了，但是现在，我看到了希望。”
“你很讨厌现在的生活？”达蒙想在车里找张CD，翻了半天却全是摇滚，“这不是你的车吧？你的车里面可不会放这些。”
达蒙确实了解我。
“斯塔克的车。”我看了看车里的CD，连音乐都是他的风格——风骚、张扬。坦白说，这真的不是我喜欢的风格，但放在他身上，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你产生一种“就该这样”的感觉。就像他总是一副“全世界都爱我”的样子，可偏偏这样的他才是最有魅力的。
接下来的一路，我和达蒙就像朋友一样聊了各自这段时间的生活，不得不说，瀑布镇真的是一个多事的地方，但——斯塔克身边也是一样。
“瀑布镇的一切，都打算忘了吗？”快到拉斯维加斯的时候，达蒙突然问我。
我看着雨刮器不停地刷啊刷：“你看，雨水在窗玻璃上只能停留那么一会，不管它愿不愿意，也不管它想不想，它注定会消失，留不下一点痕迹。然后，还有雨水落下，再次被刷掉。”
“所以？”
“我应该向前看，你也是。小时候读过一句诗，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这句话我一直想跟你说。”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达蒙笑了笑，默念着这句话，一直到下车。
“治愈的事情我会帮你打听。谢谢你，安琪，我的天使。”
我无奈地看着达蒙下车走远的背影，他真的已经从凯瑟琳的过去当中走出来了，而我，并不想成为他心里的下一个凯瑟琳。
我启动车子，正要回马里布，却接到了娜塔莎的电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