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於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著,可裴宁已经被他划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後,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著书本握著笔,按著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著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於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於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肉进虎口,可有什麽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後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著裴宁两粒小巧乳头,轻轻用指甲抠挖乳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乳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
蔚沿著他的後颈一路亲吻,“我也没洗,不如一起?”
一起洗,大概不会单纯只洗澡,到底是在自己家,父母虽是睡过去了并不会醒,但裴宁总是觉得别扭,“以後吧,我爸妈……”裴宁下午才被抽了一顿,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不太敢忤逆他,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点裴宁倒是误解他了,蔚并不是强势到非要裴宁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真心不愿,他并不会逼迫。
至於下午,那只是情况特殊,学习这一栏,正在蔚的雷区之内。
蔚放开他,宠爱的在他头顶揉了揉,“那好,以後再说。你先去洗,我帮你瞧瞧卷子做的对不对。”
“才做了一半,而且很多都还不会。”裴宁是真怕了他,担心自己做的一塌糊涂老虎又要打他。
蔚却很温柔,只说:“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一天就全都会了。”
裴宁如蒙大赦,欢快的跑去洗澡。
蔚去洗澡时,裴宁发现自己做的卷子已经被批改过,朱笔将正确的答题步骤写在了边上,裴宁只做对了两题。如果是刚考完试那会,裴宁应该还能多做对几题,但是时隔一个多月再将书本捡起来,好多公式之类都忘了精光。做对两题,裴宁自我安慰,这才看了一下午,还有两天时间,应该能考过。想起老虎说的考过给他奖励,就有点期待。
裴宁瞧著卷子,蔚的字迹苍劲端正,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裴宁真心叹服,几天前这老虎还满口古语,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内在根本就是个古人,不,古妖精,然而现在一晚上就攻克了高数这座大山,裴宁好奇的要命,就算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也不能这麽牛逼吧。
又或者……
裴宁想到之前的设想,老虎精吃了他真正的干表哥,继承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知识。
、25。痛并快乐著上(H)
蔚洗完澡进房间,裴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逼问道:“你缩你缩你缩,你是不是把我真正的干表哥给吃了!然後就有了他的记忆,智慧和知识,一晚上就学会高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This is impossible!”
蔚笑起来,搂住身上的小家夥,托住他的屁股,在他唇上啃了口,回答道:“Nothing is impossible。”
“别逃避话题,你得老实交代,先说好啊,我可不能接受一只吃人的妖怪!”
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著,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著床。点著裴宁微肉的鼻尖说,一面脱他内裤一面说:“我不吃人,更不会吃你的干表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麽干表哥。”
因父母已睡,裴宁洗完澡就只穿了T恤和内裤,还是子弹内裤,小小的,包住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几条被抽打出的红痕,有种被凌虐的性感。
“我没有干表哥?”
因为太过吃惊,裴宁竟丝毫没发觉自己下身已变得光溜溜,内裤偷偷跑去了角落。
“你记忆里有干表哥的存在吗?”蔚反问道,将小家夥揽著他的手拿开,跪坐在他腿间,将之打开折到胸前,观察他将要进入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肿的像颗颜色稍淡的红樱桃,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裴宁忍不住嗷嗷叫,“疼……”顿了顿,小心问:“今晚能不做吗,我那里真的疼。”
蔚没有明著说不行,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後天一过,你就得回学校。”
裴宁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说:“你不跟我去学校吗?”
“你去上学,我去干吗?”嘴里说著,手上也不闲,用手指在肿胀的褶皱处轻轻打圈,给予适当的刺激,令谷道自行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裴宁道:“你陪我啊,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天天来找你。”
蔚微微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那样你会很忙,我却非常无聊。”
裴宁想,老虎精整天啥也不做,就等著他,确实也挺没意思。
“要不找个工作?”
蔚没有回答,想了想,只说:“以後再说吧。”
看来是不愿意,裴宁想这妖怪似乎法术高强,一定也不会担心钱的问题,根本没必要去工作。可他也不知道作为一只妖精,平时要怎麽来解闷,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连同今晚,只有三个晚上,之後又得分别,未来好像很渺茫的样子。
於是裴宁也不好再拒绝,他主动抱住腿弯,将屁股抬高,露出肿胀蜜穴,“舔舔……”
每次做蔚都给他舔,偏偏今天不允。
“不想知道你干表哥的事了?”
不做吗?裴宁心里奇怪,“当然想知道,你刚才说我干表哥根本不存在,可我妈爸怎麽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因著手指的刺激,谷道已渐渐湿润,蔚探入一指,立即被温暖湿滑的肠壁包裹住。
裴宁轻声呻吟,那处疼痛不适,感觉竟比平时更为强烈。
“那是我给他们植入了一段假的记忆,你的记忆却是真的。所以你不记得有这样一位表哥,他们却以为有。”
裴宁情动,下身性器渐渐勃起,却还要继续对话,“原来是这样。当妖还真好,随意就能操控别人的记忆,要我说,给所有人都植入一段假的记忆,不是可以当上国家领导人?”
蔚轻笑,“你又知道领导人不是妖精变的?”
“啊?不是吧!”裴宁惊疑。
蔚道:“我开玩笑的。操纵他人记忆并不简单,这和魅惑不同,需要很强的精神力,让对方长久相信,而不是一时一刻。如果能够做到操纵世上几十亿凡人的永久记忆,那一定是个非常强大而可怕的魔物。不过历来魔物崇尚力量,要他们整日处理繁琐政务,估计会被逼疯。而且如今也没了皇帝,做领袖的乐趣远不如从前了。”
似乎是很复杂的样子,裴宁听著新奇,又放松了戒心,因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但因小穴被侵入两指而再次收紧,他再次将屁股往上抬了抬,“舔舔嘛……”
蔚淡淡道:“还记得我下午说过什麽吗,不疼你记不住。”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只专制的老虎精,裴宁恨恨的想,“你说你会有分寸。”
“是啊。今晚只一次,知道你疼,不折腾你。”话里有一股子浓浓的惋惜之情,合著他受伤还妨碍到他的性福了,也不想想这伤是谁给的,但裴宁不忿归不忿,却也不敢怎样,老虎是说话算话的,一次而已,熬过去就春光明媚了。
三指同入穴中,火辣辣刺心的疼,加上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令他心痒难忍,似是干脆想要更疼,极致之下,反倒能掩住谷道深处羞耻的渴望。
裴宁煎熬著,“别弄了,进来吧。”他将两腿抱紧贴近胸口,即将奔赴刑场的大无畏表情,令蔚瞧了好气又好笑,“我弄的你不舒服?”指尖准确的按上内里极致敏感的一点,裴宁身体随之颤抖,闭上眼,细细体味从下至上潮涌般的快感。
“难受?”蔚锲而不舍的发问。
裴宁原不想再说话,却不得不开口,“是,又不是,疼,可是又有点舒服。”
蔚一手顾著下面的小嘴,一手又去揉捏他的乳头,“这就叫痛并快乐著。”
裴宁不再说话,被不断攻击到那一点,体内产生让他濒临崩溃欢愉之感,他歪著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豔红的穴口淫靡一片,手指抽插间带出许多透明汁液,同时发出令人害羞的噗呲噗呲声,嫩红色肠肉也随之翻出塞入,淫液随之溅开,将整个屁股沾的湿哒哒的很是色情。
裴宁被手指干到浑身发软,箍著腿弯的手也渐渐无力,再抱不住,白嫩双腿在身旁打开,又似想合拢,动来动去,被蔚抱住搂进怀里,在他光溜的小腿侧面上落下密密的吻。
、26。痛并快乐著下(H)
“不行了,不行了……”裴宁喃喃的哼著,“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发疼,却射不出来,裴宁全心投入,希望能靠著後方的快感达到高潮,却并不容易,被插射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怜惜他下午受了罚,於是也不再坚持,扶著温度烫人的肉棒抵住樱桃般的穴口,慢慢挺入,是三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因著肛口的伤,疼痛是平时数倍,裴宁手指绞著床单,咬著唇承受,眼角不自觉落下几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